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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不能放一边啊?你到底要不要给我说那什么一笑酒楼一品酒楼的事?”隐额头青筋直冒,心里也是怒火重重,这个该死的男人,很无聊吗?
“很重要的问题呐!”姝凤箫突然换上邪邪的笑容,丹凤眼紧紧的盯着隐,双手突然桎梏住隐全身的行动能力,然后低沉的嗓音一字一顿的吐出:“隐儿早已恢复记忆了,对吧?”
“呃……”糟了!后悔药,谁拿后悔药给他?隐此刻有一种自作孽的感觉,他可不可以晕过去先?
“呐~隐儿,能不能告诉父皇,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呢?隐儿是在什么时候,在什么样的情况之下恢复记忆的?为何……父皇一直不知道呢?难道是隐儿故意隐瞒?莫不是只有父皇一个人不知道吧?”姝凤箫轻轻的咬上隐白嫩的耳垂,慢慢的轻声的一字一顿的问着,两人之间那种暧昧晴色的氛围确实越来越浓重。
当然这都是姝凤箫一手刻意而为之,而此刻的隐,心下几乎已经确定了自己那悲惨的下场,会不会被抛尸山野呢?隐自娱自乐的想着,希望男人不要太过于计较吧!
不过下一刻,隐便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自己的幼稚无知,他似乎太低估了男人的怒火,或者说醋火,男人趴开他的衣服,直接退化成兽,狠狠的一口咬在隐的肩膀上,毫不留口,隐甚至于清清楚楚地感觉到自己皮肉被男人咬开的感觉,以及那粘稠温热的液体被男人吞咽的咕噜之声。
“呵呵……”隐轻轻抱住男人的头,任由他吞食自己的血液,无奈叹息:这个男人,这次是真的生气了呢!
第九十七章 醋火蔓延(二)
好一会儿,姝凤箫才停止了那有些疯狂的吸食血液的行为,松开嘴,在隐儿便岔岔的开口:“隐儿,为何独独瞒了我?”语气居然说不出的可怜,连自称为朕都在不经意间改为了我。
“父皇,疼呢。”隐不是笨蛋,才不再这个时候和男人讨论这个话题,当下,也软语撒娇,不过疼也确实是事实,谁被咬得血淋淋的会感觉不到疼?
姝凤箫闻言抬头仔细一看,果然,好深的齿痕,这是自己的杰作?心下一软,轻轻地在伤口上舐舔着,却是更显涩情。
“唔~”敏感的身子被如此刺激,疼痛感并未退去,却是另外增添了一种怪怪的感觉,难受至极,隐忍不住呻吟出声。
“很疼么?”男人低沉性感的嗓音在耳边响起,似乎有那么一点点故意,那么一点点诱惑。
心里莫名的有些气恼,抬头便看到面前如木头一般直立的北禹,眼尖的发现其眼中似乎有一丝研究的神色,隐顿时一脸黑线,没想到这个看似挺老实的一个人居然能够如此理所当然的,毫不回避的仔细观看着少儿不宜的画面,这样太诡异了!(隐已经迷糊了,少儿?北禹是少儿吗?)
若不是顾及这当前自己与姝凤箫的暧昧状况,隐定然当场差点发飚,此时只能恨恨的吼道:“北禹,你看够没有?看够了的话,麻烦你现在就给我滚一边而去,魂还没醒,你可以站他那儿去,少出现在我的面前。”
“还有你……”隐啪的一巴掌拍在姝凤箫的头上,低吼:“你属狗的阿,还咬人,放开,少给我装可怜。”
“隐儿你什么时候便这么凶了?”姝凤箫有些目瞪口呆,他还是第一次听到隐儿骂人骂得如此顺溜的,可是心下的醋火依然没有退却,好半晌,才闷闷的无限委屈的道:“咬我。”
“什么?”隐已为自己听错了。
“咬我。”姝凤箫定定地看着隐,神情很是坚持。
“什么意思?”隐不悦的看着男人,这男人发什么神经啊?咬他?有被虐倾向?
“咬我,好么?”姝凤箫再次重复,却并不解释,只是丹凤眼异常坚持地看着隐,嘴唇紧抿,似乎在隐忍什么。
咬就咬,干嘛用这样的眼神,这样的神色看着他?就像是他做了多对不起他的事一样,这……这算是怎么一回事啊?隐当下也不客气,伸手直接震碎男人的衣襟,在姝凤箫愣然的眼神之中,狠狠的一口咬在其脖子上,心下气乎乎的想着,就咬这里,别人都看得见的地方,这样才能显示出这是他的所有物不是?
果然不愧是父子,那份疯狂的占有欲望,还有那过激的做法,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够理解的!
不咬不知道,一口温热的液体咽下之后,隐顿时感觉到了异样,全身似乎随着那温热的液体进入肚腹而热了起来,心跳也陡然加快,一种异样的情思充斥心间,这不仅是身体的情动,更多的是心灵的激荡,这……是为何?隐敏感的发现了一丝不对劲,似乎是由于这血液?
似乎是要验证隐的想法一般,姝凤箫性感邪美的嗓音略微隐忍的在耳边响起,”隐儿可知,父皇身体里的血液很是特殊呢?有毒哦!”
“唔……”隐自然听到了,不过他并没有停下,而是继续吸食,哼!有毒又怎么样?我吸死你,臭男人!
其实上次他给姝凤箫吃下那小冰球的时候便发现了男人血液的特殊性,不过当时他也没有特别在意,不过,此时看来,似乎还另有玄机阿,因为他越来越觉得男人的血液似乎很是美味,甚至于让他产生了一种甜甜的感觉,欲罢不能!
“嗯……隐儿,够了,停下!”姝凤箫见可人儿一直没有停止吸食的动作,不得不出口阻止,他很清楚自己的血液对别人来说有多大的吸引力,不过很显然,隐并没有听进他的话,自顾自的吸食着,姝凤箫急忙把手指探入隐的嘴里,强行撬开他的牙齿:“乖,隐儿,放开,够了,多了你身体会受不了的,嗯?”
隐不甘愿的勉强松口,眼睛却是有些离不开姝凤箫的脖颈,嘴里闷闷的道:“父皇,你的血液是怎么回事啊?隐而现在好热唔……”
“呵呵……谁让你贪嘴,父皇的血液很特殊的,而其中貌似有催情的作用吧。”姝凤箫坏坏的笑道,静静地等待隐儿的反应。
可惜,他并没有如愿,因为,隐儿貌似还在回味这之前的美味,压根儿没有注意他说了什么,半晌才呐呐的自语:“貌似?”
“呃……隐儿,在想什么呢?”姝凤箫不得不再次出言提醒可人儿,别忽略他的存在。
“唔~父皇~”隐迷茫的抬眼看向姝凤箫,可爱的指着自己的下体可怜兮兮的说道:“这儿好难受哦!”
“呵呵……隐儿,等一下,很快就会难受了”好可爱!姝凤箫直接被逗乐了,狠狠的亲了隐儿一口,转头毫不客气地对一直偷偷观看他和隐儿的几位观众说道:“到边上去,有多远走多远,半日之后再出发。”说着,抱起隐儿便向树林走去。
“皇上,这个人怎么处理?”北禹那非常敬业的一本正经的死板的声音在姝凤箫背后响起,完全无所畏惧的直接忽视姝凤箫暴起的青筋。
“带着人跟着他去救人吧,滚!”姝凤箫暗自给北禹记下一笔!欲求不满的男人是很容易记仇的。
可惜再次迈步的姝凤箫却是再次被另一个声音只住了脚,“皇上,在下能否也跟去?”
“朕从来不知道,南方第一公子何时归顺朝廷了。”姝凤箫咬牙切齿,都跟他作对是吧?
“多谢皇上成全”绝影温文尔雅的道,得罪欲求不满的男人果然很不明智,唉~老大,你自求多福吧!我尽力了。
“哼~”冷哼一声,姝凤箫用最快的时间迅速消失,而绝影却是摇了摇头,转身对北禹客气道:“北禹兄,何时出发?”
“即刻出发!”北禹不愧是北禹,依然是面无表情,毫无情绪波动,绝影暗自赞叹,这样的男人几乎是毫无瑕疵的,若是眼里的忧郁能在少上几分的话。
绝影那貌似无意的眼神飘向那抹嚣张的红色,心下一紧,真是不明白自己这两天总是不大对劲,尤其是面对那个笑面虎迷影,每当见他笑得极其灿烂的时候,心里便怎么看怎么觉得不爽,真是撞鬼了,当下,想不明白的绝影自动把这个异常的现象归结到某人身上,认定是迷影这家伙肯定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所以笑得心虚,想到这里,直接冲着那边吼道:“喂,迷,你很闲是不是?那就先去洛冥城。”
迷影纳闷的看着绝,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绝这两天老是针对他,还时不时就拿他当出气筒,吃错药了?当下郁闷的抱怨:“不是你自己要去吗?怎么成了我了?说到闲,你不也很闲吗?”
“叫你去你就去,哪来那么多废话?去处理那就楼的事。”刚才姝凤箫和隐的对话他们可是一字也没有落下的全部听了个干干净净。
迷影暗自咒骂几句,意外的没有和绝斗嘴,转身就走,绝一时愣住,此时魂却是已经醒了过来,看这两人一脸的若有所思,他刚好把两人的神色看在眼里。
深秋时节,树林深处,一片黄色世界,枫叶红,树叶黄,参杂出一幕幕华丽而又温馨的画面,以天为被,以地为床,那铺满树叶的黄海深处,此时两个身影正紧紧相拥着,掀起一波又一波的春潮海浪,美不胜收!
姝凤箫很激动,激动到全身颤抖,因为他终于真正的完完全全的拥有了这心心念着的可人儿,他也很满足,满足于能够得此佳人伴其一生,不,是永生!他怎么能容许他的宝贝儿有哪怕是一丝可能离他而去的机会呢?
“隐儿,你注定永生永世都属于我。”姝凤箫喃喃自语。
“呜~嗯……嗯嗯……父皇,轻点,疼……”此时的隐有些迷糊,犹如走在冰与火的极致,只得紧紧地抓住身上的男人,犹如小猫咪一般呜咽着求饶,告诉他,他弄疼他了。
“嗯!好,父皇轻点”吻上可人儿的诱惑红唇,轻语:“乖乖忍一下就好,嗯?一会儿就不疼了。”
“可是……可是……”猫眼雾气朦胧,咬着贝齿,可怜兮兮:“可是现在很疼”欲泫欲泣,好不惹人心怜。
“唉~”男人深深叹息,怜道:“真的很疼?”这个可人儿呐,真是有做妖精的本钱,不经意之间便能惑人心智,更何况是此时情动诱人的他,简直是狠狠地抓住了他的心,让他情难自禁的为他情动,为他沉沦!
“唔嗯……疼!”用力的点头,可怜兮兮的看着男人,顿时,姝凤箫心底升起浓浓的罪恶感,都是他的错,弄疼他的宝贝儿了,当下急忙停下原本就很温柔的动作,手指探下,一片温润湿滑,不对啊!按情况来说,不应该会疼的阿,隐儿明明情动不已,扩张也做得很到位,前面的小家伙也颤巍巍的站立了,为何会疼?
“隐儿,那里疼?”姝凤箫担忧的柔声问到,轻轻地吻了一下可人儿红润的脸颊,努力抑制住自己体内那即将不受控制的奔腾欲望。
“腿~呜呜……腿疼……”浓浓的哭腔传出,显然是真的哭了,当下把姝凤箫吓得差点不举,急忙从隐儿的身体里面退了出来,仔细地查看。
半晌,姝凤箫一脸凝重,没有?没有磕着也没有碰到,脚上也没有伤,连旧伤都没有,怎么会疼呢?
紧紧的把隐抱在怀里,修长的手指抬起尖尖的下巴:“隐儿,看着我,看着父皇,怎么了?嗯?那里疼?”明明不疼却又真实的感觉到了疼痛,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又像以前一样思绪混乱?还是陷入了梦境了么?可是……为什么是在这个时候?难道……
该死!一想到以前有人碰过他的隐儿,姝凤箫心下陡然冒出熊熊怒火,双手也不自觉地收紧,直到怀里的人儿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这才猛然醒悟过来,看到怀里一脸泪痕的隐儿,暗骂自己糊涂,碰过又如何?没有碰过又如何?若是因为这个而让自己与隐儿之间产生不该有的隔阂,那他才是蠢人一个,不是刚刚才告诉自己绝对不容许宝贝儿有哪怕是一丝可能离他而去的机会么?自己怎么能首先犯错?
“隐儿,不哭,告诉父皇,那里疼?还是脚吗?”姝凤箫仔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