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9 部分阅读
虽然说,我们已经有过许多次的目光交流,但那毕竟是目光,是一种无声的语言。人其实有时候根本就不会相信自己的感觉,而更愿意相信自己的听觉,我希望他用他的嘴向我说明,将他曾经用目光告诉我的那一切,用他的嘴再复述一遍,我喜欢听到那样的声音。
可是,他非常匆忙地结束了谈话,他说这里并不保险,随时都有可能会有人进来,他希望我早点离开。并且,他答应,我们以後还会有时间。在他更进一步了解我之後,我们会有更加亲密的接触。
我们於是吻别,当他将唇贴住我的唇时,我忽然有一种恶作剧的念头,我用自己的手突袭了他。我再一次触到了他的,它始终坚挺着,似乎一刻都没有松驰过。我突然产生了一个念头,他或许有些无法忍耐,支走我,是不是想通过自己将那已经无法遏止的释放?我想,很可能是那样,不说他,就算是我,也一样冲动得无法控制,我必须进行一次自我解决。
那天晚上,我离开白宫的时候已经非常的晚,我想可能接近十二点或者是零点了。离开那幢白色的建筑,走在返回水门公寓的路上时,我心中非常的矛盾,我感觉到自己很可能是在进行一次冒险。同时我又明确地知道,自己已经深深地陷进了这件事情之中,很可能比克林顿要陷得更深。我不是太清楚自己是否有力量从这件事中拔出来。同时,我也知道,其实我非常的兴奋。
我承认,我并没有将克林顿看作是美国总统,早在他以那种坏小子的目光看我的时候,我就已经完全改变了对他的看法,我已是将他看作一个男人,一个普通的男人。於是,那时我其实就已经完成了一种认定,与一个男人这样的事,其实并不是一件非常严重的事,没有任何一项美国法律对此进行了限定,美国承认那些出於完全自愿的性行为。只不过,因为与我发生性关系的这个男人,他与别的美国男人不同,他有着极大的权力、及显赫的地位,这似乎更增加了整个事情的魅力,也更刺激着我的。
彼此被深深地吸引,这一点我绝对不会否认,但如果说在一开始我们陷入了情网,那也是不符实际的。我非常清楚自己所扮演的角色,我们之间所发生的事,正是那种偷嘴的孩子们常常都可能发生的,与爱情没有任何的关系。我们之间所进行的,只不过是一场游戏,因为我需要他,他也需要我,於是,我们便将彼此的性器官交给对方,令对方从中得到满足。这是一种十分典型的美国式游戏,许多人都一直在这样玩着。
既然普通人有权利玩那样的游戏,我想,作为美国总统,他并不能凌驾於普通的美国人之上,所以,他也同样有权获得那种游戏。
另一点需要说明的是,这场的开始,至少给我带来了一点特别的变化,那就是我已经彻底地忘掉了以前的情人以及池给我造成的困扰,我的整个心境都完全改变了。我想我恢复了从前,又变成了一个快乐活泼的小女孩,而不是那个表面上要装着快乐活泼以便得到他人的认同、实际上内心极度痛苦的女人,我已经从一个深渊中走出,这一点对我非常重要。
克林顿曾经向我许诺过,他会为我们的更进一步发展做出一些适当的安排,这一点,我绝对相信。而且,我现在又已经获得了在白宫的职位,以後,我们会有更多的时间在一起。
对於未来,我充满了信心和兴奋。
三、与总统深交两天之後的星期五,这是联邦政府停止办公室的第四天。
这又是一个忙碌的工作日,人手实在是太少,而需要处理的工作又太多,我一直都在非常努力地做着自己应该完成的工作。
我喜欢忙碌,尤其是与克林顿有过第一次的性接触之後,如果静下来,常常都会有一些怪念头冒出来,我会想像他此刻在干什麽,是否像我在想他一样,也正在想我,是否正在为我们的再次热烈的相会暗自做着安排。他是否对我第一次给予他的表示满意,并且准备在第二次让我给他更多?
那种念头实在是很令人讨厌,因为不得不回想起我们两人单独在一起时的那些场面,那种想像所带来的刺激,常常都会使得人非常难受,并且有一种急迫感和压抑感。
工作是一种最好的忘却剂,如果你有没完没了的工作缠身的话,你一定没有时间去想那些怪念头。
一直到八点半之後,我才总算是将白天所要干的工作干完,当然,晚上还可能有些工作,但那晚上的邮件情况以及帕内特先生会接到一些什麽样的电话和需要处理的文件。我当然希望晚上能够轻松一些,如果克林顿会安排一次见面的话。如果没有那样的见面,我又宁愿工作更多一些。
我将自己的办公桌稍稍清理了一下,然後离开白宫,出去吃了点东西,我已经实在太饿了。
白宫的这份工作什麽都好,除了一样之外,那就是我们常常会因为赶工而推迟吃饭时间,在白宫工作的人,必须有一个十分健全的胃,否则,他一定无法应付那种完全没有规律的生活节奏。当然,在这方面,白宫也并非完全的没有考虑到,如果你认为自己确实需要的话,你可以向厨房预订些食物。包括一些中间餐,只要你提前打过招呼,他们就一定会令你满意。而当你得到你的食物,去休息室或者是在你的办公室里抽空吃下这些食物时,也不会有人认为你违反了工作纪律。从这一点来看,白宫的工作环境,又比那些管理严格的大公司宽松愉快得多。实际上,有很多人并不喜欢那种预订的方式。没有人能够预测自己在什麽时候会有进食的需要,也没有人能够明确自己在一个小时或者是几个小时後,会对什麽样的食物感兴趣。
你现在认为自己需要一个三明治,但过了一个小时之後,你或许会对三明治产生厌倦,却希望有一块汉堡包。所以,有些人更宁愿自己找到一点空馀时间出去解决秘书的饮食问题,这也正是有些人不得不常常挨饿的原因。
我想,我用了三十分钟或者更多一点的时间进餐,然後又回到了办公室,继续着晚间的工作。
进入白宫以後,因为路上碰到另一名实习生,我们站下来聊了几句,她也曾申请过白宫的工作,但白宫没有录用她。她已经听说了我被白宫录用的事,向我表示祝贺,并且说我真是幸运。我告诉她,我更愿在旧行政楼谋到一个职位,在新楼的职位,并不是我的理想。她说,我已经是够幸运了,不应该太过地贪心。她还说,如果能在旧楼这边当然好,不过,能留在白宫,就一定有走进新楼的机会,比那些连白宫都走不进的人,将会容易得多。
不久以後,我就为这次聊天大生悔意,因为我回到办公室以後,便听说克林顿刚刚来过这里,呆了约不到一分钟便离去了,这件事,後来也从《斯塔尔报告》所引用的白宫记录中得到证实。我想,克林顿来到总参谋长办公室,目的当然是在找我的,说不定,他今晚为我们做了什麽安排,但是,因为我不在办公室,他的计划被全部打乱了。
真是该死,我为什麽要想到出去吃饭呢?而且,我为什麽不早点回到办公室来呢?我为什麽要与那个其实并没有任何交情的宾习生聊天?她或许无所是事,但我的时间却异常的宝贵。
这一次错过了,下一次会是什麽时候?克林顿可不是一般的人,如果他经常地出现在总参谋长办公室的话,会不会引起一些闲话?那麽,为了顾及自己的影响,他大概不会很快地为我们的第二次见面进行安排吧!这一切的错误,全都是因为我的任性,而我却没有任何办法进行补救,我既不能给他打电话,也不能跑到他的办公室去向他说明一切。此时,他的椭圆形办公室里一定有着很多人,说不准他正在那里会见什麽人,如果我非常突然地撞进去,那个被会见者一定会大为诧异吧!一个挂着实习生通行牌的年轻女人出现在那样的地方,绝对是不正常的,这样的事如果传到那些最善於无事生非的媒体去的话,那麽,一定又会掀起一场轩然大波,引起一次强烈地震。
怎麽办?我该怎麽办?难道就这样坐在这里等吗?不等又能有什麽别的办法?
在同一个晚上他会第二次出现在总参谋长办公室的可能微乎其微,看来,我是注定要错过这次约会了。
我绝对没有想到,机会那麽快就到来了。
有些事情,就是你不相信天意都不行,因为你的经历看上去,就像是上帝早已经安排好了似的。例如克林顿主动来到总参谋长办公室,那似乎表明他希望在今晚见到我,但非常巧合,我如果不是在路上碰到那个实习生、并且停下来聊了几句的话,我当然应该可以在办公室里见到他。但因为阴错阳差,我错过了那样的机会,使得我们晚上的见面看上去已经显得不再可能了。
可是,突然之间,事情起了变化,机会来了。这不是天意如此,又是什麽呢?
白宫中的那些人,并非完全像我一样找时间去外面吃晚餐,他们之中有一些人是向餐厅订的晚餐,就在我因为没有见到克林顿非常沮丧的时候,总参谋长特别助理杰尼弗。帕米立订的比萨饼送来了。
帕米立不仅自己预订了比萨饼,而且也帮总统办公室的几个工作人员预订了,他需要通知那些人自己来拿,或者是有人给他们送过去。像这样的小事,帕米立当然不会自己去办,於是,这件事便落到了我的头上。
这样的任务对於我来说,实在是太好太及时了,我是多麽的希望自己能有机会走近椭圆形办公室,但这样的机会,说来就来了。
当我走进柯里女士的办公室时,看到那里正围着几个人,我一眼就看到了克林顿正站在他们中间,他实在是太出众了,别说当时只有几个人,就是再多一些,我也能一眼将他从人群中找出来。
我相信我对他的存在,已经有了一种十分特殊的嗅觉,我能够闻到他的气息,听出他的脚步声。
我告诉他们比萨饼已经到了,并将比萨饼交给他们。
他们各自拿了自己的比萨饼,然後准备返回自己的办公室,而我却在转动着念头,应该找个机会与他说几句话,或者至少给他,个暗示的机会。但那时候办公室里还有许多人,我如果在那里呆的时间太长的话,将可能引起一些议论。
正如我前面提到的,一切都像是天意,正当我有些手足无措的时候,一件意外的事帮了我的忙。有一个人──我想应该是陶佛先生,那时我的全部心思全都放在克林顿身上,根本就没有看清他是谁,即使是後来他向我道歉,我也还是没有注意到,一不小心将比萨饼碰到了我的身上,弄脏了我的衣服。
我立即跑进了洗手间。我知道,这对於我来说是一次机会,那些人正在离开柯里的办公室,我再次走出去的时候,他们肯定已经不在了。而且,只要克林顿真的有心,他就一定会在那里等着我。
事实上正如我所想像的一样,当我从洗手间走出时,见克林顿正站在柯里的办公室门口,见到我以後,他主动他说道∶“你跟我来。”
我欣喜若狂,他真的在那里等我,这真是太好了。
这一次停留的地点同样是他的私人书房。但现在,我已经很难记清当时我们走进的是他的浴室,抑或是在走道上,因为每次事情发生的地点都是同样的几处,我很难记清每一次发生在哪一处。我个人认为,是走道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因为无论是他还是我,都有些急迫,我们知道已经没有人能够见到我们以後,便立即抱在了一起,并且开始接吻。
克林顿对於接吻这件事似乎就像一样,很讲究分寸。我想,或许是他觉得还不到时间的缘故吧,我们的接吻并不热烈,而是他第一次吻我时所用的那种温情式,最初只不过是浅层次的缓慢的,後来才会有一些强烈的行动,但仍然不失一种温文尔雅。我不得不承认,他在用这各方式接吻的时候,十分的绅士,简直让人觉得他就像电影中的那些因循守旧的英国佬,同时我也得承认,用这样的方式接吻,有着一种十分特别的魅力。
长长的一吻结束後,我告诉他,我必须尽快地回自己的办公室,我还有些事情需要做,否则,那些人可能会找我。如果可能的话,我过一会儿再来看他。
他同意了,并且告诉我,可以为他带上几块比萨饼。
这是一个好主意。我想,我拿着比萨饼,便有了最充份的接触他的理由,一个实习生给总统送一点食物,那应该是一件很正常的事,不会引起任何的猜测或者怀疑,即使是以後有人间起,这件事也很容易解释。
“好吧。”我说着,在他的颊上印下一个告别之吻∶“不过,可能有一个比萨饼更适合於你。”
“我真的很想立即就尝一尝。”他说。
回到办公室後,我坐了几分钟,并且将总统让我给他送点比萨饼的事情告诉帕米立,这样的话,即使我在总统办公室多呆几分钟,也不会有任何问题,他们可能想到总统支使我干别的事情去了。这是完全可能的,整个白宫正处在历史中人数最少的时期,每一个办公室都有着许多的事情需要有人去做,因此也不可能像平时那样,每一个人都有着非常严格的职责。
几分钟之後,我拿着比萨饼走进了柯里的办公室,对柯里说∶“总统让我给他拿一些比萨饼来。”
通常情况下,柯里可能收下这些东西并且亲自送给克林顿,我不知道克林顿是否向她说了什麽,或者她已经青出了什麽端倪,反正,她当时的行动给我的印象是她正在非常配合这件事,她并没有接过我手中的食品,也没有让我放下,而是站起身,打开了通往总统办公室的那扇门,探进头去,对里面说道∶“先生,那女孩带来了比萨饼。”
我听到克林顿说让我进去。
柯里带着我走进了克林顿的办公室,我将比萨饼交给他。他像个正人君子般,拿着比萨饼在鼻子前闻了闻,说看上去味道很不错,又请我坐下。柯里大概意识到克林顿可能有话要对我说,於是退了出去,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我一开始就知道,克林顿要比萨饼只不过是一个想见我的藉口,他根本就没有动过那比萨饼,至少是我还在他的办公室时是那样。
他见柯里走出去之後,立即放下了手中的比萨饼,然後向他的书房指了指。
我立即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我想,我可能要在这里呆一段较长的时间,我不知道我们是否可能会,但我知道,前两天所发生的事,很快便会再一次发生。他很可能会要求我为他,但他是否愿意让我帮他射精,我确没有太大把握,就这一点来看,我觉得克林顿始终有些特别,也有些神秘,我实在不明白,他心中到底在怕着什麽,或者是因为有关他的性丑闻实在是太多了,他才会格外的小心谨慎?
但实际上,和射精之间,到底有着什麽样的区别呢?也许法官会有一些完全不同的看法,但我没有。
最初的程序,我们可以说是已经非常熟悉了。不需要暗示,也不再需要请求,我们便迅速地抱在了一起,开始了激情之吻,然後,他解开了我的衣服,让我的裸露在他的面前,他似乎特别喜欢我的,像是玩味一件艺术品式的,一再地把玩着,并且用他的嘴亲吻着另一边的。我当然知道他需要什麽,但我并没有那样去做。我需要更多地了解他,所以,我将自己的手伸进了他的衣服里层,在他的肌肤着抚摸着。
正当我准备有更进一步动作时,一件事打断了我们的亲抚。
在我们走进书房之前,克林顿特意将办公室的门开了,留下一条小缝,那似乎是向人们表明,任何人都可以随时走进他的办公室,他和我之间的接触没有任何见不得光的地方,但事实上,谁都清楚,即使是柯里,在进来之前,都一定会先向他请示,没有任何人会非常突然地跑进他的办公室里。真有那种事发生的话,一定会被他办公室外面的特工拦住。
那时候,有一位议员打来电话,柯里便来到走廊上,扶着总统办公室半开的门对里面喊道∶“先生,有你的电话。”并且,她说明了通话人的名字。
克林顿应了一声,然後拿起了书房的电话听筒,克林顿称呼那个人的名字时用了呢称,显然他们之间的关系比较好。
我站在一旁,有点不知所措,便拿目光看着他,希望他给我一点指示,他一面通着电话,一面拿目光看着我,然後,他用自己的另一只手拉开了裤子的拉链,并且伸进去,将他的从里面掏了出来。我看到他的已经完全勃起,因为充血而闪着一种特别的光泽。
他看了我一眼,然後又将目光移向自己的,我立即明白过来,他希望我为他,他似乎很乐於享受这种方式,一面与人打电话,一面进行着。那时,我蹲下身去,含住他的时曾经暗想,如果难些与他通电话的人知道当时他一面谈着一些事情时,一面正享受着某人为他所带来的快感,那些人不知会产生什麽样的想法,是否会对此事感到恶心或者是愤怒?
而我却知道,克林顿实在是太喜欢这种方式。
後来,我曾见过一些媒体对此事进行的一些惴测,他们认为,克林顿之所以乐於而从来没有用插入的方式使自己获得快感,那是因为他感到自己的年龄问题以及体力等原因,会成为的障碍。
他有着强烈的,却又担心自己的身体会无法承受那种剧烈的运动,而既能令他达到,同时又不必他付出太多的体能。那家媒体由此断定,其实克林顿即使是在性享受方面,也是一个十分自私的人。
对此种论调,我实在是无法置评,因为克林顿始终未能与我完成一次,并且也始终没有为此给予一个说法,的确令我有些下解。但是,我又并不承认他是为了保存体力那种说法,我认为克林顿十分健康,他那频繁的政治活动,以及强烈的冲动,都十分明确地证明了这一点。我十分肯定地相信,如果他要进行的话,他的床上功夫一定下会弱於一个二十岁的小伙子。我之所以一直称他为坏小子而不称他为坏老头,道理也与此有一定关系。你从他的身上,能够感受到一种永不枯竭的生命力。
但我与克林顿的性接触,每次都是由接吻始由终,这却也是事实。至於为什麽会这样,我没法给予一个准确的回答。如果有一天,克林顿离职後要写回忆录的话,我倒是很希望他在回忆录中有一段关於我的文字,并且就此事给我一个能令人相信的解释同上次一样,他在即将射精前阻止了我。
此时,我多少有点相信了他那所谓还没有建立足够信任的说法,所以也就没有为此事坚持,因为有上次的经验,我也知道,他是不太可能帮我满足我自己的的,我能够亲近他,这已经非常好,我不敢再作别的奢望。
我们的这次接触,时间比第一次要短得多,停止了之後。
我们非常随便而且简单地谈了几句,他说他非常喜欢我的微笑和活力,正是由於这一点,他才会被我深深地吸引。他说能与我在一起,让他感到自己仍然非常的年轻。
我说∶“你本来就非常年轻。”
“你这样看吗?”他问。
“不是我这样看,而是你的告诉我的。”我说。
我知道自己该走了,我是来为他送比萨饼的,如果在这里呆的时间太长的话,别人可能会有一些猜测,那对於我们将来的交往,不会有任何好处。
克林顿告诉我,他通常都会在周未有空,而且那时候,周围的人也不是太多,见面会少一些麻烦,他希望那时候我来看他。
但实际上在此之後,我们有一个多月没有再进行过近距离的接触,我想,这里面的一个主要原因是我已经离开了总参谋长办公室,到了新行政楼,却旧楼的机会实在是太少了。而他也没有充份的借口走到新行政楼去,更加上他後来向我陈述的理由,他将我给他的电话弄丢了。
而我那时候到了一个新职位,不太可能经常地跑出去,更没有理由去旧楼,心中虽然非常急迫地想去见克林顿,却也没有任何办法。我想,他也可能一样吧。他可以让某些官员去见他,但绝对没有理由公开召见像我这样一位新手。如果我还在旧楼的时候,他与我之间的见面可以理解成那是因为距离太近的话,那麽,我到了新楼之後,就完全的没有那种偶然的可能性了。
眼看到了1995年的最後一天,我们上一次单独见面已经是四十四天前的事了。因为很快就要到新年了,而法律事务办公室也并不是太忙,这一整天我差不多都闲着。我想,我应该趁这机会去见一见克林顿,不管他是否召唤,我也一样要去见他。我不能老是等着他,他实在是太忙了,如果我再过一个月不去见他的话,说不定他连我的名字都忘了。
我从办公桌上找了一堆文件,抱在怀中,然後离开了新楼,向旧楼走去,我记得那天在西翼的椭圆形办公室外面执勤的是一个名叫山迪的特工,他对我应该有印像。事实上也正是这样,当我告诉他,我要给总统送些文件事,他只是笑了笑,便放我过去了。
克林顿在办公室里面可能听到了我与山迪说话,於是,他趁我走过时便喊我,但是,他显然已经忘了我的名字,他叫的名字并不是莫妮卡或者是莱温斯基,而是“基图”,这可真是离题千里。当时我就想,我今天真是来对了,如果再过一个月的话,说不准他连世上曾经有我这样一个人都不记得了吧!
当然,他会忘了我的名字,并不是一件值得奇怪的事。一方面,他确实是非常的忙,另方面,他其实也很少叫过我的名字。在他的口中,我通常都被称为“亲爱的”、“宝贝”或者是“小甜心”。
我并没有立即走进他的办公室,而是先进了他的私人餐厅。
我估计,克林顿可能刚刚吃过午餐,那时,白宫厨师白恩尼。耐斯还在那里忙着,我於是停下来跟他说了几句话。当时,耐斯正吸着一支雪茄,他问我,这样对我是否会有影响。我说,不会,最近,我也曾吸过一支雪茄,觉得味道很不错。耐斯於是说,如果下次我们再见面的时候,他会给一支总统的雪茄给我。我开玩笑的说,总统的雪茄,滋味一定与众不同。
最初,这的确是一句玩笑,但很快我就意识到,这种玩笑似乎有点太过色情了一些。不过,好在耐斯似乎对此一无所知,也没有想到同样的一句话,还可能有别的理解。
没过多久,克林顿走了进来。他与我们说了几句话,然後迅速地将耐斯给打发了。我印象中克林顿似乎给他派了一个任务,送一件什麽东西给总参谋长办公室的帕内特,耐斯当然是立即就走开了。於是,我和克林顿一起向他的书房走去。
“你和耐斯似乎聊得很高兴。”他说。
我於是告诉他有关雪茄的问题,当然也包括那句“总统的雪茄,滋味一定与众不同”的话。克林顿似乎也没有听出这句话还有另一种理解,他只是笑了笑,拿了一支雪茄,递给了我。
我第三次向他作了自我介绍,告诉他我叫莫妮卡。莱温斯基而不是基图。他说他知道我的名字,但接着他又补充说,他找不到我给他的电话号码,他曾试着从其他地方找到,比如电话簿上,但结果却告诉他那根本不可能。
这件事令我有那麽一点点不快,他是真的不记得我是谁了。一个曾经两次与他的女人,并且在那之前不久,他还曾经亲口告诉过我,他已经知道我是谁,难道真的他从来都不曾记住过我?或者他其实根本就没有认真地对待过我,他与我交往的目的,也只不过是为了玩一种,像七十年代的美国人那样,对某一个人感觉不错,立即就带她去开旅馆。结束之後,两人各自分开,甚至连对方姓什麽或者是长得什麽样都不记得了?
这一段时间来,我为他魂牵梦绕,有好几次在做梦的时候,我都和他在梦中,可事实上,他竟然连我的名字都不记得,我在他的心目中实际上并没有一点点份量,真是这样的吗?
他似乎感觉到了我的不高兴,便主动地吻我,并且向我解释说,他当然知道我叫莫妮卡,但他并不希望别人认定他与我非常熟悉,所以才会故意叫错我的名字,那是做给别人看的。至少有关我的电话号码问题,那其实是完全的两回事,他找不到以及记不得我的电话号码,并不等於他记不得我的名字。莫尼卡是一个圣者的名字,这个名字实在是太容易记忆了,如果他连这样一个名字都无法记住的话,那麽他就应该考虑从美国总统的位置上退下了。
说完之後,他又用自己的唇紧紧地顶住我的唇,将舌头尽可能地伸进去我的里面,搅起我的浑身的兴奋。
因为我在此前第三次告诉了自己的名字,所以无法证实他所说的话是否事实,暂且只能相信他了。
接下来所发生的事,与前两次基本一样,可以说连程序都是完全相同的,我们走进他的书房之後便开始接吻,然後,他捋起了我的衣服,露出我的,开始抚摸和亲吻。第二步则是我再次为他,像前两次一样,正当他面临射精的时候,他制止了我。
事後,斯塔尔在对我进行询问的时候,一再地问到克林顿是否射精以及他为什麽不让我搞完,对此,我无法给予回答,因为他曾经回答过一次,之後,我虽然也曾问到过,但他并没有给予正面的问答。後来,实际上我证实了他的说法,因为他并非一直都不让我将事情搞完,有两次,我的确是让地达到了。
实际上,我现在为那两次感到非常的後悔,我想,如果不是我一再坚持的话,後来有许多的事情,就不会是今天这个样子,至少,他在他的任期内可以一直坚持自己的一贯说法,他也因此可以度过这次的难关,并且很有可能第三次登上美国总统的宝座,成为二十一世纪的第一任美国总统。但现在,我实在是无法肯定他的结局会是什麽样的,我知道自己给他带来了一个极大的困境,就像我给自己所带来的困境一样。如果当初没有那条沾有他精液的裙子,事情又会是怎样的一种结果呢?会不会也像琼斯案一样,最後是一个不了了之的结局?我想,如果真是那样的结局,我会非常的乐於接受。
另一方面,无论是我还是克林顿本人,应该都认识到那种接触的不适合,尤其是克林顿,他所承受的心理和精神上的压力,很可能要比我大许多。
我知道,克林顿当时还有两件大麻烦事没有最後解决,第一件事是二十年前,他在阿肯色州州长任上时,後来被称为“白水投资案”的涉嫌舞弊问题,当时,作为州长夫人的希拉里参与了那项投资。後来,经过共和党的一番调查,发现这一件投资案是打击克林顿最有力的武器,如果舞弊问题得到证实的话,那麽,“白水案件”就会成为与导致共和党丢掉总统位置的“水门事件”同等重要的一个事件,克林顿除了引咎辞职外,大概不会再有任何路可走。後来,有关“白水案件”越闹越大,不得不交到了检察官斯塔尔的手上,成了一种联邦大案。
事实上,在长达四十多个月耗资巨大的调查中,斯塔尔的确证实了一些在“白水投资案”有负有重要责任的人涉嫌舞弊,并且成功地将他们之中的许多人投进了监狱。然而,那并不是他的目标,他的目标是克林顿及希拉里,但令他万分遗憾的是,他始终未能抓到克林顿以及希拉里的任何把柄,因此,他要将克林顿及其民主党政府赶下台的愿望似乎要落空了。
斯塔尔是一个不屈不挠的家伙,後来,我曾与他有过一段时间的接触,对他的性格留有极为深刻的印象,我想,无论是谁,最好是与这家伙离得远一点,否则,他一定会在那家伙手中吃大亏。
克林顿是否会彻底栽在斯塔尔的手上,到目前为止,我还不是太清楚,而且也还没有最後盖棺定论,但我有理由相信,这一次,克林顿就算不死在他的手里,蜕一层皮那是毫无疑问的。整个问题的关键,就在於国会那些在同一个位子上坐在太久,有些腰酸背疼心灵和眼睛都变得麻木起来的官僚门是否意识到的存在,对於一个国家的重要性了。
当然,这样就扯得太远了。现在我们回过头来谈“白水案件”。
前面说过,斯塔尔是一个固执而且坚韧的家伙,他在“白水案件”中并没有捞到多少有价值的东西,於是将目光转到了其他方面,接二连三闹出了一大堆让克林顿应接不暇的麻烦,如“旅行门案件”,“档案门案件”,“葆拉。琼斯案件”等等。直到他终於通过琼斯案挖出一个“莱温斯基与克林顿性丑闻案”时,他似乎才稍稍感到松了一口气,因为他绝对於紧紧地卡住了克林顿的脖子,单等国会一声令下,他便会猛地加大力气,那时,克林顿就死定了。
这里所说的第二桩案件,实际上是“白水案件”的派生案,它正是“葆拉。琼斯性骚扰案”。
琼斯曾经是阿肯色州工业发展委员会的低级职员,在l991年5月8日,被抽调到於阿肯色州埃克塞斯尔旅馆召开的“州长管理能力讨论会”上负责登记的工作。据琼斯向法庭陈述,当天下午两时半前後,那时任阿肯色州长的克林顿让他的警卫丹尼。弗格森到登记处找到她,递给她一张写有克林顿休息号码的纸条,对她说∶“州长想见一下你。”
弗格森将琼斯引到楼上一个房间的门口,然後就离开了。琼斯自己敲门进入房间,然後便发生了後来引起整个美国争论不休的所谓性骚扰案。据琼斯陈述,克林顿当时曾经以语言桃逗她,然後又将自己的手放在她的大腿上,并且顺着大腿向上面的“神秘处”滑动,接着抱住了琼斯、吻了她的脖颈。琼斯她挣脱了,跑到另一只沙发上。
但是,克林顿又跟到了这只沙发上,紧靠着她,问她是否结婚以及其他一些问题,同时解开自己的裤链,展示已经勃起的,要琼斯“吻它”。琼斯陈述她当时十分惊恐,当即站起来,表示她不是那种女孩子,然後告辞离去。
事隔三年後的1994年5月6日,据上述事件三年差两天,琼斯向阿肯色州小岩城的“联邦地方法院”正式起诉克林顿,要求克林顿为此赔偿七十万美元,并公开道歉。
琼斯向法院正式提出指控三个月後,克林顿的律师也向小岩城的“联邦地方法院”提出申诉,请求法院∶第一,暂不受理琼斯的诉讼,等克林顿离开白宫,卸去总统职务以後再受理;第二,或受理後暂不审理,等克林顿结束了总统任期後再进行;第三,或者取消这个案子。
克林顿的律师以及一些宪政学家的理由是∶第一,根据美国宪法,联邦法院应该避免美国总统为诉讼出庭,这是总统的行政特权;第二,作为一国总统,克林顿公务太多,无法每天出庭,如果那样会严重地影响国事,损害国家利益;第三,如果开这个先例,以後会有更多的女人控告克林顿,因为总统必须出庭,媒体就会追踪报道,指控者会因此出大名。这会导致很多女人用这种手段把总统“拖”到法庭上,来使自己一夜成名。
当年年底,小岩城“联邦地方法庭”的女法官苏珊。韦伯。莱特做出裁决,否决了克林顿律师提出的“取消这个案子”的请求,但同时也拒绝了琼斯律师提出的马上审理的请求,而是决定受理此案,但推迟至克林顿从白宫卸任後再审理。
原被告双方都不满意这个裁决,因此上诉到圣路易斯“美国联邦第八上诉巡回法庭”。
据有关消息表明,上诉巡回法庭将於最近做出裁决。
琼斯一案到底是否属实,我并不想讨论。但从我对克林顿的了解来看,我想,那很有可能是真的。掏出自己的生殖器,让女人去“吻它”,那似乎正是克林顿的“爱好”。但至於这件案子到底是否构成性骚扰,似的确有着诸多值得商榷之处。
前面我已经谈到过,首先就是琼斯对克林顿的邀请以及企图是否有所了解,因为在前面已经谈过,此处不再重复。其次,事情已经过去三年之久,琼斯为什麽会在三年之後提出这一问题?三年前,那时候,克林顿的有关性丑闻问题可是十分的热闹过一阵,那时如果打官司的话,是否更适合一些?
三年之後才提出这一问题,不能不令人考虑到一件事,那就是克林顿的任期将满,关於他是否能够连任问题,盯着的人多得很,不少都想在这方面捞一票。
说实在话,在竞选最为紧张的时候,又因为有两件大案追其後,如果再闹出一桩什麽性丑闻案的话,那麽,他的总统运是真的到头了。
但另一方面,我也不得不承认,无论是我还是克林顿,都有点欲罢不能。
正因为有这些原因,我虽然很想多跟他接触,但又不能不克制自己,尽可能地少给他惹些事端出来。我认为,如果我对他还有那麽一点感情的话,这就是我应该为他做的。
隔了一周之後的礼拜日,那天下午,我正在公寓里与朋友在网上聊天,显示有电话插入。一般情况下,这种电话我通常都是不接听的,但当时不知为什麽,我就是有一种预感,这个电话很可能是克林顿打来的,我似乎觉得,他应该在这几天给我打电话,或者想办法约见我。
果然没有猜错,电话真是他打过来的。这是他第一次主动给我打电话,上次因为他忘记了我的名字以及弄丢了我的电话号码所产生的不愉快,立即就烟消云散。
他能够主动打来电话,至少说明,他心中还是有我的,也同时说明,我们之间的关系,又向前进了一步。
“大帅哥,你在干什麽?”我问。
“我正准备去办公室。”他说。
“去办公室?那地方似乎太大、太孤独了一些,你需要一个伴吗?”
“哦,那真是太好啦。”他应道。
於是,我们开始商量去白宫的一些具体事宜,他替我出主意说,我可以装着给送文件偶然地经过他的办公室,那时,他会将办公室的门打开,并且会主动地喊我进去。
几乎是放下电话的同时,我就开始紧张地梳妆打扮。因为是星期天,一直呆在家里,甚至连门都懒得出,我想我显得有些懒散,看上去似乎衣衫不整。我必须将自己以一种非常突出的形象出现在他的面前。那种事看上去似乎有点蠢,像克林顿这种年龄的男人或者并不大在乎一个年轻女人的化妆以及装着,但我就是希望漂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