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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0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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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克林顿这种年龄的男人或者并不大在乎一个年轻女人的化妆以及装着,但我就是希望漂漂亮亮地出现在他的面前,让他见到我的时候,永远都感到赏心悦目,永远都充满冲动。

我知道克林顿为了这次见面一定做过很多工作,因为我进入白宫的时候,没有人要求我出示证件,甚至没有人盘问以及要求记录进入时间。如此一来,我就等於没有进入过白宫,即使以後有什麽麻烦出现,我们也可以对此进行利用,比如像曾经在阿肯色发生过的一样,有某位特工指责克林顿与我有着什麽关往,那麽,白宫的记录便是最好的反驳证据。克林顿那时便可以说∶那是根本不存在的事,莫妮卡的确是进入过白宫,因为她是白宫的工作人员,而且,她实习期间还在旧办公楼呆过几个月。

当我走近椭圆形办公室时,见门口值班的是联邦特工老福克斯。我在旧办公楼实习期间,曾有过几次与老福克斯打过交道,他似乎还能记得我。我主动与他打招呼,不错,他的确是还记得我,他对我说∶“你好,莫妮卡。我想,总统先生正在等你,你需要进去吗?”

後来我才从《斯塔尔报告》中知道,在此之前,克林顿曾经专门给福克斯打过招呼。後来,他在为此作证时说∶“美利坚合众国的总统走出来,他问我说∶‘你会’看见了一些年轻的国会工作人员吗?‘我回答道∶’不,先生,我没有。‘他说∶’好吧,我期待会有这麽一个人来。‘他说∶’你可以让我知道他们何时露面吗?‘我说∶’是的,先生。‘”

我正与福克斯聊着的时候,克林顿走出门来,似乎是要加入我们的聊天似的,漫不以心地打着招呼。

“嗨,莫妮卡,好久不见你,看上去你似乎不是太忙?”

我连忙说∶“噢,是的,总统先生,我只不过有点东西要送过来,没有什麽特别的事。”

“希望进来坐坐,参观一下我的办公室吗?”

“太好了。”

“那麽,请进来吧!”

我们之间的戏演得非常成功,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

走进总统办公室以後,我们并排坐在沙发上,他间我需要什麽饮料,我要了一杯咖啡,然後我们便开始聊天。没有什麽实质性的东西,纯粹的胡侃,其实,我倒是很希望他能问我一些实质性的问题,那样至少说明他是关心我的,而不是仅仅只是关系我性感的嘴唇以及我丰满的。

有好几次,我试图将话题往那上面引,但克林顿似乎非常的善於把握谈话的气氛,他总能非常适当地将他不愿涉及的话题岔开。结果,那时候,我们差不多聊了三十分钟,但可以说是连一句正经话都没有。

同时,他似乎感觉到我的意图,便开始进入有关性的话题。

他紧紧地抱住了我,深情地吻着我,告诉我说,我令他着迷,我们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令他回味无穷。当然,这里是办公室,随时都有可能有人推门而入,而且,这里似乎也太“透明”了一些,我们不能亲热地在这里呆得太久。所以我们很快便转移战场。

克林顿拉着我的手走进了书房,然後又进入了浴室,这里是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我们在这里不必有任何顾忌。

於是,我们开始疯狂地接吻,他很从容地解开了我的外衣,并且完全解开了我的胸罩。这次,为了方便他,我特意戴了一只前面扣的胸罩,所以,他不必将我的胸罩捋到胸部以上,只需要解开前面的扣子,胸罩便会松开,我的整个胸脯便会裸露在他的面前。

他用双手握住我的。我的虽然大,但在他的大手相握之下,似乎不再显得那样大了。他很用力地挤压、揉捏着,部份便向前突起了许多,他於是用嘴含住,用力地吸吮着。

我当然知道自己这时该怎样做,不必他有任何暗示,我已经将手伸进他的裤子里面,将他的掏了出来,用手轻轻揉捏着。

那一次,他似乎突然来了兴趣,表示要亲吻我的阴部。他说他一直都没有让我感受到性快感,这次,他要完成这件事,让我了解他,知道他是一个十分在行而且能干的人。

对此,我没有立即回答,只是看着他笑。

“你笑什麽?认为我不行?”

我说∶“我知道你很行,你比所有的男人都行。不过,今天恐怕得令你失望,我正好是非常时期。”

“你确定?”

我说∶“还是让我来帮你吧。”

他没有反对,我於是蹲下来,用嘴含住了他的阳物。

我原以为,这次已经有了一些变化,他应该让我搞完它了吧。但事实上,他仍然没有完全放松自己的警惕,或者说,他仍然觉得我还没有达到令他完全相信的程度。同样是最後一刻,他推开了我。

我不讳言,我心中有些不痛快,他的不信任对我是一种伤害。但我又没有任何的办法,他的身份实在是太特殊了,而且现在又是一个极其敏感的时期,我能理解他的慎重。

然後,我们再一次回到了他的办公室,继续着刚才那毫无意义的谈话。他似乎突然犯上了烟瘾,於是走到办公桌前,拿起一支雪茄,点燃後抽了两口,然後他似乎突然有了一个什麽主意似的,看了看雪茄,又看了看我,那种眼睛十分的古怪,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他用那种眼神看人。

我想我能理解他那一瞬间的心理活动,他本来就是一个坏小子,坏小子总会有一些坏想法。我敢跟任何人打赌,他那时一定是冒出了什麽坏坏的想法,而且一定是非常色情的想法。或许,他是不是想到了上次我有关雪茄的那句话?

我於是对他说∶“你不必急,帅哥,总有一天,我们可以干那事的。”

他看着我傻傻地笑,那种笑绝对是属於那种坏小子的笑。

那时我就暗想∶上帝啊,假如这小子不是成了美国总统,而是因为某种原因,变成了另外一个人的话,他到底会是一个什麽人呢?会不会是好莱坞一个三级片明星?我为自己的这一突然而来的想法乐起来。在我看来,那实在是一个好想法,如果他真的成为三级片明星的话,一定会迷倒整个美国。

他问我∶“想到什麽了?能让我也笑笑吗?”

我说∶“当初你为什麽没有想过去当电影明星?”

“我知道你在想什麽。”他说。

“想什麽?”我问。

他并没有直接问答我的提问,而是说道∶“你知道,我根本不是那样的人,我是一个认真的人。”

我明白他真是猜透了我的心,因为我想到,如果他成为电影明星的话,不知那些疯狂的好莱坞臊娘们会不会将他给吃掉。

其实,我绝对不满足於这种漫无边际的交谈,我更希望我们之间能够有哪怕一点点实质性的东西,比如他告诉我,他们之间,绝对不仅仅只是性,我们还有一些别的东西,比如我们彼此爱慕,彼此信任等等。

我有一种感觉,我与克林顿的关系,已经不再是那种纯粹的性关系,我们似乎正在成为一种长期的固定关系。我一直都知道他是一个坏小子,一个花花公子。我想,那些有关他的传言并不错,他就是那样一个人。因此,我也十分相信,他应该有几个比较固定的女朋友,在他需要的时候,他会安排其中的一个来到他的身边,为他解决性饥渴问题。

然而现在,我感觉似乎并非那麽回事,他似乎并没有我所想像的那种女朋友,这对於一个坏小子来说,的确有些不同寻常。同时我也感到,这对我来说,同样是非常不寻常的事情。他似乎有一种意向,想将我们的关系在某种意义上固定下来,并且有一个什麽结果。

我并非完全的排斥这样的事,但我想,他至少得给我一个说法。

我始终认为,我不是那种可以一直玩着的女人,我常常都会身不由己。

事实证明,已经有几次都是不该过份投入的时候,我却傻乎乎地那样做了,我真的很容易幻想,很容易被自己的感觉所打动。我无法面对一个自己喜欢的男人,却对他说,我真不可能爱上他,我只不过迷恋他的性器,才会跟他做出许多的事情来。

不,我永远都说不出那样的话。在我看来,要麽是一夕欢娱,然後各奔东西,彼此没有任何牵挂,那样的关系我想我是能够接受的。但如果要想将彼此的关系保持,那就一定得师出有名,哪怕仅仅只是情妇。

是的,哪怕仅是情妇。我十分明确地知道,希拉里是一个十分厉害的女人,如果让我去与她竞争,哪怕我有年轻的优势,但我并不一定有信心会成为她的对手。

同时,对於克林顿,我由最初的迷恋已经逐渐升级,我想,我的确是悄悄地爱上了他,我希望与他共同拥有一段美妙的感情。

如果我跟他注定不可能成为夫妻的话,那麽,拥有一段美妙的感情,那可能是最好的选择,也是上种彼此都不伤害的选择。我已经有过一次试图取他人的妻子而代之的经历,那样的经历对於我来说,实在不是一种好的回忆,我并不希望在克林顿身上发生同样的事情,我也不希望有一天,我必须和克林顿因为感情的问题而像另外一些女人一样对簿公堂。我想,我终究会比克林顿更晚老去。在他的暮年,我想我或许会有机会陪伴在他的一侧,将我们之间的关系写成一本书。我们要在那时候还历史一个真实。

想法的确是十分的美妙,但克林顿对我的想法到底是怎样,其实我连半点都不清楚,他从来都不曾谈到这个问题,他甚至从来都不曾问过我是一个什麽样的人,我有着什麽样的经历,以及什麽样的家庭,我的所有一切一切,似乎都不是他所关心的。这就根本不像是我心目中的情人,不是,他是一个根本不关心我的人,他所关心的,只不过是我性感的外表。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可真是我的大悲剧。

不行。我一定要找个机会问一问他这种问题,如果没有一个明确的答案的话,我想,我将很难与他再相处下去。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天,我又去了白宫,我当然记得,克林顿曾经说过,周未他会清闲一些,而且白宫也不会有太多人。星期天当然也是如此,事实上,上个礼拜日,我来到白宫时便已经感觉到,如果我想来找克林顿的话,这一天正是最好的时机。

这一次,我们没有真正的预约,只不过是上次分别的时候,我那麽轻描淡写地提过一句,他承认那是一个好主意。

但实际上,我知道因为这个星期天未经克林顿安排,所以我的贸然前来显得有些不适合,我试图达到的计划,甚至根本就没有机会实施,因为他并不清楚我是否真的会来,因此做了一些其他的安排,正是那些安排,断送了我们的星期天。像前一个星期天一样,我刻意选择了一个特别的时候进入白宫,避免了在人口处留下记录。我去的时间实际上很早,并且在总统由住处来到椭圆形办公室的必经电梯处暗自等待。我知道他通常都习惯於在下午来到自己的办公室。

但是,他那天去办公室的时间似乎推迟了,我在那一带躲藏了很长时间。那实在不是一种好的感受,随时都可能被人发现,随时都要准备着发现一些不该遇到的人。好在这是星期天,这里的人并不是太多,否则,一定会有至少几百人看到我鬼鬼祟祟地在那一带活动。

约莫三点半左右,克林顿终於出现在电梯口,是他一个人,我於是迅速地出现在他的身边。

“你好,欢迎我吗?”我问道。

他转身看到我,似乎有点吃惊,问道∶“你是从什麽地方钻出来的?”

“我是幽灵。”我说∶“我跟定了你。”

“那好吧,幽灵小姐,我现在要去我的办公室,你去吗?”

然後,我们一起向他的办公室走去。进入办公室以後,我开始按照自己的计划行事。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就算窗外或者其他什麽地方有人看到我们在一起,也不会想到我们所谈论的问题会是什麽。

我说∶“我们的关系已经有三个月了。”

他似乎有点愣住了,停下来,转过头看我,但没有说任何话。

我可不管他,我必须尽快地将要说的话说完,否则,我想,只要他以那种非常敏锐的目光看着我,我不一定还有勇气继续说下去“你从来都没有问过我有关我的任何问题。我想知道,你到底是怎样想的?你认为我们之间,难道仅仅只是性吗?

我希望你能告诉我,你对我感兴趣的,到底是性,或者是你试图从人性的角度来了解我?“

他笑着对我说∶“你难道不知道?我非常珍惜我们在一起共度的时光。”

非常珍惜在一起共度的时光?这到底是什麽意思?这句话似乎有点怪,我有些不能明白,他这样说是否表明一种态度,抑或他以这样的话来回避我希望他回答的问题?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想,我真的该感到悲哀了。我并不希望从他这里得到更多,我所希望的,我想,那是他应该给予我的。怎麽说,我也只是希望他能正视我的他生命之中的位置而已。他不能一面跟我,一面又将我当作一个完全陌生的人,那样对我是极端不公平的。

我说∶“我认为你根本就不了解我,而且,你似乎也没有兴趣了解我┅┅”

这时,我们已经走到了通往书房的走廊中,他没有让我将话说完,便非常突然地抱住了我,用他的唇堵住了我的嘴。

是真的,我立即明白过来了,他是真的不想听到那样的话,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有想过要了解我。一切正如我所想到的,我只不过是他的一个泄欲工具,除此以外,对於他再没有别的任何意义。那时,我真是感到一种深沉的悲哀,我认为我几乎是想哭出声来。

我不要这种模糊不清的关系,我至少需要一种承认。

我想对他说,这样对我非常不公平。如果我向他要求很多的话,他可能因为无法承受而感到难办。但实际上,我要求的非常少,仅仅只需要他的正视,需要他对我有一种认定。我并不奢望他会认为我们有任何走到一起的希望,即使他真的那样说,我想那也一定是假话,至少在现在,在他还想连任总统的时候,他会需要希拉里,只有希拉里才可能帮助他达成这一样梦想。这一点,我想我是十分清楚的,我也不会在这方面对他有任何的要求。

是的,我知道自己不会过份,我只不过希望他正视我的存在而已。

他吻着我,将我的裙子向上拉起,露出我里面的内裤以及戴着乳罩的。接着,他解开了胸罩,开始抚摸亲吻着我的。

“老天,他需要的就是这个。在他的心目中,我就是他的这种需要。我几乎是非常绝望地想。”

同时,我也知道,我不能给他太大的压力,他毕竟不是一个普通人,他不可能像那些普通人一样,对我所提出的任何给予迅速的回答。他需要考虑的事情,不知要比我多多少,所以,我应该给他时间、给他机会。

我只有两种选择,要麽坚决地离开他,要麽便给他机会思虑我刚才所提出的问题。实际上,我自己非常清楚,如果让我下决心离开他,我一定做不到,我是真的开始渐渐爱上了他,我开始觉得他在我的心灵深处,在我的生活中占有了极其重要的地位。这种地位是无论什麽人都无法取代的。如果拿他与伯纳德相比的话,我知道,他比伯纳德不知要重要多少。

这就是我所面临的一个十分现实的问题,无论他是否接受我,或者是正视我的存在,但我已经不可能在没有任何强大力量的情况下离他而去,我仍然会像是被什麽东西迷住了心窍一般,被他的心灵,被他的眼神所左右。他身上所特有的那种力量,永远都会左右着我的人生。

也许,我们之间所发生的一切实在太有些不真实了,我既感到这其实是一种梦境,又觉得它很像是在童话中,所有的事都似乎是不可能发生的,但所有的事却又正在发生着,并且还会继续发生。

克林顿拉开了裤链,将他的那个部份从里面掏了出来。当它出现在我的面前,骄做而又固执地挺立着时,我立即就知道,这一切都是命运,我注定要与克林顿有着纠缠不清的关系,它注定会对我有着一种我根本无法抗拒的吸引力。我认为我遇到了自己生命的君主,但我的君主并非克林顿,而是挺立在我面前的这生命之神,这高做而又不可一世的家伙。

我俯下身去,像一个忠实的仆人一般地跪在它的面前,除了给它爱抚、让它高兴,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麽,还应该做什麽。此时,它正主宰着我的思维,主宰着我的一切。它实在是太高大太有力量,我无法不向它臣服,无法不对它忠诚,无法不以它的满足为最大满足。

它挺立在我面前,那光滑的部份紧紧地顶着我的脸,我用自己的唇在上面轻轻地磨擦着,伸出自己的舌头,舔过那因充血而膨胀的不规则球状,那朵生命的蘑菇云在我面前张开美丽的伞。我将它含进自己的口中,感觉着它在我口腔中的欢跳,一种力量从它的里面传出,并且正在向我输入。我的全身迅速被这种力量充满着,我的生命细胞於是开始跳起欢乐的舞蹈。

这是我生命的欢乐时光,我的被他抚开着,亲吻着,而我则尽我最大的所能,为他的生命之根带来快乐。我只有一个念头,只要能令他快乐,那其实就是我的快乐。

但是,这种时间实在是太短暂了,我们很快便被一件意外的事情所打断,囚为我们听到一种声音,似乎有人工向椭圆形办公室走进来。

克林顿明显地惊了一下,连忙将他的从我的口中抽出,塞回到他的裤子里面,然後迅速地拉上了拉链,并且向外走去。我看见他走去时,似乎将手在面前压了压,一定是那小家伙不太听活,他试图用那种办法驯服它,让它至少在十几分钟内为他留点面子。

没过多久,他又走了回来。

我明显地看到,他的小家伙并不听话,此刻正像个希望进食却没有得到它的食物的孩子,高高地昂着头,不屈地叫唤着,他的裤子的某个部位被它高高地顶起,像一座小山般,我想到他刚才很可能就是这样走到了某个人的面前,那实在是太可笑了,那似乎是在向来者宣告∶我要你!

天啦,如果来的是一位女士的话,她一定会吓得大惊失色,说不准会落荒而逃吧!谁能保证如果跑得慢了一些,他的子弹会不会射穿裤子而直冲向自己呢?如果那些喷射物溅落到她的裙子上的话,那实在就无法说清了。

如果是一位男士,那可就更好玩了,他说不定以为这位总统先生是个同性恋者吧!不然的话,他怎麽会在见到自己的时候勃起呢?而且,他看上去似乎有些急不可耐,那分明是箭在弦上,一触即发嘛!这些先生女士们哪里又能知道,他们的意外闯入,迫得总统不得不慌忙藏起自己的那窘态?

这一切实在是太好笑、太好玩了,我忍不住就大笑起来,一面对他说道∶“天啦,你的裤子是什麽质料?该不会被撑破吧?”

他向自己的下面看了看,然後笑了起来。“没办法,这家伙实在是太调皮了,有时候,我也无法管教它。”他说。

我走上前去,抓住那挺起的家伙,对他说∶“或许,我能有办法。要不要我试试?”

他在我的额上吻了一下,说道∶“我很希望那样,可是很抱歉,宝贝,今天恐怕不行。”

我有些惊讶地看着他,“今天不行”是什麽意思?难道它不是正在表示着自己的需要吗?他到底是一个什麽样的男人?在自己如此需要的时候,他竟然能够克制自己,并且告诉我说“今天恐怕不行”。

他於是对我说,今天真有点令人遗憾,因为他早有一个预约,是一位来自阿肯色州的朋友,已经到达了白宫。他带着我走出椭圆形办公室,走进总统副手及白宫办公室主任南希。享里奇女士的办公室,并在那里停下来,他轻轻抱住我,与我吻别。

“非常抱歉,小甜心。”他说∶“下周我会给你电话。”

我突然觉得非常迫切地需要下周的约会,我不能一直在自己的公寓里等他,那实在是太遥远了,我於是告诉他说∶“下周我可能在自己的办公室,你如果真的确定自己需要的话,可以打我办公室的电话。”

为了这次约会,我在中午以前便来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随便找了些事干,一面等待着电话铃的呼起。大约是三点二十分前後,我面前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我几乎没有考虑便接起了电话。

“你好,我是莫妮卡。莱温斯基。”我对着话筒说道。

“你好,小甜心。”他说∶“你能到我这里来一下吗?”

“我正希望那样呢。我应该怎样去?坐飞机吗?”

“那似乎不是一个好主意。”他说。

“我倒是有个主意。”

“说出来让我听听。”

我告诉他,我会在几分钟後到达他的办公室前面,他可以在那时候走出来,装着有什麽事要办的样子,然後在走廊上碰巧遇到我。我们相互打招呼,然後他邀我进去。那看起来像是一次意外的相遇,不会让人想到是有预谋的。我想,那样会比较好一些。

实际上,我们每次相见,都有过一番预谋,或者是故意设法避开一些人。

然而,我们似乎太过於的天真了一些,以为自己做的事非常秘密,不太可能为别人所知。然而事实上,後来看过《斯塔尔报告》以後,我才有一种如梦方醒的感觉。天啦,似乎整个白宫都知道我们之间的事,就连那个即将退休的保安员老福克斯也知道我经常和总统在一起。

这难道还需要辩白吗?一个实习生或者是一个白宫的低级职员,一再地在旧楼的西翼活动,一再地与总统“意外相遇”,一再地得到总统的“邀请”,这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往往不能看到其真实性。我想,如果发生这件事的不是我而是别人,我只不过像其他人一样是一个旁观者的话,我想,我也同样能够判断那到底是怎麽回事。问题是事情轮到自己头上了,反倒是糊涂起来,结果一而再地演出那种自欺欺人的把戏。

在这方面,克林顿表现得也像个孩子,他似乎也相信这些办法是可行的,或许他根本就知道自己无办法避开人们的耳目,而他也完全没有想过要避开他们。他之所以那样做,一是乐於与一个小姑娘玩这种捉迷藏的游戏,一是希望给我一点安全感。在我所看到的那些有关他的性传闻之中,克林顿被描绘成了一个为了满足自己的而无所顾忌的孩子。几年前他竞选总统的时候所曝出的性传闻中,便有一种说法,他在竞选州长的时候,公开在自己的竞选班子里追逐女性,此事只避开希拉里一个人。另有一则消息说,他竟然连希拉里的女秘书都没有放过,那简直就是当作希拉里的面跟别的女人看来,这个坏小子的确是什麽事都干得出来,只要他想干的话。

一切都如我们的预约那样,我走到西翼的走廊上时,克林顿正好从办公室里出来。

“嗨,莫妮卡,你今天看上去气色很不错。”

我说∶“你似乎更好,我想你应该是三十岁吧?”

说这话的时候,我们相互眨着自己的眼睛,既因为我们非常的兴奋,同时也觉得这样的小诡计实在是有些好玩。

“我现在正有点空闲,是否需要进来坐一坐?”他主动邀请道。

我於是跟着他走进办公室。这次,我们并没有在他的办公室里停留,而是直接向他的私人书房走去,在走道上,他便开始动起手来,用一只手抱住了我的腰,将我拉进他的怀中,深深地吻着我。

今天我穿着一件长裙,是那种胸前安有一排扣子的长裙,如果脱下这条长裙,里面就只剩下胸罩和内裤了,我承认我是有目的选择这条长裙的,一方面因为这条长裙会使我看上去更加的丰满性感,另方面也因为它十分方便,假如克林顿要看清我的“庐山真面目”的话,那麽,这条长裙无疑会帮上他很大的忙,它会使那个坏小子想要做的事看上去简单得多。

我们亲吻过之後,他果然开始注意到这条长裙,然後问道∶“让我猜猜,这里面有什麽?”

我说∶“如果你真的很希望知道的话,那麽为什麽不自己打开看看?”

“这个主意不错。”他说着,真的动手解我的扣子。

那些扣子实在有些太多了,而他下这件事似乎显得有点笨拙,我不得不帮他的忙,从另一个方面开始解那些扣子。

长裙被解开了,他似乎并不准备脱下它,而是向两边拉开,让长裙搭在我的手腕上,现在,我身上除了那几乎透明的内裤以及无背带胸罩以及,差不多是全都暴露在他的面前了。他动手解开了我的胸罩,并且取下来,放在一旁,让我的整个胸脯完全裸露在他的面前。最初,他还没有脱下我的内裤,我以为他会像以前一样,对我的内裤以下部位不会感兴趣。但事实上,没有多久他便将它给脱下了,他似乎是想体验一下隔着内裤以及直接触摸我的阴部,在感觉上会有什麽不同,我想,那当然是完全不同的,只要他真的用心去感受,立即便可以明白这一点。

这已经是我们之间的第六次肌肤接触,但是,还没有一次他曾经如此认真地注意过我,也没有一次他将我脱得如此彻底。前面的几次,我们似乎都非常匆忙,他或者是解开我的上衣露出,或者是将我的裙子捋到我的肩膀上。只有这一次,他似乎兴致特别的高涨,有一段时间,他略向後退了半步,以他那双特别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我的身体。

我记得以前他也曾评价过我的,不过,那时给我的感觉是有点敷衍,就像那种礼节性的赞美一样,但这一次,他在十分仔细地观察过後,再一次评价了我的,他说我的生得十分好,形状像梨形,部份弯起的弧度非常适中,而丰满得也并不过分。他说,有一种女人,你从外表看的时候,会觉得她们有着一对非常迷人的,但如果让她们脱下衣服,你就会大倒胃口,她们的那个部位,如果不是显得太松垮,就是形状太难看,完全像是多馀的两团赘肉,甚至很难说清那究竟是一种什麽形状。更令人恶心的是,有的女人竟然两边的单独看都非常美丽,但如果整体看,便会发现原来是各有千秋,两边并不对称。

他对我的的评价是∶饱满、紧凑、挺直,线条流畅优美,底部的圆非常正规,就像是用圆规出来的一般,而顶部的部份,大小适中,且整个肤色十分的白皙,闪耀着一种半透明的光泽。

我早就说过,对於女人,他绝对是个大行家,他只需要看上一眼,便立即能够知道你身上的妙处。

品评过我的之後,他又开始评价我的小腹。他说,一般人都喜欢小腹的女人,所以,女人们都拼命减肥,以减少腹部的脂肪。其实,她们哪里知道,女人的小腹是女人身体中最美的一部份,就像她们的一样,线条以及饱满的程度,体现着一种性感,甚至是体现着她们的。那些小腹的女人一定主动性不强,因为她们的腹部没有力量,无法更加主动。另一方面,其实男人们喜欢女人腹部的浑圆所带给他们的感觉,因为用正常体位的时候,小腹是接触最紧密的地方,而且会比其他地方承受更多的重量。此时,小腹的柔软以及饱满程度,对於男人来说,便是非常重要的。

“我早就知道,你是一个坏小子。”我说道。

“你错了,我是一个鉴赏家。”他说。

“可爱的鉴赏家,你是否愿意鉴赏一下另外的部份?”我带点挑逗他说着,并且有意向自己的三角区看了一眼。

“好东西要留着慢慢欣赏。”

他说着,向我走过来,双手伸进了衣服的里面,直接抱住我的肌肤,开始吻我的唇,然後又慢慢向下,一直吻到我的。大概因为他太高了,如果面对面地吻我的,他一定得蹲下来。所以,他侧过自己的身子,这样只需要将身子侧弯,便能很容易地将我的含住。而他的一只手便伸到了我的下部,隔着内裤抚弄着我的阴部。

他在干着这一切时,我便拉开了他的裤链,帮他将小家伙放了出来。

我的手在轻轻抚弄着他的时,他开始感到兴奋了,轻轻地呻唤起来,身体也在慢慢地有节奏地扭动。

他的手也开始有了更进一步的动作,他从我的阴部挪开,先在小腹上游戈了一番,然後插入内裤之中,一直向下伸。他很顺利地穿过了我的三角区那些杂生的茅草,直奔核心部位,在此之前,他虽然也曾亲抚过我的性器,但都是隔着内裤,那种感觉是绝然不同的,虽然我也有快感,同样有一种特别的兴奋,但那种感觉上来得非常缓慢。就像一个人想爬上山去,但那座山太陡了,无论是他的手还是他的脚都使不上力,他的一切,都有一种悬在空中的感觉,那是一种隔膜的感觉,一种不踏实的感觉。但现在却不同,他的手是实宾在在的,他的触模也是实实在在的。不错,他的确是一个高手,他十分清楚女人的性感部位,并且清楚怎样才能使那个部位得到最充份的刺激。

这是他第一次直接触摸我的以及阴蒂,那种感觉实在是太新奇太刺激了,我甚至不知道自己竟然是那样的容易满足,抑或是他的手段实在是太高明。不,我实在是不太清楚那一切是怎样发生的,唯一能记清的是,在他的手指触到我的阴蒂时,我顿时感到一种十分强烈的电击感。接着,我感到彷佛有几十万只水泵在向我的身体之中泵水或者是某种十分特别而我却根本无法说清的物质,於是,我的身体迅速地被那种物质充满,并且立即爆裂开来。

一种特别的快感,迅速而且猛烈地袭遍我全身的每一个部位,我达到了,这是我与这坏小子交往以来第一次达到。

不错,我终於与他有了,这说明一个非常重要的事实,他正在越来越靠近我,或者说我们正在走近对方。这绝对是一个良好的开端,或者说是我们的关系自开始以来的一次飞跃。我想我的确是异常的兴奋,这种兴奋不仅仅是因为自己的性快感所带来的,更有情感的因素。

“感觉好吗?”他轻柔地问。

好,当然好,简直好极了,我有点不能自制,很想将让他完成一次插入。但当我正准备这样做的时候,他却抓住我的头,用力地向下按。我明白了,他仍然认为还没有到那种非常信任的程度,这实在有些令人扫兴。

大概因为感觉上的转移,我的多少受到了影响,我决定不再考虑自己的感受,而是一心为他做着他希望我做的事情。

事後,我们一起走进了椭圆形办公室,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克林顿走向他的办公桌,点起了一支雪茄,然後走到我的身边,在我对面坐下来,对我说道∶“好了,宝贝,现在我正好有点时间。”

我立即想到,这是他对我上次提出的“尝试着了解我”给予的答复,他给了我这样的机会,这说明他是真的希望了解,而不是一种表面的敷衍,因为他可以装着忘了上个星期所发生的事,而且,我相信,他如果不提起的话,我永远都不可能再一次旧话重提。事实上,他现在已经表示了自己了解我的意愿,不管是否他经过了一个星期的思考之後做出的这一决定,他毕竟是决定了。我想,如果他为此思考了一个星期的话,那就更加的说明我在他的心目中,其实是非常重要的。他之所以需要长达一个星期的时间思考而不是立即选择回答,那其实与感情无关,而是另外一些东西在起作用,我想,对影响他的那些另外的东西,我是清楚的,而且我想我也是能够理解的。

接下来的谈话十分的愉快,不再像前几次那样只是谈一些无聊的问题,甚至是一些非常色情的问题。我对那样的问题一点都不感兴趣,我感兴趣的是他是否关心我,是否有了解我的。同时,我也对他充满着兴趣,如果他愿意向我敞开心扉的话,我将会更加的兴奋,更加的感到幸福。

我想,我们之间的这次谈话可能持续了四十五分钟,可能稍长一点,也可能稍短一点,其中主要是我在述说,我在谈我的童年及少年,谈在贝弗利山的生活以及父母离婚以後的一切。我想,我在谈到父母的离婚所给我带来的影响时,一定非常动情,而且,克林顿也同样用着父母离婚的经历,我相信那样的经历一定也没有给他留下太好的影响。

那时候,他主动地走向我,并且将我搂在他的怀中,对我说道∶“宝贝,这真让人难过。我没想到,你看上去是那麽的天真活泼,似乎无忧无虑。如果不是你提起,我还以为你一直在一个十分美满温暖的家庭中长大。”

他的话实在太能打动我了,我想我在他的怀中流泪了。

当然,我们也曾谈到了彼此的关系,我认为他曾经告诉我,其实他的生活也不像外人想像的那麽好,其实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苦恼,他目前正面临着竞选连任,但是否能取得胜利,他心中并没有把握。对未来几个月中将可能发生的事,他甚至感到一种恐惧他说,如果他竞选失败的话,他不知道自己该怎麽办,甚至不知道该怎样面对自己的家庭。这是他第一次提起自己的家庭,但说得并不是太明确,不像後来的一次,那是在大选之後,他顺利地再次坐稳了臼己在白宫的位置,他甚至暗示四年之後,他有可能与希拉里离婚,然後找一个自己所真正喜欢的人。

这一次的谈话中,他所表现出来的更多是忧虑,对於他此时的心情,我非常的理解,我知道他内外交困,他的身边,国家人事已经够令他操心了,同时,还有着许多理不清的麻烦事始终紧追在他的身边。有关琼斯状告他性骚扰一案,巡回法庭至今还没有作出裁决。我想,如果巡回法庭坚持认为哪怕是总统部应该像普通平民一样接受法律的约束,而不应该凌驾於法律之上的话,那麽,他的麻烦就会更多。

这种可能并非完全的不存在,美国的主流舆论一直部在发出同一个声音,他们认为总统在民事案中不应该享受任何特权。

《纽约时报》很可能是全美国最有影响力的报纸,它的一篇社论观点,将会成为其他小报一周的头条新闻内容,就在四周以前,这份报纸曾经就此发表一篇“社论”,称“任何公民,即使是现任总统,都不可以高於法律之上。”《时代》周刊说∶“所有的美国人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这是‘宪法原则的中流砥柱’。”《华盛顿邮报》也说∶“克林顿总统不能高於法律之上,应该让葆拉。琼斯有和克林顿对薄公堂的机会。”该报的社论还说∶“如果把和总统公务无关的私人诉讼推迟到克林顿卸任之後,这会建立一个非常糟糕的先例。”而《纽约时报》扣cbs电视台联合进行的民意调查显示,68%的美国人认为,在克林顿任职总统期间,法庭就应该审理这个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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