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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9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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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我不想吃,走吧,林局,到家还有3个多小时的路程呢。我说。

我从林局身边走过,高大威猛的林局一把就抱住了我,压在了床上。

“先不忙出发,把我们之间的大事解决了吧。”林局说着一把撕开了我的衬衣。我苦苦挣扎,低声哀求他说这几天太累了,以后好吗?

林局不说话,抓住我的手,让我握住他的下面,下面的巨大无比、坚硬火烫,我惊惧异常。林局狞笑着说,你刚才刷牙时我偷偷地服了一粒药,现在涨得好难受,你不帮我解决了怎么办?说完凶狠地扯下我的裤子,连内裤也来不及褪下,扒开来就顶了进去,蒲大的双掌死命地揉搓着我的,发疯似得抽起来。

我下面干涩难耐疼得钻心,被强j的痛苦象一块巨石一样压在我的胸口,让我说不出话来,我不能喊不能反抗只能闭着眼睛含着泪水默默承受。身上的男人双眼暴涨脸颊通红,嘴里没头没脑地狂叫着,我一阵难过和恶心,痛苦地闭上双眼。眼睛一闭航浅浅的笑意就浮现在脑海里,心里更加难过,多么希望此刻在我身上是航而不他。

由于药力的作用,林局抵着我的花心不停地抽送,长时间不射,我下面渐渐有了反应分泌了一些,没有办法我只好随着林局的节奏摆动,做出y d的样子,内心狂想着是与航在而不是林,这样心中的罪过似乎能够减轻一点,盼着林局尽快射精,尽快结束。

我真是筋疲力尽了,林局不停地变换着花样,巨大的抖动象是地震一样,我哀求林局小声一点,不要惊动了宿舍管理员;哀求林局说停下来吧我真的不行了,再干我就要死去了。

一个多小时过去了,林局的下面还是昂首向天,长时间不射林局可能也没有想到,双眼涨得红红的,浑身象火烧一样滚烫,他让我用嘴巴帮它放出来,我不肯,他按着我的头将他可怕的东西硬是塞进我的嘴巴里,我前俯后仰了好几分钟,终于一股肮脏的白浆喷射在我的口腔里。

我以为噩梦结束了,但就在射出不长时间,在药物的作用下,林局的下面竟然神奇地又硬了起来,我恨不得一下子跪在林局面前求他放过我吧。林局站在床前拎起我的双脚扛在肩头又顶了进去。

我真是不想活了。

'短短的两天里我经历了天堂与地狱。我象一条死狗一样坐在林局黑色奥迪a6后座上,什么也不想说,独自在自己的世界里哀伤,满天满天的黑云,满地满地的哀伤。

航的眼里我是一朵美丽神秘的罂粟,让他为我着迷欲罢不能。林局眼中我则是一个放荡不羁的风流少妇,惹得林局鬼魅般如影随形。在车上,林局主动透露了市局办公大楼建设项目的标底,说竞标的公司的很多,让我动作快一点。我问林局能不能确定给我们做,林局意味深长地说,先竞标吧,把程序走完再说。

我盯着眼前黑老大一般模样的林局,想象着他轿车失控他一头撞死的惨样。象他这样做事高调作风张扬的干部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吧。人都传说他后台了得,当值市委书记和省厅领导非常欣赏他的办事能力和工作作风,在1998年那次抗洪抢险中,他在全市率先撤职查办了2个临阵逃脱的部下,又亲自跳到洪水中与武警战士一起堵缺口,当年成为全市十大杰青年,后来又在全省系统中第一个推行“局长接待日”活动,每个月都抽出一天和上访的老百姓一起同悲同恨,慷慨激昂。加上他家族显赫,官运亨通,几年前就传说省厅有意要提拔他到省厅成为副厅级干部,不知为何迟迟没有下文,但他大权在握,踌躇满志确是人所共知,有时跟副市长都敢拍桌子。

车到我住的湖滨小区,我向林局告假说要休息几天。林局盯着我看了一会,沉思了一下,大方地批准我休息一个星期,让我7月10日到市局正式走马上任。

我的新家在市区的湖滨小区,依山傍湖,风景优美,离办公楼有一刻钟的车程,是三个月前得知我到市局之后才买下的一所二手房。房屋原来的主人才住了不到半年因为出国转卖的,我很欣赏前房主典雅古朴的装修,买下后简单修理装饰了一下就搬了进去,因我老公和他全家还都居住县城里,这套房子成了我在市区的私人公寓。老公树林成天花天酒地,经常开车到澳门赌博,听说有不知是法国还是葡萄牙的女人睡在他身边,所以很少过来,连对我搞突然袭击的兴趣都没有了。

回到家里保姆已把房间打扫干净,我喝了一碗保姆煲的莲藕排骨汤,洗过澡,身心俱疲倒头就睡着了。

'续}头痛的象是撕裂一样,半夜里起来吃了去痛片和安定,又昏沉沉地睡去,我已不管外面是白天还是黑夜,只在梦的潜意识中继续我的生活。梦中的我惊艳异常,如青蛇般妖娆,舒展着腰肢安静将身体象荷花一样打开,一条粗粗长长的下体,缓慢地深深嵌入我下面的深洞,抵达内心最苍白的荒芜,不断满足着我夸张而深刻的,我浑身流淌的汗水浸湿了整个城市,城市的夏天到处散发着的味道。

如今和航在一座城市了,他甜蜜的短信和电话成了我每天的心灵鸡汤。我婉言拒绝了他要来看我的要求,告诉他要养精蓄锐期待更美好的明天。

星期天树林来了,带来一只密码箱,是一百万现金。我就是看不起他的土财主模样,对他说,你拎一箱钱谁敢要啊,不如几张信用卡。他身子靠在沙发上头昂着头腿搭在桌子上冲我一乐,这你就不明白了,信用卡好是好,可是没有现金看着实在,我就是要用这些砖头将他们那帮鸟官气焰全灭了。他拍着密码箱说,这里面我们一人五十万,来个龟兔赛跑,看谁先把事情给办下来。

树林家族长期把持着西郊的轮渡,树林就担任轮渡站长,通往西区的大车小车如果不绕远路上大桥,都要从这个轮渡经过,这个轮渡是他们家族发迹辉煌的一座富金矿,这几年理顺管理,听说这个轮渡就要收到市海事局管理了,树林这个站长了估计也当不成了,作为市海事局收入的交换条件,他正积极运作到市海事局担任副局长,50万元就是活动经费。另外50万元是托我送给林局的。

树林让手下在街上买了两台大号灭蚊灯,将灯取出将100万元分别放了进去。第二天,这两台灭蚊灯都顺利地送了出去。夜晚,灭蚊灯在客厅里发出鬼魅一样的蓝光,我知道在这个城市里,有比蚊子更可怕的动物在藏匿着黑钱。

'续}在家里休息了一个星期,精神好了很多,就是头时不时地痛的厉害,每天晚上都喝一点红酒,感觉能缓解一点,实在痛的厉害就服药,让自己沉沉地睡去。

夏天来了,到处是饱满的果实、性感的人群、野性的魅惑,到处是骚动、热情和。

第一天到市局上班,刻意地打扮了一下,挑了一套宝姿的职业裙装,既不薄透露又出品位,再配上精致的lv手袋,自我感觉很不错,又带了2套夏季制服准备放到办公室里穿。

先到人事科报到,人事科杨科长见到我立即关上正在浏览的网页,热情地迎上来,带我到各位副局长处打招呼,最后来到林局的办公室。林局一见到我和杨科长,马上分咐杨科长说,你去通知副科级以上干部到会议室开个短会。杨科长扭头屁巅屁巅去了。林局一把拉住我的手,暧昧地握着,左手飞快在我脸上摸了一把轻轻捏了一下说,我亲自组织会议欢迎你到三科,你要尽快地进入角色啊,副科长老刘干了20多年了,业务很熟练,你多向他学习,我已和他谈过了。

我认识老刘,今年50多一个老机关了,高高瘦瘦的,我明白今后机关工作全得靠他了。

{续}三科只有四个人,我,老刘,航,还有新近分配的大学生李梅,李梅聪明丰满圆圆脸,不爱说话爱笑,老实单纯。科里的工作担子主要压在老刘和航的身上,我不贪功不揽权,有了饭局和好处尽量让老刘他们上,大事小事放手让老刘作主,只要通报我一声就成,平时里做做花瓶,搞搞应酬,非常逍遥快活。

机关乃是是非非之处藏龙卧虎之地,机关里的“四大恶人”没有一个露出狰狞之相,反倒是笑里藏刀,一团和气,争着来与我示好。所谓“四大恶人”就是,“王公主杨笑佛朱马列江傻子”四个人。

王公主,30多岁,市委王书记的女儿,在机关教育科任科长。第一眼看到她的人,一定不会想到她是陈主记的女儿。王书记日理万机清瘦挺拔,她的女儿却是一个丰满异常,浓眉大眼的女人,性格豪爽,爱憎分明。其老公是市工商局公平交易局局长。两口子春风得意,笑傲江湖。说她恶,是传说一个局长公子开酒楼,王公主领一帮人前呼后拥去消费,结帐时饭馆竟然不给打折,王公主当即红颜一怒,最后惹得这个局长丢官不说,酒楼也关门大吉。

杨笑佛,50岁,人事科杨科长,人如菩萨面如佛,说话哼哼唧唧,面若春风,是机关出了名的“老好人”。他能名列恶人之二,原因就在他笑容背后蕴藏的阵阵杀机点点寒意,他的手中掌握着全市一百多名股所长的生杀大权,在全系统推广干部流动交流他的权力更是空前绝后达到顶峰,他到分局、股所的接待规格除了林局以外属他最高。据传机构改革时他家的门槛儿被踏破,去年嫁女儿大摆婚宴120桌,现在天天开着最新广州本田,悠闲自在。

朱马列,40多岁,办公室主任,其父亲是老干部家教极严,从小便有抱国之志,喜欢以“在———领导下。”“在——的支持下”“乘着时代的春风迈着改革的步伐”等等为开场白,年青时在父亲的影响下到团市委任职,22岁成为当时最年轻的正科级干部,不巧父亲突然中风,他的官运在他22岁嘎然而止,他目前是全系统正科级年限最长的干部。说他恶,是指他从party办调到办公室之后的短短三年,他突然从一个天天穿着衬衣领子都磨破了的艰苦朴素的好干部,摇身一变成了一位全身名牌在上海置地买房的大款。个中原因扑朔迷离。

江傻子,30多岁,负责接待基建的办公室副主任。说话大嗓门,长得象村干部,待人热情如火,办事情雷厉风行,能屈能伸,能文能武。4年前从部队转业到地方,经过他几年的打拼,不但解决了老婆的工作难题,还开上了私家车住进了小洋房。说他恶,是传说他原来一名不文,后来到上海出差,正巧林局的夫人在上海摔倒住院,他鞍前马后端屎端尿,极尽服务之能事,回来后林局慧眼识人,起用他为负责招待基建的办公室副主任。

看看身边的大恶人小恶人,反观航,真是一个清纯可爱不受污染的水中仙花。

'“四大恶人”的首恶“王公主”本名王新新,和我一见如故,很快成为好朋友,闲暇时经常约在一起喝茶请饭。在一次午餐中,我见到了他的丈夫,姓边,高高的个子穿着名牌的t恤很休闲的样子,不象局长倒象公子哥。边局一见到我,眼睛里就放出光来,这种光我见得多了,回报以微微一笑。倒是新新提醒老公,惠可是林局的红人,你可不要瞎打主意。新新老公讪笑着,哪天我请你们喝茶。

新新提议合伙在市区开个商务会馆,我笑答,我哪里有钱投资。新新漫不经心地回答,你做了好几年的工程了,西城的那条公路不就是你手下的工程队在做吗?光是那条路你至少赚了有100多万吧。我大吃一惊,不知道她还知道我的哪些底细。新新见我吃惊的样子反而笑了,没关系的,你不入股也对,朋友嘛还是少一些钱上的纠葛好,打一见面我就喜欢上你了,我们就清清爽爽地做好姐妹也不错啊。听她这么一说,我不好意思红了脸,赶紧低头喝茶不语,暗自决定等新新的商务会馆开张时一定送份厚礼。

我以前只是一个山谷的麻雀,哪里知道外面的天有那么大。在新新的引见下,我的社交圈子扩大了许多,认识了许多以前只在电视里才能见到的人,官员身份和金钱包装让我在他们面前也能从容地骄傲地抬起头。

我很佩服我老公公的战略眼光,让我一步步从一个农民转入到公务员的队伍里来,我的身体和美貌成为他们家族扭开市区更大金矿的万能钥匙。我以前只知道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钱能使人获得尊严和享受。我现在才明白,只有钱与权牢固地结合在一起,钱才能产生原子弹一样的爆炸效应,才能享受皇家的尊严、气派与高贵。仅仅有钱只能让一个副市长立即象狗一样赶到你身边来,而不一定能让他学狗叫;但有权又有钱之后,这位副市长不仅马上学狗叫,还会主动舔干你身上的癣疥。

其实类似的表述马克思早在100多年就有了——“随着经济基础的变更,全部庞大的上层建筑也或慢或快地发生变革。”

不要奇怪我怎么突然有了这么高的学问,是航告诉我的,这句话他抄在笔记本上,留着写研究生论文用的。

还是做学问好啊,我说了半天,人家只要一句名言。

'我有一间自己的的办公室,避免了与航同处一室的尴尬与不安。但毕竟是一个科室,单独相处的时间比以前多了许多,我们的恋情充满了紧张、甜蜜与幸福,虽然是爱得痴迷、爱得疯狂,但更多的时候只能是四目相视,传递衷情,甚至于欲火燃烧的时候,也只能默默地埋在心里。我郑重告诫航,在办公室里千万不能胡来,如被人撞破则全部玩完,航晓得小心使得万年船的道理,伪善掩饰得很好。但我每次看到他在我面前彬彬有礼,谦谦君子的样子,心中却如刀割一样伤感。航的目光目光时刻环绕着我,注视在意着每一个与我搭讪的男人,甜蜜的爱恋夹杂着淡淡的酸涩,感觉却是一种令人心痛的快乐与幸福。

确信机关里人去楼空绝对安全的时候,我也会小心地犒赏一下我的航,让他走进我的办公室,长时间地拥抱在一起深吻,航的嘴巴里总是有股淡淡的薄荷味道,让我无限着迷,很快就会在热吻中迷失自我。夏天多是穿着裙装,航能很方便地观察到我内裤的颜色和式样,每一次都讨人喜欢地啧啧赞美我内衣的性感与别致,有时我差点觉得他对于性感内衣的喜爱更甚于我的身体。

航小心翼翼地解开我的乳罩,手捧浑圆饱满的的时候,是我最感动的,他会立刻变得无限庄重和虔诚,眼睛里布满温柔与体贴,象是在欣赏一件国宝级的工艺品一样,反复观察的大小、形状,用手轻轻地摩挲着,不断测试着的温度、力度,嘴巴先是轻轻地在上蜻蜓点水般嘬一下,然后无比深情地将小半个都含在嘴里,用舌尖在上转着圈逗弄着。航对我的如此着迷,真是不可思议啊!他专注于我的有时竟然能吻上半个钟头,吻得我万念俱灰,想死的感觉一浪高过一浪,觉得此生有这样的男人真是什么都不缺了。

他动情地吻着,我幸福激动的泪水如断线珍珠般滑落,芬芳怡人的芳草地春潮涌动……

'市局办公大楼的招标终于结束了,树林父亲旗下的建筑公司不出所料中标了大楼主体建设项目,大楼装饰和内装修分别被省城的两家公司中标。后来得知中标的公司是省厅领导亲自打招呼的,背景和实力非常雄厚。

树林调动的事情几乎在同时办了下来,他如愿以偿被任命为市海事局副局长,拿到任命书的第三天,他就借口要回原单位交接,和两个房产公司的老总朋友一起开车去了澳门,好好地过了一回瘾。

双喜临门,树林父亲特意送我一辆丰田佳美轿车。虽然驾照拿了好几年,但我以前并不喜欢自己开车。到了市局以后才发现,轿车和化妆品、衣服、首饰一样成为女士不可抗拒的东西。私家车已成了身份和成功的代表,单位里竟然有十几位女性有了自己的私车。看到车的第一感觉,我的眼前就出现了和心爱的航一起驾车远行的情形,在夜色中面对车窗外栅阑的灯色和车内柔柔的情调我和航依偎在一起,在无人的路边,我们在车厢里着相互嬉戏,脱光彼此的衣服……

林局依然是我挣脱不了的恶魔,经常找借口让我到他办公室和宿舍汇报工作,趁机对我进行性骚扰,手机上一显示林局的电话我就头痛不已,尽量找托词拒绝他,想方设法摆脱林局成为我每天都在思考的问题。

'我所居住的城市夏天非常漫长,尤其对于我来说象是度过了半个世纪一样,头痛和失眠轮流折磨着我,现在每天晚上都要服药才能入睡。

初秋的一个傍晚,我刚要下班,杨笑佛——人事科杨科长——打来电话让我立即赶到金满楼宾馆。到了宴会厅才发现,局领导班子全体成员、人事科杨科长,王新新等已先到了,原来是省厅人事处的谢处长来了。

林局让我多敬谢处长两杯,我心领神会,因为我的公务员正式身份问题还没有完全解决呢。我连连干了三杯白酒,谢处长只是让酒沾沾嘴唇算是受过了,饭桌上的同事看到机会来了都不依不饶打抱不平,频频劝酒,让谢处长一定把我敬的酒喝下。杨笑佛更是添油加醋地起哄说,我们敬的酒就算了,谢处长难道不给我们“局花”、美女科长的面子吗?谢处长被劝得下不来台,又不愿意喝酒,加上省厅人事处长身份特殊又无人敢代酒,一下子僵在了那里。到底是林局见多识多见风使舵,立即站起身来替谢处长把酒喝了,算是替我解了围。朱马列——办公室主任朱克春——立即酸溜溜说,到底还是我们林局怜香惜玉英雄救美啊。借着酒劲一桌人都不怀好意地大笑起来。

我象是被剥光了衣服的妓女一样无地自容,借口上洗手间离开了房间,对着洗手间的镜子我看见泪水正在不争气地流下来。

吃罢饭,林局让我和新新陪谢处长到酒吧唱歌。

来到酒吧后竟意外地发现江傻子——办公室副主任江海为谢处长找了一个新的玩伴,是一个年方十五六岁眉清目秀,聪明伶俐的少年。起先我以为是谢处长的亲戚,新新偷偷告诉我,此少年叫琪,是剧团唱小生的,去年单位搞宣传,曾经请他表演过节目,在全省汇演时没想到被谢处长看上了。这个小琪别看人小,眼光可毒,一眼就认准谢是一个大领导,机灵可爱处处讨谢处欢喜,谢处一高兴竟然认他作了干儿子呢。

别是同性恋吧,我傻乎乎地问新新。新新扑哧一笑,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有了小琪陪着谢处长,我和新新都轻松了许多,坐了一会找个借口都逃走了。回家的路上,新新不住地夸还是江傻子办事能办到点子上。

我灵机一动,如果我找一个漂亮小姐献给林局,林局是不是可以放我一马?

'在这个世界上,有一个女孩子的眼神我总也忘不了,她就是程铃——一个长得也女人见了都羡慕和妒嫉的姑娘。如果说美丽的女人百里挑一,性感的女人千里挑一,那玲就是万里挑一的,从头到脚都散发着娇媚和性感,一头长至髋部的波浪长发瀑布一般,闪着黑漆漆的光,身材高挑,蜂腰肥臀,挺胸傲股。尤其是那对钩人魂魄的眼睛,亮晶晶、水汪汪,总带着让人怜惜的忧郁。

我认识程铃是在两年前的一个私人聚会上,当时程铃做一个国际品牌的化妆品销售,向我推销产品,我喜欢这个品牌的护肤品和香水,就多次照顾她的生意,还帮铃介绍了不少客户,一来二去,我们从熟客变成了朋友。

慢慢地,玲向我吐露了她的身世,她是一个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的女孩子。铃的爷爷在她奶奶很年轻的时候离家出走了,是奶奶拉扯着她的父亲长大,母子情深相依为命,一天都不愿意分开。父亲成人和她母亲结婚时,她的奶奶竟然痛不欲生,从心底里认定是她的母亲抢走了他的儿子,抢走了她身边唯一的男人。加上玲的母亲天生丽质,美丽异常,她奶奶更认定玲的母亲是一只狐狸精,于是变着法地折磨她,婆媳关系高度紧张。母亲生下玲之后,不堪忍受婆婆的打骂与折磨上吊自尽了,那一年铃才两岁。

铃只好由奶奶带大,奶奶对铃是又恨又爱,偏偏铃长大之后越来越象母亲,她的奶奶更是受不了,使尽天下女人之毒计来折磨铃,在家里爸爸唯母亲的命令是从,从不帮铃说话。铃只是小学毕业就没有再上学了,每天在奶奶的目光监视下从事繁重的家务劳动。17岁时,铃从家里逃了出来,举目无亲,无家可归。

来到深圳,她在一个老乡的介绍下,开始做饭店服务员,由于长得出众,很快被饭店老板看中提升为领班,就在她认为美好的人生开始的时候,老板设计灌醉并强j了她。程铃选择了报警,酒店老板没想到她会这样做,指使手下一帮人殴打威胁她,让她做假证承认是通奸而不是强j。后来这件事被特区报社的一个记者探得,写了报道发表出来,酒店老板得到了应有的惩罚,程铃却担心报复,开始了非人的逃亡生活。她于是求助于曾经帮助过她的记者,那个记者引诱她上了床,玩够了之后又把她推上了社会。

之后的程铃颠沛流漓贫困交加,先是在一家歌舞厅里做服务生,后来一步步下海成了小姐,在堕过几次胎后,医生告诉铃,你今后再也不能生育了,铃失声痛哭,带着做小姐赚的钱,来到了我现在居住的城市,购买了一处房子,做起了化妆品推销。

我径直找到铃,直截了当告诉她,想为她找个可靠的情人。

“是谁?”

“我的局长林。他是省厅下来的干部,一个人在这个城市难免会寂寞。”

“我为什么要成为他的二奶?”

“你不是想尽快有自己的化妆品店吗?他能帮助你。”

“你有什么好处。”

“我能摆脱他,另外我还能给你10万元。”

“让我想想。”

晚上,铃打电话给我,同意我的计划。

'一切都在我的计划掌控之中,当铃穿着性感低胸的连衣裙出现在林局面前时,林局的眼睛一亮,就再也挪不开眼神了。过了几天,当铃拨响林局的手机发出娇滴滴的声音时,林局立即放下手中工作,飞到了铃的身边。

铃的手段就是不一样,才一个多月功夫,她就告诉我,现在的林局对她是俯首帖耳,招之即来,呼之即去,一刻也不想离开她了。

我祝福他们,盼着铃的化妆品店早日开张。

转眼就要到年底了,回想这一年,发生了很多事情,4月中国国际航空公司ca129班机在韩国釜山机场附近坠毁。5月中国北方航空公司一架客机在大连海域失事,机上103名乘客和9名机组人员全部罹难。两起空难人员伤亡惨重。而我走在人生上坡路是不容置疑的,但我越来越有盛极必衰,物极必反的恐。

华丽滋润生活背后是我的精神越来越差,头也越来越痛。我象是掉进了一个进退两难的沼泽,每迈一步都累得气喘吁吁。甚至于时光的流淌都变得可疑起来,明明我是走在时光的前头,但回头一望,周围都已是沧桑巨变,物是人非了。

'续}我的快乐越来越依赖于航,上班的日子,我经常能够读出他眼神里的暧昧、忧伤、热烈、怜爱和痛苦。火辣辣的目光时常盯得我浑身不自在。我的办公室中午无人或傍晚下班时,便成了我们短暂幽会的场所。我最喜欢航悄然走进我的办公室,轻轻关上门按下锁芯,慢慢移到我的身后,一只手从后面绕过我的脖子从衣领处伸进我的前胸,温柔地抚摸着我饱满的,一只手在后背轻轻划着……我马上就会受不了,身子象融化一样,将头后靠在航的腹部,仰起脸和航来一个深吻。

办公室里偷偷摸摸一切都得特别小心,尽量轻悄悄的。但每一次机会成熟欲火焚身时,我们都什么也不顾、什么也不想顾,就想迅速地粘在一起,书写出绚烂的“急就章”。

在办公室里我心有余悸,但却似乎更能刺激航的兽性,为了怕楼下办公室听到动静,航和我都脱去鞋子,赤着脚站在冰冷地上,航爱惜我,细心地拿一个沙发垫子让我踩在脚下,让我弓下身子,趴在办公桌或撑在沙发上,掀起我的裙摆,一面抚摸我浑圆的屁股一面刺入我的丛林深处的花蕾。一次次“玩火”让我俩的胆子越来越大,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就连开会间歇都不放过,迅速地跑回办公室关上门深吻一会,相互抚摸对方的身体。

'在单位新年家属聚会上,我见到了航的女友,一个长得小巧玲珑面容娇好的女孩子,打扮的青春时尚,活泼可爱,非常讨人喜欢。航介绍说,她叫佳慧,在市外贸局工作。看到他们在一起,我的心有崩溃的感觉,不知怎的突然想起前年我在布达拉宫后面的公园里,无意中惊扰的一对藏族情侣,那是一个喇嘛和一位藏女,当时他们正准备亲嘴,被我撞破,那位藏女一把推开喇嘛。在清澈的高原上,他们两人偷偷看着我,脸上流淌出圣洁的羞涩和微笑。那个藏女也象佳慧一样生得小巧玲珑的样子,航和佳慧不就是天上的一对吗?而我此时却成了地上的魔鬼。

舞会上,航请我跳舞,我难过地笑不出来,航小心地握着我的手,另一只手揽过我的腰,在我耳边轻轻地赔不是,说着小话,我听得断断续续,只感觉到他呼出的热气不时呵到的脖子里,我明白这是我们两人必须接受的事实,心软如水,只希望航属于我一个人,盼着他能永远陪在我身边。

转眼就到了12月31日,明天就是新年了。我从小从固执地做着一个梦,那就是和心爱的人在新年到来的时候,一起相依儇着躲在电影院里看电影,当然最好是冯喆主演的老片子,可惜他的电影现在很少能看到了,但能与航一起去听新年音乐会也是非常好的选择。但象是预谋好的,又象是惩罚,我的头这一天疼得越来越厉害,身边的人却一个也不在。老公肯定在和一帮狐朋狗友地产新贵们打牌。

我拨响航的电话:“你在哪呢?”我尽量让自己的口气轻快一些。

“我在佳慧家帮着包饺子呢。你有事吗?”

“没事,就是想你了。”

“我没办法,现在出不来,过几天一定陪你,”航压低声音答。

我放下电话,想了想,将电话打给新新。“你在做什么呢?”我问新新。

“我和老公在金满楼带孩子吃新年大餐呢。你也过来吧。”

“不了,你们吃吧。新年快乐。”

我难过地放下电话,不知道这个世界还有谁来陪我?我决定睡觉,我翻来覆去地睡,恶狠狠地睡。吃了三料安眠药,但还是不停地醒来,每醒来一次,我就想这一年我究竟做了什么;每醒来一次,我就想,我对生活尽力了,为什么就不能感动上帝?每一次醒来,我都能感到我的鼻子塞住了,靠嘴巴大口大口地喘气,喉咙冒火生疼,泪水不停地流,伤了一千次的感伤终于到来了。

'续}只有感伤是没有可口面包的,元旦一过,憧憬着春节,单位里突然就亢奋起来,各种检查和评比也格外的多,尤其是文明创建的验收,检查团煞有介事、正襟危坐的样子让人忍俊不禁,到了酒桌上一个个都会原形毕露丑态百出,单位给每个检查团的资料袋中都装了一张购物卡,所以这些人表演起来格外卖力。

树林回了趟老家,装了一车的火腿、丸子、茶叶之类的土特产回来,我们又大大小小准备了一些红包,一起开着车每天傍晚游荡在城市中,中国人格外看重人情,这些都是必不可少的。等这一切差不多忙完,都已是年二十六了。

临近春节,这些迎来送往、交际应酬,磕头做揖的琐事搞得我心力交瘁,苦不堪言。天格外地阴冷,我的头痛不时地发作,看了医生,开了点药让我静养。我每天思绪万千愁肠百结,哪里能静养?

年二十七,早晨起来时特别忧伤,不知悲从何来。打开窗帘一股温暖的阳光象是要给我惊喜一样,突然就笼罩在我身上,昨天还是冷风刺骨,今日冷空气过后,天空晴得是却是那般漂亮和纯净,空气里弥漫着清新的味道。一股渴望与亲人约会的喜悦慢慢充开始充盈我整个心房,和航有一个多月没有在一起了吧,心中又泛起思念的涟漪。

航穿着米黄色的休闲西服站在冬日的暖阳中,象是一棵挺拔的小杨树,看见他心里就象是被一个小暖锅烫了一下,一股叫作欲念的烟雾慢慢地就窜了上来。

航坐上我的佳美轿车,我们向郊外奔去。阳光和空调熏得我们暖洋洋的,都脱去了外套,我熟练地换着档,汽车沿着国道向郊外驶去,航扭头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我,欣赏、鉴赏、探寻着我身上的秘密,一付总也看不够的样子。

“别尽看我了,帮我看着前面。”我笑道。

“你真性感,我总也看不够。”航答。

“性感什么啊,这一年我感觉老了许多啊。”

“不会吧,你不觉得你的皮肤比以前更有弹性吗?真正是白里透红,与众不同啊!”

“有吗?”

“这是真的啊,性生活和谐和丰富绝对能让女性皮肤富有弹性,容光焕发,充满魅力。你没见到大街上长着青春痘的女孩子吗?肯定是没有男人的,如果找个男的共渡爱河,那些久治不愈的青春痘一定会越来越少,不治而愈呢”

“我们有一个多月没在一起了吧。”

“来,让我看看你的皮肤是不是需要滋润了。”说着航伸出手用背轻轻地在我脸上抚摸起来。

我歪着头感受了一下航的温柔,让航不要胡闹,“不要,我在开车呢。”

航笑起来,用手指轻轻在我换档的右手上敲打了一下说,“看你手握档把的样子,我想起一个笑话来。”

“说是一个妻子夜里坐在床上用手握住丈夫的反复摆动,一会男的那话儿就硬了起来,一把搂住老婆就要做,妻子惊问干什么啊?男的不解,答,你不是需要吗?妻子说,我哪里想要啊,我明天驾校要考试,我练练换档啊。”

我被航逗得笑起来,不自觉地扭头看了航的下面一眼,航顺势抓过我的手,按在他的上,隔着裤子,竟能感觉到温热和渐硬了。我没好气地打了一下,抽出手,继续开车。

路过一个小镇时,正在逢上赶集,到处是人群,快到年关了,街上到处是卖春联、鞭炮和各种特产,吃食的摊点,航打开车窗,贪婪地寻找什么,一会儿,他大叫起来,停车停车。我刚把车停稳,他就一头窜了下去,转眼就消失有人流中。

不大一会,航捧着热腾腾的糖炒栗子和两个烤红薯出现在车头,冲我孩子似得笑着嚷到,快开车门,快开车门。航一进来,车厢里顿时充满了栗子和红薯甜甜得发糯的香气,心也变得温暖起来。

我继续开着车,航坐在身边小心地用手剥好栗子,再一个个送进我的嘴里,温热香甜的栗子在我的口腔里慢慢融化,化成一股股爱的暖流。航又拿起红薯,细心地剥去外面一层薄皮,尽量让金黄色油汪汪的那层烤得金黄的“内衣”保留着,欠起身子,用一只手捏着后面,一只手托着,往我嘴巴里送,看见我的嘴角残留着一点,他竟然伸过头来想替我吻去。我抬起头和航在车里接了一个高难度的吻,航顺势将嘴里的一个栗子“哺”到我的嘴巴里。

“别闹了,我的车技可一般啊。”我提醒航。

航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可能是觉得大过年的不吉利吧,又咽了回去。

我打开音乐,传出罗大佑的歌声,《光阴的故事》、《鹿港小镇》、《爱人同志》、《穿过你的黑发的我的手》,听罗同志用嘶哑的声线在呤唱,“爱人我愿与你消磨一世,无奈今生太短…”

我将车停在龙潭湖边,我和航走下车,站在湖的岸边,一片纯净的湛蓝色呈现在眼前。蓝得透明,蓝得深邃,蓝得无边无际。今天的天格外明澈,湛蓝的湖水与湛蓝的晴空相映,让我的心整个融化在无边的蓝色之中了。远处的岸边,有一对父母还着一个小女孩也在玩湖,小女孩子在岸堤上奔奔跳跳,手臂像绽开的花朵般盛放,又像展开的翅膀在风中飞扬。

我和航坐在湖岸上的草地上,我靠在航的怀里,仰望着航清晰的轮廓和精致的面庞,无限爱怜。航象精灵一样出现在我的生活中,我怀着秘密的喜悦,倾家荡产毫无保留地扑进他的怀抱里,全身心地迎接着他。让我们这些知性的人们欲罢不能,明知是陷阱,却总还是上演着飞蛾扑火的故事。我和航不是桥头偶遇而是命里注定的兜转轮回。

航深情地凝视着我眼里含着幸福和激动的泪水,低下头轻轻地吻着,羽毛一般用唇轻柔地拂过我的双唇,用舌头划过我的面庞,最后停留在我的嘴唇上,动情地吸吮和轻咬着我,我配合着伸出舌头,和他纠缠在一起,嘴巴里都还有淡淡的甜香,我们吻得很舒服很投入,淡淡的白云从头顶飞过,灰色的鸟儿从身边掠过,我们这一吻,吻了很长时间,时间也悄悄地停了。

我紧抱着航,生怕失去他。

冒着可能会被偷窥的快感,我们疯狂地在狭小的车厢里,衣服没有被完全脱去,航裤子上的拉链一被我拉开,他的那个东西就直挺挺冲我来了,又大又硬,我让航半躺在后座上,我用嘴为他抚慰,航一只手使劲地拉紧我的头发,一只手伸进毛衣里握住我左边的,嘴里发出凄情的喊叫。之后,我坐在航的腿上,把他的东西套进我的身体里…。轿车随着我们身体上下颠簸。车停的地方不是陆地而是海洋,一浪一浪惊涛拍岸激起爱的波涛;轿车停的地方不是地上,而是天堂。

这是春节前我们最后一次在一起,至今回忆起来,我的下面都会一点一点地变得湿润起来。

湿润不仅仅是因为性,还有感动和泪水。

那湖水的风光,草地的温暖,冷风的清爽,车厢里的痴狂……一幕幕都非常让我感动,让我有一种想留住它们的冲动,我知道航不是我的,但我就是想让他陪在我的身边,哪怕是多一分钟也好。

我们在轿车里相拥着一直到天黑才分开,驾车回城的时候,我们都不说话,只听得车轮在地面驶过“沙沙”的声音,车灯刺穿了黑夜的眼睛,也刺痛了我的眼睛,在驶入湖里大道的时候,我知道航就要在前面分手下车了,我没有办法再前行,只好在路边停车,因为泪水已模糊了双眼。

我扭脸看航,航坐在副驾驶的位子上,身子陷在车座上,双手合掌放在脸前,象是睡着了又象是在祈祷。见我停车,他慢慢地转过身子,路灯下,他眼中泪花闪亮。

航搂过我的肩,吻住我的嘴。

我软绵绵地闭上眼睛。

虽然还没有正式放假,但除了办公室还算正常运转之外,其它科室基本是人去楼空了。再过2天就是新年了。

我婉拒了新新让我陪她到香港过新年的建议。因为我要回家。

我要回家看看体弱多病的父母,要给2个在外面上寄宿学校的孩子一些母爱,要应付娘家婆家的许多家事。我早就没有过春节时那种热盼和激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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