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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审神者成长记录番外下(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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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月暗自松了口气。

陆奥守打开了文件夹,解开了加密的文件代码,将那些见不得光的黑暗全都解读了出来。

上面是一份古久的文件,记录着一件看似平常的小事。

在溯行军还没有被时之政府击溃之前,曾经在一个平常的日子,意外捡到了一个特殊的人。

那人宛如流星一般坠落在溯行军的地盘上,浑身浴血奄奄一息,有失去神智的溯行军想去攻击他,却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直接绞成了粉末,那人就算失去意识身负重伤,满身狼藉的躺在草丛中间,却仍就散发着无与伦比的强大存在感。

终于,溯行军的高层注意到了这里,花费了巨大的代价将这个昏迷的人带走,想法子去治好他的伤,想要利用这个即使昏迷也具有强大力量的人达到改变历史的目的,但令人失望的是,这个人一直没有醒来。

溯行军无法,只好将他暂且搁置到了一边,每日维持着他的基础维护,然后就一直没有想起来过。

直到在那场大战上,他们看到了一张一模一样的脸。

那个穿着染血狩衣的年轻人发挥了巨大的战斗力,那是一种足以改变一场战争的力量,在这种摧枯拉朽的力量下,溯行军高层终于想起了尘封已久的记忆。

他们和时之政府捡到了一个一模一样的杀神。

“同一时空无法存在两个相同的个体……”江雪喃喃道。

“我记得,时也当初受到了时之政府及时的救治,所以恢复的很快,而那位落到溯行军地盘的……大人,想必是受到的治疗晚了一步,所以在同一时空内抢先醒来了一位同样个体的情况下,才一直沉睡着吧。”堀川有理有据的分析道。

陆奥守继续看了下去。

在战败之后,溯行军意外的发现了那人的价值,重新开始对他进行了一番研究,一开始他们还费尽心思想要将他唤醒,但即使将他带进没有同样个体的时空中仍旧没有效果,尝试了很多种方法也没用,他们猜想可能是独立个体的能量逸散的太厉害了,即使是在不同的时间中规则也不允许同时出现两个相同的大杀器。

他们就开始逐渐转变思路,一方面韬光养晦派出人手寻找那个自从大战后就失踪的同体,一方面开始想办法不着痕迹的猎杀退休的审神者来缓慢的破坏历史平衡,而最后一方面,他们开始另辟蹊径,从那具仍在沉睡的躯体上寻求更多的好处来。

但研究也并不顺利,吸收了大量能量的躯体恢复了完整,普通的针头根本扎不进他的皮肤,甚至在沉睡期间那人仿佛还开启了一种类似自我保护的力场,所有有可能伤害到他的行为统统起不了效果。

溯行军的研究员费尽心思终于采到了足量的鲜血,他们甚至还在一次又一次力场的碰撞中提取了某种令人难以置信的能量运转方式,那些黑色的魔纹变异出无数匪夷所思的力场,终于在无数次的努力下取下了一小块魔纹。

那块仿佛拥有生命的魔纹扭动着滚进了密闭的容器,作为珍贵的实验材料投入实验中去。他们利用这块来自异世界的炼金术结晶衍生改进了许多东西,譬如那些越来越强大的溯行军,那种入侵人类的诡秘手段,都是从魔纹中演变而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仅仅这一小块魔纹已经无法满足他们了,他们还想要更多,更多的力量,更多的属于异世界的强大力量。

一个直接有效的计划就诞生了。

乌云遮蔽了月亮,又在下一秒被狂风卷席,当月光再次洒满大地时,密林里已尸横遍野,血流漂杵。

草地被血肉浸得湿透,鞋子触碰地面的时候发出“咕叽咕叽”的泥泞声音,仿佛是踩在湿润的沼泽之上。原本密密麻麻形成包围之势的溯行军被极其残忍的屠戮殆尽,断肢残骸横飞,竟然没有如同往常一样蒸腾消失,而是留下了残缺不全的尸体。

山姥切浑身包裹着浑浊的黑气,浸透了浓郁的血腥,连睫毛上都沾满血滴肉屑,他用这片想要绞杀他们的敌人发泄愤怒,同样也将自己逼到了暗堕的绝境。

满身鲜血的鬼怪将沾满鲜血的刀插回刀鞘,慢慢的转身。

在不远处的草地上,是这片地狱中唯一保持原样的地方,干净整洁,散发着青草的芳香。

山姥切一步步走到那块特意维持的草地边,因为暗堕而拔高的身躯颓然倒下,颤巍巍的跪在了地上。

时也安静的躺在那儿,脸颊苍白,毫无血色,双手放在身侧,安稳的模样好像睡着了。

“想要唤醒一个因为存在排斥而陷入沉睡的人……应该怎么做?”数珠丸想到一个可怕的可能,惊得他连眼睛都睁大了。

没有人回答他的自言自语,他们心知肚明那个可怕的答案,却不敢说出来。

“当然是……杀掉另一个。”轻轻的声音响彻鸦雀无声的石室,三日月隐没在人群中,眼底闪过混浊的黑暗。

咔、咔咔咔――

奇怪的声音突然响起,药研猝然回头,目眦欲裂的看见那个伫立在一旁的培养皿上突兀的出现一道明显的裂纹。

平静的水面仿佛倒进了热油一般突然沸腾起来,无数气泡升起碎裂,叮叮当当的锁链碰撞声响起,裂纹缓慢却稳定的扩散――

他要醒了。

“我回去找时也!”最先反应过来的居然是鹤丸,他拎着本体一马当先的往外跑,一群反应过来的付丧神也恍然大悟的跟在后面,鹤丸动作快,一眨眼就已经跑到了门外。

“长谷部?!”鹤丸惊讶的声音远远的从石室外传来,好像是一出门就碰到了姗姗来迟的长谷部,“你怎么现在才来?”

三日月猛的抬头,皱着眉退后了几步。

伤痕累累的长谷部被鹤丸半扶半拖着进来,他的胸口上洇湿了一大块血迹,一看就是曾受过很重的伤,嘴唇干裂失色,面如金纸,一副身受重伤失血过多的样子,他握着刀的手按在石门上,目光却宛如刀剑一般锋利。

长谷部厉声喝道,“抓住那个三日月宗近!他是假冒的!”

一瞬间所有付丧神的目光下意识的全都聚集到不知何时快要退到墙角的三日月宗近,药研注意到他不断后退的动作,连忙大喊了一声,“快抓住他!他要逃跑!”

三日月反应极快的迅速后退,翻身扑到布满灰尘的墙上,右手握拳用力的朝墙面上某处一敲――

暮色沉沉,现在已经进入了深夜,原本压在天幕中黑云不知何时竟已消散,月亮撒下冰凉如水的月光,冷冷的覆在这片仿佛能吞噬一切的森林中,漠然的目光仿佛超脱世外的仙君。

山姥切浑身覆盖着惨白的骨甲,骨质上丛生锋锐的骨刺,浓郁的黑气包裹着全身,散发着厚重的沉沉死气,唯有头部的两点猩红血光昭示着这是一个能够行动的活物。

天气已经很冷了,空气里满满弥漫着浸透凉意的血腥,几乎将这片土地都渲染成红色,山姥切安静的跪坐着,浑身浴血,满目疮痍。

他低沉的咳嗽了两声,混杂着翻涌的低微水声,弯下腰小心翼翼的将躺在草地上的时也抱了起来,嘶哑的喘了口气。

“时也……我们回家。”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今剑,他反手就将本体掷了出去,短刀精准的卡在翻过来的石墙上,稳稳的将最后的缝隙撬起。

第二个扑上去的是厚藤四郎,他抓住卡在墙缝中的今剑本体用力的一扳,一道更大的缝隙被撬起,离得较近的太郎和次郎抓住石墙的边缘用力,随着一阵沉闷的摩擦声,生生的将整块石墙掀了起来。

一群短刀蜂拥而入,将还没跑出两步的三日月又给逮了回来。

三日月宗近被重新拿回本体的今剑按在地上肆意摩擦。

围在石室里的付丧神还剩一半,一些脚力快的付丧神已经向外面赶了过去,药研留了下来,有些事情他必须弄清楚。

“你是谁?”石切丸皱眉问。

三日月低低的笑了两声,满身尘土狼藉,却仍旧不减半分霁月光风。

“你不如去问问那边的陆奥守吉行?”他挑着眉,“他应该找到了我的资料了吧?”

目光又集中在陆奥守的身上,他凝重的点了点头,语气沉重。

“确实找到了,他应该叫加贺,是溯行军内部的高级干部,特殊能力是……【夺舍】。”

作者有话要说:

时也:我觉得我还能抢救一下。

三日月:我觉得我也是。

日常求评论~~

第59章无责任毒脑番外

他们打定主意要给予审神者惩罚,所以那场本该温柔体贴的□□就变成了纯粹的施暴,反复不间断的进入,毫不留情的透支着审神者少的可怜的体力,在本就快要油尽灯枯的身体上恶狠狠的榨出最后的汁水,那些榨出的液体里,似乎饱含着从审神者身上剥离出的血肉残渣。

也不是没有付丧神心软,审神者实在哭的可怜,到了最后几乎已经是昏迷着接受摆布,连最基本的反应都做不出了,而面对这样可怜可爱的审神者,付丧神们就好像放出了内心里关着的野兽,咆哮着将审神者拆吃入腹,吞噬殆尽。

就罚他一次,就这一次。付丧神们想。只要他以后乖乖的,不再逃跑,即使撒谎也没关系,即使不爱我们也没关系,只要乖乖的,我们就对他好。

时间还长的很,迟早有一天他会完完全全的属于我们。

付丧神们怀揣着这样卑劣的侥幸,打着爱的名义,为自己的行为蒙上了虚假的皮囊,肆无忌惮伤害着那个他们最不应该伤害的人。

直到云消雾散之后,那颗圆滚滚的黑色球体,慢慢的散发出温暖柔和的光辉。

天亮了,晨光熹微,室内的空气里充满了粘腻的气味,却空无一人,审神者躺在榻榻米上,胡乱的裹着一层单薄的被褥,裸露在外的皮肤上遍布紫红淤痕,没一块好地,发丝被粘稠的液体浆在脸上,脸色通红,嘴唇却苍白如纸。

他正在发着高烧,过度的□□,粗暴的过程,没有清理的结尾,就连被子都没有好好盖上,滚烫的热度从内而外的散发出来,几乎将这具熬干的身体烧成灰烬。

审神者气若游丝的躺在那儿,仿佛一个被一群坏孩子玩坏的破布娃娃。

他的思维混沌,意识被摧残得支离破碎,搅成浆糊的脑子浸入冰冷蒙昧的海底,沉重的水压仿佛铅块,融化了灌进四肢百骸,连手指都无法动弹。

直到一阵微弱得几乎感知不到的灵力波动传遍本丸,宛如冬日的暖阳一般融化了冰雪,在数秒死一般的沉寂之后,一团团剧烈的躁动猛的爆发出来,那些爆炸出的灵力中饱含着恐惧和追悔,还有无穷无尽的绝望。

那颗属于审神者的心脏,在主人回归之后,提前从本丸内部苏醒,在将温柔和煦的灵力撒遍本丸的同时,诚实的将那些隐藏在地底的记忆和真实投射进付丧神的脑海里。

审神者并没有逃跑,他怀着赴死的决心奔赴战场,留下了维持生命的核心,他将胸膛□□裸的剖开给他们看,却被那些被嫉妒失落蒙蔽双眼的付丧神们将那最珍贵的心意像对待垃圾一样弃之敝履。

他们罪无可恕。

药研以一种最强硬的态度锁住了通往中庭的门,任凭他们如何哀求痛悔都无动于衷。他和长谷部是最得审神者信任的两位贴身近侍,因此拥有着中庭结界的控制权,而在那段储存在心脏里的记忆覆盖了整座本丸之后,长谷部就近乎疯狂的暴走了。

他一言不发的拎起刀就将神情恍惚的三日月宗近砍成了重伤,要不是岩融和石切丸拼命的拦着,三日月怕不是就得被生生重伤碎刀。

“你就是这样对待我的主殿的!?”长谷部被石切丸按着肩膀压在地上,岩融死死的摁住了他的双臂,付丧神在地上狂躁的挣扎着,面容扭曲狰狞,仿若恶鬼,“三日月宗近!你回答我!!”

三日月宗近当然回答不了长谷部,他的胸口上有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面如金纸的躺在小狐丸怀里,脸上浮现的却不是因疼痛而产生的痛苦,而是一种痛彻心扉的悲苦来。

他伤害了自己最心爱的人,无法逆转,无法挽回。

长谷部最后被打晕了,三日月被送进手入室,药研拎着医药箱独自往中庭走。与此同时,江雪对明石国行拔刀相向,烛台切和歌仙兼定拦住了髭切的道路,鹤丸国永一刀劈向了神情恍惚的小狐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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