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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精品h文合集第4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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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不好意思的往巧姨怀里扎了扎,顺手攀上了巧姨的奶子,不紧不慢的揉

捏。巧姨忍不住地也哼了一声。

「让姨也舒服舒服吧。」

巧姨探起身子,蹁腿跨在了吉庆身上,用湿漉漉的下身在吉庆身子上蹭了蹭,

又蹲了起来,扒开了毛茸茸地腿缝让吉庆看。其实不用巧姨说,吉庆的眼睛早就

怔怔的盯住了那儿。

这是吉庆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女人的下身,兴奋地心几乎跳出了嗓子眼,

眼睛瞪得大大的,恨不得要跳出来。

两条白皙丰腴的大腿分得开开的,像按在案板上的蛤蟆一样的撇着,露出中

间黑乎乎乱糟糟的一丛毛,密密麻麻的毛从中,晶莹湿润的两片肉耷拉下来,黑

黢黢的微微的张开,里面粉红色布满褶皱的洞口,像张嘴一样咧着,嘴边还泛着

些白沫。

巧姨见吉庆微微起身,便蹲着往吉庆脸边凑了凑,问:「好看么?」

「……好看。」

巧姨跪下去,把自己的下身恰好放在吉庆嘴边,压下身子,用两手扒开,说

:「庆儿,帮姨舔舔。」

吉庆记起那天爹给娘弄的样子,忙伸出舌头,颤抖着伸向巧姨热乎乎的地方,

沾了一下,吧嗒一下滋味儿,有些腥气。

「好吃么?」

吉庆一时没反应过来,问:「……什么?」

「姨的逼,好吃么?」

「好吃。」

「好吃就让庆儿吃个够。」巧姨笑着,又压了压身子,把一个湿漉漉冒着热

气的那里索性放在了吉庆的嘴上,还上下的磨了磨,弄得吉庆差点一口气没喘上

来,急忙撑开了条缝儿。

让吉庆笨拙的舌头扫弄了一会儿,巧姨那里更加的泛滥,黏糊糊的东西沾满

了吉庆的脸颊,变得滑顺流畅。巧姨研磨的越发自如,在吉庆的脸上左蹭右蹭,

犹如沾满了酱汁的刷子涂了吉庆满脸,又意犹未尽的掉转身子,撅着个磨盘似的

屁股,把吉庆的家伙儿放进嘴里,吸溜吸溜的吞吸。

这一次吉庆忍耐的时间似乎长了一些,怒涨着在巧姨嘴里进出了好半天,那

种感觉仍然抑制不住的涌动,却总似乎还差那么一点。

「庆儿,想进去么?」巧姨媚笑着转过头来,问吉庆。

吉庆懵着,不知巧姨说要进到哪里?

「逼啊,想进逼里么?」巧姨把凑在吉庆脸上的屁股晃了一晃,又问。吉庆

「嗯」了一声。

巧姨起身掉了个头,重又横跨在吉庆身上,手摸下去捏住了吉庆的鸡鸡。到

底是童蛋子,昂扬着在稀疏的荫毛中挺立着,像一门小钢炮,颜色却嫩得爱人儿。

巧姨小心翼翼的把它往自己身体里放,屁股也顺势的向下一点一点的沉,眼

看着缓缓的往里钻,火热滚烫得充实,让巧姨不由得舒服的哼了一声。身子一僵,

便迫不及待地整个吞了下去,像了却了一桩心事般轻松却又有些兴奋地喘息。

吉庆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鸡鸡就那么被巧姨塞进了身体,立刻便被一种炽热

包裹住,身子舒服的一挺,心差点没跳出来。还没等缓过劲来,却发现巧姨的身

子慢慢地动了起来,一下一下套弄,自己的东西便像个钻头似的,开始在巧姨的

身体里穿插。两片肉夹着那里,每出来一次泛起的白浆便涂满了肿胀粗壮的棍儿,

慢慢地集成一股缓缓的流下来,却又形成一条条的粘丝,透过两人身体的缝隙,

在阳光的映射下,光闪闪的像七彩的金线。

「庆儿,舒服么?」巧姨又再问。

「……舒服。」

「知道我们在干啥?」

吉庆疑惑的的看了巧姨一眼,不知道怎么回答。

「说啊?在干啥?」

「搞……破鞋?」

巧姨格格的浪笑着:「傻小子,就知道搞破鞋……」下身一阵强似一阵的快

感涌上来,忍不住的呻吟了起来,喘着又说:「庆儿……这就是操逼……懂不?」

吉庆点点头。

「说啊……庆儿,说……操逼。」

吉庆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要不是巧姨哼哼着说话,几乎又要尿了出来。看

巧姨迭声地催促,嘴里磕磕绊绊的却有些说不出口。

巧姨兴致刚刚被弄了起来,本不想过多的挑逗吉庆,但看着身下吉庆羞涩惶

恐又有些兴奋地脸,陡然一种异样的感觉涌上来,这种感觉霎时烧得她几乎意乱

神迷,身子不由得更疯狂地耸动起来,胸前丰满腴硕的两个奶子也随着身体的起

伏,像牲口背上没有捆好的面口袋,忽忽悠悠的晃动。

「庆儿……在跟姨操逼……知道么?」巧姨动的痴狂,叫的也大声:「庆儿,

在操姨呢……」

巧姨被自己的话逗弄得更加马蚤浪,屁股砸夯似的「啪啪」的一下一下地起落,

那股劲一股股的冒上来,攀爬着就要顶到了头,就像惊了得骡子「咴咴」叫着往

前冲:「操啊……庆儿,操姨……操姨的逼……」她已经感觉到吉庆颤抖着又喷

射了出来,却仍没有停住,口里大声地吼叫着,身体也更加疯狂。

终于,所有的欲望在狂乱疯迷的嘶叫中,宣泄地从身体里涌出来,巧姨颤抖

着绷直了身子,又轰然倒下,犹如全身的骨头被瞬间抽走,软软的无力的趴在了

吉庆羸弱的身体上,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好久,才呢喃着说了句:「庆儿……舒

服死姨了……」慵慵懒懒的竟带了丝哭腔——

第八章:

自从和巧姨晕头涨脑的的做了那事儿,吉庆彻彻底底的从一个半大小子一下

子成了男人。这是巧姨说得,那天巧姨临走的时候,嘱咐他千万千万别告诉人,

说他是个男人了,要有男人自己的事情。

从男孩长成个男人,吉庆一下子便觉得自己高大了很多,走起路来腰板都挺

的笔直。怪不得都想成为男子汉,原来,做个男子汉还会有这么美的事儿,这是

吉庆没有想到的。可惜,这种事儿不能到处去炫耀,这让吉庆难免有一丝丝的遗

憾,就像怀里每天揣着个偷来的兔子,热乎乎的却不敢拿出来。

吉庆每天往巧姨家跑得更勤,得个空儿便和巧姨摸摸索索的腻歪一会儿。巧

姨自己喜欢便也纵容吉庆,四下无人就掏一把吉庆的鸡鸡,或者哼哼着把吉庆的

手塞进怀里揉搓一把,搂抱着吉庆亲个嘴,把个吉庆逗弄得五迷三道,就想把所

有人都轰出去拽着巧姨上了炕。

可惜,大巧儿二巧儿不是那种疯闹的孩子,没事总是在家,这让吉庆很是恼

火,但也无可奈何,看见她们还要端起个架子,说起话来也变得老气横秋。二巧

儿啥也不懂大巧儿却看着来气,每次见吉庆拿腔拿事的做派,忍不住的数落:

「你咋变得和你爹一样了?不大的人,竟说些大人话,膈应人。」

大巧儿比吉庆大上两岁,转年就17了,本来长相就随娘,这两年出落得更

是水灵,身子也慢慢发育得像运河边的水曲柳般婀娜绰约。该突出的部位浑圆坚

挺,该收紧的地界儿纤细玲珑。只是性格却越来越高傲,看人从不用正眼,都是

那么斜着去瞟,瞟得那些像苍蝇一样踨着她的男生们立刻觉得矮了半截。

对吉庆还好,起码用正眼去瞧,闲来无事还笑摸笑样的和吉庆说上两句。吉

庆的心思却早不在大巧儿这里了,见着了对付着说上两句话,转身便凑到了巧姨

跟前儿,搞得巧姨有时候还真害怕,怕精灵的大巧儿看出点什么来,有心让吉庆

少来几次却又说不出口。

昨天算正式放了暑假。一大早,锁柱和强子他们便堵上了门,当院里扯着脖

子把吉庆喊了起来。

吉庆揉揉睡得惺忪的眼,跳起来对着他们破口大骂,惊得屋檐下抱窝的燕子

呼啦啦乱飞。他们却仍嬉皮笑脸的让吉庆出来。

吉庆想起,本来约好了要去苇塘里套鸟的。

尽管太阳升得还不算很高,河边的风也阵阵的吹来,吹得一望无际的苇丛波

浪般起伏摇曳,但苇塘深处却异常的闷热。成群的蚊子呼啸着在他们周围狂舞,

稍一停顿,身体立刻便会落上几只,一会功夫就被叮起成片的疙瘩,奇痒难熬。

吉庆他们浑身上下包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对贼溜溜的眼睛,悉悉索索的

在苇丛中穿行。一上午,收获竟然不小。掏了几只画眉,顺手的工夫吉庆竟然还

捂到了一只野鸭,这倒是意外之喜。

吉庆欢跳着奔回了家,家里却没人,这才想起娘和爹去镇上赶集了,于是掉

头抱着野鸭往巧姨家跑去。

「姨!姨!」人还没进院,吉庆便叫了起来。大巧儿在院子里剁着猪食,看

吉庆箭一般窜进来,吓了一跳。

「姨呢?」吉庆擦着汗,喘息未定的问大巧儿。大巧儿白楞了他一眼,慢条

斯理的说:「谁给你看着来?」

吉庆没工夫理她,进了屋正迎上了巧姨,报喜似的托着肉滚滚的野鸭给巧姨

看。

「呦!哪来的鸭子?」巧姨问他,吉庆说:「苇塘里捂的。」大巧儿听见他

们说话,也进了屋凑过来看热闹,和巧姨一起叽叽喳喳的夸奖吉庆,吉庆便得意

的嘿嘿笑。

「巧儿,去,把鸭子烫了,中午娘给你们炖肉吃。」转头又对吉庆说:「做

得了把你娘和你爹叫过来,晌午在这吃。」吉庆哎了一声算是答应,眼睛却笑滋

滋的仍盯着巧姨,巧姨悄悄的戳了他一下,招呼着大巧儿把野鸭拎到院子里去收

拾。

大巧儿刚一出门,这边巧姨和吉庆几乎同时头便凑到了一起,舌头如蛇信子

一般伸出来就舔着了,匆忙着搂抱在一起「咂咂」有声,亲了几下,又分开,分

开一下,吉庆又扑了上去,手便在巧姨胸脯上揉搓,没几下巧姨就有些气喘,吁

着气把吉庆推开,小声说:「别急,晚上来。」吉庆问:「晚上家里没人?」巧

姨说:「下午她们俩去姥姥家,晚上不回来。」吉庆这才满意的咧嘴笑了笑,出

了屋去看大巧儿收拾野鸭。巧姨抻了抻衣服,随后也跟了出去。

二巧儿这时候也从外面回了家,见姐姐坐当院收拾鸭子,欢呼着围过来看,

嘴里更是连声地佩服着吉庆。见人越来越多,吉庆便说回家看看爹娘回来没,巧

姨笑着让他们早些过来,临走还悄摸儿的挠了一下吉庆的手心,对视着笑了一下。

二巧儿没心没肺的蹲在那里扒拉着褪光了毛的野鸭,一旁的大巧儿无意间抬

了抬眼皮,却看了个明白。

中午在巧姨家吃的饭,菜好肉也香,吉庆吃了个脑满肠肥,鼓着个肚子呼呼

的睡了一下午,晚饭却再也吃不下去了。惦记着和巧姨的约会,太阳还没从西边

落下,便开始心神不定的在家里转磨。大脚还在吃饭,看吉庆六神无主的,以为

他惦记着去玩,再说看他也着实的眼晕,便把他轰了出去。这下倒顺了吉庆的心

思,忙颠颠儿地溜到巧姨家。

巧姨刚刚吃过饭,在堂屋里正忙活着洗洗涮涮。撅着个腚背着屋门,无意中

看人影一闪,估摸着是吉庆却装作没有看见,正憋着笑,就觉得身子被人从后面

一下子抱住,硬硬实实得一个物件顶上了屁股,伸过来的手囫囵着抓住自己的奶

子。

巧姨扎着个湿手,上身没动屁股却马蚤劲十足的扭了扭,格格笑着回过头:

「天还没黑呢,就来逗你姨?」

「想了一天了。」吉庆拱了拱,硬邦邦的家伙儿用力的顶了几下,说:「你

看,都受不了了。」巧姨把手伸下去,攥住了吉庆热乎乎的东西,捻了一下:

「让姨看看,呦,还真是的。」说完,又格格的笑,便被吉庆拽着往屋里拖。

「等会儿,等姨收拾完。」巧姨擦着手,推吉庆进屋,然后手脚麻利的把洗

好的碗筷放进柜橱。

把一切收拾停当后,走到院子里四下看了看,柭好大门,又端了盆水进了堂

屋。天已经慢慢地擦黑,就着仅有的一点亮光,巧姨褪了裤子蹲下,撩着水哗啦

哗啦的洗,觉得差不多了,又把手指伸到那里拈了一把,凑到鼻子下闻了闻,确

认没有味儿,这才满意的把水泼到了院子。

吉庆早已上炕,焦虑不安的等着,过了半天才见巧姨挑了门帘进来,笑得白

生生一口碎牙,吉庆忙招呼巧姨快点儿上来。

巧姨却不慌不忙的依靠着门框,随手关上了大灯又扭亮了一盏散发着微弱光

线的小灯,就那么笑滋滋的看着吉庆,解开了几粒纽扣,露出一抹白花花的胸脯,

中间一道若隐若现的||乳|沟,冲吉庆抛了个媚眼:「庆儿,脱啊。」吉庆三下两下

脱光了衣服,大腿中间摇摇晃晃的立着个rou棍,涨得通红。巧姨这才不慌不忙的

又去解腰带,却不褪下,趿拉着鞋蹭到吉庆跟前,挺着肚子:「给姨脱。」

吉庆着急麻慌的去扯巧姨的裤腰,巧姨胡虏一下他的头,柔声的说:「别急,

一晚上呢,姨让你玩儿个够。」

吉庆却好似没听进去,仍是很急的去扯,可越急越乱,看裤腰松松垮垮却总

是卡在浑圆的胯骨上,左弄右弄的下不来。巧姨耸了耸鼻尖,伸指头点了一下吉

庆的脑门,解开了自己一侧的裤扣,刚一松开就被吉庆一下子褪到了脚踝。

吉庆猛地把巧姨紧紧地拢在了怀里,脸贴在巧姨微微隆起的腹部,撅着嘴在

巧姨热乎乎煊腾腾的肚皮上亲着,胳膊环抱着巧姨丰腴的腰,手在厚实暄软的屁

股上揉搓。

巧姨的身体不由得开始发热,吉庆饥渴无忌的攻击性着实的让她情不自禁,

像个饿了好久的小狼崽子。那股火弥弥漫漫地升腾,烧得巧姨有些把持不住,忙

端着自己鼓胀的奶子,战栗的奶头微微翘着,抖动着在吉庆的眼前晃,被吉庆一

口叼住。牙齿扫过敏感的那里,有些疼但更多的是一种兴奋,忍不住哼了一声。

「姨得奶子好么?」巧姨迷离着低头看着吉庆,整个||乳|晕都被他含进嘴里,

发出一阵阵吸溜吸溜的声响,那声响伴随着接踵而来的一股股快感,让巧姨几乎

无力站稳,便依靠着吉庆,一只脚搭在了炕沿,引着吉庆的手摸下去:「摸摸姨

……湿了么?」

吉庆灵活的手指分开巧姨翻在外面的两片肉,刚刚探进去,便觉得一股粘稠

温热的水溢出来,说:「湿了,湿得厉害。」手指便灵活的在那里擦蹭揉捏。巧

姨的心就像猛地被什么揪住了一样,啊的一声瘫软了下来。吉庆就势把巧姨放到

了炕上。

巧姨高高的举起大腿,打开,喘着叫吉庆:「…来,舔……舔姨。」吉庆趴

过去,埋下头伸出舌头,像舔舐的狗崽,在巧姨已经凌乱不堪的那里扫了一圈。

巧姨的身子瞬间哆嗦成一团,却又努力的舒展着扭动,大腿分的更开,那处

孔|岤起伏开合如一头咻咻小兽,一丝丝细流正从那孔眼儿里渗沥而出:「舔啊…

…给姨舔干净。」

巧姨越是扭动,越惹得吉庆火起,扑过去满口满舌的只管吸,搅得巧姨的身

子更如过电似的抖动不堪,手便在吉庆头上胡乱的摩挲,还在说:「……庆儿舔

得…舔得舒服,姨要死了……姨得逼……完了完了完了啊啊……」突然手不动了,

死命的扯住吉庆的头发,眼珠翻白,浑身发僵,吉庆便感觉又有一股热乎乎的水

儿流出来,白亮亮的顺着股间的缝隙往下淌。吉庆凑上去,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草

香,这味道让吉庆迷恋,就像躺在刚刚割下的苇草垛上鼻孔间沁入的那种气息,

竟仿佛在巧姨身上再次弥漫。

巧姨大腿根部的白肉更加滑嫩,点缀着凌乱乌黑的荫毛,黑白分明色彩凛冽

的如一把钩子。吉庆忍不住又凑上去亲,卷动着舌头,把巧姨那两片肉唇吸进嘴

里吐出来又咬咬完了又吸……巧姨已先消耗了身心,懒懒地躺在炕上上死了一般,

却迷离着眼看着吉庆又去吸允她的腿根处。霎时间感到眼前这个孩子那么爱人儿,

心便缩了一下,忍不住眼圈一红,说:「庆儿,你待姨真好,姨也要疼你」吉庆

坐起来看着她笑,湿乎乎的满嘴满脸,巧姨问:「什么味儿?」吉庆说:「你尝

尝。」便爬了上来,嘴对了嘴,蹬了腿挺直身子,下面硬挺挺的rou棍杵在巧姨股

间。

巧姨见吉庆口鼻附近湿漉漉的沾满了自己流出的水,添了一下又闻了闻:

「马蚤么?」吉庆说:「不马蚤,还有点香呢。」巧姨怜爱的亲了吉庆一下,说了会

儿话,下面痒得难受,便小声的凑在吉庆耳边:「……操姨。」吉庆却没听清,

还在巧姨脸上一下一下的啄,巧姨便打开腿,搭在吉庆身后绞着两只脚,把个湿

乎乎的下身在吉庆的鸡鸡上蹭,哼哼着说:「庆儿,操啊……姨的逼痒了。」

吉庆愣愣的瞅了一眼扭动着的巧姨:「姨,还没给我亲呢。」

「一会亲,先给姨弄弄……」

「哎」吉庆答应一声,垫着身子手掏下去,夹着自己的家伙儿往巧姨那地方

塞,身子一沉,顺滑的钻了进去。

巧姨激灵一下,反射似地身体猛的往上一挺,迎住了那根炙热粗硬的棒子,

心满意足的长吟了一声,两手两脚如爬山虎的枝蔓缠绕着裹住了吉庆:「真好…

…使劲……操。「

吉庆犹如得了命令的士兵,立刻一起一伏的大开大合,身体猛烈地撞击在巧

姨肥白粉嫩身子上,「啪啪」地声音鼓点般不绝于耳,清脆而又响亮。

「使劲儿……使劲操……」巧姨语无伦次的唤着,胳膊紧紧地箍住吉庆的颈,

在炕上扭动挣扎,吉庆每一次用力的抽锸,都会让巧姨受惊般的尖叫一声,然后

嘴便自顾自的胡乱絮语,却并不期望回应。

「操姨……舒坦么……使劲儿操……姨马蚤不?……庆儿真棒……让姨马蚤,操

得姨马蚤逼……流汤儿了……大鸡芭使劲儿……再使劲……啊啊……不行了……姨

给操的不行了……「

巧姨猛地掀翻吉庆,又爬上去跨坐在吉庆身上,滑出的rou棍子晶亮亮的挺立

着,被巧姨一把攥着瞬间又吞进了身子,像一张血盆大口翻卷着吞吸,一股股的

水儿冒着白浆一圈圈的荡漾流溢,两个人下体纷乱的毛丛湿漉漉的纠缠,一会儿

沾粘在一起,一会儿又丝丝扯扯的藕断丝连。

巧姨一起一落的叫唤,胸脯上两个雪白肥硕的奶子肆无忌怠的翻飞晃动,吉

庆的眼睛不由自主的被奶子上深褐的两点牵引,随着跳跃闪动,一会儿竟有些眩

晕。

「庆儿……舒坦么?」巧姨又在迷乱的叫吉庆,恍惚的眼神半睁半闭的睃视,

手掌撑在吉庆的上身,在嶙峋的肋骨上摩挲。

吉庆点点头,用力的挺身,耸动着,期望着或许可以就这样把巧姨挑起来,

却一次次的被巧姨沉重湿滑的屁股又坐了下去。

「姨……在操…庆儿呢,喜欢么?让姨操……操…庆儿的……鸡芭。」吉庆

又点点头,喘着「嗯」了一声「姨得身子好么……」巧姨狂颠着,流出的水更多,

倾泻着把吉庆浸泡在一片粘滑中,又伏下身子趴在吉庆身上,紧紧地贴着,头抵

在吉庆的耳边,大声的哼叫:「庆儿…说,跟姨说。」

「说什么?」吉庆问。

「像姨那样儿……说,骂姨……骂姨是个破鞋……」

吉庆嗫嚅着张口,学着刚刚巧姨的样子,骂了一句。

「对……」巧姨鼓励着,下身扭动的更加畅快:「就这样……骂。」

吉庆顺畅起来,勾肠搜肚的想着平日里村里那些老娘们儿骂街打架时的词句,

每想起一句,便在巧姨耳边轻声的说。巧姨颤抖着紧紧抱着吉庆,听得越发马蚤浪,

丰满的屁股带动着身体耸动的也越发激烈:「对……就这样,姨就……就是个…

…马蚤逼……欠操,天天让……庆儿……操,把……姨操烂……对……马蚤逼马蚤

逼马蚤逼啊啊……啊啊啊。「

巧姨大叫着,身体猛的绷紧收缩,一阵阵地痉挛般抖动,最后终于散了架似

的瘫软在吉庆身上。吉庆在那一瞬间也被突如其来的一股热浪灼醒,猛觉得被巧

姨的肉洞一把攥住后松开然后又攥住,忍不住地哆嗦着射了出来。

汗味儿混合着体液的腥气在闷热的屋子里弥漫,两个精疲力竭的身子仍撕缠

着搂抱在一起,浑身精湿,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大敞四开的窗子没有一丝风打进来,过了很久,两个人终于把气喘匀,却越

发燥热。被汗水浸透的身子沾粘在一起,湿漉漉的难受。巧姨慵懒的探起身子,

见吉庆仍闭着眼摊着四肢躺在那里,心忽然像被腊杆儿捅了一下,忍不住上去又

亲了一口。吉庆睁开眼,咧了嘴朝巧姨笑。

「起来不?」巧姨问:「晚了你娘该叫了。」

吉庆有气无力的爬起来,伸手从炕梢扯过衣服。巧姨也穿起衣服,见吉庆穿

好,又帮他抻抻拽拽,这才送他出来。

堂屋里漆黑一片,门却大敞四开,巧姨记得进来时应该带上了门,却不知为

何又开了。巧姨摸索着在门边找灯绳,冷不丁脚下碰到物件,恍惚着差点绊个跟

头。

「啊!」巧姨叫了一声,顺手扯亮了灯,定睛一看,几乎吓掉了魂儿。

那物件,竟是蜷缩在门边的大巧儿!——

第九章:

大巧儿是个精明的闺女,长的妖娆,心眼也多得像个马蜂窝。

爹死得早,靠娘一个人拉扯着她们姐俩,里里外外的总有个忙活不开。大巧

儿大上几岁,打小就开始帮衬着娘,带妹妹操持家务,左邻右舍的有个支应,巧

姨便也常常指使大巧,倒让大巧儿小小的年纪心思却变得很重。

其实大巧儿早就觉得娘和吉庆越来越奇怪。

娘对吉庆打小就好,这没什么,谁让庄户人家都稀罕小子呢,吉庆对娘也亲,

但不像现在这样亲得邪乎。开始大巧儿没理会,就是觉得吉庆来这院儿越发的勤

了,而且一来就和娘摽在一起,娘也不烦。可慢慢地大巧儿却看出了蹊跷,两个

人背地里咋总是钩钩扯扯的呢,不是吉庆捅咕一下娘,就是娘悄摸得摩挲一下吉

庆。

他们自以为背着人,躲在一边却被大巧儿冷不丁的看见好几回。那表情也不

一样,两人的眼神似乎都能喷出火来。

不会是有啥事背着我们吧?大巧儿不由得开始琢磨。

大巧儿转年就17了,无论在哪儿,那都是个大姑娘了。虽说在农村,孩子

们开窍晚,那男女女的事情不是很清楚,但大巧好歹也上了高中,没吃过猪肉也

见过猪跑,那年来了初潮,生理卫生之类的书也逼着学了一些,早就明白了这里

面的道道。

反正大巧儿现在看娘和吉庆,咋看咋觉得像一对热恋中的男女。

像归像,但大巧儿却从没真的往那边儿想,也不敢想。俩人差着一辈儿呢,

咋可能?但两人一定有事情瞒着,到底是啥呢?却让大巧儿费了不少心思。

今天看见娘和吉庆又在背地里窸窸窣窣的扯,大巧儿便藏了心眼,吃过晌午

饭,看娘又一个劲儿的催她们,更认定了今天有事。

骑着车带着妹妹一路往姥姥家奔,心里却像开了锅一样的翻腾。到了姥姥家

吃过后晌饭,便再也坐不住,找了个由头就偷摸地回了家。

七、八里路,大巧儿飞一样的骑回来,进了村,天才刚刚擦黑。天热黑的晚,

家家户户早就吃过了饭,却没几户亮灯的,人都不在屋里,要不就是聚在打麦场

扯着闲篇,要不就在自家的院子里,点上一堆潮乎乎的蒲棒,沤着浓烟熏蚊子。

来到自家门前,看见大门紧紧的闭着,但没上锁,知道娘一定在家。推了推,

却从里面柭了个严严实实。踩着转头,大巧儿翻过自家的院墙,蹑手蹑脚的进了

院儿,一眼看过去,一溜砖房只有娘睡得西厢亮着昏暗的灯。

大热的天,娘在屋里干啥?

大巧踮着脚悄悄地走过去,轻轻地推开堂屋的两扇门。堂屋黑黢黢的鸦雀无

声,突然就感觉自己像个偷儿,一时间紧张的冒汗,心也擂鼓似的砰砰地跳。西

厢的门没有关,漏了一条缝,隔着低垂的门帘,微弱散乱的灯影隐隐的透出来,

像给薄薄的棉布帘豁开了一道儿金光闪闪的口子。

还没走近,便听见里面一阵阵的浪笑传出来。大巧的心儿被猫挠了似的,一

下子揪了起来。

是娘的声音:「这两天想没想?」

「想了。」声儿很小,但大巧儿一听就是吉庆,忙伸头扒着门缝往里看,这

一看,真就吓了一跳!

见娘赤条条的侧卧在炕上,怀里抱着吉庆,身上的肉白花花的就那么晾着,

两个肉滚滚的奶子挤在吉庆的身上,却被娘的手拿着,在吉庆的胸脯上蹭,吉庆

用嘴去捉,娘却晃着逗弄,格格的笑。吉庆也光着,身材消瘦,但两腿间竖起来

的东西却通红挺拔,没羞没臊得那么立着,触目惊心,娘的手还时不时的去扫弄

一下,攥住那个丑陋的玩意儿上下的捋。

大巧儿的血忽的一下涌到了头顶,自己的身子也瞬间膨胀得要把肉皮儿撑破,

连忙用手撑住门框,强忍着站稳。

娘趴在吉庆的耳边说了些什么,又平摊着躺好,两条腿竟立起来,大敞四开

的勾贴在身上,露出一片黑乎乎亮闪闪的毛儿,毛丛间的那条肉缝忽闪忽闪地蠕

动,像长了胡子的一张嘴在嚼着什么吃食一样。吉庆也爬起来,上了娘的身子,

下面肿胀的东西被娘的手捏住,拽着往自己身体里送,插进去的时候,娘大声的

叫,叫声尖利高亢,听不出来是因为难受呢还是因为舒坦,却那么地让大巧儿心

悸。听着娘的叫声,看着吉庆在娘身子里抽锸,大巧儿一时的眼花心慌,竟有些

瘫软无力,一股东西憋得难受,忽地流了下来,想走开,却迈不开步,眼里还在

看着,身子却顺着门框往下出溜。

那里面的两人又换了姿势,娘翻到了上面,坐在吉庆身上,上来下去地忽忽

悠悠的套弄,手揉着自己的奶子,嘴里却迷迷糊糊的说着话,那话让大巧听得脸

红心跳,再也想不到那些话是从娘嘴里说出来的,说得还那么顺畅。

咋就不嫌砢碜呢?那话也是人说的?

大巧儿看着,不禁恨恨的咬了牙,却不由自主的夹紧了腿。眼却仍瞪大了,

盯着娘翻飞的身影。见娘面色潮红,一头的汗水浸湿了乱发,粘在鬓角,便暗自

咽了一口唾沫。耳边却传来阵阵「啪啪」的声音,待她明白了那声响的来源,忍

不住一阵头昏,想不到平日里弱不禁风的娘,这时候竟那么大力气。正胡乱琢磨

着,却见娘一声惊叫,头就在那里摇着,双手痉挛一般的抓着身下的吉庆,绷直

了上身挺了一会儿,又轰然倒下,哆嗦着趴在吉庆瘦弱的身子上,盖了个严严实

实。

大巧儿一时也感觉自己喝醉了酒般,晕晕乎乎的软下来,倚在墙角呼哧呼哧

的喘气。两腿间湿乎乎的,浸透了内裤,粘粘黏黏热辣辣地糊着难受,却无力整

理,只是迷迷糊糊的蜷缩在那里。

不知道娘是什么时候出来的,直到一脚踩到了大巧的脚面,大巧儿这才惊醒,

没容娘说话,翻起身来就想往外跑,却被娘一把薅住了胳膊。

巧姨惊愕的都有些乱了章法,一时间也有些手足无措,见大巧儿要跑,下意

识的拽住了她,拽住了却不知要说些啥,嘴张张合合支吾了几声,却吐不出个话。

大巧儿还在死命的挣扎,甩了几下便甩脱了娘的手,却不再往外跑,一转身,

逃命般的钻进了自己住的东厢。

吉庆也走出来,黑乎乎地见两个人影撕扯,不知道什么状况,愣怔着有些发

呆。待巧姨定了身形,告诉他是大巧儿,一下子也慌了神,忙问:「看见了?」

「……看见了吧。」巧姨颤着音儿说。

吉庆差点没哭出来,心提到了嗓子眼:「那咋整?要告我娘咋整?」

巧姨摩挲着胸脯,定了定神儿,想起大巧儿并没跑出去,略微的放了点儿心,

却也有些心焦。这要是让大脚知道了,那天就塌下来了,我也就没个脸活了。越

想越是害怕,慌乱的眼神看到了同样六神无主的吉庆,一下子便有了主意。

一把搂过吉庆,说着别害怕,手却伸下去摸索着解吉庆的裤子。吉庆不知道

巧姨要干嘛,以为她还要弄,却再没那份心情,便去拦着巧姨的手。巧姨却坚持

着把裤子给吉庆褪下来,俯在吉庆耳边说:「你不是喜欢大巧儿么?」吉庆愣愣

的看着巧姨,不知道说什么,巧姨又捅了他一下:「喜欢不?」吉庆迟疑了半天,

终于点了下头。

「那就行,去。」巧姨拿起吉庆的裤子,竟把赤裸裸的他往东厢里推,一边

推一边努嘴:「去,跟大巧儿也弄一下。」

吉庆又吓了一跳:「那咋行!」

巧姨死命的推了一下,差点推了吉庆一个趔趄,吉庆只好壮了胆子,撵了进

去。

进了屋,黑咕隆咚的见大巧儿靠在炕沿,呼哧呼哧的喘气。吉庆蹭着过去,

手却掩了吊着的下身,嘴里磨叽了半天,终于吭吭哧哧的说:「要跟我娘说么?」

大巧儿横了吉庆一眼:「我说不出口,恶心!」

吉庆一下子放了心,高兴地便想往回走,刚走到门口,却被守在那里的巧姨

又一把推了回来,跌跌撞撞的搡到了炕沿,赤裸的屁股咯在冰凉的炕沿上,激灵

一下打了个冷战,忙慌乱的去瞟大巧儿。大巧儿白了他一眼,见他腿中间那个东

西无精打采地当啷着晃动,忍不住竟扑哧一笑。

见大巧儿笑出了声儿,吉庆陡然有了一股勇气,扑上去就抱住了她,使劲的

去剥她的衣裳。

大巧儿先是不让,拼了命的挣扎,但架不住吉庆的凶猛,还是被撕扯着剥下

了衣服,一下子便没了力气,绵软的瘫在那里。

吉庆手忙脚乱的腿下大巧的裤子,手在她裆里摸了一把,见裤衩里也是湿漉

漉一片,忙扯了下来,把大巧儿压在了炕上,手捏着自己半硬不硬的东西在大巧

儿那里蹭。大巧那里还是湿湿的,手触上去温热滑腻,蹭了几下,吉庆便觉得自

己的东西又涨了起来,硬的像个棒槌。拧了拧身子,硬挤着往大巧儿中间的缝里

插,再一挺,滋溜一下钻了进去。

大巧儿「啊」地叫了一声,感觉下面似乎被什么东西一下子撕开了,一个热

乎乎梆硬的东西就那么肆无忌怠的钻了进来,疼得她身子猛地蜷缩起来,下意识

的用手去推,却又感觉浑身无力,情不自禁的蛇一样扭动,却越扭越觉得那个东

西钻进钻出的越发顺畅。疼劲儿过去了,竟有一丝丝快活,弄得她更是无法控制,

喘个不停扭得也更欢。

巧姨始终在门口看着,见两人渐渐的入了港,便长吁了口气。

吉庆越弄越欢实,嗷嗷叫着似乎就快到了尽头,巧姨想起了什么一下子窜过

来,到吉庆身边,轻声说:「别射到里面。」吉庆也听话,连忙拔出来,抖动着

却觉得那股劲又要回去,闪得他难受,不由得脸涨得通红。巧姨忙伸过手,合掌

攥住吉庆,上下的捋动,没几下,吉庆便哽咽着喷了出来,一股股浓浓的液体水

枪般射出,打出了老远。

巧姨这才松开了手,回身抱起了?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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