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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精品h文合集第4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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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大巧儿,疼爱的拢在怀里。大巧儿没再挣扎,

受了委屈般偎在娘的怀里,一时间倒觉得后悔万分。她知道吉庆对她有好感,她

却一直装着清高,寻思着要多享受一下被男孩追的乐趣,没想到如今竟这样就被

这个臭小子弄了,一个闺女的身子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没了,心里霎时堵得厉害,

泪水忍不住淌了下来,一会儿工夫,竟抽抽搭搭的出了声儿。

见大巧儿哭得悲怆,吉庆一时有点蒙,退也不是进也不是,傻愣愣的站在那

里。一阵风隐隐的吹过来,有了些凉意,吉庆这才发觉自己还光着个身子。

裤子被巧姨扔在了炕上,吉庆小步挪着要去拿,就着堂屋里打进来的光,突

然看见自己低垂的物件儿上,沾满了黑红的血,惊得一叫,忙用手去摸,却不疼

不痒,一下子便有些困惑,抬起头来探寻地望着巧姨。

大巧儿还在那里哽咽着抽泣,巧姨轻轻地把她放下,找了件被单搭在大巧儿

身上,这才下了炕。见吉庆哭丧着脸,捏着自己的东西正不知所措,心里一阵懊

丧:还真是忙活,光顾着那边又把这边忘了,这一晚上,乱得人心慌。让吉庆别

动,忙去外屋打了盆热水进来,拧了个手巾把,帮吉庆一下一下的擦。

「没事儿,不是你的。」

听巧姨这么说,吉庆这才安下心。看巧姨端着水又到了大巧儿身边,扳着大

巧儿在下身擦拭,才看见,大巧儿的腿根儿同样星星点点的血迹,猛地明白,这

应该是锁柱说的见红吧。

去年村里傻根娶媳妇,成亲没几天,傻根竟把个新婚的小媳妇打回了娘家。

当天那媳妇儿娘家浩浩荡荡的来了人,聚在了傻根家的院子,扯破了嗓子和

傻根儿的娘对骂,骂着骂着又臊眉搭眼的回去了,围拢了一群人在看。那天吉庆

不在,锁柱他们看了个真着,回来后对吉庆绘声绘色的描述。说傻根的媳妇儿不

是闺女身子,没见红,让人弄过的。吉庆问锁住,啥叫没见红?锁柱也是知道个

大概,估摸着说,女人第一次跟人睡应该流血的,就是见红。尽管解释的有些模

糊,也让吉庆头一回佩服锁柱,这小子咋还知道这些?

「书上说的,俺家有一本计划生育宣传手册,我总看。」锁柱神神秘秘的炫

耀:「那里面还画着鸡芭呢,那么大。」

后来那本书锁柱偷出来给吉庆看,还回去的时候,已被吉庆捻得卷了边儿——

第十章:

盛夏的日头就是那么的毒,刚过了晌午,整个杨家洼就被炙烤得蔫了秧儿,

了无生气的窝在那里。只有此起彼伏的知了声儿还在一阵阵的闹着,但也是抻荡

得有气无力。

大脚带着洗衣棒,细腰撑着盆袅袅穿行在白白亮亮的阳光下,午后的炙热让

她的脸上带着慵懒的睡意。空空的河堤上长着浅浅的草,草地上散放着谁家几只

吃草的羊。有只羊白白黑黑的,斑驳的花纹像个奶牛。大脚心里嘀咕着着:这指

定是一只黑羊和白羊鼓捣在一起弄出了这只小花羊。不由得脑子里映出那样的情

景,黑羊趴在白羊身上的样子,一拱一拱地在动。大脚仿佛看到了黑公羊下面红

红的像辣椒的一样玩意儿,自己的下身不由得跳了一下。

长贵白长了一幅男人样,再好的手指加舌头也比不上一根烫烫的小辣椒。

想到这些,大脚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真想学了他巧姨,就这么豁出去了,起

码得了那滋味儿,咋也比见天的不上不下这么悬着好。

一时间觉得更热,解开了几粒扣子,卷起了裤腿,站在清凉的河水里狠狠地

踩着脚下的苫布。苫布沾了水,死沉,大脚用力的翻过来,用棒子捶打着,动一

动浑身便大汗淋漓,滴滴答答的顺着鬓角往下淌。

堤上有人走过的动静,大脚擦擦汗回过头,遮着日头去望。阳光下一个身影

欢快地蹦跳着,顺着大堤的斜坡滑下来,身后带出一溜滚滚的土烟。

「大脚婶,洗苫布哪。」锁柱咧着嘴,笑摸滋儿地打着招呼。手里拿着草编

的笼子,另一只手拎着根沾了沥青的竹竿儿。

「哦,锁柱啊。」大脚弯腰继续洗着苫布,又说:「大晌午的,不在家歇着

又去疯?」

锁柱举了举笼子:「去沾知了,吉庆呢?去找他了,没在家。」说着话,眼

睛却瞟上了大脚弯身露出的一截白净的腰。

「谁知道死哪去了。」大脚听吉庆又没在家,不禁有些生气。出门的时候还

在呢,一会功夫又跑了。这些日子,吉庆两条腿就像安了绷簧,在家一时也坐不

住,一不留神就没了人影,不到饭点儿根本不回来。

「吉庆忙活啥呢?好几天没看见他了。」锁柱上前帮着大脚,眼一抬,又看

见了大脚低垂的领口,便顺着缝隙瞄进去,里面鼓鼓囊囊的两个奶子就那么晃荡

着,一览无余。大脚却没注意锁柱的眼神,还在自顾自的说着:「天天不着家,

没去找你?」

「没啊。」

「这狗东西,回家得好好问问。」大脚立起身,恼怒的说。锁柱连忙移开眼

神儿,帮着大脚拧干湿淋淋的苫布,心里也有些沮丧:咋就给吉庆告了状?连忙

把说出的话往回找:「兴许去学校了,学校里有活儿,老师说暑假里让帮着干呢。」

大脚「哼」了一声,和锁柱两个人把苫布撑开,抖了抖水花,又叠边对缝的

拢好,放在盆里,这才笑滋儿滋儿地说:「还是锁柱好,还知道帮婶儿干活呢,

比吉庆强老多了。」

锁柱不好意思的「嘿嘿」的笑:「这有啥,往后有活儿,大脚婶尽管叫俺。」

「行。」大脚收拾着东西,见锁柱还站在那里不动,帮他擦了擦脑门上的汗,

说:「今天多亏你了,要不婶儿一个人还真费劲。去玩吧,哪天来找吉庆,婶儿

给你做好吃的。」

「诶。」锁柱爽快的答应,扭身往大堤上奔去。大脚在后面又喊:「小心点!

别下河洗澡。「锁柱跑着应了一声,转眼就没了人影。

大脚顶着火热的太阳,恹恹地回了家。长贵在屋里躺着,打着山响的呼噜睡

得正欢。大脚看他那样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拿着个洗衣的棒槌便照长贵的腚眼

上捅,把长贵桶得一激灵,翻身坐了起来,见大脚凤眼圆睁的瞪着他,打了个哈

欠却也不敢再睡了。

大脚扭身出了屋,边往院里走边没好气的说:「跑的跑睡的睡,合着就忙活

我一个。出来!把苫布晾了!」

长贵蔫头耷脑的出来,和大脚一起拎着苫布,在院子里晾好。进了屋,大脚

仍是丧着个脸,乒乒乓乓地拿了个水盆盛了水,用毛巾沾着,涂抹汗水浸透的身

子。长贵腆着脸讪笑着过来,要帮大脚抹一下背,却被大脚一下子甩开。长贵不

知道大脚为什么发火,也不敢问,缩着身子蹲在一边,卷了根烟,吧嗒吧嗒的抽。

大脚也不再理他,胡乱的擦抹完,把手巾往盆里一扔,扭头进了屋。

躺在床上,闭了眼,大脚的困意却少了很多。脑子里又映出那只公羊下红通

通的小辣椒,迷迷糊糊的又想起了那回他巧姨和宝来在屋里摞在一起的样子。两

个人撕缠着绞在一起的四条腿,宝来身子下硬邦邦颤微微晃动的家伙,像电影画

面般的重叠闪现,弄得大脚一时间竟有些脸红心跳,夹紧的两腿间更是一阵阵的

燥热潮润。

大脚翻来覆去的在炕上折腾半天,想努力的把那些影儿从脑子里赶出去,却

越赶越是清晰,煎熬的也越发难耐。实在忍不住,大脚只好卜楞一下坐起,摩挲

着胸脯呼哧呼哧的喘气,却仍是燥热饥渴。索性脱了裤子,手掏下去顺着湿漉漉

的毛儿捻动,嘴里嘶哑着喊了声:「长贵……」

长贵应声进来,见大脚好看的瓜子脸涨得通红,下身精光劈着腿眯缝着眼坐

在那里,吓了一跳,忙问咋了?

「你说咋了,快点。」大脚仰下去,雪白的大腿敞开着,急促的喘息,见长

贵还在那里磨磨叽矶的,只好又催:「快点。给我弄弄。」

「这是咋了。」长贵嘀咕着,只好凑过来,伏在大脚的腿间,伸舌头去舔,

刚一沾着,大脚便激灵灵地打了个哆嗦,从心底里畅快的哼了一声。

见女人来了劲,长贵也有些驿动,在大脚一声声的轻唤中,舌头在那里搅动

的越发灵活,扫弄几下便顺着沟壑探进去,翻卷着出来时带出一股股的白沫,又

搅进去,在边边角角的地方勾弄。大脚被弄得几乎疯了样的的在炕上扭动,但那

股火仍是肆虐的蔓延,长贵再怎么努力,却总像是那被风吹散了的毛毛雨,星星

点点地洒过,火苗微弱了一下,再燃起来竟是越来越旺。

这段时间一直这样,长贵的舌头再怎么弄,也不能解渴了呢。好几次,大脚

急得要哭。

大脚难免有些气急败坏,挣扎着起来,喘着粗气让长贵去拿那根棒槌。长贵

慌张着跑去外屋,把那根洗衣槌拿进来,用手巾擦了擦递给大脚。大脚急急的接

过来,掉了个头,把细的那边对准了自己的下身,忙不迭的插了进去。那一头早

就被磨得锃光瓦亮,混着大脚流出的粘液,倒也顺滑,没费力气便着着实实的把

那一条肉缝塞了个满满当当。大脚这才如释重负般把自己仍在炕上,哼哼唧唧的

在下面捅咕,一会功夫,便大叫着泄了身子,汵涝涝的瘫软在那里。还是长贵帮

她把裤子穿上,大脚却再没一丝力气,喘了一会儿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见大脚睡着了,长贵这才一颗心呱嗒一声下了肚,小心奕奕的爬上炕,蜷缩

在炕梢又打起了呼噜。再睁眼时,日头已经落在了窗棂。

大脚却早就起来了,在灶边呼哒呼嗒地拉着风箱。锅里做着饭,热腾腾的蒸

汽顺着锅盖冒出来,整个堂屋便笼罩在影影绰绰中。

长贵把大脚替换下来,拢着秫秸往灶坑里填,问了一声:「庆儿呢,还没回

来?」

「死了才好,再别回来。」大脚拿了个面盆揉面,嘴里骂着,眼却着急的往

院门口睃。

吉庆要是知道娘这么骂他,还真就不想回来了。

俗话说:窜台韭、谢花藕、刚结婚的小两口,这是最最新鲜的营生。虽说吉

庆还没结婚,但却早早的尝了鲜,牛犊子一样更没个节制,这些日子倒像只嗡嗡

叫着的蜂,摽住了那院儿的一老一小,再也不愿松口。

那天被巧姨攒着占了大巧儿的身子,回来后提心吊胆了好几天,听着那院儿

莺歌燕舞的动静儿心急火燎,却再也不敢进那个门。还是巧姨见他好几天没有登

门,过来看他,这才知道吉庆心有余悸的心思,格儿格儿的笑了半天。

其实巧姨也一时的抹不开脸,第二天见了大巧儿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倒是大巧儿变得大大方方,像没事儿人一样,该吃就吃该喝就喝,慢慢地巧

姨也放了心,找了个由头,臊着脸把自己和吉庆的事情往开里圆。

听娘说完,大巧儿无所谓地笑了笑,倒劝开了娘:「娘苦了那么多年,做闺

女的咋能觉得娘砢碜呢,吉庆愿意,娘就和他好呗,没啥丢人的。只要我们不说,

谁又能知道呢?」一番话把个巧姨说得哗啦啦的流泪,抱着大巧儿都不知道说什

么才好了。

大巧儿伏在娘的怀里,同样的辛酸,想起了吉庆却又有些温馨:「娘,我得

嫁给吉庆,身子是他的了,他得管俺。」

巧姨更是死命的抱住大巧儿,跌跌的点头应着:「放心,到岁数了娘去跟你

大脚婶说,一定成的。」这才想起,吉庆好几天没见面了,忙过来瞅瞅。

吉庆被巧姨拽着进了屋,见大巧儿正拿着笤帚扫地,一时的倒有些手足无措,

就怕大巧儿一笤帚疙瘩甩过来,迟疑着不敢进门。大巧儿抬起头见是吉庆,俏生

生的一笑,再没了往日里那种傲气,竟一脸的婉约柔美。想起了那晚大巧儿白生

生细皮嫩肉的身子,吉庆一下子有些迈不动步了,还是巧姨在身后捅了他一下,

这才稳住了神儿,凑到大巧儿跟前。

大巧儿却嫣然一笑,转身进了屋。

吉庆回头看了一下巧姨,见巧姨又在冲那屋努嘴,忙跟了进去。进去见大巧

儿低着头坐在炕梢,一把便抱住了,捧着大巧的脸,对着大巧儿红润的嘴唇亲了

下去,把个大巧儿亲得嘤咛一声,就势瘫软在炕上,被吉庆三下两下扒光了衣裳。

大巧的皮肤细腻柔滑,和巧姨一样的白皙泛着磁光,但摸上去却要比巧姨绷

实许多。巧姨摸上去也是肉感丰腴,却松弛游移,一抓一把。大巧儿身上虽柔若

无骨,却紧凑结实。就是那一对奶子,也不像巧姨那里松松垮垮的垂着,倒像扣

过来的碗,坚挺着鼓胀,手抚上去似乎可以瞬间被弹回来。粉红的奶头也娇艳欲

滴,颤颤微微的如打上了露水的两粒花骨朵,让吉庆忍不住的含进嘴里。

大巧儿颤抖着迎接着吉庆,那晚的感觉还在,不由得又有些心悸,怕那种撕

裂般的疼痛再一次袭来,忍不住的哆嗦了一下,往后一闪,身体呈弓状搁在那里

被吉庆抱着。吉庆的腿却伸进了自己的两腿之间,像一根树干。这时,大巧儿耳

边似乎又想起了那晚娘声嘶力竭的叫声,那叫声洋溢着的那种发自心底的欢畅,

让大巧儿生起一阵阵的渴望,这种渴望无法抵挡。于是,大巧儿就像蠕动的草鞋

底子(一种多足昆虫,学名蚰蜒),慢慢慢慢夹紧了那根树干,变成弓形的身子

一点点的展开,平贴着沾上了吉庆,猛地抱住便再不松手。任由吉庆把自己打开,

任由他又把那丑陋的东西插进来,任由他压着自己在自己身上驰骋,任由他驰骋

着把自己一下下送到了天上踩到了云里,又嘶吼着把自己扔下来再一下下顶上去

……

大巧儿任由吉庆怎样,却再不睁开眼睛,只是张着口大声的叫着。大巧儿终

于知道娘为什么那样的叫了,只有这样,才对得起自己的那股快活,也只有这样,

才会让那种快活更加的淋漓尽致。

砢碜不砢碜,大巧儿管不了了——

第十一章:

“庆儿,庆儿!吃饭啦。”大脚站在院门口扯粗了嗓子在喊吉庆。

正到饭口,家家的房脊被一股股的炊烟缭绕着,浓浓得袅袅升起,到了高处

被风一打,便又吹散了。街上并没有多少人,偶尔会有几只狗追逐着跑过,纵横

的巷口深处,却没有以往吉庆嘹亮的回应。

大脚喊了半天便气馁了,摔摔打打地转了身。

娘喊得时候,吉庆正倚着门框看巧姨和大巧儿在做饭。两个人各忙各的,给

了吉庆一个背影儿。

吉庆并不在乎,有滋有味的扫视着两个忙碌的身影,眯着个眼睛却心满意足。

同样是细腰翘臀,巧姨的屁股宽厚圆熟带着略有夸张的丰满,而大巧儿则含

蓄收敛盈盈实实。

这几天吉庆并没有和大巧弄上几次,倒仍是和巧姨来得畅快。大巧儿初识人

事,但多了些春意正浓的娇羞,每次吉庆纠缠过去便总是欲拒还迎的扭捏,倒也

有另一番滋味儿。吉庆还是更喜欢和巧姨弄,过瘾爽快得很。就像是酒席上的两

盘菜,大巧儿就似那凉拌的菜心儿,酸甜可口清新怡人,而巧姨就是那浓郁的杀

猪菜,热乎乎吃一口就冒汗,却解馋管饱。

或许是大巧儿还没到贪欢沉溺的年龄,也可能是少女与生俱来的羞涩,每次

吉庆拉扯着她,便总是推推搡搡的。有两次竟把他推进了巧姨那屋,巧姨却又把

他推回来,吉庆一时觉得自己倒像个皮球,被娘俩儿踢来踢去却谁也不抱在怀里。

“快回吧,你娘叫你呢。”大巧儿听到了大脚婶的声音,回头唤吉庆。吉庆

仍在傻呵呵的思量着,被大巧儿打断,愣怔了一下提腿便要往出走。还是巧姨老

道,顺手拦了一下。估摸着大脚回了,这才放吉庆出去。

吉庆嗖嗖的跑回家,进院门便看见爹和娘坐在葫芦架下吃饭,爹闷头喝着酒,

娘却仍是耷拉个脸冷得像腊月里的冰。

这些日子娘总是这样,也不知道为啥。真想扭头回去,却没那个胆子,只好

硬着头皮说了一声“回来了”。

大脚眼皮都没抬,也没理他,等吉庆拿个马扎挨着坐下了,才冷冷的问了一

句:“又死哪去了?”

吉庆伸手抓过一个馒头,咬了一口,塞满了的嘴像含了个核桃,伸着脖子咽

下,这才小声地说:“没去哪儿,玩去了。”

大脚斜着翻了他一眼,仍是冷冷的:“上哪儿玩了?”

“在锁柱家。”

大脚猛地把筷子往桌上一拍:“你放屁!”

吉庆吓了一跳,手一抖,馒头差点儿掉在地上。

“锁柱找你了,人家说好几天没见你了!”大脚铁灰着脸瞪着吉庆,当真是

生气了。大脚溺爱着吉庆,好吃的紧着吉庆好穿的尽着吉庆,只要不偷不抢,大

脚几乎可以容忍吉庆的任何过失。但大脚最不能原谅的也是最怕的,是吉庆扯谎!

大脚一直固执的认为,孩子和娘扯谎,那会离了心。

吉庆见娘真的急了,这下才知道要坏事。

小时候让娘逮着过一回,偷吃了娘藏在顶柜上的白糖。娘发现了问他,他却

硬挺着不认,赌咒发誓的说一定是耗子。那次,让娘按在炕上好一顿笤帚疙瘩,

过了两天,屁股蛋儿上仍是一缕子一缕子的红道道,都不敢挨了板凳。吉庆清楚

地记得,娘那次指着脑门告诉他:不兴扯谎!再扯谎,打折了你的腿!

从那回起,吉庆还真就没敢和娘扯过慌。

“说!”大脚把碗也往桌上一顿:“去哪了?”

吉庆可怜巴巴的抬眼看着娘怒气冲冲的样子,有心再编个慌,张了张嘴,却

下意识的说了实话:“……在巧姨家。”

“巧姨家?”大脚疑惑的盯着吉庆,倒稍稍的放了心。合着这几天早出晚归

的就在借壁儿(隔壁)?忙又追问了一句:“真的?不扯谎?”

“不扯谎!”

大脚这才把心落了肚子,重新端起碗筷,捋着碗边儿“咝溜咝溜”的喝着粥,

见吉庆皱眉撅嘴地还在忐忑的张愰,倒一下软了心肠,柔声说:“在巧姨家就在

巧姨家呗,扯啥慌呢?”又夹一筷子菜填到吉庆碗里,往他跟前推了推。

吃过饭,吉庆再没敢撂下碗筷就跑,却帮娘收拾了起来。倒弄得大脚一时感

动得不行,这孩子咋就懂事了?想起刚才自己发火的样子,更觉得心里溲溲地疼,

忙拽开他:“去吧,娘弄。”

吉庆冲大脚咧嘴笑笑,这才一颠儿一颠儿的出了门。

太阳已落下了屋脊,再没了白日里狰狞的样子,竟温柔了许多,橘黄带红像

熟透了的柿子。晒了一天的炙热也慢慢消散,微微的风从大运河上吹过来,有一

些腥气又裹挟着隐隐的草香。

大脚收拾利索,搬了个马扎坐在葫芦架下,见长贵拿把铁锹“蹭蹭”的磨,

像是对他说又像是自言自语:“庆儿大了呢,十六了吧?”

“嗯。过两月就到了。”长贵瓮声瓮气的答了句。

“庆儿是十月份的生日,二巧儿呢?比庆儿晚了几个月?”

长贵抬头瞟了大脚一眼,纳闷她咋就想起了这些?

大脚却没理他,仰着头看头顶上悬挂着晃晃悠悠的葫芦,嘴里仍在自言自语

:“记得生二巧儿的时候,天儿都凉了呢……”猛的想起,一拍膝盖:“对!是

腊月里的事儿嘛,刚过了腊八,那天你和巧儿爹还在大河里凿冰网鱼呢,是我跟

头把式地去喊得你们。”大脚高兴了起来,思绪飘飘悠悠的竟记起了那些年的好

些事儿。日子过得真快呢,转眼就十多年了。那时候真好,大河水都是那么的清

冽,两个壮实实得汉子,家里家外的都是把好手,后来咋就这样了呢……瞟一眼

仍闷头干活的长贵,又想起了自己和他巧姨,突然的就那么一酸,眼前一下子朦

朦胧胧的竟隐隐的湿了。

大脚叹了口气,眼神儿偶然撇到敞开的院门,见门口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过,

忙大喊:“他巧姨!”

话音刚落,一个俏生生白净面皮儿笑盈盈地便闪了进来,当真是巧姨。

巧姨站在门口儿,却不进来,随时要走的样儿,伸了脖子问:“干啥大脚?

有事儿啊?”

大脚顺手拿过一个板凳,往地下一顿:“非得有事儿才能叫你?过来。”

巧姨只好扭扭哒哒的过来,坐下和长贵打了个招呼,又转身和大脚说:“这

不没蚊香了,想去买一盒,咋啦?”

“我问你,这两天庆儿一直在你那儿?”

大脚问得轻松,可把巧姨吓了个骨软筋麻,张个口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心

差点没从嗓子眼儿跳出来。

“问你呢?是不?”大脚捅了巧姨一下。

“哦……”巧姨这才回过神来,不知该点头呢还是摇头。

大脚却没看出巧姨的慌乱,把马扎提了提,挪到巧姨边儿上,胳膊肘撞了巧

姨一把:“我说,二巧儿也不小了吧。”

“……哦,是吧。干啥?”

“废话,说了的话不算数了?这些天庆儿见天的往你那跑,你没看出点啥?”

“啥……啥啊。”巧姨还惊魂未定的,瞪大了眼却不敢直视大脚,脑子猛地

一亮,这才明白大脚的意思,心呱嗒一下掉了下来,说出的话都带了轻松愉悦:

“看出来哩,好着呢。”

“真的?”大脚顿时来了兴致:“咋好哩,说说说说。”

巧姨却掩了口扑哧一笑,推了大脚一把:“人家好哩,我一个老娘们儿有脸

拢着看?”大脚也笑了,又说:“那你也得盯紧了,还是孩子呢,别傻乎乎地做

出了啥事。”

巧姨明白大脚的意思,嘴里却戏谑着:“做就做呗,那就真赖上你家了。”

说完格格的笑。

“你个不正经的,说正事呢。”大脚又凑了凑:“等转了年,庆儿他俩上完

了初中,就把事儿定了吧。”

“谁啊,和二巧儿?”巧姨这才明白,说了半天敢情大脚说得是二巧儿。一

想也是,当初敲定的也是二巧儿,谁知道当间儿竟杵出了这么一杠子呢?一想起

大巧儿,便有些发愁,只好含含糊糊的搪塞:“行啊,你说了算,俩闺女呢,你

随便挑。”

大脚这下放了心,吁了口气:“中,就这么办了!”

巧姨站起了身,往外走着,临出门却又撂了一句:“你还是问问庆儿吧,现

在可不兴父母之命了。”

“庆儿也得听我的。”

巧姨撇撇嘴没再说什么,转身出了大门儿,扭身就不见了。

第十二章:

巧姨这么着急麻慌的是当真有事,和宝来约好了,在村西头那块背人的瓜地

里见呢。

好些日子了,自打和吉庆做下了那事儿,巧姨就再没让宝来沾过身子。一来

是吉庆缠得紧根本倒不出空来,二来巧姨本身也不想和宝来扯扯了。不知道为啥,

一想起宝来还会上了自己的身子,就隐隐的觉得会有些对不起吉庆。

这些天,宝来暗地里约过她好些回,巧姨总是以各种理由推掉了。但越推宝

来却越是缠得紧,推来推去便实在找不出理由了,只好咬咬牙,定了今天。咋也

要来个了断的,这么黑不提白不提的到底不是个事儿。

那块西瓜地是宝来头几年打村里承包的,本是个凹地,因不好翻,四周种满

了玉米倒把这块地让了出来。于是给了宝来,宝来倒也勤快,肩挑手扒地竟然垫

平了,沤了肥又深翻了几遍,转过年来倒被他侍弄的不错。就是四周围密密麻麻

的玉米,不透个风,热成了闷葫芦。

天已经擦了黑,明晃晃的月亮挂上了半空,巧姨就着月光在玉米地间的陇上

深深浅浅地穿行,七扭八拐眼前便豁然开朗,郁郁葱葱的瓜秧撕扯着绿成了一片。

头茬的瓜已经采了一回,这一茬的秋瓜还要等到下月才熟,不过也个个的膀大腰

圆,月色下油亮油亮的惹人稀罕。

地尽头一个高架起的瓜棚,棚里的马灯晕晕的亮着,月色下成群的飞虫聚拢

了这唯一的光亮上下翻飞。

宝来正等得心焦,影绰绰见有人影打那边闪出来,知道是巧姨,忙下了瓜棚,

引着路带巧姨过来。巧姨走了几步却不动了,扭捏着说家里还有没做完的事,说

几句话就回去的。宝来哪能就这样让巧姨走,连拉硬拽的还是进了瓜棚。巧姨也

知道不会这么容易打发,一路走来,也不时的想起和宝来这些年的牵牵扯扯,健

步如飞的两腿间,竟又有些潮润。来都来了,索性由了他去。

瓜棚里四面透光,倒也不会比外面更加闷热。巧姨弯着腰刚坐在里面铺就的

苇席上,便被宝来从后面一把抱住,裤腰上伸过来一只手,胡乱地撕扯她的腰带。

巧姨一边扭动着身子,推搡着宝来,手却摸下去,帮着他打开了裤子的纽扣,却

再不让他往下拽,就那么松着,一截白嫩的肚皮暄呼呼的鼓出来,昏黄的油灯下

格外诱人。

宝来的一只手便顺着裤腰伸进去,挑开裤衩的松紧带,火热的手掌像蛇一样

附上了巧姨下身浓密的毛丛。巧姨不由得一颤,跪在铺上的大腿下意识的绷紧,

却打开了一条缝隙。宝来的那一只手竟也没闲着,穿过巧姨的腋窝,大张着五指

把巧姨松软饱满的奶子揉在手心里,像抓住一个煊腾腾的馒头。

霎那间巧姨便僵硬了身子,嘴里发出轻轻的哼吟,头仰过去,无力的靠在了

宝来的肩上。

“有日子了,想不?”宝来喷着热气,在巧姨耳边喘着说。

“想个鬼哟。”巧姨嘴里硬着,身体却随着宝来手指的挑动软下来,胸脯剧

烈的起伏,犹如拉开了风箱。

“扯谎呢你,看你这里,要养鱼了。”宝来手指在巧姨热乎乎的肉缝间扣弄,

扒开粘在一起的肉唇,一股股粘稠的水随着手指的捻动,鼓涌着往外冒。

巧姨越发难耐,手反着向后身掏过去,絮絮嗦嗦地摩挲,摸到了鼓鼓囊囊的

一处,便一把攥住:“……死人啊,知道了还不快点。”

“每次都要我慢点呢,这次咋这急呢?”

“……这次痒得紧呢……快点……”巧姨喘着,攥着那物件儿的手便撕扯起

来,连着裤子胡乱的揉搓。

宝来却无动于衷,只是两只手揉捏扣弄的更张狂了些,嘴里嘿嘿的笑着说:

“才不呢,求了你那么多回,这次要让你求我。”

巧姨大张了口,只剩下粗重的喘息,身子难耐的扭动着,下身硬往上勾挺着

迎了宝来在缝儿里进出的手指。宝来更加得意,凑在巧姨耳边,轻声的戏谑,呼

出的热气扑打在巧姨耳廓,愈加的让巧姨火烧火燎的痒。

“求啊,求我就干你。”

巧姨的头断了似的歪向一边,身子剧烈的抖动着,口里迭声的乱叫不已:

“……求你了……个死货……干我…”嘴里说着,两手便哆嗦着往下褪自己的裤

子,扭动了几下便褪在了膝窝,身子往前一扑,把个磨盘似的屁股撅起在那里,

肥白丰硕的两块屁股蛋儿颤巍巍的抖动,中间一条黢黑的缝儿在湿润狞乱的毛从

中冒着白沫蠕动,两片充血鼓胀得肉如沾满了口水的唇,猩红热烈。头却扭回来,

迷迷糊糊的眼神散乱着一股渴望,手向后伸过来,叉着五指在空气中抓挠。

宝来仍嘿嘿的笑,不紧不慢的解开充当着腰带的一截麻绳,肥大的裤子散下

来,里面竟是未着寸缕。密扎扎的乱丛中一条肉虫子狰狞的挑出来,像紫亮油光

的齐眉短棍,青筋暴跳颤颤悠悠。

巧姨恍惚中望见那根物件儿,更是难耐,膝盖点着铺席匍匐着后退,思量着

要离那物件更近一些,手胡乱中抓到宝来叠集在在一堆的裤管,撕扯着往身上拽,

屁股也扭动着想要对准,却总是沾不着,一时间竟有些急躁焦渴:“来……给我

啊……干我……让你干……”

宝来得意的挺了挺腰,举手便“啪”地一下给了巧姨肥嫩的屁股一掌,劲儿

使得足,一个红红的掌印便印在上面,晕晕的久久不散。巧姨措不及防,被打得

哎呦一声,却更努力的翘起,逢迎的扭动:“快点……把鸡芭弄进来……操我。”

宝来见巧姨实在不行了,这才用手夹住自己,在巧姨股缝中蹭了两下,沾着

浆水一拧身滑了进去,却像硬木桩打进了泛着泥浆的泽地,“咕唧”一声竟溅出

了星星点点。

巧姨“嗷”的一声,立时瘫软在铺上,只剩下匀不住的喘吸。

吉庆到底是半大小子,稚嫩的物件儿还是照壮实的汉子差了那么一点儿。宝

来这一下来的更猛烈也更加充实,让巧姨一时间竟有些承受不住,大张了口却再

也出不了声儿。直到宝来送着身子来来回回的抽锸起来,这才悠悠荡荡的回了神

儿,呜咽着一声儿呻吟,飘飘忽忽的从嗓子眼深处细细的挤出来,在瓜棚中回荡

竟有些余音绕梁。

宝来“啪”地一下又打上去,耸着腰看自己的东西在巧姨的身体里进出,每

进出一次,翻带出一股股的水儿,研磨成沫一圈圈套在粗壮的茎上重叠堆积,一

会功夫竟如被秋霜覆盖住的树干,忍不住地更使了力气,说:“你个马蚤货,干起

来得劲呢。”巧姨撅着屁股,更努力的逢迎着越发猛烈的撞击,嘴里念叨着:

“不马蚤能让你干那么多年?操也让你操马蚤了。”

“对啊,逼是越操越马蚤的,马蚤起来才更好操。”

“你奶奶个籫的,”巧姨畅快的骂了一句,又忍不住哼了起来:“操啊……

操出水儿来淹死你个狗操的。”

“你这个样儿才像个母狗,撅着腚让俺操呢。”

“俺就是个母狗,你操啊……有本事操啊……夹死你……”

见巧姨这么说,宝来蜻蜓点水般动了几下,猛地用力一顶:“操死你!”这

一下来得突然却正好迎住了巧姨往后耸着的臀,啪的一下,竟严丝合缝棋逢对手

的模样。快活地巧姨忍不住的叫了一声:“夹死你!”

“操死你!”

“夹死你!”

“操出你马蚤水来!”

“夹出你漎来!”

两个人此起彼伏的声音就像两个人撕扯的身子一样,环绕着叫嚣,各自更用

上了几分力气,如一对顽皮的孩子嬉闹着拔河,你上来我退后我退后你上来,拼

抢中却更加欢畅淋漓。宝来一下一下的顶,粗壮硬实的物件在潮湿泥泞中旋转着

跋涉,却总也触不到尽头,巧姨也一拱一拱的迎,热烈润滑的孔洞挟裹着猛烈地

尖锐撞击,就像含着根燎嘴的血肠,吐鲁着送出去又吸溜着吞进来,一进一出中

那馋死人的香气便洋溢在整个口里,想咽却又着实的舍不得。

噼噼啪啪的撞击声让简陋的瓜棚不堪重负的有些摇曳,挂在头顶的马灯左摇

右摆着,那飘摇游移的昏黄混合着宝来粗重的喘息和巧姨悠悠荡荡的呻吟嘶吼,

让这个狭窄逼恹的窝棚一时间显得滛靡激荡。闷热的空气中弥漫着阵阵的汗酸和

马蚤腥。

皎洁的月亮明晃晃的挂在天际,月光晕晕的洒下来,透过千疮百孔的瓜棚,

映在瘫在里面的巧姨和宝来半裸的身上。或许是没油了,又?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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