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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精品h文合集第9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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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业了!”

“老师,我说!”一个女同学终于鼓起了勇气,怯生生地举起了小手,都木

老师冲她微微一笑:“好的,请站起来,慢慢地说吧!这场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

运动,使我们的国家,取得了什么伟大的成就!”

“嗯,”女同学认真地回答道:“老师,放假的时候,我问过爸爸啦,爸爸

想了想,告诉我说:这场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运动,所取得的最大的成就,就

是,买什么东西,都得排队喽!”

哗——,听到这位可爱的女同学的发言,教室里顿时一片哗然,都木老师手

握着教鞭,无可奈何,哭笑不得地望着呆呆伫立着的女同学。

“不对,”突然,奶奶bi呼地站起身来,操着他那特有的,夹裹着破砂锣般

杂音的大嗓门,沙哑的声音无情地震荡着整个教室:“不对,老师,她说的不

对,我也问过爸爸了,我爸爸说,这场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运动,取得的最大的

成就,就是,买什么东西,都得要票喽,没有票,你就是排队,也买不到,排了

也是白排!”

哗——,听到奶奶bi的发言,教室里更加热闹起来!

……

(二十七)

奶奶bi的爸爸一点也没说错,经过这场浩劫,百姓生活所需的日常物品极度

的匮乏,无奈之下,只好实行配给制。买糖,要糖票;买肉,要肉票;买布,要

布票;买烟,要烟票;想请客吃饭店,不好意思,粮票的拿来。没有各种票据,

排队真的是白排。有时,即使手里握着票据,排队也是徒劳的,站在长长的队伍

后面,抓耳挠腮地终于挨到前面,哗,商店却关张了:货已售完,想买,明天再

来排吧。

民以食为天,情急之下,市场的秩序时常大乱,看到运货的卡车刚刚开到供

应商店的门前,人人尤如从地里钻出来的无数只蚂蚁,嗡地一声便将商店连同卡

车团团围住,争先恐后地蜂拥而上,纷纷掏出肉票,怎奈猪肉有限,性急的市民

索性抢夺起来。

叭——,叭——,叭——,……

突然,枪声大作,身着绿军装,胳膊上扎着标的工人民兵赶来维持秩

序,一阵清脆的枪响之后,疯狂的人群稍许安静下来。

“排队,排队,”工人民兵拎着大杆枪,没好气地推搡着人群。

“嘿,”望着工人民兵手中崭新的长枪,奶奶bi的脏脸上现出丝丝羡慕之

色:“好漂亮的枪啊!”

说完,奶奶bi身不由已地凑到工人民兵的身旁,悄悄地抚摸着光闪闪的枪

托,工人民兵见状,皱着眉头,枪托啪地甩将过去,无情地击打在奶奶bi的腿肚

上:“滚,再敢胡闹,我他妈的一枪嘣了你!”

“叔叔,”奶奶bi掏出一包极其紧俏的凤凰烟,抽出一根,递了过去:“叔

叔,别生气,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好喜欢你的枪啊,好漂亮的枪啊!”

“哼,”看到商店门前渐渐秩序起来,工人民兵的脾气也好了许多,他毫不

客气地接过奶奶bi的高级香烟:“小兔崽子,你的能量不小哇,哪弄来的风凰烟

啊!”

“小意思,小意思,”奶奶bi再度摸起工人民兵的长枪,工人民兵狠吸了一

口烟,不无得意地炫耀道:“操,没见过吧,这是最新型的连发步枪,刚刚出库

的!”

除了女孩子的小便,最能引起奶奶bi兴致的,便是各种枪、刀、棍、棒等等

武斗的器械,给工人民兵一根香烟的薄薄小惠之后,奶奶bi便如痴如醉地欣赏起

工人民兵手中的长枪来,他一会摸摸枪杆,一会碰碰枪管,最后,混浊的目光,

落在寒光逼人的枪剌上:“哇,好长的枪剌啊,这棱角,这锋口,一刀剌过去,

保准来个透心凉!”

奶奶bi不仅喜爱各种武器,更希望将其据为已有,就好像我们这些好色之人

企图将天底下所有美女悉数尽骑胯下,一个不漏地藏匿于深宅大院。这件事我最

为清楚,在奶奶bi的家中,收集着各种令我胆颤心寒的行凶器械:民间的土枪、

三角刮刀、三节鞭、七节鞭、威力巨大的弹弓、长杆镖枪、鬼头大砍刀、数不清

的匕首,等等等等。

“操,奶奶bi的,不服咋的,”每当与人发生争执,奶奶bi便趾高气扬地拍

着胸脯,向对方宣战:“奶奶bi的,不服,是不,好,敢不敢甩个点,较量较

量!”

所谓的“点”,好斗的人们,谁都知道,就是距离学校数里之遥的,一个早

已废弃的动物园。站在教学楼的了望窗上,极目远眺,一片可爱的碧绿尽收眼

底,让人不得不感叹:动物园的面积竟然是如此之大、如此的广阔、又是如此地

空旷和荒蛮,仿佛是从长白山上飘逸而来的原始chu女地,极不合谐地、非常生硬

地镶嵌在喧嚣嘈杂的都市中心。

“走,”每次与人械斗,奶奶bi都要强行拉我入伍,最初,一听说去动物园

与人械斗,我不禁吓得浑身筛糠,双腿剧烈地哆嗦着,差点没瘫倒在地,看到我

这副窘态,奶奶bi不屑地撇了撇嘴:“笨蛋,胆小鬼,呶,”奶奶bi将一捆五花

八门的武斗器械,塞到我的怀里:“抱着,别怕,不让你上阵,你给我们看堆就

行!”

哦——,听到奶奶bi的话,我长吁一口气,心里多少安静一些:还好,给他

们看管武器,这个工作还算可以,总比拎着大刀片冲锋陷阵、非残既伤要强出百

倍。

所谓的动物园,却看不到一只动物,哪怕是一只小白兔也可以,没有,在广

阔无边的动物园里,所能看得见的,便是参天的松柏、没腰的杂草以及狼狈不堪

的残垣断壁。

械斗的战场,通常情况下,选择地流经整个动物园的大河畔,她也是这个城

市最宽、最长的一条河流。那里地势开阔,并且,有一处非常理想的大沙滩,过

去,是市民们游泳、休憩的好去处,如今,则是让人谈之色变的角斗场。

需要特别指出的是,奶奶bi以及他众多哥哥们械斗的缘由,绝然没有我家宿

舍楼里的那些个自命清高的大知识份子们高尚和纯洁,更与政治毫无瓜葛。有些

缘由实在让人难以启齿,简直是荒唐透顶和龌龊致极,诸如:奶奶bi大哥的马子

让别人给撬了去;奶奶bi二哥家的煤炭让人偷个精光;奶奶bi姐姐让姐夫咬掉了

咂咂头;……,如此种种,都是可能发生械斗的缘由。

并不是每次械斗都要打得狼烟四起、天昏地暗、飞沙走石、头破血流、断胳

膊折腿。械斗开始之前,双方参与械斗的人员列开战斗队形,在空旷的、阳光明

媚的沙滩上凶神恶煞地对峙着。对方领头的首先走出队列,那气势,那神态,仿

佛是古罗马斗兽场上的角斗士,一挨相互走到对面,便冷漠地对视一番,然后,

各自陈述此次械斗的缘由。

我站在沙滩附近的林荫里,不安的目光里充满惊赅和好奇。哈,谈着,谈

着,突然,原本不共戴天的死敌,竟然让我不可思议地握起手来,继尔,又互敬

香烟。很快,双方的形队哗地散开来,杀气腾腾的沙滩顿然祥和起来,械斗变成

了和谈。

“他们怎么不打了!”我有些失望地问奶奶bi道,奶奶bi解释着:“嗨,原

来啊,大家都认识,都是一个大哥,在一个灶里吃饭,误会了!”

如果械斗的双方没有任何社会关联,那么,先期谈判便会彻底破裂,那就只

有大打出手,一决雌雄了。只见,洁净的沙滩上,杀声四起,棍、棒、刀、枪相

互碰撞,发出阵阵脆响,听起来让我不寒而粟。

“捧他,捧他!”

“收拾他,收拾他!”

“废了他,废了他!”

“……”

咣当——,啪嚓——,我正出神地观望着眼前这心惊肉跳的械斗场面,突

然,数块半截砖头,尤如出膛的炮弹,一路呼啸而来,噼哩叭啦地落在我的身旁

左右,有一个硕大的、棱角分明,用来铺垫马路的碎石块擦着我的头皮,嗖地一

声,飞向丛林,我吓得妈啊一声,瘫倒在地。

良久,我惊魂未定地摸了摸脑袋瓜:啊,谢天谢地,我的脑袋还在,并且,

没有受到丝毫的伤害。我暗暗庆幸着,刚刚坐起身来,一堆碎石块好似从天而降

的陨石雨,劈头盖脸地向我砸来,我惊呼一声,捂着脑袋逃进茂密的松林里。由

于动作迟缓,脊背上、屁股蛋上,被碎石块无情地击中,先是奇痛无比,很快便

鼓起数个红肉包。

最后,我抱住一棵腰盘般粗硕的老松柏,哆哆嗦嗦地躲在树杆后,一动也不

敢动,只盼望着械斗早些结束,我好尽快地逃出动物园。

“啊——”一声惨叫过后,对方的一个青年被击倒在地,他抱着血肉模糊的

残腿,绝望地嗷嗷嚎叫着,青年人不幸瘫倒在奶奶bi哥哥这一方的乱阵中,奶奶

bi哥哥这一方,突然显现出难能可贵的骑士风度,大家不但没有乘机继续攻击

他,向他发泄怨气,而是伸出手来,将他抬到树林旁:“你受伤了,不算你

了!”

“啊呀呀,啊呀呀,痛死我啦!”众人将残腿的青年人丢弃在树林旁,任其

悲惨地呻吟,再次冲进械斗大阵中去了!

非常好笑的是,事后获悉,械斗的双方,如果哪方首先告饶投降,宣布自己

的失败,此番械斗所需的一切费用,包括伤残人员的医疗费,尽由败阵的一方承

担。就像两国交兵,失败者,承担一切军费。

“哎哟,”我站在奶奶bi的身旁,正默默地思忖着那终生难忘的械斗场面,

工人民兵嘟哝一声:“这枪剌太长了,太危险了,人这么多,万一扎着谁,我可

负不起责任啊!”

说完,他摘下锋利无比的长枪剌,放到身后的窗台上,继续与奶奶bi漫无边

际地谈论着。突然,商店的大门处,又马蚤乱起来,工人民兵闻讯,拎起长枪,骂

骂咧咧地走了过去。我悄悄地溜到窗台前,看到工人民兵消失在潮水般的人群

里,我鼓起勇气,一把抓起长枪剌,迅速塞到腋下,在一片混乱之中,落荒而

逃。

“哈哈,”机灵的奶奶bi紧紧地尾随在我的身后:“好小子,你的胆子可真

够大的啊!”

从此,我意外地获得一件骄人的武器,一把人见人怕的长枪剌,平时,我将

它藏匿在教学楼的方塔里,如果与谁产生了矛盾,发生了口角,我便将枪剌拽出

来,尤如项庄舞剑般地在敌手的眼前摇来晃去:“操,奶奶bi的,不服咋的!”

我模仿着奶奶bi的口吻,挑衅道:“操,奶奶bi的,不服,就甩个点,较量较

量!”

“哥们,”奶奶bi对我的长枪剌垂涎三尺:“借我玩玩吧,哥们,行不,借

我玩玩吧,我请你下馆子!”

“走,”我舍不得将心爱的长枪剌借给奶奶bi玩,可又不好彻底回绝他,于

是,我将长枪剌塞在衣服里,冲着奶奶bi建议道:“走,到动物园的树林里,玩

去!”

“走,”奶奶bi兴冲冲地跟在我的屁股后面,一溜烟地跑进空旷的动物园

里。

动物园里到处是一片出奇的宁静,鸟儿伫立在松柏枝头,幸福地唱着情歌;

河畔水洼里的青蛙,懒懒散散地嘟嘟哝哝;可爱的花蝴蝶极不安份地在草尖、树

丛上东游西荡;惹事生非的红蜻蜒满树林子嗡嗡乱叫着;炽热的阳光,无所顾忌

地灼烤着大地,宽阔的河面泛着让人眩目的白光;参天的松柏,安祥地耸立着,

茂密的枝头相互爱抚着,发出沙沙的、悦耳的声响。

“哇——,哇——,……”

突然,在松林的另一端,传来一个男婴的涕鸣声,那尖细的、凄凉的泣号,

好似刚刚坠地来到人间的小绵羊在嘤嘤地呼唤。我将长枪剌塞到奶奶bi的手里,

循声走过去,在松林边,一个大约刚满周岁的男婴赤着双脚匍匐在地,脏兮兮的

小脸蛋上,布满了泪水、口液和鼻涕,身后系着一条细长的麻绳,麻绳的另一

端,扎在直径比我的腰还要粗大的松树杆上。

“他,是谁啊?”我自问道,快步如飞地跑向小男婴,我首先解开男婴身上

的麻绳,奶奶bi突然惊呼道:“哥们,你看,”奶奶bi递过一张小纸片:“这是

我在树底下发现的,你看,上面写着什么!”

“哦,”我接过纸片,展开一看,上面是密密麻麻的字迹,乍看起来,不免

有些缭草,但细读下来,立刻感到笔锋流畅、行文规范,绝非出自凡人之手:

“尊敬的革命小将、亲爱的同志们:我对不起人民,对不起党,我,……”

“嗨嗨,”奶奶bi推了推我:“哥们,别他妈的念了,我知道了,他妈妈跳

河自杀了,哥们,他,怎么办啊,放在这里,不得饿死啊?”

“是啊,”我将尚未读完的纸片,胡乱塞进裤兜,不假思索地抱起哭涕不止

的男婴:“奶奶bi,快走,把他送到学校去!”

“哎,好的,哥们,”奶奶bi挥了挥手中的长枪剌:“这玩意呢,怎么办

啊,总不能也带到学校去吧,校长看见了,不得收拾咱们啊!”

“操,先把它藏到树林里,笨蛋!”

说完,我抱着男婴,头也不回地径直跑出动物园,气喘吁吁地冲进教学楼,

当我冒头大汗地迈进校长办公室的房门时,却意外地与妈妈撞个满怀,妈妈一脸

迷惑地望着我:“这,这,是谁家的孩子,让你抱来啦?小力,你抱的是谁家的

孩子啊!”

“妈妈,我也不知道他是谁家的,”我将男婴放到一张木椅子上,掏出纸片

递给了妈妈,妈妈展开纸片一目十行地眯了瞅,突然,她啪地将纸片丢在办公桌

上,我正欲开口说话,叭——,腮帮意外地受到重重的一击:“该大死的,你又

要给我惹祸是不是?”

“妈妈,”我捂着被妈妈抽红的腮帮,面色迷茫地望着妈妈:“妈妈,我又

咋地啦,我又惹什么祸了?”

……

(二十八)

“你,你还敢嘴犟,”妈妈指着木椅上嗷嗷涕号的男婴冲我吼道:“真是没

事找事,你把这么个玩意抱回来干啥啊?你还嫌学校不够热闹哇,是不是?”

“妈妈,”我依然捂着隐隐作痛的面颊,喃喃地说道:“妈妈,他太可怜

了,被他的妈妈绑在大树上,身上爬满了黑蚂蚁,嗓子都哭哑了,如果不抱回

来,他会饿死、渴死的!”

“哼,你知道他家是什么背景啊,”妈妈仍旧是振振有词:“你知道他爸

爸、妈妈是什么人啊,没准是反革命呢,他就是反革命家属的狗崽子!”

啊——,听到妈妈的话,我瞪大了眼睛,呆呆地瞅着妈妈冷若冰霜的面庞,

心是不服地嘀咕道:好冷酷的妈妈啊,阶级界限划分的可真清楚、可真明确啊。

其他莫论,假设男婴的父母的确是反革命,可是,跟这个连话都不会说、什么事

情也不懂的婴孩又有什么关系呢?并且,收音机里不也这样地说过吗:对待阶级

敌人,必要的时候,也要实行革命的人道主义啊!难道,对待有错误的人,或者

是犯法的人,还要像封建王朝那样:一人犯法,祸秧九族,必须满门操斩吗?

“哎呀,”永远都是和蔼可亲的老校长终于开了腔,他将阅读完的纸片塞进

抽屉的缝隙里,缓缓地站起身来,一把抱起哭哭涕涕的婴孩:“算了,x老师,

别吵吵了,我把他送到区民政局去!”

看到老校长走出办公室,妈妈余气未息地冲我嚷嚷道:“走,跟我回家!”

“不,”我猛一抬头,发觉都木老师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办公室的门口,我

顿时来了脾气,生硬地推开妈妈的手:“我不,我不回家!”

“你,”妈妈斥责道:“你又不听妈妈的话啦,是不是?”

“反正我不回家了!”我不敢直视妈妈那可怕的面庞,深深地低下头去:妈

妈啊,好冷酷的妈妈啊!随着年龄的增长,我愈加感到妈妈是那么的冷酷无情,

是那么的极端自私。这个世界上,除了你的儿子,你谁也不爱!你不爱自己的父

母;也不爱自己的丈夫,我的爸爸;更不爱自己的女儿,我可怜的姐姐;除了儿

子,你不爱任何一个人。你爱儿子,也是自私心使然,你在儿子身上,寄予了厚

望。

“小家伙!”我正默默地思忖着,都木老师笑吟吟地走到我的身旁,拉起我

的手:“小家伙,别跟妈妈生气啊,你妈妈也是为你好啊,妈妈也有难处啊,你

小,不懂得这些事情,消消气,走,到老师家去,老师今天刚买到半只鸡光子,

走,到老师家吃小鸡去!”

我依着都木老师那肥硕的腰身,色心痴迷地走出办公室,来到走廊尽头都木

老师的家中,刚刚推开房门,便嗅闻到一股滚滚的肉香,顿时馋得我口水横流,

不停地往肚了里吞咽着。

“这天可真热啊,出去一趟就热得浑身上下呱呱湿!”都木老师一边嘀咕

着,一边在我的面前,毫无顾忌地褪下长裤,光着又粗又肥的大白腿,白内裤里

面的大屁股可笑地扭摆着,她大大咧咧地走到煤气罐前,火辣辣的阳光,透过玻

璃窗,直射在都木老师丰满的腰身上,两条光溜溜的大肥腿放散着迷人的柔光,

看得我心醉情迷,禁不住地又对无比敬爱的都木老师,想入非非起来。

“小家伙,真不容易啊!”都木老师转过身来,将长裤在我的面前抖了抖,

我看到长长的裤腿上,沾着少许污秽。都木老师唉息道:“为买到这半只小鸡,

我排了将近两个小时的长队,末了,队伍还是乱了套,大家伙拼命地往前挤啊、

抢啊,那架式,就像白给不要钱似的,唉,半只小鸡总算抢到了手,可是,我的

裤子,也弄脏了,又得洗了,”说完,都木老师手掌一松,扑啦一声,脏裤子滑

进了水盆里。

扔掉脏裤子,都木老师笑嘻嘻地掀开铁锅,啦哗一声,将热滚滚的鸡肉块,

倾倒进小瓷盆,小心奕奕地端到书桌上:“吃吧,吃吧,小家伙,趁热吃吧!”

“哎哟,”我饥不择食地夹起一块鸡肉,囫囵塞进嘴里,顿时辣得我眉头紧

皱:“老师,这鸡肉,好辣啊!”

“嘻嘻,”都木老师赤着大腿坐到我的身旁,白森森的肥腿紧紧地贴靠在我

的身体上,我立刻感觉到空前的灼热,我色心顿起,一只手死死地捂着嘴巴,另

一只手则佯装着被辣得难耐的样子,不停地晃动着,故意往都木老师的光腿上刮

划。都木老师则毫不在意,亲切地帮我抹了一把从眼眶里辣出来的泪水:“怎

么,怕辣啊,老师忘了,你是不喜欢辣食的,嘿嘿,小家伙!”

都木老师冲我开起了玩笑:“你不是想做朝鲜族的女婿吗,不敢吃辣的,这

怎么行啊,朝鲜菜可是以辣为主啊!”说完,都木老师推过来一只小菜碟,细碎

的菜叶上,红通通一片,全是赅人的辣椒粉:“小家伙,敢不敢尝尝这个,这是

老师用包心菜腌的辣白菜啊,来,勇敢一点,尝一尝吧!”

我不敢回绝,闭着眼睛,非常勉强地咽下一片辣菜叶,啊,比鸡块还要辛辣

数倍,我的口腔顿时麻木起来。

“太辣了,”我的手掌色迷迷地按压在都木老师的光腿上,滛邪地轻触着嫩

白的肥肉,都木老师的大腿简直太肥了,太粗了,太软绵了,直摸得我色迷狂跳

不已,胯间的小鸡鸡不安份地抬起了小脑袋瓜。

“吃饱没?”都木老师递过一条白毛巾,我接过来草草擦去嘴唇上的油渍和

辣椒粉:“吃饱了,老师!”

“那好,”都木老师指了指床铺:“大晌午的,外面热的要命,吃饱了,喝

足了,咱们几个,睡个午觉吧!”我乖顺地爬到床铺上,都木老师哗地甩过一条

淡黄|色的毛巾被:“呶,你盖这个!”

“不,老师,太热了,我不盖!”

“不行,”都木老师不容分说地将毛巾被压盖在我的腹部:“小家伙,睡觉

不盖被,那可不行,会着凉的,会闹肚子的!”

都木老师拽过一条粉红色的毛巾被,胡乱覆盖在自己的身上,然后,侧过身

去,搂着她心爱的小千金——蓝花,据说将来要做我的媳妇,哼哼唧唧、前言不

搭后语地嘀咕着。我呆呆地躺在都木老师的身后,一双色眼,一眨不眨地盯着都

木老师的肥屁股和粗硕的大白腿。

呼噜——,呼噜——,呼噜——,我正盯着都木老师的肥屁股发楞,也不知

过去了多长时间,耳畔突然传来都木老师那熟悉的鼻息声。毕竟与都木老师同床

睡过一段时间,我基本上摸透了都木老师的脾性,这种深沉的鼾声,说明都木老

师已经完全睡熟。

过去,我曾胆战心惊地试探过,每当都木老师发出这种呼噜呼噜的鼾声之

后,我便有意在都木老师的身旁,搞点下流的小动作:轻轻地触摸都木老师的长

||乳|头;滛邪地抓挠抓挠都木老师的大白腿;扯扯都木老师腋下的黑毛;把手掌悄

悄地贴在都木老师的内裤上,感受一番那迷人的温热,……,等等等等。

那是一段幸福的、难忘的美好时光,我的所作所作,竟然不可思议地幸运,

甚至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都木老师丝毫也没有发觉。于是,我得寸进尺,色胆

愈加膨胀起来。

记得那是一个晴朗的夏夜,圆圆的满月高悬苍穹,洁白的面颊柔情四溢地望

着我,我转过脸来,发觉身旁的都木老师那丰窕的胴体,洒满了银丝般的月光,

一对盛满奶汁的豪||乳|,傲然屹立着,在姣洁的月光中,极有节奏感地起伏着。

望着月色下的睡美人,我色心骤起,偷偷地滑到都木老师的腰际,隔着薄薄

的内裤,贪婪地嗅闻着都木老师胯间那微微隆起小肉丘,那辛辣酸咸的气味,令

我如痴如醉,滛心激荡,难以自己。我悄悄地瞟了一眼熟睡中的都木老师,她依

然是那样的安祥,呼吸还是那般的平稳、流畅,我终于鼓起色心,手指轻轻地挑

起都木老师内裤边缘的松紧带。

我的手剧烈地抖动着,色心咚咚咚地狂搏着,都木老师内裤的松紧带被我高

高地掀起,借着明亮的月光,我朦朦胧胧地看到都木老师那迷人的胯间,有一片

可爱的漆黑,我立刻亢奋起来,手掌缓缓地向下拽扯着,将都木老师的内裤完全

拉到胯间,露出一片密密实实的芳草地。我一只手放肆地抓摸着厚厚的黑毛,另

一只手却再也拽不动内裤,都木老师肥大的屁股将内裤死死地压住,我不敢用

力,只好呆呆地欣赏着都木老师那片大黑毛。

都木老师双腿并拢,我思量了许久、许久,最终,还是没有勇气把手探进都

木老师的胯间,狂跳不已的色心,使我没有胆量继续进行下流的举动,我只好哆

哆嗦嗦地松开都木老师的内裤,无奈地退缩到床角。

今天,一个燥热难耐的夏日,火辣辣的阳光透过淡蓝色的窗帘,和缓地洒落

在都木老师几乎半裸的胴体上,想起昔日的下流举动,我既兴奋,又惭愧,同

时,又失望。

兴奋的是,我终于看到了都木老师的小便,虽然只是那么慌慌张张、缭缭草

草地抓摸几下都木老师的大黑毛,但是,这足以让我兴奋过度了;惭愧的是,我

感到自己过于下作,连自己最为尊敬的都木老师,也不肯放过;失望的是,那是

多么难得的机会啊,我为什么不多摸几下,甚至,为何不把手指探进都木老师的

小便里去。

我正胡思乱想着,都木老师突然翻过身来,仿佛故意挑逗我似地,抬起肥实

的大腿,将身上的毛巾被胡乱蹬踹到脚下,两条光秃秃的白腿间,夹着一条三角

形的白内裤,最中央,有一个令我永远都是心驰神往的小突起,伴随着均匀的呼

吸,微微地起落着。

望着那可爱的小突起,我尤如中了滛毒,鬼头鬼脑地爬了过去,一只手,神

不知、鬼不觉地放到都木老师的小腹上,轻轻地刮划两、三下。谢天谢地,都木

老师毫无反应,仍然呼噜呼噜着。我的色胆再度膨胀起来,我抬起身子,手掌悄

悄地滑向都木老师的白内裤,再次拽扯住内裤边缘的松紧带,然后,向下扯拉,

那片可爱的大黑毛,又裸露出来。

啪啦——我的手掌正欲继续往下扯拽都木老师的内裤,突然,都木老师猛然

挪动一下大腿,嫩白的膝盖恰好撞到我的下巴处,咕咚一声,我顿时头晕眼花,

脑海里一片空白,心中绝望地嘀咕道:完喽,完喽,都木老师醒了,都木老师察

觉到了我的下流举动,完喽,我死定了,完喽!

……

(二十九)

完喽,完喽,我死定了!我仰面朝天地横陈在床铺上,绝望地等待着最后时

刻的到来,我恐惧的双眼呆呆地望着惨白的天棚,被都木老师膝盖撞击的下巴又

酸又麻,耳朵嗡嗡作响,我咬了咬牙关,运了运气力,做好了临刑前的准备,默

默地等待着都木老师那无情的拳头或是凶狠的巴掌。

嗯,怎么回事,咋没有动静?

良久,我怯生生地爬起身来,双臂拄着床铺,悄悄地扫视着都木老师,哈,

我心中不禁一阵暗喜:真是虚惊一场,都木老师根本没醒,这不,还在呼噜呼噜

地熟睡着。那条刚刚撞击过我的、险些没把我吓晕过去的大肥腿,呈着倒置的v

形,大大方方地咧向旁侧。

我的目光顺着都木老师的大腿缓缓地移动着,最后,停滞在肥美的腿根处,

啊,我的色心立刻狂跳起来,在都木老师的胯间,在三角内裤的边缘,些许粗黑

的长毛从倾侧着的大腿根处,隐隐约约地袒露出来。

我又悄悄地瞅了瞅都木老师的面庞,她还是那样的平静和安祥,丝毫没有醒

来的迹象,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我暗暗下定了色心,偷偷地俯下身去,身子紧

紧地贴在床铺上,活像是一个偷袭敌人阵地士兵,战战兢兢地爬向都木老师的胯

间:成败在此一举,要死,也得爽一把再死!

我终于伸出手去,偷偷地按在都木老师有些微湿的三角内裤上,立刻感到令

人心醉的软乎乎、热滚滚。我手指挑着三角内裤,轻轻地向旁侧一拨,哈,都木

老师黑乎乎的小便立刻无遮无掩地呈现在我的眼前,这要比从腹部上掀起都木老

师的内裤,从上往下地窥视强出百倍。

都木老师叉开一条大腿的姿式,使得她的小便非常直观地显露在我的面前,

我努力地使自己的心情平稳下来,颤抖的手指悄然拨开浓密如蒿草的黑毛,最前

端的指尖触碰到一片莫名的湿润。我完全平俯下来,腾出另一只手,在都木老师

黑沉沉的小便上漫无目标地抚摸着,感受着空前的温馨、软绵和湿热,稍许,我

抽回手掌,放到鼻孔下深深地嗅闻着,好浓烈的气味啊!

我的手掌重新返回都木老师的小便上,色胆愈加膨胀起来,指尖顺着那迷人

的湿淋淋,哧地滑进密毛掩遮的肉洞里,哇,好温暖,好湿滑,伴随着手指的插

入,都木老师的肉洞发出吱吱的水响声,我的手指头悄悄地搅捅几下,一股晶莹

的液体,顺着肉洞的底端,汨汨地流淌出来。

我拨出手指,塞到嘴里,仿佛品尝烈性白酒那样,吧嗒着嘴唇:哈,都木老

师小便的气味真是与众不同。没有林红那淡咸的酸味;没有李湘那微腥的臊味;

没有金花那浓郁的辛涩;没有老姨那马蚤哄的苦辣;没有老姑那甘醇的醋味。都木

老师小便的味道,好似那长白山出产的红葡萄酒,微辣之中,泛着让我心醉的甜

蜜。

哦——,我正放肆地抠挖着都木老师的小便,尽情地品尝着迷人的气味,如

痴如迷地陶醉其中,都木老师的小便突然微微地收缩起来,继尔,又深深地呻吟

一声,那条叉开的大腿,哧地向下伸展开。

我心头猛然一震,慌忙抽出手指,一头翻滚到床角,拽过毛巾被,呼呼呼地

喘息起来,装着早已睡死的姿式。而右手的指尖上,挂满了都木老师晶莹闪亮的

滛液,我正欲将手指移到身下,来不及了,都木老师已经将脸扭转过来。

“唉,这个孩子啊!”都木老师嘟嘟哝哝地坐起身来,拽扯着我的毛巾被:

“好好睡,别踹被,把肚子盖好,省得着凉!”

不好,都木老师光溜溜的肥腿,刮划到我的指尖上,凭感觉,我敢肯定,都

木老师正盯着我的手指尖,仔细地察着,我紧张和羞愧到了极点,然而,还是不

敢贸然乱动,更不敢抽回手指。我仍旧紧紧地闭着眼睛佯睡着,都木老师似乎抹

了抹肥腿,手背又触碰到我的指尖上,唉,老天爷啊,你快点让床铺裂开一道缝

隙,让我钻去,尽快躲避起来,逃过都木老师那无法形容的目光吧。

在都木老师的拽扯之下,我不得不转过身来,趁着都木老师给我整理毛巾被

的当口,我偷偷地眨开一只眼睛,看到都木老师用一只手,扯着被我拽得七扭八

歪的内裤,她又抓过一条手巾,轻轻地抹着被我抠挖得水汪汪的小便:“唉,不

可能啊,不可能啊!”

都木老师拉了拉我的手指,叹息一声,又嘀咕起这句话,让我莫名其妙,这

是什么意思?我更加羞愧难当,无地自容,我好卑鄙啊,我好下流啊!

从此以后,我对都木老师的小便彻底着了魔,上课时,每每看到都木老师捧

着课本,念念有词地从我的身旁走过,我便不由自主地盯着她的胯间,久久地发

呆。

“你想什么呢!”都木老师放下课本,用圆浑的手指肚,轻轻地弹了一下我

的脑袋瓜:“好好背毛选,别走神!”

“嗯,”我揉了揉微痛的脑门,清了清嗓子,努力使色心回归到枯燥乏味的

毛选中来:“毛主席教导我们说:以阶级斗争为纲,纲举目张,……”

“对,好好地学习,别胡思乱想,你还小,许多事情还不明白,”都木老师

拍了拍我的脑袋,说得语重心长,却听得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都木老师这

话,是什么意思啊?哦,当然,毛主席的著作,我当真就读不懂,既使是生吞活

剥地硬塞进脑袋里,也搞不清楚人老人家说的是些什么。

“心思,要用在正地方!”都木老师冲我微微一笑,又扔出一句让我琢磨不

透的话来,我傻楞楞地望着都木老师,都木老师露出一付诡秘的神态,极性感的

嘴唇一撇,转过身去,走向讲台。那表情,那神态,使我不由得联想那个午睡,

以及都木老师拽我手臂、抹擦小便时的情形,啊——,第三感觉隐隐约约地告诫

我,都木老师很有可能早已察觉到,我对她的小便进行了非礼。

唰——,我的面颊唰地绯红起来,再也不敢面对讲台上的都木老师,惭愧地

将头,埋在厚厚的,比砖头还要深重的毛选中。

“你,站起来!”突然,都木老师冲我冷冷地叫道,我机械地站起身来,依

然不敢直视都木老师:“背诵《为人民服务》第三段!背!”

“我,我,”我哪里背得出来,我哪有心思背这些?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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