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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精品h文合集第9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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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与我毫不相干的玩意,我

木讷地站立着,都木老师愠怒道:“怎么,不会!”

“不会!”我低垂着脑袋,老老实实地交待道:“老师,我不会,我忘

了!”

“哼哼,”都木老师嘲讽道:“那,你会什么啊,嗯,尽干没用的!坐

下!”然后,都木老师冲另一个女同学喊道:“许丽敏,你,给大家背诵《为人

民服务》全篇!”

“哎,”许丽敏痛痛快快地站起身来,突突突,一阵机关发射,将《为人民

服务》,一句不漏地通背出来,都木老师满意地点点头:“好,坐下,好,同学

们,许丽敏同学学毛选非常用功,上课的时候背,回到家里,还是背啊、背啊,

她已经把毛选全部背诵下来,过几天,区里开展学毛选,评先进活动,校长决

定,让许丽敏同学参加!”

哼,我冲着得意洋洋的许丽敏不屑地呶了呶鼻子:有什么了不起的,背诵这

玩意,有什么实际用处!

不服不行啊,学毛选、评先进大会那天,在热闹非凡的大剧场里,我们骄傲

的许丽敏同学,面对着台下上千的学生,只要身后的评委们说出毛选第x页,她

便会让我瞠目地背诵出毛选第x页的内容来,简直让我叹为观止啊!

“你要好好地向许丽敏学习,把心思用在功课上,别尽扯没用的!”

都木老师这句话,久久地回荡在我的心田里,我努力在玩味、揣摩着:都木

老师一定知道了我的下流举动,你看,她已经不再像以往那样,亲切、和蔼地对

待我,似乎故意疏远我,冷落我。

怎么办?我苦恼到了极点,望着眼前的作业本,手中的钢笔,鬼使神差地写

出这样一段文字来:“敬爱的老师:我做了一件无法启齿的事情,不用我说,你

也会知道的,我都做了些什么,因为,从你的表情里、神态中,我已经猜测出,

你已经知道我的所作所为,老师,我,太卑鄙了,我,太下流了,老师,用尽汉

语里所有的语言,都无法准备地形容我的卑鄙和下流。老师,你,能原谅我吗?

老师,你可知道,我的心情,是何等的苦闷,老师,你可知道,我是那样的敬仰

你,那样的爱戴你!老师,我敬爱的老师,你能原谅我么!”

写完后,我哗地将其撕下,趁着下课的机会,悄悄地溜到都木老师的家门,

我徘徊来徘徊去,怎么也不敢将其塞进门缝里,上课的铃声再次响起,我只好怏

怏离去。

整个小学期间,我始终没有勇气,把这随手写就的短信,送给都木老师。

而我,永远都无法将心思投入到背诵毛选中去,我也不想在这方面,有所成

就。我仍然痴迷着都木老师的小便,但是,却再也没有机会与都木老师同床共

枕,无奈之下,只有望着都木老师的身影,苦苦地冥思。夜晚,抱着硬梆梆的枕

头,把它幻想成为都木老师,一边思滛着,一边进入梦乡。

渐渐地,在长久的冥思和意滛之中,我的身体发生了奇妙的变化,我的身体

尤如盛夏中拔节的玉米杆,一夜之间,便不可思议地拔高许多,并且,仿佛每一

天都在拔高着,在身体疯狂地拔高的同时,我说话的声音也彻底地改变了,变得

又粗又沉。

更让我费解的是,我的鸡鸡发生了质的变化,原本白嫩的包皮,数天没瞅,

几天没摸,突然变得黑沉起来,并且生出层层让我讨厌的皱褶,鸡鸡头可笑地从

厚实的皱褶里探出红通通的脑袋瓜,只要手指头稍一触碰,便会产生一种强烈的

快感,如果再稍加揉搓,就会扑楞一下,直挺挺地抬起头来。

最让我难奈的是,每天早晨醒来,我的鸡鸡都令我大吃一惊地高高耸立着,

又热又硬,同时,有一种无法排解的憋闷感。我溜进厕所,试图排出尿液,使坚

硬得行将断裂的鸡鸡能够尽快地瘫软下来。可是,我的鸡鸡是如此的坚挺,任凭

我如何努力,它就是不肯低头就范,万般无奈,我只好放任自流由它高高地向上

抬起,赤黄的尿液尤如消防水枪,哧哧哧地喷射在对面的墙壁上,然后,又哗哗

哗地流淌进地漏里。

“啊——,”望着都木老师那丰满的身影,与我同样拔高了身体,本能的性

欲同样蠢蠢勃然而动的奶奶bi,滛邪地流着口水,手指头不停地比划着:“哈,

咱们老师的屁股可真肥啊,操起来一定特爽!”

“去你妈的!”我总是不肯容忍任何同学,当然,也包括奶奶bi在内,把我

敬爱的都木老师,作为意滛的对象,我冲着奶奶bi谩骂道:“操,想得美,咱们

老师你碰也休想碰得到!”

“操,”奶奶bi反唇相讥:“那你,碰到了?”

“我,”我一时间不知如何作答,心中则美滋滋地嘀咕道:哼,都木老师的

小便,早就让我给摸了。

“哥们,”奶奶bi溜到墙角处,掏出他的脏鸡鸡:“你看,我的鸡芭又长

了!”

“操,”我也掏出鸡鸡来,不服地说道:“你的那玩意,没有我的大。”

“我的大,我比你的大,你那是个啥破玩意,短粗胖!”

“哼,”我继续炫耀道:“操,奶奶bi的,你好好地看看,我的鸡芭,长毛

了!”

“嗨,”奶奶bi轻蔑地撇了撇嘴:“你那才几根毛啊,数都能数得过来,还

敢在我的面前臭显,你看,哥们这,多不多啊!”

“哦,”我仔细地瞅了瞅奶奶bi的胯间,顿时哑口无言!

……

(三十)

“爸爸,”当小学最后一个寒假即将来临之际,我无意之中,探听到爸爸要

到故乡附近的钢铁厂出公差,望着正在埋头整理行囊的爸爸,我喃喃地央求道:

“爸爸,领我去吧,我要回奶奶家,我想奶奶,我想老姑!”

“不行,”还没等爸爸做出可否的答复,妈妈在一旁抢白道:“不行,不

行,绝对不行,儿子,这个寒假,你在家给妈妈好好地复习功课,我准备明年开

学的时候,把你送到全市最好的实验中学去,你必须抓紧时间,把功课好好地学

一学,到了实验中学,那里可都是尖子生,一个比一个厉害,你可别给妈妈丢

脸,什么也不会,在后面晃动,给我打狼去啊!”

“妈妈,”我拽着妈妈的手臂乞求着:“让我去一次吧,就一次,以后,再

也不去啦!”

“不行,”妈妈斩钉截铁地答道,我只好又转向了爸爸:“爸爸,领我去

吧,自从上次从奶奶家回来,已经好些年了,整个小学,都一次奶奶家也没去

过,爸爸,我想奶奶,我想老姑!”

“小兔崽子,”爸爸冷冰冰地说道:“我只去几天,用不了一个星期就得回

来,单位里还有别的工作等着我呢,你跟我去个啥,来去匆匆的,在你奶奶家,

根本住不上几天!”

“爸爸,一天也行啊,带我去吧!”

“我没有时间送你回家,过几天,我还要到黑河去出差!”

“不,不,”我厥着嘴巴,脑袋摇得好似波浪鼓:“不,不,爸爸,我要去

奶奶家,我要去奶奶家,我想奶奶,我想奶奶!我要去奶奶家!……”

“他妈的,混球,都这么大啦,咋还是不懂事啊,看我不狠狠地揍你!”气

急败坏的爸爸,怒气冲冲地冲我挥起大巴掌:“他妈的,我看你是不折腾出点祸

事来,就不能消停啊!”

望着爸爸那熊爪般的大巴掌,我周身一颤,不由得想起那个终生难忘的国庆

节,我吓得扭头便跑。

我虽然非常幸运地逃过爸爸的大巴掌,可是,那一年,中国当真的就像爸爸

所说的那样,折腾出许许多多的祸事来:周恩来、朱德、毛泽东相继故去、空前

惨烈的唐山大地震、天安门事件、四人帮垮台、……,等等等等,这灾难性的祸

事,一桩接着一桩,整整一年,都没消停。然而,话又说回来了,这些接踵而来

的祸事,可不是我折腾出来的啊,可千万不能算在我,一个毛孩子的身上啊,我

可没有这么大的能量啊!

“小兔崽子!”爸爸拎起旅行袋,气呼呼地冲着心不在焉地瞅着课本的我说

道:“你在家好好地学习,听妈妈的话,我走啦!”

啪——,爸爸重重地摔上房门,妈妈仍旧在厨房里忙碌着,根本没有出去给

爸爸送行,其实,妈妈从来也没有给爸爸送过行,一次也没有。

我依在桌旁,心烦意乱地翻着妈妈从同事那里借来的中学课本,翻着翻着,

啪啦,一张板板整整的钞票,从课本里滑落出来,飘到地板上,我蹲下身去,拾

起钞票,正欲喊妈妈。

突然,我念头顿转,止住了行将出口的话语,我将钞票悄悄地塞进里怀:真

是天赐良机啊,我要用这张钞票,买火车票,自己到奶奶家,找日思夜想的老姑

去。

“大儿子,”厨房里的妈妈亲切地唤我道:“去,下楼给妈妈打瓶酱油

去!”

“哎,”听到妈妈的话,我心头一阵狂喜,啊——,我正犯愁如何找寻一个

籍口,溜出家门,嘻嘻,这逃跑的机会,却非常轻松地就送上门来了。我兴高彩

烈地放下课本,走进厨房,接过妈妈递过来的空瓶子,看来,妈妈今天的心情比

较好,脾气甚是温和:“快点哦,大儿子,妈妈已经把饺子蒸好喽,就等着酱油

啦,快点,跑步前进!”

“是,妈妈,”我冲着妈妈像模像样地行了一个丝毫也不标准的军礼,眼睛

深情地瞅了瞅妈妈:“妈妈,再见!”

说完,我决心早已下定,猛一转身,蹬蹬蹬地跑下楼去。我并没有去食品

店,而是疾速如飞地跑向学校。我要把那封久藏于身的短信,送给都木老师。无

论如何,我要把憋闷了数年的心里话,向都木老师倾吐出来,否则,沉闷、压抑

的心情,将会带到中学里的新生活当中。我不想这样,我要轻轻松松地离开小学

校。

天色渐渐地漆黑起来,学校里一片可怕的寂静,我将酱油瓶丢抛在收发室的

窗台上,冲着嘟嘟哝哝的驼背老人笑了笑,径直溜进漆黑如地道的走廊里。

“蓝花,来,别玩了,妈妈喂你饭!”

刚刚走到都木老师的家门,便听到都木老师那熟悉的、亲切的话音,我扒着

门缝向屋子里张望着,都木老师穿着一身洁净的睡衣,正在给边吃边玩的蓝花喂

饭。

“老师,”我心中满怀深情地呼唤着都木老师,却没有推开房门,我没有胆

量面对面地将短信送给都木老师,我默默地站立在房门处,对都木老师进行最后

的、仔细的欣赏,看到时间不早,我悄悄地蹲下身去,乘着都木老师扭转过身,

拽扯着不听话的蓝花时,我把那封信,顺着门缝,轻轻地塞了进去:“老师,再

见!”

塞完了短信,我冲着都木老师的背影,深深地鞠了一躬,心中反复地嘀咕

着:“老师,再见!老师,再见!老师,再见!”

“嗨,小子,这么晚了,你去哪啊!”我匆匆地溜出学校,收发室里的驼背

老人冲我嚷嚷道,我懒得理睬他:“回家!”

我搭乘最后一班有轨电车,风风火火地赶到永远都是喧嚣不已的车站,我心

中暗想:千万可别撞见可恶的爸爸,使我的逃亡计划彻底流产,为了安全稳妥,

我决定不与爸爸乘坐同一列火车。这样,我必须在寒冷的火车站,度分如年地坐

上数小时的冷板凳,为了顺利回到家奶奶,为了早日与老姑重逢,我豁出去了。

列车经过一夜的狂奔,当阴沉的夜空显现出一片淡淡的、可怜的、灰蒙蒙的

鱼肚白时,我终于抵达了目的地,我拖着倦怠的身体,迎着凛冽的寒风,漫无目

标地徘徊在冷冷清清的站台上,举目望去,冒着暗红色浓烟的、耸入云天的大烟

囱,尤如森林般地散布在白茫茫的原野上,密如蛛网的高压电线在永远都是烟雾

缭绕的黄红色的天空上,纵横交错,看得我心乱如麻。

呜——,满载矿石的列车咣当咣当地从我的身边一闪而过,站在车头上,手

里拎着小红旗的钢铁工人,冲我做着可笑的鬼脸,呼——,我正目送着那个钢铁

工人缓缓地离我而去,突然,一股冒着呛人烟气的深黄|色的污水从站台下的排水

沟里汹涌而来,小小的火车站,连同我,顿时消失在湿淋淋的雾气之中。

“呜——,”

当雾气渐渐散开时,又传过来一阵剌耳的汽笛声,一列满载着钢铁工人的通

勤小火车,懒懒散散地驶进了火车站,车门一开,哗——,潮水般的人流立刻向

我蜂涌而来,片刻之间,便将我淹没其中,我茫然地、心神不定地左顾右盼着。

火车站正位于钢铁厂的中央,这趟列车是专门为钢铁厂的工人开通的,八成以上

的乘客,都是钢铁厂上下班的工人。

如果想回到奶奶家,我必须搭乘这趟通勤小火车,抵达终点,那里便是奶奶

家所在的、辽河边上一座默默无闻的小镇。这趟通勤小火车也是小镇居民与钢铁

厂的工人们进行各种贸易时,最为廉价的,最为便捷的交通工具。

当年,奶奶投机倒把做鸡蛋贸易时,就是搭乘这趟通勤小火车。小火车每天

凌晨起,连续往来钢铁厂与小镇三趟,于是,小镇的居民们便称之为头帮车,二

帮车,三帮车。我蒙在被窝里,经常听奶奶自言自语地叨咕着:“不好了,又晚

了,完了,这下可赶不上头帮车了,只好做二帮车了,”

我挤在人流里,望着灰蒙蒙的天空,心里估摸着:看天空这时辰,这一定是

最后一班车了,亦就是三帮车了,我心中暗喜:好顺利啊,我稀里糊涂地赶上了

末班车,待钢铁工人走散后,我便可以登上小火车,回到奶奶家,啊,老姑,你

在家吗?

“小力,大侄!”

如潮的人流之中,突然传来一声清脆悦耳的呼唤声,哇——,这,不是老姑

那熟悉的、极其独特的嗓音吗?我兴奋不已地转过头去,啊——,老姑,老姑,

我日思夜想的老姑,仙女下凡般地出现在薄雾弥漫、人山人海的站台上,一对水

汪汪的、柔情四溢的眼睛,热切地望着我,挎着小竹蓝的手臂,拼命地伸展开,

激动万分地向我扑来。

这一分别,数年不见,与我一样,老姑也拔高了许多,但是,再怎么拔高,

也没有我拔得高。让我出乎意料的是,老姑原本清瘦的身材,竟然不可思议地丰

满起来,尤其使我惊奇的是,她的胸脯变魔术般地坚挺起来,形成两座充满神秘

感的小山丘。老姑的右臂还是习惯性地挎着那个我特别熟悉的小竹蓝,上面还是

像数年前那样,整整齐齐地盖着一块洁净的小白布。唯一没有发生变化的,便是

老姑的下巴,还是那般长大,成为秀美之中非常遗憾的疵点。不过,我却固执地

认为:老姑的下巴,因为与众不同,便显得尤为可爱!

“哎哟,”在老姑的身旁,伫立着四、五个也是拎包挎蓝的姑娘、媳妇们,

我早已认识她们,她们冲着我叽叽喳喳道:“这不是小力子么,你是坐哪趟车来

的啊!”

“小力子,你自己回来的啊?”

“小力子,你的胆子可真够大的,这么远的路,自己跑来了?”

“……”

“老姑,……”望着眼前含情脉脉、尤如鲜花盛开的老姑,我哪里还有心情

搭理这些我永远也搞不清楚来龙去脉,排不明白辈份的七大姑、八大姨们,我的

眼睛直楞楞地盯着老姑,一时间,兴奋得一蹦三丈高,浑身的疲倦和困顿瞬间便

消散得无影无踪,我惊呼一声,闪电般地冲向老姑。

“大侄啊!”老姑挎着竹篮温情地搂抱住我,我也缠住老姑的脖颈,我们紧

紧地相拥在一起,死死地搂抱着,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就在一群七嘴八舌的姑

娘、媳妇面前,无所顾忌,大大方方地狂吻起来。

……

【第一集完】

第二集

(三十一)

我与老姑久久地搂抱在一起,一对饱含激|情的热唇依依不舍地粘贴在一起,

永远也不愿意再分开,我那情欲勃发的身体紧紧压迫着老姑酥软的||乳|峰,感受到

空前的温馨和幸福,胯间的鸡鸡,扑楞一下,抬起头来,隔着厚实的棉裤,极不

安份地探擦着老姑的腰际。

“哎呀呀,你瞅她们姑侄两个,这个亲热劲啊,嗨,菊子,我说,这还有完

没完啊!”众女伴们嘻嘻哈哈地打趣道:“嘿嘿,怎么,是不是粘上啦,分不开

喽!”而有的女伴则不耐烦地嘟哝着:“菊子,光顾着亲嘴了,你不去卖小垫

啦?”

与女伴们赶早班通勤车去钢铁厂卖小垫的老姑,在熙熙攘攘、雾气迷蒙的站

台上意外地与我邂逅,老姑真是又惊又喜,旁若无人的搂着我,又咬又啃。在女

伴们喋喋不休的絮叨声中,老姑终于心有不甘地放开我,她春风满面、喜气扬扬

地将精心缝制的小垫,托付给女伴们代卖,然后,意气风发地拉着我的手,欢天

喜地的跳上返程的火车。

我们在车厢里,寻到一处比较沉寂的一角,对面而坐。望着情意绵绵、春心

荡漾的老姑,我再也不能自己,最初的腼腆,瞬间便飘荡到车窗外那浓浓的雾气

之中。我一把拽住老姑纤细的小手,色迷迷地抚摸着,老姑则高耸着酥胸,快速

而激烈地起落着,似乎有意向我炫耀着,以勾拽起我的欲望,而挤放在小方桌下

面两只娇巧玲珑的小脚,挑逗般地踢踹着我,同时,老姑说话的声音,不可思议

地颤颤抖抖:“力,你怎么一个人跑来了!”

“我,我,”我握着老姑的小手,情深意切地凝视着,吱唔了半晌,却不知

如何作答,老姑顽皮地笑道:“是偷偷摸摸跑来的吧!”

“嗯,”我坦然答道,老姑伸出另一只手,亲切地掐拧着我冻红的脸蛋:

“为什么要偷跑来啊,我哥一定得急坏了!”

“老姑,”我展开老姑的小手,爱怜地含住一根细白的手指,轻轻地含吮

着,“老姑,我想你,我偷偷跑来,就是为了见到你!”

“嘻嘻,”老姑闻言,立刻喜形于色,她仿佛忘记了寒冷,啪地蹬掉了自己

纳就的花棉鞋,两只饱含体温的小脚,极其自然地伸到我的两腿间,娴熟地撞搓

着我的胯部。

自从看到了老姑,我的鸡鸡始终躲在裤裆里,一刻不停地摇来晃去,此时,

经老姑一对可爱的小脚丫这番逗弄,呼地挺起了身子,很快便坚硬如钢,老姑软

乎乎、余温尚存的小脚掌非常明显地感受到我硬似钢铁的鸡鸡,她冲我放浪的一

笑,双脚猛一用力,夹住我的鸡鸡反复地按揉着,同时,色迷迷地问道:“大侄

啊,老姑真的那么好嘛,真的让你这么想嘛?”

“老姑好,老姑太漂亮了,”我继续抚摸、亲吻、啃吮着老姑的小细手,胯

间的鸡鸡,几乎被老姑的小脚掌给揉出火花来,又热又硬,又憋又胀,并且,产

生一种无法排遣的痛感,如果再不及时发泄一番,我敢预言,我的鸡鸡会咔呲一

声,从正中央断裂开,我的身体剧烈地抖动着:“老姑,你比以前更漂亮了!”

“嘻嘻,”听到我的奉承,老姑愈加得意起来,她终于收拢起热气完全散失

掉,一片冰凉的小脚,趿着花棉鞋,呼地探起身子,捧着我的面颊,再度狂吻起

来。

我顺势将手伸进老姑的棉衣里,隔着厚厚的毛衣,反复地按揉着她那极度膨

胀的酥||乳|,继尔,我的手掌又悄悄地滑下来,企图塞进老姑紧绷绷的腰带里,老

姑见状,慌忙推开我,一屁股坐回到位置上,假惺惺地嘀咕道:“别闹,让人看

见,成什么啦!”

“哼哼,”我冲着老姑诡秘地一笑,老姑也滑稽地瞅着我,挤眉弄眼地撇了

撇嘴,于是,我和老姑,便开始无声地眉来眼去,共同回顾着那难忘的过去,从

彼此间的眼色,从你、我的面容,老姑和我,谁都明明白白,完全心领神会,只

是心照不宣而已。

“姑发初覆额,提蓝草垛戏!”用眼神交流了片刻,我又不份地伸过手去,

把玩起老姑那乌黑闪亮的流海,煞有介事地胡吟起来:“侄骑草杆来,绕垛弄柳

枝!”

“哈哈哈,”老姑纵声大笑起来,双手羞涩地捂着笑出滴滴泪珠的面颊:

“力啊,这是啥啊,真有你的!”

“啊,”我继续摆弄着老姑的秀发:“同居故乡里,两小无嫌猜!”

“嘻嘻,大侄,你真可爱!”

“……”

就这样,我和老姑幸福地缠绵在车厢的一角,在唧唧我我、恩恩爱爱,永远

也说不完、道不尽的甜言蜜语中,不知不觉地回到了阔别数载的故乡小镇。跳下

通勤火车,我迎着凛冽的寒风,向着远方漫无边际的辽河大坝,疯狂地奔跑起

来。

“小力,不对,不对,不能往那边走!”老姑紧紧地尾随在我的屁股后面,

不停地嚷嚷着:“大侄,往这边走,奶奶家应该往这边走!”

“老姑,我知道,我要先到辽河边,看爷爷去!”

我一口气跑到辽河边的树林里,看到爷爷那孤苦伶仃的土坟,我咕咚一声,

跪倒在冰硬的雪地上:“爷爷,你的孙子,来看你了!”

说完,我双手拄地,梆,梆,梆,给爷爷连磕三个响头,老姑深有感触地拉

起我,冲着土坟深情地说道:“爹——,你大孙子看你来了,给你磕头了,

爹——,你,你看,你大孙子又长高了,已经比你老闺女高了。”老姑冲着爷爷

的土坟念叨了一阵,然后,拍拍我膝盖上的冰雪:“走吧,大侄,回家吧,太冷

了!”

我怀着激动的心情,兴奋不已地迈进奶奶家既熟悉、又生疏的屋子里,我默

默地伫立在屋子中央,还是那样惊喜万分地左顾右盼着,日显陈旧破败的屋子发

生了一些微小的变化,天棚、墙壁又用旧报纸裱糊一番。棚顶上呲牙咧嘴的赫鲁

晓夫已经没有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周恩来端着一只残手,另一只手则亲切地

握着外国使节的手掌,侃侃而言。

“瞅啥呢,不认识啦,这不是奶奶家么,快上炕!”

仍旧沉浸在无比幸福之中的老姑,热情扬溢地将我推到炕沿上,她蹲下身

来,亲自给我解开鞋带,我低下头去,望着如花似玉的老姑,喃喃地询问道:

“老姑,奶奶呢?”

“上站,卖鸡蛋去了!”老姑帮我脱掉鞋子,将我推到土炕上:“奶奶得晚

上才能回来呢,她能赶上三帮车就不错了!”

“老叔呢?三叔呢?二叔呢?”

“哦,”老姑笑吟吟地答道:“都搬出去,单过了,你爷爷死后,我的几个

哥哥就分家了!”老姑站起身来:“大侄,你先暖一暖,老姑给你煮饭去!”

老姑在厨间一边轻声哼唱着时兴的歌曲,一边噼哩叭啦地忙碌着,很快便烧

好了可口的饭菜,我与老姑肩并着肩,盘腿端坐在热滚滚的土炕上,一边吃着热

喷喷的饭菜,一边继续谈笑风生地唧唧我我、恩恩爱爱着。

“力啊,大侄,你困了吧,”匆匆吃完饭,老姑开始收拾碗筷:“坐了一宿

的火车,你一定很累了,睡一觉吧!”

“好的,”我抹了抹油渍渍的嘴唇,打着饱嗝,热辣辣的目光,一分钟也不

肯离开老姑那婀娜的身姿。听到老姑的话,正合我意,这是我与老姑亲密接触的

最佳选择,我冲着老姑色迷迷地一笑,老姑似乎明白我的目的,也淡然地、但却

是心领神会地付之一笑,脸蛋愈加红晕起来。

“来,老姑给你铺被,”老姑将崭新的棉被整整齐齐地铺在土炕上,我轻轻

地抓摸一下,因刚刚浆洗过,凉丝丝的被单略显冰硬,发散着淡淡的清香。

老姑笑了笑:“被单昨天才缝上的,有点硬,有点凉,不过,焐一会,就好

了,大侄,如果你嫌被窝太凉,先等一会,”老姑一边说着,一边痛痛快快地解

开她的衣服:“老姑先给你焐焐被窝!”

老姑三下五除二便脱得仅剩洁白的内衣和内裤,娇情万种地坐在我的面前,

活脱脱一朵纯真如玉的小小白花,看到我死盯着,久久地发呆,老姑冲我极具挑

逗性地嫣然一笑,然后,哧溜一声非常灵巧地钻进冷气嗖嗖的棉被里:“哎哟,

好凉啊!”老姑咧着小嘴,娇滴滴地感叹着:“真冷啊,冻死我喽!”

望着在棉被里哆哆嗦嗦,颤抖不已的老姑,望着她那迷人的面庞和匀称、丰

满的腰身,望着她那无比惹人爱怜的笑容,我滛邪的色心骤然而起,一只手掌放

肆地伸进棉被里,啪嗒一下,撞到老姑肥实的屁股上,立刻感受到一股可爱的温

热和酥软。

我有意挑逗着,狠狠地掐拧一下,老姑哎哟一声,先是呆呆地望着我,继

尔,红苹果似的小脸蛋,哧哧哧地滛笑起来。我抽回手掌,胡乱脱掉衣服,也哧

溜一声,钻进被窝里,双手紧紧地抱住老姑,狂放地抓摸、啃咬起来。老姑的身

体极其臊热,在我没头没脑地啃咬下,她兴奋地扭转过脸去,温柔地半推半就

着,我又嘟哝起来:“十四为侄妇,羞颜未偿开,低头向暗壁,千唤不一回!”

“哎哟哟,大侄啊,你可让老姑爱死喽!”老姑登时笑出了声,呼地转过脸

来,紧紧地贴到我的面庞上,我立刻感觉到一阵不可思议的炽热:“老姑始展

眉,愿为尘与灰!”我狠狠地啃咬着老姑汗渍渍的面庞:“老姑,你也让我爱死

了!”

“嘻嘻,大侄,真的爱老姑么!”

“废话,老姑,我做梦,都想你啊,老姑,一想起过去的美好时光,我感动

得就忍不住落泪!”

“嘻嘻,大侄,”听到我真挚的话语,老姑的身体尤如筛了糠,或者说是中

了邪,突突突地狂抖不已,她忘乎所以地搂住我的脖颈,吧嗒吧嗒、极其放浪地

亲吻着:“力啊,老姑更想你啊,想得都要发疯了!”

老姑越说越激动,香喷喷的小嘴不停地翻动着,我乘机将厚厚的舌头,顶进

老姑滑润的口腔里,咕叽咕叽地吸吮着满口腔的涎液,老姑不得不止住了畅谈,

哦——,哦——,哦——地哼哼着,薄薄的舌片,卖力地缠裹着我的舌尖,将滚

滚热乎乎的涎液,毫无保留地沾挂在我的舌身上,我则贪婪地吞咽着。

同时,一只手探进老姑的胸部,心满意足地握住老姑那业已发育成熟的嫩

||乳|,美滋滋地掐拧着如豆的||乳|头,老姑的身体微微一颤,放浪地往我的身体上贴

靠着,一条热滚滚的大腿反复地磨擦着我的身体,很快便磨出炽热的、x欲的火

花,将我周身熊熊地燃烧起来,鸡鸡勃然而起,生硬地顶撞着老姑热滚滚的胯

部。

老姑已经感觉到我坚硬的鸡鸡在爱抚着她,非常合作地向前挺送着细滑的小

腹,任由我的鸡鸡纵情地撞击和研磨,同时,幸福地呻吟着。我亢奋到了极点,

情不自禁地将手掌溜进老姑那早已是一片湿漉漉的胯间,肆意抠捅着她那洪水泛

滥的小便。

“哟——,哟——,哟——,”在我狠狠地抠挖之下,老姑愈加滛糜起来,

她不再亲吻我,而是得意洋洋地闭上了眼睛,胸脯放荡地向前挺送着,一条大腿

为配合我的抠挖,尽力地向上翘起。

“老姑,”我的手指一边飞快地进出于老姑的滑润无比的小便,一边轻声嘀

咕道:“老姑,你的小便,好湿哟、好滑溜啊!”

“嗯,”老姑点点头,感慨万千地说道:“大侄啊,老姑不怕你笑话,刚

才,在火车站一看见你,老姑的下边就像尿尿似地,哗哗哗地淌啊、淌啊,怎么

也止不住,这不,把裤衩都弄湿了!”

“是吗,让我看看!”老姑的话,引起我浓厚的性致,我掀起棉被,坐起身

来,水汪汪的手掌,拽扯着老姑七扭八歪的内裤,老姑非常顺从地一抬屁股,哧

哗一下,小内裤便滑脱下来,握在我的手心里,我忘记了冰冷,将老姑的内裤缓

缓地展开。

乖乖,老姑果然没有说错,松软的内裤底端,泛着一大滩湿淋淋的渍印,我

滛迷地低下头去,鼻孔紧贴上去,非常认真地嗅闻起来。

极其好色的我,曾不止一次地偷偷地嗅闻过妈妈的内裤,还有都木老师的内

裤,可是,她们的内裤,均有一种呛人的臊腥气味,有时,呛得我身不由已地直

晃脑袋,尤其是都木老师的内裤,有一次,差点没把我窒息过去。而老姑湿漉漉

的内裤,除了淡淡的清香,嗅不出任何讨厌的异味,也许,这就是少女与成熟女

人最大的差别所在吧。成熟女人的分泌物,普遍地比较浓重,而少女的分泌物,

相对来讲,却是极其的清淡。

嗅着嗅着,我滛性大发,竟然张开大嘴巴,呱叽呱叽地咀嚼起来,老姑笑嘻

嘻地拽扯着:“大侄,脏不脏啊,快别闹了!”

“不,”我松开嘴巴,继续捧着老姑湿淋淋的内裤,伸出厚舌头,卖力地舔

吮起来,老姑见状,一把抢夺过去,愠怒道:“小力,你这是干么,太下作

了!”

“哼哼,”我意犹未尽地望着被老姑无情地抛掷到炕梢的湿内裤,怏怏地嘀

咕道:“老姑,我喜欢,我爱老姑,我喜欢老姑身体上的一切一切,老姑,你知

道么,”我伸出手去,企图重新抓过湿内裤:“老姑,这叫,爱屋及乌!”

“大侄,”老姑却让我失望地按住我的手臂:“你可拉倒啦,什么屋的、乌

的,太脏了,你再这样,老姑可生气喽!”

听到老姑的话,我不敢再固执,猛一回头,啊——,老姑,她,竟然赤身裸

体地躺在我的旁边,那红灿灿的面庞;那粉嫩嫩的酥||乳|;那水汪汪的小便,明晃

晃地映入我的眼帘,看得我热血,不能自己,尤如讨厌的苍蝇意外地嗅闻到

滚滚而来的血腥味。

“老姑,”我忘乎所以地惊呼一声,张开双臂便扑将而去。

咕咚一声,我的脑袋突然一片空白,继尔,眼前渐渐地模糊起来,感觉着自

己似乎一头扎进了滔滔的辽河里。

……

(三十二)

朦朦胧胧的斜阳,好似一块凉冰冰的白玉盘子,哀愁地隐映在深遂而又灰暗

的苍穹,那丝丝可怜的余光,扬扬洒洒地散落在我光溜溜的背脊上。

我咕咚一声,浑然无知地翻滚到滔滔流淌着的辽河里,神志恍惚地飘浮在缓

缓涌动着的水面上。我先是空前地惊喜,继尔又感到甚是茫然,我正傻咧咧地环

顾着,身子不由自主地行将沉入可怕的水底,迷蒙之中,我无奈地惊呼起来,同

时,奋不顾身地挣扎着,早已冻僵的双臂,漫无目标地恣意拍打着软绵的,泛着

温热的水面,溅起涟涟晶莹洁白的水花。

我的双脚拼命地蹬踹着,赤裸裸的屁股在阳光的斜射下,可笑地扭摆着,硬

梆梆的鸡鸡胡乱地搅捅着四处纷飞的河水,发出阵阵吱吱吱的脆音,很快便感受

到一股又一股妙不可言的酥麻和微微的震颤,以及无法形容的握裹感。

我的呼吸愈来愈急骤和短促,为了不至于窒息而死,我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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