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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皮皮的斗争第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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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在叫我捉的那只老鼠吗?

回到于敏的宿舍,梅得高却早已经不在。于敏还耷拉着头在床边,头发散乱地垂在地上。陈皮皮忙去倒了水给她漱口。于敏吐出来以后人清醒了许多,看了一眼陈皮皮,问:“刚才在地上的是不是梅老师?他在我这里干什么?”陈皮皮反问:“你还看到别人了吗?”于敏摇了摇头。陈皮皮就说:“没错,刚才是我们班主任,他来对老师你使坏,幸好给我碰到了。”

又拿来扫把打扫了于敏吐出来的秽物,心里也有些奇怪:班主任为什么会从床上跑下来?于老师喝醉了酒,为什么他也跟着呕吐?

整理好屋子,又给于敏换了床单,扶于敏躺好。于敏拉着他的手,说:“谢谢你皮皮,要不是有你,恐怕我早就被他糟蹋了!”陈皮皮拍着于敏的肩膀安慰她:“没事了,你好好休息,我走了记得把门反锁起来。免得大流氓小流氓不大不小中流氓又来欺负你。”

钟凡最终撤销了离婚申请,但是却不肯见胡玫,胡玫也无计可施,只好等星期天让齐齐带了东西去看他。齐齐在接见室哭得双眼通红,钟凡安慰她:“你看,我在这里不是很好?还胖了很多呢!你别为家里的事情担心,好好上你的学。”

从里面出来,胡玫问齐齐钟凡的情况,齐齐只顾自己抹眼泪,不回答她。胡玫就生了气,说:“我是你妈!你跟我有深仇大恨啊?你爸弄成这样难道就都是我的错!”齐齐瞪了她一眼:“你没错,都是我的错好了。”

回到家里,齐齐也不和胡玫说话,自己出去了。只剩下胡玫自己在家里发愁。

齐齐去找陈皮皮,程小月问他们去做什么,齐齐就撒谎说要去图书馆。程小月去拿了糕点给两人带上,让他们路上吃。两人径直去了医院,到了医院门口齐齐却胆怯了,含着眼泪儿看着陈皮皮,说:“我不去了,我好害怕!”陈皮皮就拉了她往里面走,齐齐双手抓了路边的小树干不肯去。两人僵持在那里。

有个护士模样的女人拿了买的蛋糕从他们身边走过,忽然又退回来,盯着陈皮皮。陈皮皮看她有几分面熟,却一时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那女人问他:“你来这里干什么?”陈皮皮突然想起来,这个女人原来是那次自己在车站“神医”

的床上见到的女人。大声叫:“我想起来了,你是……”那女人截断了他的话:“停!不许说。”陈皮皮也悟到说出来不大好,就尴尬地笑了笑,说:“我还欠了你十块钱呢!”

看见了认识的人,本来忐忑不安的心也放松了一些,支支吾吾地把事情给她讲了。女人吃了一惊:“你们两个真是不知死活,弄出这么大的事来!知不知道这要是给人知道了你俩的前途可都完了!”

把两人拉进了自己的休息室,问齐齐:“几个月了?”齐齐怯生生的说自己也不知道。又问她:“那个多长时间没来了?”齐齐说:“就是这个月没来。”

女人听了皱了皱眉头,说:“那要想流产还得等一段时间才行。”齐齐问为什么。

女人说:“太早了目标小会不好找,怕刮不干净。”齐齐打了个冷战,瞪大了眼睛:“是用刀子刮的吗?”女人笑了笑:“不是,不过也差不多吧。”

出去拿来了试纸,教齐齐去厕所做测试。陈皮皮听不明白,傻傻的站在那里看着她们。等齐齐出去了,女人对陈皮皮说:“坐吧,站在那里就能帮得上忙?”

陈皮皮呐呐地想说点儿什么,却又想不出什么话好说。女人扳着脸说:“我可要警告你,这样的事情可不是小事!你俩什么都不懂,处置不好都有可能出人命。

以后记得要小心,不许再做那种坏事了。“看陈皮皮眼珠儿乱转,突然想起在床上被他撞到的事,脸红了一下,又说:”我们不同的,因为成年了,知道怎么保护自己。你要是真忍不住,也要采取措施。“

正说着,齐齐从外面进来,拿了湿了的试纸给女人看。女人看了就对着齐齐笑起来,说:“真是个傻孩子!这回把心放到肚子里吧,你根本没怀孕!该谢谢老天,保佑了你逃过一劫。”齐齐和陈皮皮都是惊喜不已,对望了一眼,悬着的心也同时落下来。女人却说:“这次是侥幸而已,不听我的话早晚都要出事的。”

把齐齐叫到了一旁,在她耳边悄悄地说了几句,齐齐红着脸点头。

两人道了谢从医院出来,陈皮皮好奇地问齐齐:“她跟你说了什么?”齐齐白了他一眼,说:“关你屁事,就不告诉你。”陈皮皮忧心忡忡地自言自语:“真的不关我的事吗?为什么我总觉得跟我很有关系。”

齐齐看起来心情很好,举手在陈皮皮头上敲了一记,说:“以后要想对我干坏事,就先去买套套。”陈皮皮一本正经地说:“我从来不干坏事,我对你干过什么坏事吗?恐怕是你想要对我干什么坏事吧!”齐齐得意的扬着头:“没错,我是打算对你干点儿坏事情!怎么?你准备反抗吗?”陈皮皮双手摊开对着齐齐,陶醉地说:“来吧!来吧!不要因为我是鲜花儿而怜惜我,用力摧残我吧!被你踩在脚底我死而无憾。”

路上的行人纷纷侧目看他们,齐齐又是好笑又是害羞,踢了他一脚:“正经点儿,别在姑奶奶前面发神经!”陈皮皮呲着牙,故意把自己的脸扭曲成一团,对着从身边走过的一位大妈说:“美女!你看我是不是神经病?”大妈给他夸得甚是高兴,笑着骂了一句:“谁家的孩子,这么淘的!”齐齐嘻嘻一笑,鞠了个躬,说:“对不起,我家的。”

于敏觉得自己好像是做了场梦,朦朦胧胧似真亦幻。依稀在脑海里还残留着一种奇异的记忆。不过因为头痛得厉害,却也记不得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好像陈皮皮曾经来过,又好像见到了梅得高。

因为是礼拜天,于敏就一直在床上躺着,全身懒洋洋的没一丝力气。突然觉得自己十分可怜,孤伶伶地一个人,躺在离家很遥远的城市一间冷冷清清的房子里。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像是被整个世界抛弃了。

结婚究竟是什么呢?也许只是一种冒险吧!两个彼此独立不同的人,因为害怕孤单寂寞而走到一起。然而有时候又经不起外面的诱惑,去背叛曾经许诺的誓言,做出伤害对方的事来。胡思乱想了半天,心里又烦躁起来,抬起粉嫩的胳膊在床上狠狠地捶了一下。

快到中午于敏才起床,先洗了些衣服,却发现没有晾衣架,就去找吴秀丽借。

到了门口听到里面有男人的说话声,也没在意直接推门就进去了。

刚迈进门口的于敏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吴秀丽正一丝不挂地趴在床边,撅着雪白的屁股,双腿叉开得大大的。身后站着同样没穿衣服的王主任,正挺着身体奋力地抽锸。嘴里还不停地说着:“我操烂你个马蚤1b1,我操烂你个马蚤1b1!”于敏猝不及防地看到这一幕,一时间不知所措,张着嘴巴愣在那里。

两人也被吓了一跳,同时转头看着门口的于敏,王主任的鸡笆刚刚拔出来一半,就停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还是吴秀丽反应快,起身过去一把将于敏拉了进来,随手把门关了。

于敏被吴秀丽拉进屋,心一下子慌了起来,使劲儿挣脱着,说:“对不起吴老师,我、我不知道你有客人在,打扰你了,你、你别拉我!”吴秀丽说:“妹子,这事儿你可别说出去。”于敏脸涨得通红,低声说:“我不说,你让我回去!”

吴秀丽笑眯眯地看着她,手却不松开。

王主任也十分窘迫,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憋了半天,才说:“于老师,还没吃饭吧?”吴秀丽瞪了他一眼,转头对于敏说:“妹子,你也是过来人了,姐姐也不瞒你,我老公在家里,一年也见不上几次!我一个女人家孤身在这里,难免会觉得寂寞!生理上也有需要的嘛!再说这年头哪里还有贞洁烈女呀?谁还没个情人!”

于敏听着吴秀丽的话,眼里看到的是王主任仍旧葧起的湿漉漉的鸡笆,心慌意乱,又是羞涩又是害怕,心里只想着赶快离开。却听吴秀丽说:今“天给你碰上了,就一块儿玩玩吧!反正你和你老公也要离婚了。”于敏吃了一惊,用力挣脱着被吴秀丽拉住的胳膊,说:“我不!”

吴秀丽使劲把她按在了床上,对着王主任说:“快点儿,你还发什么呆!跟妹子也玩玩。”王主任这才恍然大悟,又惊又喜,凑上来去脱于敏的裤子。于敏又羞又怕,又是恼怒,拼命挣扎,只是人单力薄,抵不过两人。片刻之间已经给吴秀丽解开了上衣,扯下了|乳|罩,露出一双|乳|房。裤子连同内裤也被褪下去一截儿,露出一片乌黑的荫毛。

于敏一只手死死地拉住裤子,另一只手横到胸前护住|乳|房,叫:“你们放手,再这样我就报警了!”王主任听了被吓得全身哆嗦了一下,褪于敏裤子的手就松了下来,看着吴秀丽,说:“要不,就算了吧!于老师也不愿意。”吴秀丽却不慌张,骂了王主任一句:“你还是不是爷们儿?”又对着于敏说:“你也不用扯清高,谁不知道你是因为老公没用了才离婚的啊!你可是在我们房里,说出去谁信?闹大了我们一块丢人。再说了,妹子你也好久没和男人操1b1了吧?你就不想?”

于敏蜷起双腿,以免裤子被褪过屁股,说:“你们放过我,今天的事情我保证不说出去!”吴秀丽看她说得坚决,心就放下了一多半儿,自己其实也不想王主任真和于敏干成事儿,就说:“不来真的也行,不过总要有了几分亲近才放心。”

拉了于敏的手去摸王主任的鸡笆,鸡笆上沾满了吴秀丽的滛水,湿淋淋滑腻腻的,于敏下意识地缩了一下手,又怕吴秀丽再用强,终于还是握住了鸡笆,套弄了几下。

吴秀丽的手伸进了于敏的裤子里,摸着她的1b1,说:“妹子的下面毛也不少呢!又生的这么顺溜,不像我,卷得厉害,看上去乱哄哄的。王主任你说呢?”

王主任忙不迭地点着头,说:“那是那是,生的不多不少,刚刚好。”吴秀丽就有些不满意:“那你是嫌我的毛太多了?”王主任连忙纠正:“那里那里,毛多了我才喜欢,卷起来的我就更喜欢了。”

于敏的手细滑白嫩,王主任本来有些软了的鸡笆给她这么一弄,马上又硬挺起来,竃头也渗出了些粘液。吴秀丽就让他把鸡笆放到于敏的|乳|沟里,挤着白嫩丰满的双|乳|给他做|乳|交。竃头滑过娇嫩的皮肤,粘液就沾在了|乳|肉上,留下一条蚯蚓一样的痕迹。于敏皱着眉,别过脸去,生怕鸡笆杵到自己下巴上。一会吴秀丽又伸手到她胯间,熟练地在于敏的1b1上抚弄。于敏感觉吴秀丽的手在自己的阴d上不停地拨弄,一会儿功夫下面竟然也湿润起来。

吴秀丽又让王主任把鸡笆放到于敏嘴上,要她口茭,于敏想到鸡笆刚从吴秀丽的1b1里出来,上面还带了她的滛液,不由得一阵恶心,闭了嘴巴不肯。吴秀丽笑着说:“你没给你老公弄过吗?这可是好东西!”说完自己一口含了进去,“咕唧咕唧”地一阵吞吐。看得于敏闭紧了嘴唇,心想:这么肮脏的事情,她怎么做得好像很享受!

吴秀丽给王主任口茭了一会儿,就在于敏身边躺下了,让王主任上来操她。

转脸对于敏说:“操1b1对女人来说可是最享受的事情,给你男人你还不要!等你想男人的时候不是还得自己去找?”于敏红着脸说:“我、我不想男人。”

说话之间王主任已经把鸡笆插进了吴秀丽的1b1里,吴秀丽舒服地呻吟了一声,双手抱住了王主任的屁股,说:我下面痒得不行,用力操我!王主任就一阵狂风骤雨的冲击,干得吴秀丽咬了牙往上挺身体。两人下体不断的碰撞,发出“呱唧呱唧”的声响来,听得于敏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下面一股水儿涌了出来。

以前于敏对做嗳不大感兴趣,在床上也从来没主动要求过,她也听说过女人高嘲是如何如何的舒服,但是自己倒从来没体会过那种滋味儿。如今看着吴秀丽脸上陶醉的表情,心里不由得疑惑:真有那么舒服吗?我怎么就从来没觉得?

王主任操着吴秀丽,眼睛却看着于敏裸露出来圆润白嫩的|乳|房,心里说不出的兴奋,几次想要伸手去摸,却又怕吴秀丽看见生气。操着吴秀丽,脑子里却想着自己的身下是青春靓丽的于敏,快感就来得格外强烈,刺激得他一会就忍不住了,大叫了一声射出j液来,然后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趴在吴秀丽肚皮上喘息。

吴秀丽推开他,起身擦拭流到1b1外面的j液,不满地说:“今天怎么这么快的?连十分钟都没坚持到。”没留意身后王主任把手放上了于敏的胸口,摸了摸挺立浑圆的|乳|峰。于敏局促地推开了他的手,赶紧坐起来,把衣服掩住了自己的|乳|房。

吴秀丽也不急着穿衣服,过去抱了于敏,说:“妹子,今后咱们就不算外人了!就当是姐妹相处吧!”于敏提起裤子,胡乱扣起衣扣,也没回答吴秀丽的话,低着头逃出了门去。吴秀丽对着躺在床上的王主任说:“我是为了封她的口才让你占了便宜,你别对她动什么脑筋!你要是想吃嫩草,给我知道了,我可对你不客气!”

于敏逃回自己房间,心还“扑腾扑腾”地直跳。坐在床头呆了半晌,气息才稳了。想起刚才的情形,脸不由得一阵发烫,双腿夹紧,两手捂着胸口。想:他们两个是潘金莲和陈经济,我倒成了春梅!平白无故吃了这么大的亏。提了水瓶去倒水,脑子里却还想着刚才的一幕,下面一热,只觉得腿间一股水儿又涌了出来。又羞又窘,人就呆呆的,水杯满了也不知道,水就哗哗地流了一桌子,才猛然惊醒,手忙脚乱地找东西去擦。

这十几天陈皮皮过得是春风得意逍遥自在。自从于敏醉酒之后,班主任就没再敢找过他的麻烦,平日里和他说话也是笑容可掬满面和蔼。再也不用打扫阅览室卫生间,再也不用写检查罚站。于敏对他的态度更是亲近,进她的房间如入无人之境,私下只有两人的时候,陈皮皮胡搅蛮缠嘻嘻哈哈于敏也由着他。

有了于敏的悉心辅导,数学成绩也大大好转,虽然在班上充其量也只是中下,程小月已然十分满意。对于程小月来说,这个宝贝儿子考试能够及格,那无疑已经是个奇迹!倘若偶尔考个七八十分,可以死而无憾了。毕竟从上学以来,陈皮皮也只考过一个一百分!

只是齐齐不肯轻易和陈皮皮那个了。只是让他亲亲,偶尔摸摸|乳|房。陈皮皮虽然心有不甘,却也无可奈何。最头疼的倒是自此不能和女生乱说话,只要是多说了几句,齐齐定然是怒目而视,咬牙切齿,大有上来撕他嘴巴的架势。

好在胡玫怕齐齐经常在外面玩儿出事,给她报了个英语补习班。齐齐一放学就得去补习班上课,陈皮皮也终能偷得浮生一会闲,脱开齐齐的监管。奈何此时女生们都已回家,对着空空的学校,陈皮皮空有一身本领无处施展,只有把心思都放在了偷窥于敏的内裤上。几天下来,倒也收获颇丰,知道了于敏内裤的样式纷繁庞杂,镂空的,蕾丝的,绣花的纯棉的不一而足,甚至还有丁字的!

这天下课,陈皮皮又和王乐吹嘘自己所见内裤的花式花样,听得王乐羡慕不已。旁边的吴四桂却不相信,“撇了撇嘴,说:陈皮皮你吹牛不打草稿,反正别人也没看见,随你怎么说都行!”

陈皮皮大怒:“敢怀疑我?不信你就和我打个赌儿,我叫你也亲眼看一回。”

吴四桂也不甘示弱:“打就打。”从口袋里掏出一百块钱来,放在桌子上:“你让我看到了,这钱就是你的。”陈皮皮看到他手里还有张五十的,眼珠儿转了转,说:“要赌就赌一百五十元,一百块我懒得赌。”吴四桂犹豫了一下,陈皮皮哈哈一笑:“不敢了吧!没胆子就别逞强。”吴四桂被他激得一咬牙,把五十也拍在了桌子上:“我怕你?赌了。”

陈皮皮嘿嘿一笑,转身出去。不一会回来,手里拿了几块儿碎镜片,叫了吴四桂跟他出来。到老师的办公室门口,把镜片零散着摆在地上。对吴四桂说:“你蹲下来别动。”王乐也跟了出来,远远地看着他们,不知道陈皮皮搞什么鬼。

陈皮皮斜眼看着办公室里老师的动静,等到于敏站起来的时候,突然大叫了一声,蹲在地上。于敏听到了忙过来,问陈皮皮:“怎么啦!”地上的镜片就反射出于敏裙子下面红色的内裤来。陈皮皮假装肚子痛,揉了几下,说:“没事,刚才痛了一下。”

收了吴四桂的钱,陈皮皮得意洋洋,拍着吴四桂的肩膀,说:“等有钱了可以再跟我打赌,我给你看别的老师的内裤。”

刚要进教室,却看见王乐也去蹲在了镜片前面,陈皮皮就停住了脚步。王乐大叫了一声:“哎呀!”这次出来的是吴秀丽,询问了王乐一番又进去了。陈皮皮赶紧拉王乐到一边,问:“什么颜色?”

王乐两眼发直,脸色苍白:“她、她、她她她……”陈皮皮给了他一巴掌:“镇静点,什么颜色?”

王乐使劲儿吸了口气,惊魂未定:“她她她没穿内裤!!我看见了一大坨黑毛!”

放了学陈皮皮照常到于敏房里补习,进门却看见于敏侧身向里躺在床上。心中奇怪,等走到床前,立刻闻到一股酒味儿,推了推她,没一点反应。心里大喜:哈哈!又醉了!陈皮皮自然毫不客气,伸手就去摸了一把于敏的|乳|房,这一回轻车熟路,当然也不再那么紧张。回身去反锁了门,爬上了于敏的床,直接去解开了她的上衣扣子,俯身张口去亲|乳|房。

嘴巴刚刚碰到|乳|罩,脑袋上突然被打了一巴掌,就听见于敏的声音:“我就猜到是你,果然没错!”陈皮皮大吃一惊,抬起头来,看见于敏正唬着脸严肃地看着他。

于敏其实只喝了几口酒,根本没醉。月经连着几天没来,她就有点心慌,用试纸测了,果然怀了孕。又是吃惊又是疑惑,心想:按日子算来,绝对不是老公石夜来的孩子。那天又没让王主任碰自己,难道是吴秀丽的手上沾了j液才让自己怀孕的?自然不大可能!除此之外也没碰过别的男人。想来想去,只有醉酒那天给人有机可乘了。一时间也不能确定是谁,就故意装醉,如果陈皮皮对自己动手动脚,那九成就是他了。

陈皮皮果然上当。于敏看着吃惊地张大嘴巴的陈皮皮,一时间百感交集,又是恼怒又是无奈,心想那天在吴秀丽房里面对他们两人自己都能幸运地全身而退,没想到会栽到这个小屁孩儿身上!越看陈皮皮越是生气,抬手又给了他一巴掌,这一下用的力气颇大,正中陈皮皮的脸庞,脸上立刻出现了五道指印儿。

看着陈皮皮毫不反抗,一边的脸慢慢浮肿起来。于敏心里忽然一软,这段时间自己烦恼缠身,又远离亲人,平时都是陈皮皮在身边嘘寒问暖,变着法儿逗自己开心。虽然恼恨他在自己身上犯下了大错,却又隐隐觉得对于一个懵懂少年来说,正对异性充满好奇,似乎也说不上是罪大恶极!

陈皮皮倒是没把于敏那一巴掌放在心上,只是在脑子里不停地叫着:报应来了,报应来了!我早就知道便宜不是那么容易占的,没料到是现世报,如果今天没有看她的内裤,大约报应会晚来那么几天!这次我是完蛋了,只怕要死定了!

还要死了又死,死得不能再死!

只听于敏问:“你老实说,我喝醉那天,是不是你对我干过什么?”陈皮皮知道事情败露,再想狡辩抵赖恐怕是过不了关。心想好汉做事好汉当,不对,应该是流氓做事流氓当,天经地义,责无旁贷!老老实实地把那晚的事情说了。最后补充说:“我本来只是想看看,但是看完了就想摸摸,然而摸完了还想摸,一摸再摸,最后摸得一塌糊涂一发而不可收拾!终于摸成了大错。”

心里却想:我老实承认了,但是找些客观理由总算不上狡辩,于老师的身体的确是叫人看了就想摸,摸了还想摸,这也算不上我说谎!

于敏气得又在他脑袋上打了一巴掌,说:“我给你害死了!结婚这么长时间都没怀孕,给你碰了一下就怀孕了。你叫我怎么办?”她虽然是成年人,但一毕业就进了学校教书,自然没什么社会阅历。碰到这样的事情,难免心慌意乱六神无主。心里想的也就脱口而出。

陈皮皮大吃一惊:难怪齐齐没有怀孕,原来落在她身上了!我还奇怪自己怎么会有那么好的运气,原来老天爷公平的很!不是不报,时辰未到,时辰一到,自然要报。不过她说我碰了一下就怀孕那也不尽然,我是碰了一下又一下,碰了无数下。

此时的陈皮皮还保留着趴在于敏身上的姿势,于敏的上衣也依旧敞开着,莹白光滑的|乳|房骄傲地矗立在陈皮皮的鼻尖下。|乳|香扑鼻,引人遐思。陈皮皮就忍不住用眼睛的余光在|乳|房上瞟来瞟去。于敏见了,怒道:“还看!”陈皮皮赶紧将目光上移,却碰到怒目圆睁的于敏,心虚地又将目光上移去,一直到房顶。

陈皮皮在房顶的角落看到了一只蜘蛛,十分羡慕,恨不得把自己变成那只蜘蛛挂上房顶去。

于敏到这时候才注意到两人的姿势说不出的暧昧,和她老公趴在她身上的架势倒有几分相像。推了陈皮皮一把,说:“下去。”陈皮皮却给她推到了床里边,陈皮皮就势靠在了墙边,歪跪在于敏身旁,耷拉着脑袋,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窗外天色渐渐暗下来,屋里开始漆黑一片,于敏靠在枕头上,也不去开灯。

陈皮皮自然也不敢去开,他想了半天,从兜里掏出白天赢来的钱,放到于敏手里,说:“我只有这些钱,做手术要是不够我再想办法。”心里想:老天爷果然公平,这是偷看她内裤赢来的钱,现在就物归原主了!这才叫报应不爽,理所当然。

于敏抬手又给了他一巴掌,说:“我没有钱吗?这是钱的事情吗?”陈皮皮赶紧闭紧了嘴巴,他发现自己只要一开口,接下来的一定是于敏的巴掌。心里十分郁闷:我遇到的女人为什么都这么野蛮?轻则开口就骂,动辄抬手就打。难道我的头生来就是给她们打的?这自然是我妈妈生我的时辰不对,看来下次再看见那个算命的家伙倒是要请他算一算了!

于敏仍旧靠在那里发呆,陈皮皮忍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开口说话:“要不,我回去问问我妈妈,跟你结婚行不行?”于敏“扑哧”一声笑出来,骂:“跟我结婚?你才几岁?还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我很稀罕你吗?为什么要嫁给你?

我没人要了吗?“忽然想到自己的丈夫宁愿去找一个比自己大十几岁的女人,心头一酸,声音哽咽起来。

女人一笑,陈皮皮的脑袋就灵光了。他拉住了于敏的手,说:“我对天发誓,愿意娶于老师做老婆,你等我几年,到我长大了,一定娶你!”于敏抽了一下手,却没有抽出来,心里却升出一股暖意:我到现在,身边竟然没有一个可以吐露心事的人!在这个城市,真心对待我的,恐怕只有这个孩子了!叹了口气,对陈皮皮说:你回去吧!

陈皮皮坐着没动,黑暗之中感觉于敏的手微微颤动,似乎正在哭泣。伸手到她脸上,摸到了一手的泪水,陈皮皮一边给她擦一边说:“你别哭了!”

于敏这些日子以来处处遇挫,心里积聚了无数委屈,想到丈夫的背叛,婆婆的无情,同事的无理,这一哭就再也停不下来。越哭越是伤心,越哭声音越大。

突然门口传来敲门声,有人问:“于老师,你没事吧?”于敏听出来是吴秀丽的声音,忽然想到自己和陈皮皮此时衣冠不整地躺在床上,屋里又黑着灯,被人看到真要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赶紧收起哭声,说:“我没事。”吴秀丽说:“那你开开门,让我进去。”于敏一阵惊慌,说:“我没事,你回去吧!”吴秀丽顿了一下,说:“那,王主任在你屋里吗?”

原来吴秀丽担心王主任会找上于敏,又怕于敏恼恨白天的事,特地来看于敏。

却听到于敏的哭声,以为王主任正在纠缠她。醋坛子打了个底儿朝上,执意要于敏开门来查看。

于敏自然不肯开门。门里门外就僵持住,各怀着自己的心思,谁也不肯让步。

吴秀丽发狠说:“你不开门,我就守在这里,不信他能在里面呆一辈子!”

于敏怕陈皮皮出声,伸手拉陈皮皮的头到自己胸口,捂住了他的嘴。心里叫苦不迭:这下子不是偷情也变成偷情了!陈皮皮却不知道于敏的心思,见她把自己抱进了怀里,又惊又喜,心想:原来老师也是喜欢我的!她又为什么要捂住我的嘴巴呢?啊!是了,一定是要告诉我,这件事绝对不可声张,更不能让外面的吴老师知道。于老师也太低估我的智商了,这也不懂的话我还能考七十分?

陈皮皮毫不犹豫地扒下了于敏的|乳|罩,这样他的脸就可以直接贴在了|乳|肉上面。两只|乳|头直挺挺的暴露在空气中,让于敏感到凉凉的。她完全没有想到陈皮皮会这么干!意外地没做任何反抗,任凭陈皮皮的一只手放在了自己的|乳|房上。

她全部注意力的百分之九十九都放在了门口,担心着吴秀丽的去留问题。

陈皮皮给这样的幸福冲昏了头脑,扯开于敏捂着他嘴巴的手,一口咬住了一只|乳|头。于敏吃了一惊,伸手推他的头。陈皮皮嘬得用力,不肯撒嘴。|乳|房竟然跟着他的嘴一起被提了起来!于敏的|乳|头就被扯得生疼,无奈只得放手。想要出声制止,又怕门外的吴秀丽听到,黑暗之中只觉得陈皮皮的舌头在|乳|头上面舔来舔去,一阵奇异的快感从|乳|头传来,直袭头顶。

于敏的心里茫然一片,明明知道不该让陈皮皮这么对自己轻薄,却全身懒洋洋的使不出一丝力气。漆黑的房间让于敏有种安全的错觉,潜意识里也了放纵自己的念头。迷迷糊糊地觉得:反正已经和他有过了,自己又已经怀孕,那么再有一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陈皮皮一边亲于敏的|乳|头,手就下去解她的裤带。于敏脸上发烧,心跳加速。

好在黑暗之中不用担心给陈皮皮看到,裤子被褪下来时,于敏下意识地抱住了陈皮皮的头,眼睛看着窗外。外面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动静,也不知道吴秀丽走了没有。

只听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陈皮皮自己正脱衣服。虽然互相看不到对方,但于敏还是突然一阵羞涩,伸手拉了被子过来盖住了自己的身子。过了片刻,一具滑溜溜的身体鱼一样钻进被子里来,陈皮皮将被子连头蒙上,“嘻嘻”一笑,张口亲住了于敏的|乳|房。

于敏不由自主地伸了伸脖子,轻轻“嗯”了一声,只觉得陈皮皮的身子光滑如女人,却又滚烫似火,烫得她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坚硬的鸡笆贴着她的大腿,不时会微微地跳动。于敏心里一荡:没想到他那里……竟然也不是很小!我这样子随着他胡闹,那也算……是占他的便宜了。

陈皮皮将头埋在于敏丰满的|乳|肉里,香气扑鼻滑如凝脂,如身在人间仙境,快活胜似神仙。左手抓着于敏的一只|乳|房,右手摸着她的半边屁股,忙得不亦乐乎。心中即是得意又是惊叹:于老师果然比齐齐更有女人味儿!不单|乳|房又软又大,全身到处也都软的像棉花。

于敏虽然意乱情迷,却还是侧耳留意听着外面的动静儿,心里多少仍旧忐忑不安。外面倒没什么声响,自己却是早已经娇喘吁吁,差点儿就呻吟出来了。陈皮皮的手不安分地在自己身体上到处游走,令她全身酥痒难耐,紧紧咬着下唇憋着气,生怕自己会忍不住叫出来。

感觉陈皮皮的手摸到了自己的两腿间,下身一阵湿热,又涌出一股水儿来。

有些难为情地伸手推开他的手,低低的说:别摸!蒙在被子里的陈皮皮却没听见,执着地又将手放了上去。于敏全身酸软难耐,绷直了身子,扯过来一件衣服盖在脸上。她虽然已经默许了陈皮皮的行为,但是究竟初为人妇,又不是光明正大的关系。虽然身处黑暗之中,还是羞意难却!

陈皮皮的头从里面钻出来,在于敏脸上亲了一口,小声叫了一句:于老师!

于敏“嗯”了一声,算是回答,心里却想:他是我的学生!这样子……这样子不知道算不算是乱囵?如果他不是我的学生,年纪再大点,就这样和他厮守终生!

自己也有九十分满足了。

她却没想到,如果陈皮皮不是她的学生,多半也就不会有机会接近自己,更到不了现在的地步!

陈皮皮觉得于敏脸颊滚烫似火,呼出的热气喷在自己脸上,幽香扑面。身子在他下面扭动如蛇,滑腻腻的身体柔软绵细。双腿分开,中间却夹了他的一条腿。

又是激动又是开心,想:女人真是奇怪!平时非打既骂,到了床上却又这么老实!

我摸着她的奶子,亲了她的嘴,她怎么也不来打我一下?转念又笑自己:你可真是贱!人家不打你,你该谢天谢地才对,难道还盼着她来揍你?

自己的鸡笆硬得难受,有了和齐齐蔷薇的经验,再做这事情自然不会手忙脚乱,一切进行的有条不紊按部就班。另一条腿也伸进于敏腿间,把她双腿分开大点儿,拱起屁股,鸡笆就自然对在了于敏的荫部。用力压下去,却没对准荫道口儿,向上一滑,竃头重重的顶了于敏的阴d一下。于敏“啊”地叫了一声。

陈皮皮听于敏叫得婉转销魂,心里不解,试着重复了刚才的动作,果然于敏又叫了一声。大喜,想:哈哈!这回被我找到死岤了!也不再急着插进去,故意把竃头在阴d上杵了几下,杵得于敏又连着叫了两声。

于敏给他刺激得身子一抖,只觉得下体像是有一股电流直通头顶,连头皮都有些麻麻的。一时间神魂俱散,心神荡漾,头脑中一片空白,自己也是奇怪:以前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那是为什么?石夜来每次做嗳的时候动作都是既猛又快,却也没有这样的舒服!难道自己天生滛荡?非要和丈夫以外的人做才能感到快活!

想到这里又是一阵羞怯,脸上盖了衣服,却还是羞得无地自容,偏偏受不了陈皮皮的攻击,他每动一下,自己就情不自禁地叫出来,而且叫得悠长缠绵,连自己都听得脸红心跳。

陈皮皮受到了鼓励,更是不肯轻易放手。干脆直接用手握住鸡笆,左右快速地摆动不停,让竃头在阴d上继续摩擦,鸡笆舞动得如祢衡击鼓,于敏被打得像借箭的草船,快感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突然双手紧握,两腿绷直,头死死顶住枕头,身体弓一样挺起来,“哗”得一股阴水儿喷出来,打在陈皮皮的手上。

陈皮皮吃了一惊,以为于敏是尿了出来,伸手摸摸了床单,却并没有湿的迹象。心里疑惑:只尿到我手上一点!她在故意调戏我吗?原来于老师也这么调皮!

于敏此时高嘲爆发,如同身在云端,全身僵硬,却清楚地感觉到那在身体里一波又一波扩散的浪潮。这种体验从来没有过,一时间自己也被吓呆了,心里不停地叫:我死了!我死了吗?为什么我一动也不能动?为什么这么舒服!

陈皮皮觉得于敏身体不停地抖动,持续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平息。身上还出了许多汗,大口的喘着气,像是刚刚踢了一场球赛。心里就有几分纳闷儿:她又没动弹!都是我在辛苦干活儿,为什么出汗的却是她?

摸了摸于敏的下体,已经湿淋淋如同沼泽,手上也沾满了水渍。也顾不得去擦,捉了鸡笆就插进去。竃头一阵温热,轻松的没有丝毫阻力。陈皮皮挺身前送,鸡笆连根而入全部插到了里面。于敏双手突然抓住了他的肩膀,从鼻腔里发出一声闷哼,1b1一下子收缩起来,紧紧地夹住了他的鸡笆,陈皮皮给她夹得全身一哆嗦,心里直叫:哎呀呀!于老师的1b1会咬人的!

俯身去亲于敏的嘴,却亲在衣服上,拿起来凑近细看,原来是自己的裤子。

陈皮皮嬉笑着又俯下头,对于敏说:“你好坏!干什么咬我?”于敏还沉浸在高嘲的余韵之中,迷迷糊糊地问:“我咬你?我哪里咬你了?”

陈皮皮趴在她身上?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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