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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荡皇帝秘史-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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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玉大喜过望,娇声唤道:“皇……相公!”她一阵剧斗之后,内力耗损不小,有些儿气喘,呼唤之时仍然急忙转口。

萧若冲她使个神色。铁寒玉会意,当下两人并肩跃下屋顶,各出兵刃,以泰山压顶之势扑向院子里的谢昆骆三娘二人。

“快退!”阮飞龙在人群中厉声大呼。谢骆两人已发觉不对,只得舍下赵德鹏,全力应付疾攻而至的萧若与铁寒玉,交换过一招,两人无心恋战,便抽身而退,回到人群之中。

身上好几处伤口的赵德鹏无异于绝处逢生,身躯晃了晃,一屁股坐倒在地上,大口喘息不住。萧若与铁寒玉并肩站在他身前。

人群中白发白须的何见潮施施然踱将出来,两眼死死盯着萧若,脸上似笑似怒,在晃抖不住的火光掩映之下,说不出的狰狞怕人。他冷冷笑道:“哈哈……黄公子,没想到才不到一天的时间,我们又见面了。眼下身处茫茫湖水中的一座孤岛上,这回看你还能往哪里跑?!”

萧若理都懒得理他,情知他既然做到了这一步,一旦容自己回到朝廷,他、以及整个排帮所有人,都将死无葬身之地,彼此间已没有任何转圜余地。他转向阮飞龙道:“阮老哥,我敬重你是条血性汉子,为何却要跟逆贼同流合污?”

阮飞龙沉吟不语,面色阴晴不定。

“阮老哥,不如我们来作个交易……嗯,我背上背了个人,也许你想见上一见。”萧若说完,出手解开了背后阮江燕的哑|岤。

“哥——”阮江燕小姑娘的哑|岤甫一解开,便发出一声大叫……

第八章 生米煮成熟饭

“哥——”阮江燕小姑娘的哑|岤甫一解开,便发出一声大叫。

“妹子!”不远处人群间的阮飞龙大惊失色,虎躯明显一震,慌乱之情溢于言表。

“燕妹妹!!”一道人影嘶声大呼着,奋不顾身冲将过来,转眼奔至,刷的一刀劈向萧若,势如玩命一般。

萧若英眉一挑,身形微微一侧,让开敌人来袭之招,飞起一脚踢中敌人腰肋,将其整个身躯踢得飞了起来,叭嗒一声,摔在两丈开外,呻吟着爬不起来。

萧若也有些意外,本还以为胆敢前来硬抢阮江燕之人,必定身怀惊人武艺,哪晓得却是这么个愣头青。他打眼望去,只见地上是一个胖乎乎的年轻人,正是那整日跟在阮江燕后面的谢青小子,不由暗自哂笑不已。

谢昆疾掠至儿子身旁,一面戒备,一面把儿子搀扶回人群之中。谢昆自始至终一语不发,但射向萧若的目光,冷利有如利剑一般,令人胆寒。

阮江燕在萧若背上轻呼一声:“谢大哥!”语带呜咽。

萧若打趣笑道:“原来是你的情哥哥,看不出他还是个有情有意之人。哈哈哈……”出指又封住了她哑|岤,免得她乱喊乱叫坏事。

萧若向阮飞龙道:“阮当家的……阮大王,现在我们可以作个交易了?”

阮飞龙深深吸了一口气,冷然道:“你要怎样?”

“很简单,请阮当家的下令贵寨弟兄让开一条下山去路,我便放了令妹,如何?”萧若不紧不慢道。

阮飞龙闻言,浓眉大皱,说道:“我凭什么相信你?”

萧若微微一笑,道:“你既然已经清楚了我的身份,也应该明白我从不说戏言。”

阮飞龙默然,一时间沉吟不语。

一旁的何见潮大为焦急,大声道:“阮老弟切莫跟他谈条件!你已知道他的身份,一百个令妹也顶不了他一个!”此言是为提醒阮飞龙衡量孰轻孰重,要干大事的人就不能婆婆妈妈,为了擒获天下至尊的皇帝,牺牲一个妹妹算得了什么?!

却不料,他不说还好,一听了这话,阮飞龙火冒三丈,怒目瞪着他,忿然作色道:“住口!我就她一个妹子,她是我惟一的亲人!在我眼里,一百个黄公子,都当不得我妹子一个……”说到这里,右手扬起,断喝道:“儿郎们听着,给老子闪开了!”

小院子正面围的无数喽罗们一听号令,哗啦啦潮水般退向两旁,顿时让开一条去路。何见潮被阮飞龙喝骂得面目无光,直恨得牙痒痒的,情知再说也没用,在一旁空自发急。

萧若见状,背着阮江燕当先而行,铁寒玉快步跟在他身旁,一面行走,一面全神戒备,赵德鹏伤势并不很重,稍作喘息之后,已可自行走路,当下也紧随萧若身后。

萧若背着阮江燕经过人群外围之时,猛见人影一晃处,何见潮闪身疾扑而至,手中一柄似刀似剑的短兵刃攻向萧若,来势如电。

萧若身处险境,早就有所防备,何见潮一动,他就立时觉察到,不慌不忙挪身微退一步,手臂一带处,把阮江燕娇小的身躯挡在身前,封死敌人兵刃进路。

萧若本意是想以阮江燕逼对方收招,却不料,何见潮不但不收招后退,反而以手中利刃径刺阮江燕的心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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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老匹夫好不歹毒!竟不惜先杀掉阮江燕,也要擒拿自己!”萧若脑中电光石火般闪过这个念头,眼看再想把阮江燕挪开,已经来不及了……

便在此时,旁边一声厉喝冲天而起,一道铁塔似的人影疯了般冲杀过来,两掌带起两股劲风攻向何见潮,此人正是阮飞龙。

何见潮眼看j计就要得手,见了这声势,大惊失色,当下顾不得杀阮江燕,连忙转身回招,应付阮飞龙狂风暴雨般的攻势,厉声道:“阮飞龙,你小子疯了?!”

阮飞龙暴吼道:“老贼欺人太甚!你敢杀我妹子,我就要杀你!!”双掌一刚猛一阴柔,“大阴阳离合掌”精妙招式源源不绝施展出来,打得何见潮连连后退不止。若论真实武艺,何见潮比阮飞龙只高不低,甚至在内功修为的精纯火候上,还要高出他一大截。但何见潮并没有同他玩命之心,在他疯狂的攻势之下,颇有不支之势。

两大高手自相战成一团,山寨喽罗们未得阮飞龙命令,也不敢轻易上前帮忙,只围在旁边,倒把萧若等三人晾在一旁。

萧若打个眼色,带着两人趁机飞快离开,各施轻功身法,迅速奔驰。

不一时,到了斜坡口下山处,萧若看看没人追来,便把阮江燕放下,出指解开她的|岤道,笑道:“阮大小姐,委屈你了,这便请回吧!以后记着,不要动不动骂人‘小滛贼’,可不是每个人都像我这么正人君子的,哈哈!”这般得了便宜还卖乖,说着说着自个儿都忍不住扑哧一下笑了开来。

阮江燕羞忿欲绝,扭头恶狠狠瞪着他,水灵灵的美眸里几乎要喷出火来,娇躯都止不住的微微颤抖。

萧若有些好笑,道:“怎么,你还不走?本公子一诺千金,答应了放你,就一定会放你。但我没说不再抓你,我放了你之后,你要是自己不愿走,我倒不介意再抓你一次,嘿嘿。我数三声,你要是再不走,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一……二……”

阮江燕尖叫一声,一溜烟的跑了,直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

萧若转过头来,居高临下了望一下,只见下面山道间黑咕隆咚,没有丝毫光亮,山道两旁伏有多处暗桩,要是山寨喽罗躲在暗中突施偷袭,倒也不易防范。

他稍稍沉吟一下,走到篝火火盆旁,跳将起来,一脚把火盆踢飞,就见一团火焰燃烧着坠入下方山道旁一处草丛中,旋即“轰”的一下子,周围草木被点燃,“哔哔剥剥”燃烧起来。一人惨叫着自草堆中跳了出来,皮肤都被烧得滋滋作响——那里果然是处暗桩。

萧若精神一振,清啸声中,把火盆一盆接着一盆踢将下去,每盆都准确无误落在山道旁边,有的近些,有的远些,他用劲使力拿捏得恰到好处,直把火盆当21世纪的足球踢。

待山顶这一带火盆全踢完时,山道被火光照得大亮,凭铁寒玉与赵德鹏两人武艺,下山决计不成问题。他豪气大生,飞快道:“你们两个先行下山,回到我们的船上,让所有人立刻下船登岸,然后找处高地固守。万万不可待在船上,当心排帮的人或鄱阳湖水寇凿船底!”

铁寒玉急道:“那你呢?”

萧若豪气干云道:“你们别管我,我非烧他们个鸡飞狗跳不可!哈哈哈……嗯,我也要顺便找找脱困的法子,要不然被困在这个孤岛上总不是个办法。总之你们先行下山……”

铁寒玉与赵德鹏不愿他单独留下,一齐出言相劝。

萧若丢下一句:“你们快走!”说完,不再理会他们,疾展身形掠入暗影处,又飞快绕了回去。

萧若放倒一个落单的喽罗,抢到了支火把。他一路看见房子就烧,身法迅捷,在山顶水寇老巢神出鬼没,有如虎入羊群一般。他足不停步,来去如风,绝不恋战,避开武艺高强的人和大群喽罗,借着夜色掩护,出没在混乱的老巢各处,竟没人阻止得了他。

不多时,山顶房舍各处起火,整个水寇老巢陷入混乱之中,喽罗们像没头苍蝇似的四处乱窜。萧若大乐,烧起来越发带劲。

谁料,混乱的场面并没有持续多久,喽罗们在三大当家的及各级头目指挥下,变得行动有序,当下,只留一小部分人在山顶灭火,大部分人缓缓鱼贯下山。看那架势,似乎直扑岛南边码头的停船而去。

萧若暗叫不妙,也欲下山,经过一片僻静密林之旁时,忽闻里面传来鬼鬼祟祟交谈之声。他此刻耳聪目明,听力极佳,交谈之声虽低,他仍然敏锐的捕捉到了。他一愣之际,立时站立不动,屏气凝神,侧耳倾听。

只听得一人压低声音笑道:“……还望帮主多多栽培。”听这人嗓音大概是个中年人,但甚是陌生,听不出是谁。

另一人笑道:“好说,好说!阮飞龙小儿冥顽不灵,不识抬举,怎配统率鄱阳湖两三千好汉,早该让他滚蛋才是。”此人声音萧若极为耳熟,正是排帮帮主何见潮。

中年人陪着干笑两声,嘴里呐呐的,似乎不知如何接口。

何见潮笑道:“老弟,老夫看你才是好样的。你年龄比阮小儿大,武艺比阮小儿高,智谋比阮小儿远,甚至还比阮小儿识大体、识时务……凭什么他当大当家的?这鄱阳湖水道大王的宝座正应该老弟你来坐,老夫绝对支持你!”

中年人喜笑道:“帮主谬赞了。晚辈日后定当唯帮主马首是瞻,早早率众投效江老爷子,共谋大事。”

何见潮更喜,笑道:“就说老弟你是个明白人,果然与不识抬举的阮小儿不同。放心,日后不会亏待你的!不过,眼下你要想把阮小儿取而代之,还得将其铲除掉,那小儿武艺倒不可小视,老弟你可有什么良策?”

中年人“啪啪”拍着胸膛,道:“帮主无需多虑,这事儿包在晚辈身上,晚辈早有计较,晚辈这便下山去。”

何见潮笑道:“如此甚好,那就等老弟的好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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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密林里沙沙的脚步声响起。萧若悄悄闪身在一旁。

只见一个中年人转将出来,大步直向山下行去,萧若望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突然间脑中想起一个人来——沉默寡言的二当家谢昆!

随后,排帮帮主何见潮也走了出来,向东边快步行去。

萧若想了一想,远远跟在他后面。

没走出多远,何见潮来到一座小阁楼之前,阁楼下站着个年轻人,却是那胖乎乎的谢青。

何见潮问道:“阮大小姐在不在上面?”

“在上面。”谢青老老实实答道。

何见潮闻言便往阁楼上走,目中杀机隐现,随口问道:“她既然在楼上,那你为什么在下面,不是叫你陪着她的么?”

谢青闻言,一脸的倒霉相,嗫嚅道:“燕妹妹,她、她把我赶了出来。”

何见潮心头一动,眼珠子转了转,杀机淡去,换了一种残酷变态的笑意,朝谢青道:“你随老夫上来。”

谢青摇头,傻乎乎道:“燕妹妹不让我上去。”

何见潮脸上笑意越发加深,道:“叫你上来就上来。你爹听老夫的话,日后好处受用不尽;你只要也听老夫的话,老夫现在就让你得偿所愿!”

“哦。”谢青虽然有些儿听不太懂,但仍然跟他走上阁楼。

萧若悄无声息掠上前,转到阁楼背面,暗提一口丹田真气,飞身而上,两手攀住窗框处,眼睛自窗棂间隙望向里面闺房。

这房室里装饰女人气十足,与大男人的房间迥异,一看就是间少女闺房。

阮江燕独自和衣躺在锦床上,嘤嘤呜呜哭个不休,一见何见潮与谢青进房,霍地坐起来,柳眉倒竖,怒道:“谁让你们进来的,滚出去滚出去!”说着,顺手一把抓起床头柜上的碗碟,就朝他们两劈头盖脸砸去,极是泼辣蛮横。

何见潮随手挡开,突然揉身侵近,一指点中她|岤道,她的身子便就此僵住了,再也动弹不得。

谢青惊道:“你你、你干什么?”

何见潮阴阴一笑,指着床上的阮江燕,朝谢青道:“你喜不喜欢她?”

谢青没料到他突然这么问,一时涨红了脸,嗫嚅道:“喜……喜欢!可是……可是燕妹妹她讨厌我。”

“哈!只要你喜欢就行了,老夫教你个法子,你现在去上了她,把生米煮成熟饭,她就会喜欢你了!”何见潮呵呵直笑。

谢青一听大惊,“不不不,不可以,不可以……”两手在胸前拼命的摇。

“真没用!”何见潮哼哼着,俯下身去,两手拉住阮江燕的衣服便撕,嗤嗤嗤一阵裂帛声里,彩衣化作片片飘絮飞舞,转眼之间,阮江燕只剩了一袭粉红小肚兜,暴露出不少女儿家动人的肌肤,在室内烛光照射下,闪动着诱人的光泽。她羞忿得晕厥了过去。

何见潮指着床上少女半裸的娇躯,道:“她美不美?”

“美、美、美、美……”谢青看得目瞪口呆,傻愣愣的重复着一个美字。

“知道美还不上?真是个傻小子!老夫不打扰你们的好事了,哈哈……”何见潮大笑着出门扬长而去,笑声渐行渐远。

闺房里,只剩了谢青呆呆站在床前,盯着床上半裸的诱人少女,猛咽口水……

第九章 美人在床,情郎在旁

闺房里,只剩了谢青呆呆站在床前,盯着床上半裸的诱人少女,猛咽口水……

他陷入了天人交战之中。痴恋多时的美人儿在床上玉体横陈,任君采摘,面对她活色生香的美妙胴体,世上没有男人能无动于衷,何况……房间里只有自己与她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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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青呼吸越来越粗重,满脸涨红,缓缓挪动脚步,一步步来到床边,俯下身去,就近欣赏着眼前美人凹凸诱人的体态,少女淡淡的幽香一丝丝涌入鼻中,他神魂颠倒,炙热的鼻息一下下喷在她裸露在外的手臂肌肤上。

谢青激动得快要疯了,右手颤颤的伸将下去,在她白里透红的肌肤上轻轻摸了一下,他只觉一阵销魂蚀骨般的快感流遍全身,浑身激灵灵一哆嗦,与心上人肌肤相亲的感觉,竟是如此美妙绝伦!虽然有点儿亵渎心目中的女神。

他喉咙里咕噜一声,干咽口唾沫,正欲伸手解开她的小肚兜之际。

阮江燕在他一只手颤抖的碰触之下,悠悠醒转了过来,瞪着一双秀目,冲近在眼前的谢青怒目而视。

谢青正自心猿意马情难自禁的要命当口,全没想到她会突然睁开眼睛,猛地一触及她愤怒的目光,顿时如同一盆冰水当头泼下,他神志一清,感到一阵心虚,一阵羞愧,蹬蹬蹬一连退了三大步。

他羞愧得抬不起头来,嘴里嗫嚅道:“不不,燕妹妹,我不是……其实,我……你……”他心慌意乱之下,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的什么。

他深感自己没用,原本就不多的自信心再受打击。离开了她的视线之外,好歹渐渐镇定下来。

他突然拿起腰间系的个小酒葫芦,拨开木塞,仰头猛灌了几口烈酒。正所谓酒壮人胆,他只觉一股烈火直冲脑门,两眼赤红,大踏步走到床边,见她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仍然怒瞪着自己,他满腔羞愧之情没来由扭曲成了怒气,甩手一巴掌,“啪”的一声,打在她白玉般的脸颊上,怒吼道:“臭表子,看什么看?我忍你很久了!我整天跟在你后面,像条狗似的讨你欢心,自轻自贱,你却正眼都不瞧我一眼。其实我最大的愿望就是强犦你……哇哈哈哈哈,今天要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阮江燕惊得呆了,不可置信的望着他,再也想不到一惯懦弱猥琐的谢青,此刻竟像换了一个人似的。自卑者一旦暴怒开来,往往比常人更可怕。她美眸里充满了绝望……

他们两男女的注意力,都全部在对方身上,谁也没注意小轩窗轻轻被推开,一道人影无声无息掠入房间里。

谢青给欲火冲昏了头脑,什么理智道德都被抛诸在脑后,他暴吼一声,伸手下去,一把拽住她颈下肚兜领口,就欲发力一扯而下……突然,他浑身一僵,手停在了半空,面色急遽惨变。

一只白皙的手掌自他身后绕将过来,紧紧扣住了他的咽喉,后面一个极力忍住笑的声音道:“好个没用的小子,连强犦女人都要喝酒壮胆,真是丢我们男人的脸嘿!”

“你、你是谁?别别、别杀我!”谢青面无人色,颤声说道。

后面制住他的人正是萧若。萧若对何见潮深怀顾忌,等他走得远了,方才现身进入闺房之中。见阮江燕正自满脸惊喜的望着自己,萧若心头一乐,冲她眨了眨眼,火辣辣的视线便顺势向下,在她半敞的酥胸处来回巡梭,嘿嘿低沉的笑声不绝。

阮江燕惊觉自己冰清玉洁的女儿家娇躯呈现在他眼前,顿时面红过耳,羞赧得闭上了美眸。

萧若掐着谢青脖子,把他硬生生提离了地面,哼哼道:“杀你没的弄赃了小爷的手,滚吧!日后别再让我再看见你的熊样。”说完,将他胖乎乎的身躯抛在半空,飞起一脚踢在他屁股上,这一脚劲力十足,把他整个身躯硬生生踢飞,“砰”一声,撞破窗格子飞了出去,转瞬间,沉闷的重物坠地声自下面传来,伴随一声呼疼惨叫。

萧若解决掉谢青,大摇大摆踱到床前,出指解开阮江燕的|岤道,同时俯下头去,唇角含笑,放肆的打量她峰峦起伏的动人胴体,狎笑道:“我说小丫头,看不出,你的身材还真不是一般般的火辣耶,难怪那懦弱小子被你迷得神魂颠倒!嘿嘿嘿!”

阮江燕羞得抬不起头来,见他随时要扑上床来的架式,吓坏了,一把抓过枕头挡在胸前,娇躯颤颤使劲往床角钻,钻,“你、你要做什么?你别过来……过来,我、我要喊人了!小滛贼走开!呜……”活像只惊惶失措的大白兔。

萧若看得眼珠子都险些掉了出来,怦然心动,“这小丫头是不是存心在挑逗我?”他脑中闪过这个念头。总算明白眼下还有重要的事要做,可不是跟她玩男女游戏的时候。

他飞快打开个衣柜子,随手抓起一件女服,扔给床上的阮江燕,道:“速速穿上!”然后,两手抱起她,不管她愿不愿意,把她娇躯背在自己背上,正容道:“你们寨中出了大变,你要是不想被人强犦,就乖乖跟我走!”说时,迅速背着她出门,跃下绣阁。

阮江燕颤动的一颗心儿总算放了下来,见他无意侵犯自己,庆幸安心之中,又难免有点儿难以形容的失望。她今晚再度趴在他温暖宽阔的肩膀上,熟悉的男子气息将她团团包裹,她情绪完全松懈下来,好有安全感。

萧若这回并不隐藏形迹,背着阮江燕横冲直撞,循大路向南边驰去,想要尽快下山。山顶留下的灭火喽罗人数不多,萧若碰见人阻拦,便随手打翻在地,如入无人之境。

他正全力飞奔之际,忽然听得背上阮江燕冒出句令他愕然无已的话。她凑头到他耳畔,一本正经道:“你、是个好人……”

第十章 青涩少女的表白

“你、是个好人……”

萧若听了微微一愕,旋即哑然失笑,笑道:“我说小丫头,口开闭口骂我‘小滛贼’的,是你;这会儿说我是好人的,也是你。都说你们女人善变,果不其然!”

阮江燕樱桃小嘴凑到他耳畔,眼波迷蒙,叽咯脆声一笑,道:“你其实是个好人,但……但也是个小滛贼……”说到这里,她忽感一阵害臊,芳心剧跳,便说不下去了,粉脸红得像西天的晚霞。

萧若心头猛地一荡,这话真是怎么听怎么暧昧。美人软柔如绵的娇躯紧紧贴在背上,丝丝幽香暗渡,他一阵阵心猿意马,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间躁动,竟出奇的不敢接她这话茬,加紧发足狂奔。

过了一会儿,阮江燕忽道:“本小姐……噢不,人家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你是哪里人?娶妻没有?”她很是难以启齿道,满脸潮红,盈盈欲滴。她生长在鄱阳湖孤岛上,日日所见,俱是粗鲁豪迈的汉子,还从未见过萧若这种文雅俊秀的少年郎。他举手投足间高华的气质,他的人品风范,他的英姿机智……在在令青涩少女芳心可可,也不知打何时起,她一缕情丝已悄然系在他身上。

萧若听她问得古怪,奇道:“我说小丫头,你打听本公子的事情做甚?哦,难不成你想嫁给本公子啊?”他随口调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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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成想,阮江燕停了一停,在他肩膀上勇敢的点了下头,“嗯。”

萧若大吃一惊,脚步也不觉停了下来,失声道:“你说什么?”

阮江燕眼眶一红,银牙紧咬,语带呜咽道:“人家都被你……被你这小滛贼在柜子里……那样了,呜呜,不嫁你,叫人家还能嫁给谁?”说完,芳心羞忿交加,张嘴在他肩膀上不轻不重咬了一口。

萧若为之语塞,头皮一阵发麻。这个时代礼教森严,讲究的是男女授受不亲,草莽江湖儿女虽说不拘小节,可先前在秘室柜子里时,给他搂住那般亲热轻薄,便宜都被他占尽了,仅次于男女交合而已,她一个女孩家,要不嫁他,还真不知能嫁给谁了。

阮江燕见他英眉大皱,小嘴儿露出一个促狭的笑意,两手两脚八爪鱼似的紧紧缠在他身上,格格一阵脆声娇笑,“你这该死的小滛贼……跑不掉了你!人家这辈子跟定你了!”

萧若忽然哈哈大笑,把她娇小的身子挪将过来打横抱在怀里,望着她得意的样子,扑哧笑道:“小丫头,你这玩笑可开大了!你是不是因为怕被我强犦,才故意这么说?你只管放心好了,本公子风流而不下流,不会跟那傻小子谢青一样强犦你的,你其实不用以进为退,讨好于我的。”

阮江燕格格格的娇笑不止,眉梢眼角尽是笑意,柔若无骨的娇躯水蛇般在他怀里扭动。她偏头张嘴朝他胸口咬了一下,然后仰起小脸望他,媚眼如丝,梦呓似的喃喃道:“人家……人家才不怕被你强……强犦!”她鼓起勇气说完,羞不可抑,再也顶不住,“嘤咛”一声娇啼,把一颗螓首深深埋进他怀中,再不敢抬眼望他。

萧若没想到这小姑娘敢爱敢恨,竟以自己曾经侵犯过她为借口,缠上了自己,不由哭笑不得,不过他对漂亮妹妹从来是来者不拒的,心下也有几分兴奋惊喜,说道:“小丫头,你可想清楚了,本公子家里头妻妾成群……呃,适才在房顶上打斗时,你听见那美丽的小姑娘唤我‘相公’没有,她就是我其中一个夫人。你可要想清楚了,将来别后悔!”

“我不管!我不管!总之你这辈子休想甩开我!”阮江燕发起蛮性,使起了小性子,她大小姐从来就不是个讲理的人,一旦认定什么事,那就说什么也不会回转。

萧若心头大乐,抱着她飞快顺青石台阶下山,一面笑道:“我说小丫头,你可知道我是什么人?你连我是什么人都不晓得,就敢以身相许,难道就不怕我把你卖进窑子里?”

“你才不会呢!”阮江燕掩嘴格格笑道:“你这人虽然嘴巴有些贫,有些不太正经,可人家从你的眼睛里看得出来,你不是那样的人。你善良,有责任感,重情义,是真正值得女人依靠的人!嗯,你还没回答我,你是哪里人,是不是某个豪门大族的公子?”

萧若听了,心底里有点感动,遂笑道:“我是什么人悄悄的跟你一个人说,你可别告诉别人喔!其实呢,我是当今皇帝……”

阮江燕一听也乐了,格格格直笑,道:“坏蛋,好没正经!你要是皇帝,那我就是天上的王母娘娘了!咯咯……”

萧若哈哈大笑,抱着她飞快下山。

未几,到达半山腰时,已可听见山脚下岸边杀声震天,下面无数火把星星点点,赤红色的火光染红了半边天际。

萧若心下发急,加速向山下疾奔。

杀喊声越来越清晰,到得近山脚时,萧若眺眼望去。

只见岛南码头停靠了不少排帮船只,显然是后来何见潮得知皇帝行踪后,命令手下们从别的码头赶过来抓人。

岸边不远处一座矮丘上站满了人,大多数人白衣银甲,正是那百余名大内侍卫,他们面向外侧围成一个圆阵,把一些太监宫女们保护在中央,牢牢固守矮丘。

矮丘周围是满山遍野的山寨喽罗及排帮帮众,不少人手持火把,矮丘西面是不计其数的排帮帮众,矮丘东面是如潮水般的山寨喽罗,两方人马在首领督促下,各自奋力向矮丘猛攻,矮丘四周已布满了尸体,满地血污。

矮丘上少数人在两方密密麻麻人潮的猛烈围攻之下,宛如惊涛骇浪中的一叶孤独扁舟,随时有可能被吞没。

不过好在大内侍卫们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人人武艺不俗,而两帮人马虽人多势众,却大都是些乌合之众,武艺好的人不多,侍卫们人数虽少,短时间内还暂时没有落败之虞。

萧若飞快扫视一眼战局,悄悄潜行至矮丘北面,此处正是两帮人马交界处,攻势较弱。

萧若轻声道:“小丫头,我现在要跟你们山寨的人干仗了,你是不是真心要嫁我?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否则……”

他话还没说完,怀中阮江燕大发娇嗔,道:“不管你去哪,人家都跟定你了,就是去黄泉路,也要一块儿走!哼,只盼你这没良心的小滛贼日后别欺负人家才好!”

“那好!”萧若豪气大发,把她娇小的身子背在背后,道:“你紧紧抱好,我们要冲了!”

阮江燕乖乖伏在他雄健的背上,手脚齐上八爪鱼似的紧紧缠住,点了点头,唇角含着笑意。

萧若猛提一口丹田真气,拔足向人群背后猛冲而去,半途中“呛啷”一声清越龙吟,宝剑再度出鞘,一团青濛濛的寒光跃入他手中,青光闪闪,夺人眼目,在他深厚内力贯注之下,剑锋嗤嗤作响,他纵声大喝:“挡我者死!!”

就见萧若带着一片寒光迳直突入人群背后,好似一阵狂风席卷而至。最背后两名排帮弟子才刚刚反应过来,便双双倒在他剑下,然后冲到哪里,哪里便是血肉横飞,惨叫四起,竟无一人在萧若手里能走到第二回合,一路硬生生杀将进来,有如虎入羊群一般。

围在北面的山寨喽罗与排帮之人大骇之下,心胆俱寒,谁也不敢直撄其锋,下意识向两旁退去,两帮首领再想组织人手阻拦,为时已晚。萧若清啸声中,转眼便冲过重重人墙,来到矮丘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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矮丘上众人见皇帝安然无恙归来,欢声雷动,一齐大呼吾皇万岁,声震四野,士气为之大振。

排帮上下人等早知他是皇帝,听了尚不觉得如何,东面的山寨喽罗们便发生一阵剧烈马蚤动,连攻势也暂时停下。他们当中只有阮飞龙一人清楚那“黄公子”的真实身份,下面喽罗们突然得知与他们对敌的人竟尔是当今天子,心头震憾可想而知。骆三娘惊得张大了檀口,远远望着矮丘上英姿勃勃的“黄公子”,半晌作声不得。

伏在萧若背上的阮江燕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秀目瞪得浑圆,指着他,结结巴巴道:“你你你……”

萧若朗声一笑,把她放下来,笑道:“适才朕跟你说了朕是当今皇帝,你这小丫头不相信呢!”

他索性把外面一件长衫三下两下脱掉,露出里面绣有云龙图纹的皇帝便服,面向东面喽罗们阵中的骆三娘,扬声道:“骆姐姐,你过来,我们的关系非同一般,朕不会亏待你的。”

此言一出,两帮人马一齐哗然,无不惊疑不定的望着骆三娘,连她身旁的阮飞龙与谢昆也不例外,阮飞龙的脸色阴沉得十分吓人。

众目睽睽之下,骆三娘粉脸一红,忿忿道:“谁……谁跟他关系非同一般?”

谢昆冷冰冰哼了声,震声高呼道:“凡我鄱阳湖水上儿郎们听着,昏君就在你们面前,儿郎们拼命的上啊!擒住昏君,就可以拿他换一场荣华富贵,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你们可别错过了!”

山寨喽罗们轰然响应,人人眼中泛红,发一声喊,再度朝矮丘冲杀过来,攻势比先前更猛烈得多。

第十一章 神箭天威

山寨喽罗们轰然响应,人人眼中泛红,发一声喊,再度朝矮丘冲杀过来,攻势比先前更猛烈得多。

“拿弓来!”矮丘上萧若朗声大喝道。话音方落,阵中便有两名太监捧着“射日神弓”快步小跑过来,恭恭敬敬把宝弓与箭支递给皇帝。

萧若抽出一支黄金箭,搭箭上弦,默默提聚内力,开弓如满月,黄澄澄的箭镞指向冲过来的喽罗人群密集处……

“不好!所有人速速散开!”骆三娘花容失色,急急叫道,她先前曾亲眼见识过他神弓金箭之威,一见他开弓,连忙大声提醒众人。

可是红了眼的众喽罗根本没人听她的,一旁阮飞龙闻言大为光火,恶狠狠盯着骆三娘,怒斥道:“住口!你在山上时,关键时候有意放他逃走,别当我不知道!眼下又吃里爬外,胡乱指挥扰乱我们自己人,你究竟站在哪一边?你跟他当众眉来眼去,姐姐弟弟叫得多亲热,你到底跟皇帝有什么关系?”

谢昆讥诮道:“我瞧八成呀,我们的三娘是看上那小白脸了,巴巴的情愿倒贴。不过人家可是皇帝,三宫六院七十二妃,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只怕对你这嫁过人的寡妇没兴趣,依我说呀,你可是自作多情了!”出言尖酸刻薄,毫不留情面。

骆三娘面上红一阵白一阵,她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简直无地自容。

便在此时,忽闻一声晴天霹雳似的清叱:“看箭!”弓弦响处,一道金光闪电一般射向喽罗人群,去势奇疾,竟隐含风雷之声。

紧跟着,一串惨叫声几乎同时响起,金光没入冲在最前排的一个大汉心窝,自前胸射入,后背射出,一箭透胸而过,其势未衰,又射入此人正后方一名喽罗胸口,利箭深深没入,自后心透出一大截箭身,又刺入了第三人肩胛骨,三人几乎同时的惨叫声中,黄金箭冲力之猛,更带着两人向后飞出一断路,又将后面两个喽罗撞翻于地……

一箭放倒五人,二死、一重伤、二轻伤,黄金箭指向的五人无一幸免,堪称石破天惊的一击,追魂夺魄,神乎其神。

所有人看得目瞪口呆,矮丘上众人暴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欢呼,喽罗们惊得呆住了,不约而同停住了脚步,僵立原地,人人面如死灰。

萧若抓住时机,又抽出一支黄金箭,上弦弯曲,大喝一声:“着!第二箭!”弓响如霹雳,箭去似流星。

这一回众喽罗站住不动,更易取准,黄金箭闪过的轨迹上再度响起一串密集的惨叫声,纵向好几人摔成一团,最前面三人当场毙命,后面几人摔得哎哟哎哟直叫唤,半天爬不起来。

“朕第三箭,射向站在最前面之人!”萧若淡淡道,好似在漫不经心说一件日常琐事,缓缓搭箭上弦,瞄准站在最前面的一个山寨小头目,引弓待发。

这小头目猛眼一见,脸都绿了,斗志瞬间崩溃,“妈呀!”鬼叫一声就往回跑,直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

萧若便微微挪动一下弓箭,瞄准下一个站在最前面的喽罗。这喽罗吓得肝胆俱裂,怎敢以身试箭,当下也有样学样,转头就跑。

萧若微笑着以弓箭冲众喽罗左右横扫一遍,众喽罗再也站不住了,何况有人逃跑在先,顿时轰的一下子,一齐掉头往回跑,如潮水一般退去,谁的命令都不管用,毕竟性命要紧。直退到半里地之外,方在阮飞龙的喝骂督促下,重新稳住阵脚。

矮丘上侍卫太监宫女们一片欢声,大呼万岁。萧若便走到矮丘西侧,冲排帮众人弯弓搭箭。

适才皇帝雷霆万钧的两箭,排帮众人也无不看在眼里,他们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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