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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_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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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怕死。”她嘴硬道。

“你已经证明了这一点。”他扶她上马。

他们共骑“黑夜”,他将她往怀里带,怕湿衣服让她生玻

她发现黑夜走的路不是往翡翠山庄的路,“你不是要回家?”

“一个连死都不怕的人,怎么会怕起陌生的路?”他调侃她。

“过了晚餐的时间会有人起疑。”她担心道。

“谁会起疑?”他不以为然吼道。

她吓了一跳。“很多人。”

“你指的是你的仰幕者吧?”他话里净是醋意。

骑在马背上,他仍不忘在她耳鬓亲匿地吻着。

她力持冷静,不受他影响,“如果你只是想找乐子,请你高抬贵手,不要寻我开心。”

闻言,他夹紧马腹,鞭策黑夜快跑,直到马儿停在一间木屋前。

“到了。”

她看向眼前这栋木屋,在他的协助下跳下马背。

他先进了木屋,在壁炉里放了柴起火;很快地,黑暗被火光取代。

“进来,你的湿衣服需要烤火。”他喊道。

她走进木屋,木屋里只有一个房间,金色的火光照在木板上,他粗犷、英俊的古铜色面孔映照着火光,一双炽热的眸子直盯着她。

“过来。”

她怯生生的走向前,他一把抓住她的纤腰。

“连死都不怕了,却怕火?”他又拿她的话激她。

“我不怕死,也不怕火。”她反击。

“不怕火?那么是怕我?”他轻哼。

她拒绝示弱,学他坐在壁炉前,“这间木屋原来是谁住的?”

“我的朋友。”他淡淡的回答。

“你的朋友搬走了?”这里布置得颇为舒适。

“他死了。”

“呃……”她没有预料到会是这个答案。

他好笑地看着她吃惊的表情,“生死在这个世界一向是最寻常不过的事。”

“他没有其他亲人吗?”她问。

“没有,如果硬要攀亲带故,有个叫约翰的男爵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称得上亲人的继父。”他耸耸肩。

听到约翰这个名字,她抖了一下。

“你会冷?”他的语气中有着担忧。

她摇摇头,她猜测着这个约翰和她的叔叔是不是同一个人,如果是,那她该怎么办?“你的朋友是怎么死的?”她故作随意地问。

“自杀。自从奈格从丹佛回来后,整个人变了很多,他离群索居,不太和朋友来往,舍华宅不住,反而住起这种木屋,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他轻叹一声。

丹佛正是她的故乡,她肯定席安卓口中的约翰就是她那邪恶的叔叔。

想要藏起颤抖不已的身子,她移往壁炉前缩着。

令人不堪的梦魇又开始朝她袭来。

“我想回去了,很晚了。”她以最冷静的音调说出。

这回他依了她,“等柴烧成灰烬后我们就走。”

他并不需要不情不愿的女人陪他在这过夜。

第六章

躺在地板上,她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席瓦顿早已睡得打成鼾,真是个无忧的孩子。

从不企盼有谁会成为替她屠龙的骑士,更不奢求真有人能替她挡风遮雨,但今晚的她似乎特别脆弱,特别需要一个人来让她依靠;她曾发誓不能这么软弱的,却在听到约翰叔叔另一项可能的混帐事迹而彻底瓦解。

她给了自己一记苦笑。

她待在这里应该暂时不会有危险,席安卓公爵在英国并不是个好惹的角色。

自父母过世后,她的生活有着剧烈的转变,约翰叔叔玩了个恶劣的把戏夺走了她的一切,如今她想哀悼过去、忘掉过去的机会已无,因为过去已找上门。

她的苦恼除了存在已久的约翰叔叔,还加上那个想主导她生活的男人。

席安卓掠夺了她的身体,还想驾驭她的灵魂和意志,她在他眼里只是个囚犯,她很清楚像他那样的男人根本不可能会对她真心。

此时,席瓦顿大动作的翻了个身。

她谨慎地看了他一眼。

就在今天傍晚的用餐时间,她以为瓦顿他会花更多时间在晚餐上头,因为他喊了一下午的肚子饿,所以她决定在他上楼前迅速地洗个热水澡,她一向如此,每天她都会想办法在他不在房间的任何时间洗澡,有时是冷水澡,有时是热水澡。

她通常都会先提热水放满一大桶,时间不允许时,热水放久会变成冷水,虽是冷水还是得洗,否则一夜不好入睡,肮脏往往让她想起囚牢的岁月。

可今天傍晚,她没料到瓦顿会提前上楼,当他冲进房间时,她正好站起身拿毛巾擦干身体。

她粗心地忘了拴上门。

她知道他看见她的赤裸了,他吓了一跳夺门而出,她不确定他在看见她的身子后有什么想法。

她不想改变和瓦顿之间的关系。

她自私地希望在这五年契约期间,瓦顿永远不知道婚姻赋予夫妻的权利和义务。

翌日一早,起来后一会儿席瓦顿也醒了。

席瓦顿羞涩地看了她一眼,“小夏姐姐,早安。”

夏绿蒂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坦荡荡,“早安。”

“昨天……我不是故意……要偷看你洗澡的。”他说得结结巴巴。

“我知道,我应该锁上门的。”她自责。

席瓦顿道完歉后显然轻松多了,“我要下楼吃早餐了。”然后一溜烟地离去。

稍晚她到帐房去找老陆,没见着老陆,却意外地遇到席安卓。

“老陆说这些帐册是你整理的。”他指了指桌上整齐的帐册。

“我只是帮忙。”

她说得愈是轻描淡写,他愈是好奇,“你的程度出乎我意料之外的好。”

她心跳加速,不喜欢他的刺探,“我读过几年书。”

“这对女人来说是很不寻常的。”他审视她。

“那是因为你用罪犯的眼光看我。”

“你不是罪犯吗?”

“我不想再为这个问题辩解,反正你并不相信。”

两人沉默地互视了一会儿,他往后靠坐,试图平板但难掩情绪波动的说:“瓦顿昨天看见你的同体,他很不安地跑来告诉我。”

她本欲转身离去的。“你可以告诉他,夫妻之间看见彼此的赤裸是很平常的。”

他皱起眉头,“你不是真心要我这么告诉瓦顿的,你只是气我硬把你给了瓦顿。”

她不承认,“你太自作多情了。”

“我不想和你吵架,我提这件事的想法很单纯,坦白说,我不希望这种事再发生。”

“我不可能不洗澡而让身体发臭。”

他笑笑,“以后你要洗澡到我房里洗,我那里有间隐密的浴室。”

“我不能用你房里的浴室。”

“你宁愿做无谓的坚持,也不在乎你的隐私?”

“我在你房里就会有隐私吗?”语气里有反讽的意味。

“瓦顿的身体可不像他的心智一样孩子气。”他起身,趋近她抓住她的手腕。

“不需要你的提醒。”

“若是瓦顿的身体对你有了欲望,你……”

她打断他的话,“你把我给瓦顿,他是我丈夫,对我有欲望也是正常的。”

他静静地凝睇她,然后幽幽地道:“我已经尽可能在弥补我的错误了,难道你看不出来吗?”

“这很可笑。”

突然,他将她搂在怀里,炙热的唇吻上她的,他的吻很狂烈,舌头迫使她的双唇分开,欲火在他体内燃烧,他的手滑向她的身体……“你这个顽固的妖精,迷惑了这里所有男人的心神,让我们情不自禁为你神魂颠倒。”他喃喃说道。

她的衣服不知何时滑过她的身体掉落在地板上。

他以一种令人几乎无法忍受的销魂方式亲吻她的酥胸……他的上衣湿黏地贴着他的身体,每一次和她在一起都能体验这样的狂野和满足。

她微喘着,这样的姿势令她不安,声细如蚊蚋地哀求:“你……能不能……离开了?”

他轻笑,“还不行,你感觉不到它又动了吗?”

她惊呼了一声。

这一次他温柔多了。

她羞赧地说:“我……我不喜欢这样,太奇怪了。”

他放肆大笑,将她抱到横木椅上,他的火热仍在她里面,没有撤退的意思。

“木板还是太硬,下回改在我的大床上。”缓慢而索求的动作继续在她体内。

两人十指缠绕着,某种贯穿全身的强烈电流让她不断娇吟出声……

???

夏绿蒂穿回散落在地板上的衣服,在席安卓专注的目光下,她的手指变得笨拙。

他已经把马裤穿回去,汗湿的上衣被他脱下,古铜色的上身赤裸着。

“你可能会怀孕,我要你留下孩子。”他告诉她。

“一名私生子。”她苦涩地道。

“不会是私生子。”他托起她的下颚,强迫她看他。

“不是吗?哦,我忘了,瓦顿会是法律上的父亲。”她自我解嘲道。

“我会是父亲,而你是孩子的母亲。”他注视着她,话里的语气不容人置喙。

“我拒绝你自以为是的安排。”她拨开他的手。

“你必须接受这个安排,我会到教会申请你和瓦顿的婚姻无效。”

“然后呢?”

“然后我们结婚。”他微笑起来。

“我不会嫁给你。”她冷冷的道。

“娶你的先决条件是孩子,如果你一直没有怀孕,一切就维持现状。”他补充道。

“我不会照着你的安排行事,我有自尊。”她气息不稳地反驳他。

“在这五年里,你没有自尊。”他被激怒了。

“我只是你的契约奴隶,不是你的性奴隶,你无权这样对我。”

她站起身,双手握拳。

他感到一阵羞愧,在某一方向,他待她的确就像发情期的动物。

“我一否认,你对我而言的确有致命的吸引力。”他承认她的指控。

“你可恶!”她骂他。

“我不想做伪君子。”他咧嘴而笑,英俊的脸庞发出惑人的神采。

“我可以找别的女人。”

“她们引不起我强烈的欲望。”

她的心漏跳了一拍。“你……”

“我承认我要你,那并没有错。”

“你是高高在上的公爵,要什么女人没有?为什么要来骚扰我这个比下人还不如的奴隶?”她说。

“公爵也是人。”

“你可以在你的世界里、你的阶级里找女人。”

“在我的阶级里,没有一个女人像你一样能让我魂萦梦系。”他低下头,在她耳边喃道。

“你无耻!”她推她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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