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节 四季(夏之入伏)
男人端起水杯,准备润润嗓子,这时候客厅里的座钟铛、铛的响了十下——22:00。 「啊!都这麽晚了。不行不行,我得走了,晚上我哥哥那还没人陪床呢!」被钟声「惊醒」的斯琴一边说,一边手忙脚乱的穿衣戴帽。 「是吗?那就快去吧。小平,你把那副手套拿过来。」母亲帮着斯琴拿过大衣,回头对男人吩咐着。 男人把手套递过去的时候,女人已经穿戴整齐了。看着男人走过来,斯琴一把「夺」过手套,一面戴一面给男人下着定义:「都是你这小鬼闹的,没事发什麽呆呀,看!全让你把时间给耽搁了,要是一会儿我挨骂了,找你算帐!」 『这——她说的和我有关系吗?好象有……可……』被突然而来的『大雪』迷住了,男人木木的。 「就是!这个家伙该骂!没事就……」 「全怨他!看他还在那里……真是的,他没救了!」 …… 美丽的小女人二重唱跟着在男人的耳边奏响了。 「嘿嘿……」这时候的笑是……男人有时、不!很多时候我们都…… 「好了,都别闹了。」母亲给「雪中」的男人递过了大衣,「这麽晚了,你去把你琴姐送回去。」说着,母亲又递过一把自行车的钥匙。 在这个年月,以及在以後的若干年里,自行车一直都是我们普通人的主要交通工具。它见证了无数平凡而幸福的爱情,它载着我们长大……它…… 接过光荣任务的男人,刚要出发…… 「回来!把大衣穿上!」 「不……我不……」 「别罗唆,叫你穿你就穿!别……」 「喂——戴手套……」 …… *** *** *** *** 男人躺在客厅的沙发上,望着房顶呆呆的想着心事。 刚才——送完人回来的男人在楼道里锁好车子後,发现车钥匙上还有把别的钥匙。到了家门口一试——果然,门被打开了。 『哈哈……我就是聪……』男人自得的笑着,进得屋来。 客厅里只有壁灯幽幽的亮着,母亲房间的门也关着。『睡了……』男人在心里嘀咕着,轻手轻脚的关好门,无声无息的推开了自己卧室的门。 『啊——这?……』男人的眼前一片灯影晃动,一股血气直冲顶门。 卧室的床边是一个大女人侧着的身影:她穿着一件粉红色、但不太合体的睡衣。睡衣明显偏短,只是刚过了膝盖,漏出光滑圆润的小腿;睡衣也明显偏瘦,它紧紧的贴在女人的身上,把她那原本就动人的身材勾画的更加玲珑有致。 很显然,女人为了让胸前高耸的山峰不受虐待,把睡衣上面的扣子松开了。於是,胸围里被束缚了一整天的它们就迫不及待的、在睡衣的缝隙里探出红红的『杏头』。灯光下,颤动着丰挺而诱人的身子。女人披肩的长发隐隐透着水气,那沐浴後莹然流光的脸…… 而两个小女人,一个跪在床边,身上嘛……全身只有一只白色的小三角裤围在青涩的胯间,两只小小的鸽蛋在胸前隐隐的,粉嫩的皮肤里透着纯真的稚气;而另一个则举着双手站在床的中间,母亲手中拿着的小背心挡住了她上半身。可是,那未着寸缕双腿间、光滑的两岸中,一条青溪涓涓流过…… 这如梦画,在男人的眼前激荡着,跳跃着,血气,好象已经不只是冲在男人的脸上。是呀,男人有时反应最大的可是……吆! 「啊——」裂穿九霄云外的尖叫。跟着,凡是床上能被拿起来的东西如暴雨般向男人倾泻而来。 「我……我……」在暴风雨中挣扎徘徊的男人试图解释。 「你还在这等死啊!还不快走?」梅玉怒叱着这个不知进退的家伙。 「啊——是是……我……」男人还…… 「滚!——」三个女人齐声怒吼。 「是……我……」被炸雷惊去三魂六魄的男人慌忙而去。 「啊——」怎麽她们也?…… 「你!……」三个不知是该笑还是该怒的女人…… 原来,晕头转向的男人已经不辨东西了,眼前发黑的他,只是脚步踉跄的在原地转了个大圈就…… 「我……」男人干干的动了动嘴,努力的辨了一下方向。 离开——是好艰难的噢! 母亲的房门也被惊叫声打开了,金花和母亲先後走了出来。 客厅里一角的沙发上,是一个缩成一团的男人。他背对着卧室,後背拱起,被双手抱着的脑袋深深的低下……那情景……而卧室门口,梅玉似怒非怒的俏立着。 看着另两个女人探询的眼神,梅玉朝那缩成一团的东西驽驽嘴,随後又向卧室里似笑非笑的甩了下头。另两个明白过来的女人轻笑了一下,其中的一个还向梅玉投过来抱歉的眼神。梅玉笑着摇摇头,却又向里边无奈的撇撇嘴。 三个女人相视而笑,随後又向那个罪人投去无限同情的目光:『你这次可有大麻烦了!你竟敢……嘿嘿……』 母亲走过去,轻轻的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儿子慢慢的抬起头,他读出了母亲眼中的疑问。「是……」儿子把攥得满是汗水的罪魁祸首举了出来。 「啊……原来是……」原来今天送斯琴时,每天用的车钥匙找不到了,母亲只好拿出了备用的,可巧,她把家门的备用钥匙也和…… 释然的母亲忍着笑,又轻轻的在儿子肩上拍了拍,然後手向下滑去,女人轻巧的手滑到男人的手臂,用力的在上面旋转了一个三百六十度,看着儿子拧起的眉头。 『嘿嘿……小鬼,虽然不全是你错,可也不能就……让你、让你在……』 『痛啊……真的……我……男人我……忍了……』 「嗤……」母亲的小动作落入了有心人的眼里,笑好象怎麽也没忍住。 「啊……没事了,没事了,这麽晚了,睡觉吧……睡……」松了手的女人左顾而言他。 『明天,那两个暴走的家伙会……怎麽,她俩刚才没……算了,天亮就……我是怎麽了?现在的抵抗力越来越差了……女人真是,不就是……大姐……怎麽突然间想起她了……还是不……是啊,怎麽能忘呢……』 在那个激情的夜晚後,我们就天……可是每个月总有几天,大姐要自己去一边睡,她不让我摸,也不…… 其实,我和大姐在一起时,我除了摸她是主动的,别的都是她……每一次都是她在上面……後来有一天,在我摸完她之後,她慢慢的向下滑去……她要……她趴在我的双腿间,在我勃起的坚挺来、回的抚摸着,一会儿,她轻叹了一声,慢慢的把头凑过去——她用嘴!是的。她用…… 她开始用舌头舔,慢慢吸吮,可是当她想深入时,她的牙齿却碰的我很疼。我……她感觉到了我的不适,改变了方式。可…… 「死小鬼……才几岁就……没事你把它长那麽大干嘛……嗯、嗯嗯……我喜欢……我……」她说着,动着……一会儿,她喘息着爬了起来,又…… 在她自己睡的时候,我只能挨着二姐睡。我不知道,我在睡梦也会把手伸进二姐的…… 『好不容易今天他们不……我也能……呀!这个死小鬼……又来了……他是故意的吗?不是……他在睡着了还……不行!我转过身去。呀……这个小鬼……他还会搂……他摸我的上面也就……怎麽还往下……啊……他摸那里了!……天哪!他的手指还在……完了……明天又要……』 熟睡的小鬼不知道这一切……他不……今天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