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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节 四季(秋风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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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对着小男人的苏菊,自己也不知道是在什麽时候起,她已经习惯於在每个月的几天里,把自己融在那个温暖的怀里。他总是那麽的轻柔,一双满是魔力的手,在不知不觉中就抚遍自己的全身,连女人最隐密的地方也不放过……   更叫人……   自己每个早晨都要去清理……那湿湿的、滑腻腻的感觉真叫人……可是,自己却要一忍就是一夜……他又是那麽的霸道,来的那麽突然,让自己一点准备都没有的就被……他去的又是那麽的……就象什麽都没有发生过……   他是真的睡着了吗?有时自己真的很怀疑……可他那匀匀的呼吸,下意识的动作,喃喃的呓语……   是的,他睡着……他的皮肤很细,比我的还光滑……他……这个藏在裤头里的家伙……小时候嘛……现在它大了……虽然不知道是什麽样子,不过……它真是好可笑,它软软的,象……下面……还有两只小蛋蛋……嘻嘻……就象鸟……   哇——它变硬了!它……这麽长,好粗啊……它热热的,象燃烧的火,它跳动着,充满着激情与活力……呀……他搂紧了我,停在胸前的手也……天!——他要……   他吻了……我……我为什麽不拒绝?还去……可……那感觉……我知道,我迷失了。如果有一天他也象和大姐那样的……我会拒绝嘛?   我?……我想……我不能!可他会属於我吗?我们会……那大姐?……   夏天,两个缠绕在一起的人儿不自觉的蹬开被子,他们不知道,在这火热的夏夜里,还有两双无眠的眼睛,她们在夜色里闪闪着……   ***    ***    ***    ***   脑子有些乱的男人在客厅的沙发上翻了个身,路上和斯琴的一番对话浮了出来……   「你画的很好,怎麽不继续画下去了?」   「我……是老师不叫的,还有家里也……」   「你是不是因为学画耽搁上课了?」   「不是。」   「那是?……」   「是有一次我下课後在教室里画,我们班主任看见了。她说这会影响学习,而我将来也不能就靠它来吃饭……後来她告诉了我姨,叫他们也……如果不是我行动的早,这些也早就……」   「啊,是这样呀!那……那你画的两个背影是?……」   「哦,一个是我小学时的美术老师,一个是我在……」   「你画她们时很用心,那她们……?」   「我们的美术老师姓韩,她对我很好。你们刚才看的那些就是她告诉我的,她说这样可以比较……另外,也……我以前画完就乱放,不久就找不到了……那些粘贴的就是……」   「你很听她的话?」   「嗯,她对我很好……我……」   「不光是因为对你好吧?她是不是也很漂亮?」女人诱导。   「是的。她太……咳……可是我怎麽也画不出来她的……所以就……」男人诚实。   「呸!我说你怎麽会听话的,原来是……你可真是的,那麽小就……难怪你一见了美……你!」   「不是的,不是因为她长的……再说,我们的班主任也很……」   「哈哈……这回全招了吧?还说不是!我看你从小就是个……满脑子的漂亮不漂亮,怎麽能好好学习,还说这个那个的。你……」   「不……我是……」   「别是不是的了!那另一个是谁?」   「那个是……那个是我去牧区认识的,我都忘了她叫啥了。」不会在同一块石头是拌倒。   「啊,是这样啊。哦,她好象穿的是袍子吧?」   「是的,在牧区差不多都穿的。」   「我也挺长时间没去牧区了,那你呢?」   「我也是,真的挺……」   「嗳,你画的那个女人的袍子很别致,我是第一次见……」   「其实也没什麽的,只不过她在这之前是不怎麽打扮的。那天她很意外的穿了件……那蓝色……还有那花边……」   「嘿嘿……」女人的笑刺着男人的神经。   「别这麽看着我!你知道贼为什麽会『三年不打自招』的吗?」   「不……」落入陷阱的人还想……   「还不吗?快说她是……你们有……」   「……她叫塔娜,是……」   「没了?」   「真的没……」   ……   「你平时都干些什麽?」女人淡淡的问道。   「我嘛……看书,偶尔下下棋,别的……一般就这些了。」   「就这些呀!你都爱看什麽书?」   「我?……这可说不好,我是什麽书都看。」   「真的?我也喜欢看书。特别是世界名……你比方说大仲马的、雨果的……斯基……还有……」   在那个被一本红书遍天下中压抑了很久的人们,在被解开思想的束缚後,不是把目光投向祖先千年文化的灿烂,而是转向了另类的文化。特别是在那些自以为读了几年书的人里,就比方说,他们鄙视国学,他们并不认为不了解祖宗是耻辱。相反,你如果不知道……就象现在……   「种马呀?!一般来说,在一个马群里有一到二匹,它们肉肉的,很不好骑的……」看着女人越睁越大的眼睛,男人自顾自的说着。「鱼果?鱼什麽时候会结果了?好吃吗?……什麽斯基的,我的车开的就不错的,要……」   「你——」女人在怒吼一声後,晕了。   「嘿嘿……」躺在沙发上的男人一想到女人当时的样子,就忍不住……   我不反对接受新的文化,但那只是借鉴和吸取。最根本的是,要保留我们自己文化的特色。我们只能让她越来越美丽,而不是忘记和遗失,更不能贬低。之所以这样和女人装傻,这可能是……   女人说的,男人也看了许多。在两种不同的文化之间,我们无法去比较。我们千年的传承,是醇香的美酒。你越用心去品,味道就越浓,让你……   而另一种文化,就像是早餐里的腊肠,它在我们的生活里只能是点缀,绝不是主食。   再说,我在读腊肠时的感觉是……肠是肠,肉是肉……   想着……   明天会……   ***********************************   今天有事,只好发到这里了。我很笨,每分钟只打草40到50个字,如果再修改的话……所以很多的省略号就……   ***********************************   在生物钟的提示下,睡在沙发上的男人在早上五点钟准时醒来。   他站在窗前,深深的吸了口气,慢慢的伸展开腰身,然後做了几个活动全身韧带的动作。感觉到身体已经活动开,男人调整好呼吸,缓缓的扎下马步。   很快,一个小时过去了,男人吐出一口浊气,站了起来。他刚挂好皮索。身後的门就跟着响了一下,他回过头去,看见母亲正睡眼朦胧的站在卧室门口。见儿子回过头来,母亲笑着,给他一个『你继续』的眼神後,便倚在门口,饶有兴趣的看了起来。   男人愣了一下,随後也向母亲笑了笑。他转过身,单手抓住皮索,在母亲睁大眼睛里,男人的双脚离开了地,慢慢的举到和头一样高。男人空着的手打开了索上的皮扣,把它扣在脚腕上。   「唰——」男人向後倒了下来。   『啊——』母亲的心也跟着。   眼看男人的肩背就要拍在地上了,男人的腰腹一紧,下坠的身体停住了,距离地面大约两寸!   『呀……噢……』   母亲的心也随着绷紧而轻轻抖动的皮琐,落了下来。   『呀!我手怎麽这麽疼啊?!』   一只是因为抓门框太用力了,而另一只嘛……是被另一个女人紧紧的抓在手里——金花,不知道什麽时候站在了母亲身後。男人刚才的动作显然让她也……没有门框在手的她,就只好把……   两个女人紧紧的心彻底放了下来,在相互对视了一个询问的眼神後,又一起点点头。看……   半个小时,上、下飞舞了两百次,男人松开了皮索。他没有回头,左腿由後向上抬起,快到头部时,用单手抱住——金鸡独立。停顿了一会儿,腿向前转,呈『朝天蹬』式,然後是右……接下来,劈横叉、竖叉……最後是五百个……终於,眼前又是被一身细密汗珠所包裹的男人……   此时,母亲满脸骄傲的拿着早就准备好的毛巾迎向儿子。   那另一个女人呢?『他好强壮呀!真是人不可……那他的……』不知想到哪去了。女人……脸在朝霞里分外的红。   「才刚七点呀!小平,一会儿你准备早茶吧,我们再躺会儿。」说完,拉着金花又进了卧室。   飞快的洗潄完毕,男人拿起衬衣。嗯?!袖口和领口有一点点……部队的风气是——拿起盆来、接上水,举起肥皂,我……洗刷刷……洗刷刷……   把洗过的衣服晾好,男人进了厨房。   当奶茶的浓香溢起时,一首草原的长调也随着茶香在男人的心头流过。它象从天那边荡起的秋风,缠绵的有淡淡的忧伤;它又象落花於天地间,翩翩流芳而又无依无凭……   晨风里,这微微沙哑的缠绵,让屋里的女人们的心跟着起伏。她们中听不懂的,被那淡淡的忧伤搅起莫明的心事。听懂的,这……这是流传於乌珠穆沁草原上的长调。她讲述了一个远嫁他乡的女人,在秋风吹黄了草原时,思念起家乡和亲人……   这长调在沙哑中……   是啊,是什麽让男人在清晨想起她?是怎样的经历才能唱的这麽传神?如果金花不是蒙古族,如果不是她恰好在很偶然的时候听过她……不过,她现在至少知道了,这个男人有一份爱过的心,留给了美丽的……   长调没有让男人停下手,茶在曲尽时熬好了。   『去买早点吧!』男人开始……   『我的……啊,洗了。别的吗?都在那三个……她们还没起……那就……在背心外套上外罩……』   匆匆忙忙的穿好,男人冲了出去,浑然没听见身後……   「哎……给……」   「不穿才……这个不要……」   「就是,一大早就唱……让人……真难听……」   ……   听到男人的敲门声,两个正和其他女人大发议论的小女人,哧溜一下钻进了卧室,剩下的女人们愕的……   这两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怎麽?害羞吗?   「嗤……」三个大女人又是摇头,又是忍不住的,可就是没有人去……   「当、当当……」敲门声接着传来。   门开了,进来的男人面对的是三张又嗔、又笑的脸。   『这?我……不会是?……』不明所以的男人……   「啊……这是早点……我……嘿嘿……」打了个哈哈,男人决定先逃为妙。   摆好茶碗和早点,把每个碗里都倒上茶。   「喝茶了……」男人向女人们发出邀请。   三个大女人如邀而至。   「那……」男人满脸疑问的寻找着两个从不落後的小……   三个大女人传了一下眼神。   「呢、喃——喝茶了。」梅玉喊了一句。   半晌,没有回应。   「这……」男人慾起又坐,有些不解的看着三个女人。   「切——」女人们给男人最深的『鄙视』。   「我……」男人仍旧迷途不返。   「呢……」母亲轻轻的摇摇头,打断了梅玉,给儿子茫然的脸上重重的一个盯视。母亲进了卧室。   卧室里一阵窃窃传来,一会儿,母亲一手一个的搂着两个小家伙出来了。她俩微红着脸,半低着头,还忸怩个不……   男人仔细的看着。在男人深切探询的目光里,两个小人儿的脸……两个更低的……怎麽身子也……?!   「咳——」一声重低音在男人的身边响起。   「哦……」男人收回目光,问询音之源。   「呀!呀呀……乖乖的!这山可真的太……昨晚上……」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某个重要部位,又被这个好色人儿重重的电了一下,梅玉脸上桂丹,眉梢俏立,她猛的别过头去,手中的筷子在桌子上重重的砸了一下。   『不好!是因为……』   『明悟的男人……他的腰很弯,象熟了的虾米……他的头,如果没有桌子的话,那会不会就……』对面的两个大女人瞪了眼睛,梅玉用眼角勾着,两小妙目悄悄的瞟着,可是这全体瞩目的人啊,却是这个样!   『唉——你呀……』是对面的两个女人的叹息。   『没胆鬼!有……心,没……胆!』是身边又羞又怒的女人。   『活该!叫你……连人家清白的……』是两个幸灾乐祸而又……的小女人。   「给我倒下茶。」母亲总是能想起自己的儿子。   「噢!」解脱的男人动作显的那麽轻快。   「来,金姐。」   「咳咳,梅姐你……」   「你俩也……」   气氛好象就……   「你是不是病了?」毛喃好奇的看着男人。   「我……没……」男人……   「还没有呢!我看是该去医院了。」   「我……」男人……   「你看你,热的满头大汗的还穿那麽多!你还说没病?」   「啊……」可我里面只穿个背心,在女人面前……嘿嘿……不好意思嘛……   「啊,不用了。我……」   「我我我,你就会我呀!快脱!」对这个又……而又……的家伙,梅玉忍无可忍了。   看着暴怒的女人,男人……「脱,我脱,我……」   脱,我叫你脱!这是男人说给女人的多呢?还是女人说给男……   「哈……哈哈……」笑声洋溢起来。心情就……   客人们相继告辞了。母子两人……   「对不起,早上我练的时候吵着你们了。以後……」   「没事的,以後你要跑步的话可以去外面,今天做的就在家里吧。」   『哼!臭小子,老娘不就是想……要不我起那麽早干什麽?我有病呀!……哎呀!起早了可真不……』   「你把所有的证明书都准备好,明天我们去联系单位。」   「嗯。」   「明天我们……你……」   「嗯。」   ……   「忙完了我……」   「想干啥?说说……」   「我想回一趟西乌旗。」   沉默……   「我……」   沉默……   「就几天!真的,就……」   「那几天?」   「一个星……不,五……那三天,就三天!」   「好,就三天。我和你一起回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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