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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在这儿了。”
红玉箫随意的道:“一个个来吧。”
“那我先。”红锦悬道。
红锦桐笑道:“这回大哥先到,理应大哥先来。”
红锦天则是默不作声的退到了一旁。
红锦悬将红玉箫抱上桌子,让他分开腿坐在坐上面对自己,而后扯开腰带褪去了衣裳。虽然这房内放了很多暖炉,猛的褪去衣裳,红玉箫仍是忍不住抖了一下。
红锦悬抬起他那双修长的腿,分开举着,暴露出他的。
在烛光下,那修长白皙的双腿翘在空中,从若隐若现的大腿根部到尖尖的足尖,是两道无比诱人的弧度。而红锦悬就站在中间,托着他的下半身,看那私密处。
红玉箫不耐的道:“你有病啊看什么看。”
红锦悬眼睛一眨也不眨的道:“看看怎么了,好久没看了,这样看不清楚后面呢,爹,你趴在桌上给我看好不好”
红玉箫黑了脸,道:“你真是脑子有问题。”
红锦悬恶意的用指尖戳了戳他的后穴,撒娇一般道:“快点嘛。”
红玉箫板着脸抽回腿,在桌上转了个身,然后趴伏下来。
“屁股抬高点呀。”红锦悬催促道。
红玉箫顿了一下,然后沉腰抬臀,趴跪在那里的姿势显得无比淫荡。
红锦悬满意的点头,将烛台拿起,去照红玉箫的后面。
虽然这烛火并不灼热,贴近了照可能也感觉不到多少热度,红玉箫仍然有意识一般在三个儿子的目光下缩了缩后穴。
红锦悬咽了口口水,道:“它饿了”
窗外,韩雁起黑着脸捂住明盛兰的眼睛,道:“你没看到吧”
明盛兰无奈的道;“你捂住了我怎么看得到,按理说你也应该捂住眼睛吧”
韩雁起道:“我见过的裸体比你认识的人还多”
明盛兰不大想纠结于这个令人不快的问题,道:“那你看出什么没有,和我说。”
烛火映照下,红玉箫的后穴竟然是艳丽的玫红色,皱褶层层叠叠,细密有致的舒展着,如同细长花瓣一般的菊穴上,竟还有着点点晨露,原是红玉箫情动时分泌出来的。
韩雁起咬着牙将这景象描绘出来,然后补充了一句,道:“那里一定是香的。”
“咳,”明盛兰险些呛到,道:“你怎么知道的”
韩雁起沮丧的道:“我竟然没有想到,是暗香。”
明盛兰道:“暗香”
韩雁起点头,道:“多少前辈高人都败在这里了,在名器中,有一种名器,没有一点外在表现,穿上衣服你根本不知道他是名器,致使许多人错过了。这红玉箫有的,正是其中一种,暗香。色如花,形如花,香如花,而状百种,每一个有暗香的人,那花都不尽相同。红玉箫的,看来是玫瑰。我先前竟然没有想到,还猜测他难道不是名器,只是学了采补之术。”
明盛兰道:“难怪叫暗香,你倒是终于失了次眼。”
外面两人在谈论,里面的人也忙着。
红锦悬嗅着那幽香,鼻尖都快扎了进去。红玉箫硬邦邦的道:“混蛋,你快点”
红锦悬淫笑一下,伸出舌头,在那玫红的“花瓣”上舔了舔,将“花露”舐去。红玉箫从喉间发出一声愉悦的低叹。红锦悬的便用手分开他雪白的两瓣臀肉,微侧头整个含住暗香,舌尖旋转着抵进去。
“再深一点”
红锦悬气喘吁吁的道:“这个深不了了。”他直起身,红玉箫还不及为身后的空虚而抱怨,那早已坚硬如铁的物事便猛地插了进去。
“啊”红玉箫被顶得往前趴,身子绵软,红锦悬便从后面抱住他,让他坐在桌上,只臀在桌外一点,然后向上顶。
红玉箫的腿大分着,脚趾蜷起,被这灭顶的快感冲的几乎昏了头,发出大声的呻吟。
里面的声音一下比一下激烈,韩雁起本来是没事的,可明盛兰的呼吸渐渐加重,他也红了脸,悄悄放开了捂住明盛兰双眼的手。
明盛兰难耐,两人一直是脸贴脸悄声说话,那呼吸喷洒在耳上,十分敏感,他吻住韩雁起的唇,双手紧搂住他,在腰后臀上磨蹭。
韩雁起从来抵抗不了明盛兰的,他软软倒在明盛兰怀里,双眼湿漉漉的看着他。
明盛兰喘着气将他抵在墙上,从唇上一直吻到锁骨,衣襟被解开,露出白腻的肌肤,他就在那上面留下斑斑吻痕。
双手更是下移,一只放在臀上揉捏,一只紧搂住他的腰。
韩雁起仰着头,睫毛都被打湿了,哼道:“不要”
在这里实在太危险了,明盛兰动作不过大了一点,压折一根花枝,咔哒一声,红锦桐便敏锐的道:“谁”
明盛兰猛的惊醒,抱着韩雁起如同猫一般悄无声息的迅速蹿上屋顶。
听得下面有开窗的声音,又是红锦悬骂道:“你故意捣乱呢肯定是野猫啊”
夜风一吹,才觉胸前一片冰凉,韩雁起掩住衣襟,呼呼喘气。
天啊,竟然差点意乱情迷被吃掉了,幸好是在这种环境。韩雁起拍着胸口满心的后怕。
明盛兰却是一片懊恼,就差一点了。
第六十二章
回房后,明盛兰尴尬的道:“他们应该没发现吧”
“以为是野猫,”韩雁起道:“现在可以确定了,镇上死的人一定与他有关系,方才虽然先走了,但是从开头和下午的表现,我能看出来红玉箫一定出身妓馆,但并非风月中人,只是暗香性烈,他又学了采补术之类的。我还怀疑,他虽是从妓馆出来的,却没人看出他身怀名器,不然哪能放过他。”
明盛兰道:“我还真是不明白,他若是还在妓馆那还好说,学了采补术对自己也有利,现下也不在妓馆,仍以此害人,甚至害到自己儿子头上我真是怀疑那三个到底是不是他亲儿子了。”
韩雁起摊手,道:“采补术加上名器,做起来可不是一般的舒服,或者他是为了享乐呢。他那三个儿子自幼和他住在这偏僻地方,指不定连乱伦是什么都不懂。”
明盛兰不齿的道:“禽兽。”
确实是禽兽,父子相奸,与禽兽无异了。
“你们走吧。”红锦天低声道:“趁着现在还能走。”
明盛兰道:“若是我们不走呢”
红锦天抬眼看了看他,道:“你们应该听了镇上的传闻吧”
半天,明盛兰才道:“你说的是镇上有人无缘无故死了的事”他故作无知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