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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和我们走有什么关系”
红锦天道:“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传言那些人,都是被我爹害死的。”
明盛兰继续茫然的道:“不可能吧,红老爷人那样好,怎么会害人呢。”
红锦天冷冷道:“好,那我告诉你,不错,他们就是被我爹害死的。你们如果还想活命,就赶紧走。”
说罢他也不看众人的反应,转身便走。
半晌,齐小白才大笑起来,道:“他以为他爹是谁啊,根本一点武功都没有嘛”
杨意从头到尾就没什么表情,红锦天一说完他就若无其事的走了。
偷香窃玉也嫌他说的话没什么力度,失望了叹了口气,道:“公子,那我们怎么办呢”
韩雁起斩钉截铁的道:“当然是缉拿杀人凶手归案”
明盛兰道:“我们去找刘大娘。”
为什么找刘大娘呢自然是托她帮忙。
刘大娘骇然道:“什么找捕快来”
明盛兰点头道:“实不相瞒,我其实是捕头,路过此地,发现有命案,决定查清楚。现下我们已然知道凶手是谁,需要人手,才请大娘帮个忙,去城里将捕快带来。”
刘大娘瞪大了眼睛,道:“什么你是捕头”
明盛兰再次点头,并拿出了自己的腰牌。
刘大娘也不认识那上面的字,只是惊讶的看着他,半晌才道:“我、我这辈子还没见过捕头呢,这这”
明盛兰道:“此事要拜托大娘了,你可愿意帮忙”
刘大娘犹豫的道:“这事会不会”
她是乡下人,从来都是安守本分的,这会要去叫捕快来帮忙抓一个镇的杀人凶手,怎么也慌得很,不知为何。
明盛兰看出了她的顾虑,道:“刘大娘,你要想想镇里被害的那些人啊,还有以后可能会被害的人。”
刘大娘一个激灵,明白了过来,是啊,从前死的老李子大王,那些可都是无辜老实的人,就这么平白无故丢了性命。
这下怎么能不愿意呢,刘大娘忙不迭的点头,道:“我这就亲自去城里,便等老婆子几天。”
“刘大娘还是不要自己去吧,还下着大雨呢。”明盛兰的意思是让刘大娘从她府里找个壮实的小伙子去就行了。
刘大娘直摇头,道:“那怎么行,叫我们镇上的小伙子去,哪个都不行啊,哪有还没被红家那个迷住的男人啊,他们要知道我叫捕头是为了抓那个人,还不和我拼命”
明盛兰蹙眉道:“那大娘要小心点,不用赶着,安全第一。”
“这个我懂的,”刘大娘勉强笑了笑,道:“我这就去准备准备,你们等着吧。”她略显慌乱的下去了。
韩雁起道:“红家那三个儿子会有事吗”
明盛兰道:“看样子他们也知道红玉箫害人的事,但念在不谙世事,或可从轻发落。红玉箫却是一定的,死罪。”
韩雁起忍不住叹了口气。
明盛兰道:“怎么你不是很讨厌他么,怎么还叹气起来。”
韩雁起不快的道:“我就不能为他身上的暗香可惜吗”
明盛兰笑道:“我早该知道,你想的是这个。”
韩雁起道:“当然了,杀人偿命,天经地义,他利用采补术害死了那么多镇民,理当获罪。他的儿子们就比较无辜了,唉,摊上这么个爹。”
明盛兰道:“你要这么说,他们还恐怕不领情呢,特别是老大和老二,看他们那样,对红玉箫恐怕是死心塌地的很。”
韩雁起道:“所以才说他们摊上个倒霉爹。”
没过多久,那个“倒霉爹”就派人来找他们了,一齐请去喝茶。
红玉箫沏了一盏茶,推在明盛兰面前,笑盈盈的道:“盛兰试试看,小地方虽然没有什么好东西,这茶叶可是本地特产,独一无二,雨后摘下新炒的。”
那茶叶也不知怎么炒的,碧绿碧绿,被热水一冲,在水中舒展开,散发着好闻的清香。
“好茶。”明盛兰嗅着便赞了一声。
红玉箫那三个儿子也坐在一旁呢,老三捧着一盏茶,还是那副阴郁的样子,热气氤氲了他的眉眼,倒是柔和不少。
红锦桐慢悠悠的品着茶,红锦悬一撇嘴,道:“浪费了茶叶。”
红玉箫本想继续无视他的,可红锦悬偏不让人如意,还挑衅的道:“喂,外乡人,你怎么不说话啊。”
明盛兰淡淡的对红玉箫道:“令公子似乎有点不大对劲。”
红玉箫剜他一眼,道:“抱歉,犬子幼时烧坏了脑子。”
“爹”红锦悬气急败坏的大喊。
“滚回房待着。”红玉箫面无表情的道。
红锦悬噎了半天,看出来红玉箫是真的有些生气了,才悻悻的走了。
他们是坐在一张圆桌上喝茶,因方才来时座位只剩两个分开的,明盛兰与韩雁起未能坐在一起。此时红玉箫、明盛兰、韩雁起分别坐在三个角,形成三角对峙之势。红玉箫心念转了转,便在桌下抬起了一只脚,装作不经意的碰了碰明盛兰的腿。
明盛兰愣了愣,也并未说什么。
红玉箫自然认为有戏,他穿的是软底鞋,脚很小,因为不常走路而软软的,探了出去在明盛兰小腿上蹭动,桌面上却是一本正经的品茶。
此时厅内十分安静,但韩雁起是一直关注着两人的,敏锐的发现了明盛兰表情不对劲,他故意拿出玉佩把玩,又掉在地上,去捡的时候悄悄撩开桌布,这才发现红玉箫在桌底勾引明盛兰。
还真是明目张胆啊。
韩雁起也并未说什么,面色如常的起身,然后在红玉箫的脚往上抬,想放上明盛兰的膝盖时,猛的抬腿,足尖点在红玉箫的小腿。
红玉箫只觉腿一痛,忙放了下来,抬眼一看,发现韩雁起正冲自己笑,便知道是他了。红玉箫也回了一笑,然后再次伸出了脚。
韩雁起也再次伸出脚,这回他翘着足背勾住红玉箫的,灵活的向内一钩一翻,顺着那弧度向上移,在红玉箫的大腿下侧一蹭。
红玉箫身子一酥,看了韩雁起一眼,似乎在惊奇他这般厉害。
韩雁起面无表情的将足尖在红玉箫整条腿上划拉来划拉,这正是内行人讲究的,身体的每一个地方,都能用来调情。他这轻轻的蹭动,看似毫无巧妙,实则力道位置都十分精妙,正点得红玉箫心痒难耐。
红玉箫双腿已然绵软,韩雁起的脚更放肆了,用力一下就踩在他半起的下身。
看起来似乎很重,但力道控制得很好,红玉箫猛的捣住自己的嘴,才没有叫出来。他双目含春的看向韩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