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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追男隔座山第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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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死神]女追男隔座山

作者:叶紫晴

☆、epide 1

经历过冬季大战的死神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个艰难而残酷的季节。那个冬天,尸魂界伤亡惨重,尽管取得了最终的胜利,蓝染也获刑20000年,但那场惨烈的战斗也将在人们心中经久不息,成为最无法磨灭的创伤和记忆。它夺走了许多人的生命,毁灭了许多还不够长久的幸福。

睁开眼时,诗织只觉得身上沉甸甸的,喉咙干裂,有种火烧过的灼烫感,她微微眯了眯眼睛,逐渐适应房间里的光线。

胸腔和腹部受伤的地方仍然在剧烈地疼痛着,那是在现世激战中的遗留,她浅浅地倒吸了口气,却感受到不属于自己的气息,于是有些费力地扭头去看,入目的身影叫她瞪大了眼睛。

“朽木队长?”她不确定地试探了一声,实在无法把“探病”这项举动和朽木白哉这个人联系在一起,更何况,探望的对象还是自己。

“你不要动,我去叫卯之花队长过来看看。”清冷的嗓音有着高傲的艳丽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诗织觉得,朽木白哉冷淡依旧的外表下有着掩饰不了的憔悴。

那些一闪而逝的庆幸和惊喜绝对是她眼花了吧?她想。

“多谢朽木队长。”她没再说什么,有些奇怪地瞟了白哉一眼,微微扯了扯嘴角。

卯之花队长很快为诗织检查了身体,伤势已没有太大问题,灵压也在逐渐恢复,虽然前期复原的速度可能会稍慢一些,但并不影响今后的身体,如今只是需要静养而已。

“谢谢卯之花队长,有劳了。”因为刚刚醒来的缘故,诗织的声音还有些底气不足的虚弱,略带沙哑,脸上也没什么血色,白哉略皱了皱眉头,转身倒了一杯茶递给诗织,换来她一个惊讶的眼神,似乎有些难以置信,卯之花烈不动声色地扫一眼行为出人意料的白哉,露出温柔的笑容。

“诗织不用客气,这是我的职责,这样一来,朽木队长也放心了吧?今晚就回去休息吧,我不想哪天需要为你专门准备一间病房,你知道的,大战之后四番队人手一向吃紧。”

“啊,麻烦卯之花队长了,非常感谢。”不知有没有听出弦外之音,白哉依旧一脸淡然,诗织却因为话中透露的某些信息而又一次怔了怔。

卯之花队长的意思是,这几天,朽木白哉一直在这里没有回过家吗?

微微垂眸,目光略过手中捧着的茶杯,这是方才白哉递给她的,诗织的心中闪过微妙的感觉,指尖僵硬地紧缩了一下。

她不知道自己的猜测是否正确,也不愿多想。

四十年过去,她早已学会了不抱太多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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卯之花烈离开之后,房间里的两人都保持了高尚的静默,一时间气氛有点尴尬,白哉犹豫了一会儿,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有很多话想和诗织说,但他不是一个擅长表达的人,所以并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他看着她。

原本齐腰的长发在战斗中被斩断了一大截,只余过肩的长度,令她整个人看上去多了几丝利落的英气,却也突出了她眉眼间的淡漠和凛冽,有些干裂的唇抿得紧紧的,眼角透着冰凉的神色。

“伤口还痛吗?”憋了半天也没憋出一句像样的话来,白哉这时候真有些痛恨起自己平日的寡言来。

“已经不碍事了,谢谢朽木队长的关心。”诗织的视线透过半开的窗飘到外面,却始终没有回头看白哉一眼。

他觉得有些挫败,顿了顿想再开始一个新话题的时候,女子淡漠的声线响起来。

“这几日给朽木队长添麻烦了,非常抱歉,以后您就不必来看我了。”

尽管自己也一向是这样冷冰冰地示人,过去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诗织如此冷淡疏远的语气白哉也并不陌生,但是这种时候,只让他觉得无比尴尬。听对方的话,很明显是迫不及待与他划清界限,可他一点也不想。

他觉得自己该说点什么,至少应该稍微解释一下。

“我并没有觉得麻烦,而且……”

接二连三的敲门声打断了白哉接下来的话,诗织从窗外收回视线,冲他微微点了点头,示意外面的人进来。

不知道是不是白哉错觉,总觉得,对于这些人在那个时候到来,诗织心里是高兴多于遗憾,因为她似乎完全没兴趣听他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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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从卯之花队长处得知了诗织苏醒的消息,接下来的时间里,探视者一拨接着一拨,先是诗织的副官吉良伊鹤和就近的四番队副队长虎彻勇音,接着是原来的上司京乐春水和伊势七绪,再然后是平日里关系不错的松本乱菊、斑目一角和桧佐木修兵,最后是露琪亚和阿散井恋次,但是不管谁进来,无一例外都对朽木白哉的出现表示了极大的惊讶和疑惑,尤其是当恋次走进来看见自家不苟言笑的队长大人正襟危坐在房间时,顿时萌生了一种“是不是走错房间”的错觉。

被这么多人奇特的眼光在身上打转,白哉觉得极其别扭,但是如果此时抬腿就走,岂不是更加奇怪?这么想着,他也只好硬着头皮强装不在意,而诗织也没有任何解释的意思,完全当他不存在,虽然因为身体原因,她和来探望的那些人也没有多说话,但是态度上明显热情许多——至少,他们来,她看得出来很高兴,但是他都在这里半天了,只觉得她想让自己快点消失而已。

这种差别待遇让白哉的心情变得更差劲了。

他看着诗织仍然有些苍白的侧脸,想起大战结束他来到现世的场景,心里一阵艰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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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狼藉,满目疮痍,空气中漂浮着浓重的血腥气,死神们重伤的身体软绵绵躺在废墟之中,鲜血已开始发黑。

没有任何一丝生命的迹象。

蓝染和市丸银的灵压还残留在空气中,然而已见不到人,看面前的残垣断壁也知道,他们已经前往被转移的真正的空座町。

他是在废墟旁的角落里找到诗织的。乌发女子身上白色的法披已被身体里涌出的大量鲜血染成了夺目的红色,依稀能分辨出背上三番队的番号,右手依然紧握着斩魄刀的刀柄,然而刀身却断成几节掉在身边,因为灵力严重下降无法修复。右侧胸腔像是被暴力撕扯过一般,皮肉已经完全被撕开,露出森森的肋骨,有几根明显是被从外部打断,生生刺进了右侧肺叶,贯穿腹部的一刀让她的内脏清晰可见。

织姬迅速跑过来开始为诗织治疗,金黄的光膜覆在气息微弱的女子身上,她一无所觉地躺着,染血的脸庞因为失血过多苍白透明。

然而,尽管伤口在渐渐痊愈,她的灵压却没有上升,连斩魄刀也没有恢复的迹象。

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死神的灵压越高,斩魄刀越坚固锋利,灵压下降到一定程度,斩魄刀便无法自行修复,如果主人死去,斩魄刀也将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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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指僵硬地颤抖着,只要回想起那一刻的场景,白哉仍是一阵紧张。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是害怕了,害怕她就这样死去,害怕他离她这么近却没有办法救她,害怕死亡的命运再一次降临。

尽管没有看白哉,但是诗织仍然能够感觉到对方投在自己身上的视线。

她从没想过朽木白哉会出现在她的病床前,甚至她苏醒之后第一眼看见的就是这个人,这样的场景怎么会发生在朽木白哉和自己之间呢?是不是什么地方搞错了?她以为,他们早就已经习惯彼此陌生的关系,并且将会一直保持下去的。但是为什么就在方才的一瞬间,她似乎从白哉眼中看到了深切的悔痛和疼惜?

一定是错觉。她这样对自己说。一个人的期待,总是不能够太长久的,四十年时间,她学会了淡然和平静。

作者有话要说:  我胡汉三又回来啦!

o(n_n)o哈哈哈~

去年开始职前培训,一直到现在还没有结束,一直抽不出空来写文

虽然这文从好几个月前就开始存稿,但是直到现在也没存下几章

不过,还是鼓起勇气开了坑

请各位放心,作者这个魂淡人品还不错,开了坑会努力填起来的~

【这是因为cv而想要嫖某冰山的作者留~

欢迎大家踊跃留言!

☆、epide 2

稍微收回心神,诗织安抚地冲露琪亚笑了笑,示意自己没事,但即使是强打精神,在重伤未愈又应付了不少来访者之后,她的神态还是染上了些许疲惫,虽然很快就被掩饰了过去,但一直关注着她的白哉怎么可能没有发现呢?

“恋次。”白哉冷冷开口。

“是!”突然被叫到名字,恋次一个激灵,立刻坐直身体,一脸严肃。

“番队没有事情做吗?”注意到诗织的疲倦,尽管明白以恋次的粗神经,想让他注意到这样的细节实在有些强人所难,但是白哉心里还是很不满。露琪亚是疼爱的义妹他自然不会怪,可怜的恋次就充当了队长大人郁闷情绪的承载者。

“呃……是队长!我马上去!”在白哉的威压下深感鸭梨山大的恋次抖了抖身子,立刻向诗织行礼告退,饶是他粗神经,也能感觉到,队长似乎是不愿意让他在这里待太久的。

“那么,诗织姐,我也先走了,明天再来看你,你自己多加小心。”露琪亚也看出了一些端倪,识相地出声告辞,然后和恋次两人飞快地消失在房门外,把机会留给自己大哥。

对露琪亚和恋次离开的原因心知肚明,诗织在心里微微叹了口气,背对着白哉躺下,闭上了眼睛。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那个人的想法会改变至此,不过她完全没有心思去理会,所以既然他没说,她就假装不知道好了。

“我累了,朽木队长请回吧。”她把被子朝上扯了扯,盖住了半张脸,片刻之后,她听见了

拉门轻微的响动,紧接着,是渐渐远离的灵压。

一室归于空旷和安静,诗织仰面躺着,盯着屋顶的双眸空洞而寂寞。

那个男人的关心和在意,来得实在太迟了,她已放弃了全部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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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琪亚放下剪刀,整理了一下面前的花束。被收养入朽木家已五十余年,她于花道上的造诣却并不太乐观,尽管近年来因着诗织的关系,比之前多了一些进步。

冬季的尾声匆匆溜过,初春山茶开得正好,淡雅高洁,生气勃勃,露琪亚站起身来,拉开纸门,走入浓浓的夜色中。

也许自己天生就不是做这种高雅活计的料吧?如果是诗织的话,一定做得很好,当年她每晚都会陪自己练习的,不过如今再有这样的想法恐怕不太现实,毕竟,她和大哥已经不再是夫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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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护庭十三番三番队队长,筱原诗织,一年前还是露琪亚的大嫂,朽木家主身份高贵的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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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哉的书房还亮着灯,烛光摇曳地映在纸质拉门上,模糊地勾勒出男子挺拔的身影。他在练字,然而饱蘸浓墨的笔悬在空中已久,却没有落下一笔,最终,笔尖滴落的墨汁晕染了上好的宣纸,他才蹙了蹙眉峰,有些懊恼地丢下笔。

长时间缺乏休息令平日一贯高贵矜持的朽木白哉脸上多了一丝倦怠,自从诗织住进四番队,他便一直守在旁边,内心一直因为担忧而悬着,今日因心中猛然放下一块大石头,反倒有种微微脱力的感觉。

夜风送来山茶的香气,白哉端起一旁的茶杯,触手却是一片凉意,这才惊觉入夜已深,茶水已经完全凉透了。他想起诗织淡漠苍白的脸孔和消瘦的背影,心上发酸。

她还是朽木夫人的时候,总是微笑的,得体温婉,偶尔开些无伤大雅的小玩笑,在他案牍劳形时安静地陪伴左右;

在番队她总是最认真努力的那个,尽量为他多分担一些卷宗,从不给他添麻烦,就连父母被判刑逐出瀞灵庭,也没有向他求过情;

过去的四十年,他分明知道她的心意,知道她想要走进他的想法,却从未给过任何回应,任凭她一次次努力白费,希望落空;

她骄傲,所以他们分开,她似乎并不在意从前与他的关系,每次队首会议,她就站在他斜对面的位置,却始终没有与他说过任何工作之外的话题了。

以前他以为这是他们之间最好的结局,从未想过,她有一天可能会不见。

当他在现世找到不省人事的她,看着她无知无觉仿佛时刻都会停止呼吸的模样,熟悉的混乱和恐惧袭击了他,心脏瞬间疼痛的感觉让白哉的大脑前所未有的麻木片刻。

他知道这种感觉。与当年眼睁睁看着绯真走向死亡一样,无力而充满痛苦。

是爱的感觉。

她在四番队昏迷了四天,灵力恢复得也极其缓慢,以致破损的斩魄刀至今都不能完全修复。那些天,他注视着她毫无生气的躺在床上,想到诗织会死的可能性,便忍不住被内心汹涌而来的恐惧吓了一跳。就连当初绯真的身体日渐虚弱走向死亡之际,他都没有如此害怕过。曾经他以为自己不可能再爱除了绯真以外的任何女人,然而他也不得不承认,不知不觉间,诗织已经悄悄住进了他心里。

他怕,怕她被命运夺走,怕她离开他的世界,怕自己还没机会说爱她。他甚至顾不上愤怒,顾不上想是谁将她伤成那样,只想让她快点醒过来。

为此,他愿意用一切去交换。

也是直到现在,他才稍微理解了一些过去诗织的感觉。被在乎的人如此冷淡对待,再淡然的人也不可能无视那样的失落,而过去,对她一次次的努力,他却总是视而不见,甚至觉得有些麻烦。

白哉第一次觉得,自己是个很糟糕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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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织做了个梦。

凶猛的混兽神“犽翁”野蛮地重创了乱菊、雏森、射场、修兵,以三名破面的左臂合体而成的怪物力大无穷,嘶吼着、践踏着,疯狂凶蛮,同伴重伤后的血腥气漂浮在空气中,刺得眼睛都快睁不开。

她挡在结界前,迎面而来的风撩起她的长发,吹得身上的队长羽织猎猎作响。

与对手错身交锋的瞬间,皮肉撕裂的痛楚和声响伴随着喷涌而出的鲜血与浓重的腥气,诗织甚至觉得被扯开的胸腔麻木得没有了知觉,她万没有想到,临死之前的这一击,那个怪物还能造成如此破坏,几根断裂的肋骨刺入肺叶,她呼吸困难。

穿界门就在眼前,蓝染和市丸银步履从容,诗织费力地撑起身体,视线都有点模糊不清了。

蓝染手起刀落,试图阻拦他前往真正的空座町的死神和假面被一一斩落,白色的靴踏在地上如同敲响嘲讽的钟声。明知重伤之下自己已是灵力不支,连卍解状态都无法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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