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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追男隔座山第2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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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故而菅原由纪搞小动作时她是有防备的,立刻就避让开来,并没让滚烫的汤水洒在自己身上。只是宽大的衣袖和衣角没能完全避开,到底还是沾染了些污渍,她淡淡地扫了菅原由纪一眼,由着吓坏了的侍女给自己更衣收拾,一语未发。

倒是没想到,这么个下三滥的招数,她还真是屡败屡战。

不过她也不准备大发雷霆,这点小事,计较起来还是抬高了对方的身份,诗织在心里摇了摇头,目光清淡。

既然不会端盘子,那就好好练练端盘子的本事吧。她有些恶劣地想着,要菅原由纪到院子外面罚跪,手上举着的托盘但凡有一丝倾斜,洒了碗里的水,那么便重新跪,直到一滴水不洒地跪满四个时辰。

久等女儿不回,菅原夫人有些焦虑,旁敲侧击打听了半天才知道正院的动静。听说女儿在院子里罚跪,顿时坐不住了,急匆匆赶过去时,诗织已午休睡下了,菅原由纪跪了小半个时辰。她从来没受过委屈,眼见着就有点跪不住了,看见母亲来了更是身上一软,摔了托盘假装晕倒,还指望着母亲给自己出这一口气。

碗盘摔碎的声响很有些刺耳,未等菅原夫人上前查看由纪的情况,诗织房里便有管事女官出来,肃着脸质问事情缘由。动静一大,诗织自然也是睡不成了,心里不由有点烦躁,也不待外面的仆役回话,便命人去叫医官,随即便叫了几个杂役仆妇把菅原由纪抬回自己房间,半分也没有理会站在廊下的菅原夫人。

见女主人脸色不好,有伶俐的女侍已端了茶来捧给诗织,她接过来喝了两口,眼角一瞄便看到了想趁着无人注意便跟回后院的菅原夫人,神色蓦地一冷。

“廊下鬼鬼祟祟的那是谁?”诗织语气不善,故意问身边的女官,女官心知肚明诗织此刻心情欠佳,立刻上道地回答是“由纪姨娘的母亲”。

话音刚落,院中还在打扫的侍从们便觉得不妙,果然,诗织脸色一沉,喝问院中侍立的家仆女侍:“你们究竟会不会当差?”严厉的语气让习惯了诗织温和模样的侍从们齐齐一抖,虽然知道夫人只是借题发挥,并不是真的责备他们,一瞬间却还是被那种冷然的气度给吓得不轻。

见诗织已经出了声,菅原夫人也不好现在就走,只好停下了脚步站在原地,还想着和诗织说说情,想来也不能如此不给自己面子,谁想就听见那样一连串叱问。

“什么时候一个下人的亲戚也能在朽木府随意走动了?下次遇见这种事你们只管按着规矩打发了,再让我看见,有失职的一概都辞退了去。”诗织这番话不啻在菅原夫人脸上狠狠扇了一耳光,她顿时面红耳赤,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气得直喘粗气也到底不敢硬碰硬,只好自己灰溜溜离开了。

角门处两个杂役女侍看着菅原夫人的背景,相视一笑。

“想跟夫人斗?真是不自量力。”

少顷,医官便来回话,说菅原由纪身体无甚大碍,晕倒恐怕是因为思虑过多——作为长期与贵族大家打交道的医官,深谙做人的道理,他们治病救人没错,不过沾染上内宅争斗便难免不美,故而在人情世故方面,他们总是多几分留意小心的。

如今朽木家说一不二的就是这位诗织夫人,朽木当家又宠着,他实在没必要为了一点点小恩小惠得罪这位夫人,自然是顺着夫人的意思说。只是他又不好直说由纪晕倒是装的,怕不小心在这么多人面前下了夫人面子,是以很巧妙的用了“思虑过多”一词,至于是由纪妄想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还是诗织给她小鞋穿让她不舒服而心中想太多,那就不是他要解释的了。

医官这点小心思,诗织当然明白,不过她需要的也正是这种模棱两可的说辞,故而也没有追究对方的圆滑,道了谢便叫他下去。眼见着午休已是泡了汤,便索性又派了两个随身女侍去由纪那里,说看在今天她身体不适的份上,惩罚就暂且记下,改日再行。

作者有话要说:连下人都看出来你们很弱了

那就老老实实不行么?

真是欠抽啊!

☆、epide 71

由纪再没料到在自己母亲面前诗织依然态度如此强硬,丝毫没有改变主意的意思,一时觉得头真的疼了起来。她还不知道菅原夫人早已没脸继续留下来,根本没能找到机会为她说上什么话,还兀自心存妄想,为了逃避这种对她而言堪称酷刑的惩罚,第二天便继续称病,连到前面立规矩都推三阻四。

毕竟生活在一个屋檐下,便是平日视若无睹,白哉也还是知道菅原由纪这一番折腾的,心里本来就对她无甚好印象,这下更加不快。

看不清自己的身份,还敢公然和女主人叫板,这在朽木当家眼中可算得上是大错。

而更让白哉觉得有些不解的是诗织的态度,她看上去似乎一点也不在意的模样。倒不是说诗织就是个小气的人,只是被如此挑衅,心高气傲的诗织又有什么必要忍气吞声呢?

诗织当然不会忍气吞声。

她不是那种要靠在妾室面前摆谱才能找到自己存在价值的当家主母,对她来说,菅原由纪和个普通的女侍一般,没什么区别。她来,就当多个伺候的人,她不来,自己也乐得眼不见为净。

既然她要装病,就让她装吧!总归要让菅原由纪心服口服,以后才会少生事端。

不过这些内宅女子之间的弯弯绕绕,她也不预备对白哉讲——就算她相信白哉不会介意她使用些小手段,也没必要如此毫无保留——她一贯认为属于自己的工作就该自己完成。

菅原由纪半躺在床上,倚着床头,手中端着一小碗参茶慢慢啜着。

昨日起她便故意称病,未去前面伺候,虽说失去了见白哉的机会,不过以那位大人的态度,就算看见她也视若无睹,少见几次也没什么要紧,关键是先想办法将那要命的罚跪糊弄过去。

她一个名门嫡出的千金,何时跪过那么长时间?真要跪下去了,先不说她的身体受不受得了,单是面子她就丢不起。她从来都自认不比诗织差,如今若是乖乖挨罚,日后还能再朽木府抬起头来做人吗?

话虽是这么说,她到底也拿不准对方的态度,这两日心里都有些紧张,可是并不见诗织有什么新招,也不催促她到前面去伺候,反倒像是忘了她这个人似的,这一点让由纪心中暗喜。

想是到底顾忌她身后的家族,那个女人也不很敢撕破面子吧?联想到昨日她派女侍去告病之后,前面便遣来的医官,由纪舒了口气。

不管派来医官目的为何,是疑心她撒谎,还是做给别人看,总之,想必她这病,可以不予追究了吧?

菅原由纪这样想着,笑了。

窗下传来侍女嬉笑交谈的声音,音色有些陌生,菅原由纪微微坐直了身子,耳中不期然飘进几句话来。

“这位身体也太弱了吧?夫人不过是教她规矩,却一直这样病病歪歪的,也不知道寿数长不长。”听来像是个脾气有些急躁的年轻女孩子。

“我听说当初叛军都攻进她的闺房了,一个没出阁的姑娘家被个大男人给堵在房里,谁知道清白还有没有?倒要借着宴会赖在咱们家里,难为夫人还要为这种人的名声着想允了她进门,却连伺候人都不会,摆副委委屈屈的样子给谁看啊?别是命格不好吧?”另一人的声音稍微稳重一些。

“这也难说。再说了,这命格好不好的,哪儿说得准?还是得有了身孕才好评判,这位三不五时病歪歪的,想也没那个福气。”声音很有些幸灾乐祸。

“看你那不开眼的样儿!借她个胆子敢在夫人前头生孩子!家主大人连面儿都没见过这位几次,她倒是想生呢?再说了,病怏怏的也不知道养不养得住个孩子。”这回,训斥的声音稍微大了一点,话里的内容却让菅原由纪脸色一白,手里的茶碗气盛之下摔在了地上。

“谁在外面嚼舌头?”身旁的贴身女侍一看自家小姐气得脸都白了,立刻走到窗前朝外张望,扬高了声音呵斥着,可是目之所及却没有半个人影,正待要出去看个仔细,被菅原由纪叫住了。

“还能有谁?没有那个女人的默许,她们怎么敢说这种话?还不是故意说给我听的?”气得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菅原由纪再也坐不住,起身在房间里焦躁的踱起了步,“就说她怎么这么好说话,原来是在这儿等着我呢!真该让白哉大人看看她这副小心眼儿的德性!”

话虽这么说,菅原由纪也知道,诗织敢这么做,就必然是不怕被白哉知道的,自己在朽木家孤立无援,虽说身后有家族,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也难怪要小心翼翼了。

又喝了盏茶顺气,由纪渐渐冷静下来。仔细回想着那两个侍女的对话,虽然可气,也不得不说是有理的。今日有这两个侍女谈论,难保家中其他的仆人没有听到这样的流言,万一传扬出去,让白哉觉得自己不吉利、身体不好不宜怀孕就糟了。

虽然以朽木白哉的冷淡,估计就算她健康无比也还是不会碰她一下,不过已经走到这一步也没了退路,只好咬牙硬着头皮走下去。只是一想到轻而易举就败给了诗织,由纪就气得胸口发闷。

还是家中带来的贴身女侍宽慰她,要她暂且放宽心,家主大人和夫人一定会为她想办法,才让菅原由纪的心情稍微好转了一点。现下,她也没有其他指望,只好将希望寄托在父母身上了,但愿他们能想出个好点的办法来煞煞那个女人的威风。

这么一想,也只好不甘不愿称自己身体好了,在当天晚膳的时候便重新到前面去立了规矩,而诗织也没有对之前她装病的事发表什么意见,只淡淡一句,既然姨娘身体好了,那么便补上之前的罚吧,也好叫众人心服口服。

前段时间被派去现世执行任务的露琪亚已经回来了,她在番队做了报告,便兴冲冲往家里赶,想到在井上带自己去的那家陶艺店中为大哥大嫂手工制作的那对裙带菜大使的杯子,露琪亚不觉有些得意。

他们一定会很喜欢这份礼物的。

这也是自己被大哥大嫂照顾这么久的一点小小回报吧!井上说这种手工制品在现世很流行,等到喝茶的时候,再加上自己那只恰比的杯子,三个人一起该多好啊!

也许是因为诗织细致的打理让朽木大宅多了几分温暖和人气,踏进久违的家门,露琪亚竟丝毫没有感觉到以往的紧张感。与诗织一起迎了大哥回来,三人更衣净手在餐桌前落座时露琪亚才发现,家中何时多了个没见过的女侍?

看出了露琪亚眼中的疑问,诗织好笑地瞥了明显有些不自在的白哉一眼,安抚地拍了拍露琪亚的手,随即对菅原由纪道:“这是露琪亚小姐,前段日子去往现世执行任务,是以你没见过。”

一旁已经有女侍在菅原由纪面前摆下了蒲团,她犹豫了一阵子,才仿佛下定了决心般对露琪亚跪拜下去。

“婢妾请露琪亚小姐安。”

未出阁时,她便知道露琪亚。

朽木当家收养自流魂街的义妹,一个举止爱好都与上层圈子格格不入的“千金小姐”。

以往,说起这个女孩,她都是不屑一顾的,压根没有将她看成应该尊重的对象,就连那些贵族小姐们聚在一起聊天的场合,她也从不正眼瞧她。

而今,她却要对这个来历不明的少女行跪拜礼,自称“婢妾”!菅原由纪只觉深深的屈辱。

露琪亚犹自有些没搞明白状况。

家中的女侍一贯自称“奴家”,这个打扮并不华贵,做事也像是个女侍的女子却自称“婢妾”,那不是高门大户里妾室的自称吗?为什么感觉离开了十几日,家里就发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一样呢?

“大嫂……”她求救地看着诗织,希望对方能好心为自己解释一下,诗织却只微微一笑,并不多言,似乎没有向自己进一步说明的打算。

到底……怎么了?

直到饭后诗织说出那句云淡风轻的话。

既然姨娘身体好了,那么便补上之前的罚吧,也好叫众人心服口服。

姨娘?那不就是……露琪亚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丝毫不能掩饰自己的惊讶,她无论如何没想到,一贯清心寡欲的大哥竟能在短短的时间内就做出这种事来!而且看样子,大嫂完全没有在意啊!这两人又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争执了吗?

露琪亚觉得自己的理解能力遭受了严峻的挑战。

被妹妹怀疑审视的目光打量得有些浑身不自在,白哉难得放弃了晚饭后的闲暇时间,声称番队事务还有未处理完的,便躲到了书房,临走前递给诗织的眼神里怎么看都有种讨饶的意味,让她好笑不已。

走到哪里都能理直气壮做事的朽木白哉,居然也会心虚!果然是因为面对的是露琪亚的缘故吗?

作者有话要说:斗争如火如荼开展了半天,这边还有个没明白情况的家庭成员

呆萌呆萌的露琪亚~

☆、epide 72

虽然向露琪亚解释了前因后果,但是心思单纯的小姑娘依然觉得有些难以接受。她成长的环境其实算得上简单,托白哉的福,见到的勾心斗角并不多,来到朽木家几十年府中人员构成也一向不复杂,这几乎令露琪亚忘记了,朽木白哉也和其他的贵族公子一样,是有类似纳妾的烦恼的。

尽管这个菅原由纪与露琪亚扯不上什么关系,就算她不安分守己,该操心的也应该是诗织,但是出于和诗织的亲密关系,露琪亚对这个厚脸皮的女人一点好感都没有。

她没什么深沉的心机,不喜欢的也不懂掩饰,几乎把不快赤|裸裸表现在脸上,这爱憎分明的性格让诗织觉得可爱极了。

“你也不必把她放在心上,横竖白日你是要去番队的,也见不着她,避不过时候就当她是个普通女侍便罢了,很不与你相干。”温言宽慰了露琪亚几句,又扯了扯小姑娘的脸蛋,逗弄了一阵,姑嫂二人说了会儿闲话,见天色不早,考虑到露琪亚刚刚从现世回来可能有些累,诗织便催促她去沐浴休息了。

手里提着露琪亚留下的礼品袋轻轻拉开书房的门,诗织对上白哉第一时间就看过来的眼睛,一下没忍住,笑出了声。

这个人,能这么快就看过来,说明压根就没有认真在百~万\小!说吧?以往他努力工作的时候,可是连眨眼都觉得费时呢!

这么担心义妹的看法吗?既然如此又不肯自己去解释,真是个别扭到家的男人!

被看穿了心思,白哉面上一僵,如玉的面庞难以避免地浮上了点尴尬,见诗织笑得越发开怀,一时手足无措起来,又不知如何制止她,好像不管怎么做都显得有点欲盖弥彰,只得无奈地叹了一声,搁下手边的书将笑得乐不可支的娇妻抱进了怀里。

“有那么好笑?”

顺势把脸埋进男人的胸膛又笑了一阵,诗织才渐渐敛了笑,抬眼瞅见黑发青年有些无奈的表情,忍不住弯了弯眼睛:“像个妹控的傻哥哥一样!”她下了这样的定语。

被这么调侃了白哉也不恼,早在以前,诗织就常常取笑他对露琪亚别扭的关心,他也没否认过,如今这种善意的玩笑也只让他更加觉得他们是一家人而已。

“她睡下了?”两人说笑了一阵,白哉把话题转回了露琪亚身上。

“嗯,已经回房了。放心吧,我已向她解释清楚了,没关系的。”诗织微笑着应了,把藏在身后的礼品袋拿了出来,“这是露琪亚从现世带给我们的礼物,本来想亲自给你的,不过知道自己想岔了之后就有点不好意思见你。”说着,揶揄地看了白哉一眼。

而被取笑为“傻哥哥”的那一位,却对妹妹的礼物表示了极大的满意,诗织看见他拆开礼物的瞬间短暂扬起的唇角。

憨态可掬的裙带菜大使模样的杯子,从白哉的表情来看,显然是欣赏的,即便这杯子因为制作者是初次为之,形状显得有些稚嫩而不完美。

虽然诗织本人对裙带菜大使没有什么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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