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节
增添神秘的刺激感,绝对是任何一个“美腿控”都难以抵挡的诱惑。
洪岩只觉得口干舌燥,理智消失得无影无踪,棒棒更加昂扬地翘起,放肆地磨蹭着大腿肌肤,凸起的裤裆愈伸愈前,居然一下子滑到柔滑双腿的内侧,而且还有小半截探进短裙里
白鸟薇的身体骤然僵硬,但却没有开口骂人,也没有再用脚踹他,仿佛是默认了这个事实,又仿佛是呆住了,半晌都没有任何反应。
“对不起我我也不想的对不起”
洪岩结结巴巴地连连道歉,但他心里其实只有一半紧张,另一半却是前所未有的兴奋他希望后面的道路一直都是上坡,最好车身永远都是这样倾斜着,那就真的爽死了
然而事与愿违,短短半分钟后,气垫车震动了一下,又恢复平衡行驶。
两人的身体也重新躺平,rou棒和大腿自然而然地分开了。
洪岩失望至极,嘴里恃悻然喘着气,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
白鸟薇却突然“咯咯”笑出声来,用非常开心的语气说:“阿岩,想不到你的长度这么惊人哈,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洪岩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失声说:“什么你你是说我什么的长度”
“就是你刚才顶着我的那根啊我感觉又长又粗又硬,跟烧火棍似的哈哈,这就是我一直想找的东西”
“真的吗我我真是太感动了”
洪岩受宠若惊地说:“小薇,我向你发譬,这根东西以后一定会竭尽全力地伺候好你,让你体会到最大的快乐哎呦你怎么又踢人”
“你胡思乱想什么啊我才不要你伺候呢”
白鸟薇啼笑皆非:“我是突然想到一个主意,只要你尽量用下身贴紧我,再把你那根家伙当作棍子用,也许就能把我左腿戴着的蔷薇暗器拨出来,我们就有救了”
洪岩这才知道自己会错意了,不由得狼狈万分,心里颇有些失落。但他转念一想,又忍不住欣喜若狂,连声音都颤抖了。
“小薇你你要我把这根伸进你的裙子天啊,我不是在做梦吧”
“做什么鬼梦你快一点,别装得扭扭捏捏的哼哼,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脑子里的好色念头吗这还不是正中你下怀”
洪岩老脸一红,尴尬的同时也产生一个更加大瞻的邪念,他压抑着狂跳的心脏,慢吞吞地说:“虽然我的尺寸够长,但没用的啦。它被裤子遮住,没办法向上翘进你的裙子,而且又不能自由活动,不可能拨得出暗器的。”
“真麻烦那就把它从裤子里掏出来好了”
“怎么掏啊我的手又不能动除非你来帮我”
“好,我试试”
白鸟薇爽快的一口答应,接着黑暗中传来“窸窣”的轻微摩擦声。
洪岩仔细一听,好像是她正在甩掉高筒靴,脱口而出地说:“啊,你用脚呀”
“是啊,跟你学的。”
白鸟薇奇怪地问:“不然你以为呢还能用哪里”
“没有、没有嘿嘿,我又会错意了”
洪岩再次尴尬不已,他原本以为女特警别无选择,只能尽力转过来,俯下身用小嘴“帮忙”掏出来,结果又是一厢情愿。
白鸟薇似乎也猜到一二,重重“哼”了一声,左脚从高筒靴里抽出,先狠狠踢了他一下,然后才弯曲左腿,尽量将足尖翘得笔直,摸索着伸到他胯下。
洪岩一开始有点失望,但马上又兴高采烈起来,能够在白鸟薇面前把rou棒赤裸裸地亮出来,这本身就是一件令人激动莫名的事,何况还是由她亲自替他掏出来,啧啧,光想就足以兴奋死了。
他的心跳愈来愈快,只感觉裤裆处传来极轻的触碰,轻得几乎难以察觉,接着拉链“嗤嗤”退了下来,“前门”顿时大开。
“搞定”
只听白鸟薇得意地说:“门我已经打开了,你只要自己把东西钻出来就行了”
“等一等,谁说搞定了还挡着一层内裤,我怎么钻啊”
“什么内裤”
“嗯,你该不会以为我是不穿内裤的变态男吧”
“不是啦,你们男生的内裤,前面难道没有剪开一条缝吗”
“哇,真是被你打败了”
洪岩哭笑不得地叫道:“那是廉价的睡裤好不好而且前面也有钮扣的,绝对不可能就这么剪开一条缝”
“人家没看过男式内裤嘛,凶什么凶”
白鸟薇气鼓鼓地顶了一句,语气里带着一种耍赖和撒娇的意味,左脚重新摸索到洪严胯下,从“前门”伸了进去。
第七章
洪岩的呼吸一下子顿住了,热血直涌入大脑
到这时候他才感受到,一只纤巧的脚掌隔着内裤压住自己的命根子,充血勃起的gui头正好抵在那柔软的足心上。
几乎是反射动作般,整根rou棒更加生机勃勃地凸起,把内裤撑出一顶雄伟的帐篷。
但还没等他仔细享受脚掌的温柔,女特警的足心已经悬空,接着他感到几根柔嫩的足趾在拨弄内裤边缘,很快就把左边部分扯开一个空隙。
哇,她的脚简直比一般人的手还灵活
洪岩在心里惊叹着,有意想要延长此刻的接触,于是悄悄挺了一下腰,借姿势的调整牵扯着内裤,令空隙重新消失。
这一招果然好用,白鸟薇一连尝试了几次,都被他故意破坏,她不明就里,以为是自己没掌握好技巧,一怒之下索性直接用足趾夹住内裤,“嗤啦”一声撕裂开来。
洪岩只能苦笑:“喂喂,有必要这么暴力吗”
“少废话再罗嗦把你裤子都撕掉”
白鸟薇恶狠狠地说,俨然是个不讲理的恶霸,其实她清楚,自己的脸已经烫得跟火烧一样了。
豁出去啦男人的那根嘛还不就是那么一回事
她咬着嘴唇,脚掌拨开破裂的内裤,先像手一样“捧”起阴囊,然后用大脚趾和二趾夹住硕大的gui头,一点一点地从“前门”拉出。
洪岩爽得差一点就走火了这根象征着男性威严的权杖,终于跟心爱的女孩发生第一次的亲密接触,没有任何布料遮挡,直接的肌体接触
他几乎有种做梦般的不真实感,只觉得夹住gui头的足趾带来无与伦比的舒适,令他脑子里迷迷糊糊的,浑然忘记自己身在何处。
不知过了多久,胯下传来一股凉意,整根粗长的rou棒全部暴露在空气中
“好啦我已经帮你掏出来了,剩下的就看你了哼哼,你要是无法把暗器拨出来,我立刻就废了你”
白鸟激恐吓的语音在耳边响起,总算把洪岩拉回现实。
他定了定神,确定rou棒真的已经“破门而出”后,第一个念头便是希望后车厢里能有灯光,哪怕是微弱的灯光都好,因为他非常渴望想知道她亲眼瞧见自己的家伙时,脸上是怎样的一种表情。
“你靠紧我,再近一点对、对,尽量把屁股翘起来两条腿分开一点没错,就是这样你要配合我找对角度,我才能成功”
“你哪来那么多要求给我差不多一点,不要得寸进尺哦”
尽管嘴里这么抗议着,白鸟藏还是听话地遵照男人的要求,尽可能地翘臀分腿,摆出一个令她自己都脸红的姿势。
洪岩暗暗发笑,再次挺动裆部,将大半截露出“前门”的rou棒向前顶去,gui头立刻碰到滑腻的大腿肌肤。
这女特警平时经常穿网袜、丝袜的,但今天却光裸着一双修长粉腿,就仿佛完全撤去防线的城市,再也抵抗不了任何侵略。
洪岩压抑着狂跳的心脏,操纵rou棒探进短裙里,缓慢滑向其中一条美腿的内侧。
白鸟薇感觉一颗热热的凸起物从后面伸过来,轻触着左腿膝盖以上部位,一边磨蹭一边向深处滑动,所经之处都留下一道点乎乎的痕迹。
虽然她看不见这副情景,但猜到必然是gui头分泌出的液体,心里不禁泛起一种难以形容的复杂情绪,又像是生气,又仿佛有些期待,嘴里则依然凶巴巴地训斥着对方。
“坏蛋你流了什么脏东西出来啊,恶心死了快点给我弄干净,不许再流了”
“哎,我也不想乱流的但是这是男人的本能反应耶,想控制也控制不了”
洪岩扮出诚惶诚恐的样子,其实暗地里早已色胆包天,rou棒和对方美腿接触的面积也愈来愈大,到后来有三分之二棒身都没入短裙,紧紧贴着大腿内侧肌肤。
白鸟薇颤抖了一下,几乎是下意识地夹紧双腿,想要阻止侵略者继续深入下去。
但这样一来,原本只是磨蹭左腿的rou棒,顿时被两条美腿左右包裹住。浑圆、结实而光洁的大腿夹紧gui头,那种温热且富有弹性的肉感,简直比真正的性茭还要销魂,令洪岩愉悦得无以复加,又一次险些喷射出来。
“笨笨蛋”
他喘息着叫道:“你再这样夹下去,我我会忍不住爆发的,那样就完了”
白鸟薇吓了一跳,赶紧松开双腿,只觉得那颗硕大的gui头果然热得发烫,已经深深陷入左边大腿的嫩肉中,她不禁手足无措,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两条腿都因紧张而绷得笔直,肌肤上还泛起一粒粒疙瘩。
这一刻的女特警,终于流露出软弱、彷徨的一面,跟任何一个普通女孩没有两样。
洪岩敏感地察觉到她的这种心态,心里既充满怜惜,又有一种征服的快感。
他一声不响地继续行动,操纵rou棒“勾住”短裙边缘,然后把裙子向上翻起。
“你你又干嘛”
白鸟薇的声音也开始发颤了,语气中有了怒意,显然是怀疑他动机不纯。
“你的裙子挡着我,我很难碰到暗器的现在这样就好多了,呵呵”
洪岩柔声微笑着,态度十分坦然,显示自己问心无愧。
白鸟薇立刻知道自己又错怪他了,一时之间更加六神无主,好半晌后才低声说:“对不起现在开始我都听你的。说吧,需要我怎么配合”
“不需要啦,接下来都看我的了,你只要放轻松一点就行啦。”
白鸟薇乖乖地应了一声,果真强迫自己尽量放松下来,心情也很快就平静多了。
她感觉到在那根粗大“棍子”的拨弄下,裙子完全翻开,只穿内裤的臀部完全暴露出来,左半边丰满臀肉的下缘还被“棍尖”不小心扫了一下,也沾染上点乎乎的痕迹。
嘿嘿,又给我赚到了
洪岩在心里比了个胜利手势,刚才这一下根本是故意的,没有短裙挡着碍手碍脚,现在他想怎么吃豆腐都再方便不过了。
当然他也不敢玩得太过分,稍微占了点便宜后,就转而认真地操纵rou棒探向她左腿上方,轻而易举地碰到那圈钢箍。
冰凉的触感立即传来,钢箍上至少插着七、八枚蔷薇暗器,只要随便拨一个下来就大功告成了。
洪岩吸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用gui头顶住其中一枚暗器下端,然后朝上一拨。
暗器微微晃动了一下,似乎有松脱的迹象,但rou棒毕竟不是真正的棍子,很难用上力道,再加上金属表面太过光滑,所以连续拨了好多次都无济于事,始终无法令暗器脱离钢箍。
“哎,歪了,又歪了上去一点啊不是那个地方你先找到受力点好不好”
白鸟薇忍不住开始发号施令,俨然一个战场指挥官,在她看来这应该是件再简单不过的任务,没理由搞了半天还搞不定。
洪岩大感颜面无光,额头冒出不少汗珠,心里一焦急,情欲不知不觉就减退了,rou棒也应声软垂下来,无复刚才的坚挺。
白鸟激察觉不对劲,愕然道:“咦,怎么软掉了啊”
“废话”
洪岩恼羞成怒地打断她,气冲冲地大声说:“这玩意是rou棒,懂吗rou棒,不是棍棒,不是你想硬就能永远硬的要持续带给它快感,要让它舒服,它才硬得起来”
“哼,借口多多刚才又你自己说不需要我配合的。”
白鸟蔽没好气地扭了一下身体,双腿重新合拢,将软下来的rou棒夹住了。
洪岩的怒气一下子就消失了,以闪电般的速度飞快燃起欲火,甚至比他的思想都快
“这样子有快感了吧舒不舒服”
白鸟薇故意嗲着嗓音问,同时两条美腿互相绞动,令勃起的gui头在大腿内侧最嫩的区域来回磨蹭。
哇,要命了
洪严一阵天旋地转,上下两个头一起热血沸腾
这女特警的大腿没有一丝赘肉,平时合拢的时候毫无缝隙,连一枝铅笔都插不进去,现在却塞进如此粗大的一根rou棒虽然在黑暗中看不见,可是他完全可以想象得出来,那雪白浑圆的大腿肌肉在gui头扩压下扭曲、变形的情景。
于是他马上就硬了,硬得不能再硬
白鸟薇也立刻感受到变化,生怕他控制不住而射了出来,急忙又松开双腿。
洪岩摇头苦笑,只好再次尝试去拨暗器,但仍然功败垂成,不一会儿又软了下来。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犹如一场闹剧,女人的两条美腿松开又合拢,合拢又松开;男人的rou棒硬了又软,软了又硬;女人是一会儿埋怨,一会儿鼓励;男人则是一会儿在销魂的天堂,一会儿在忙碌的地狱。
两个人满头大汗地忙了半天,逐渐都有些失去信心了,但白鸟薇天生有一股不服输的性格,既然这个办法是她想出来的,她绝不愿意主动提出放弃。洪岩当然更不会放弃,对他来说是否能拨出暗器根本无关紧要,反正他享受的是“过程”。
“小薇,我忍得好辛苦再这样下去我会射的真的会射的”
洪岩情不自禁地呢喃出声,当rou棒又再次充血勃起时,他忽然反客为主,抬起腿缠住白鸟激的双腿,不再让她松开
“你敢只要你射出一点脏东西,看我怎么收拾你”
白鸟薇一边严厉警告他,一边挣扎着想摆脱他的纠缠,照理说这是轻而易举的事,但两个人的下肢大面积接触、摩擦后,她清楚地感觉到男人腿上的腿毛刮着自己光裸的腿,带来轻微电流般的麻痒,令她莫名其妙一阵酸软,居然使不出力气来了。
“就算你杀了我,我我也忍不住了”
洪岩嗓音低沉,动作愈来愈放肆,不仅把rou棒插进那双美腿的内侧抽送,还用自己的腿牢牢勾住她的膝盖,并且用粗糙的脚板肆意爱抚滑腻的小腿,一举一动都充满渴求和欲望,跟情人间的亲热已经没有任何不同。
“别别这样我真的会翻脸哦”
白鸟藤本能地回过头,颤抖着嗓音想喝阻他,但她嘴里的气息喷到洪岩脸上后,反而一下子激化了他的情绪,他几乎是义无反顾地猛然吻过去,将她的话语堵在嘴边。
“唔唔唔”
白鸟薇心中大急,更猛烈地挣扎起来,但这时车身忽然一顿,又变得倾斜,不过这次是相反方向的倾斜,显然正在下坡。
惯性作用令两个人的身体朝另一侧滑去,洪岩的身躯极其沉重地压住白鸟薇,rou棒也迫开大腿嫩肉的包夹,一下子深入到根部位置,gui头居然碰到遮盖禁区的蕾丝
“啊啊啊啊”
极度愉悦的快感涌遍每个细胞,洪岩再也忍耐不住,仰起头发出兴奋至极的吼声,rou棒剧烈弹跳了几下后,蓦地喷射出一股股热流。
“不要啊”
白鸟薇骇然惊呼,感到左边大腿内侧骤然湿了一大片,黏黏腻腻的很是难受,她脑子里霎时一片空白,仿佛天地间万物都消失了,只剩下那根肆虐的rou棒清晰无比地存在着,依然在双腿间继续喷发。
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啪”的一声,终于有一枚暗器从钢箍里掉了下来。
“哈,成成功了”
总算爽完的洪岩喘着气,惊喜地脱口而出,大概是因为jing液增加了大腿肌肤的润滑度,所以暗器被rou棒碰到后很容易就滑脱了。
白鸟薇一言不发,微微侧身离开他的怀抱,伸出左脚夹起暗器,脚趾轻轻一点,锋锐的边缘应声弹出。
只听“嗤嗤”的声音不绝于耳,黑暗中不断有割裂的丝线飘下,如雨点般落在脸上、手臂上。
还不到一分钟,整枚“巨茧”就破了个大洞,接着“乒乓”一声巨响,后车厢的车盖被硬生生踹开。
满天星光照进来的同时,一条修长矫健的身影一飞冲天
气垫车被巨力撞击得剧烈晃动,洪岩还来不及看清楚发生什么事,就身不由己地滚到后车厢深处。
紧接着的几秒钟,只听玻璃碎裂声、刺耳喇叭声和惊呼声交错混杂,车身猛然开始上下弹跳,害得洪岩也像弹珠似的在后车厢里抛来抛去,脑袋几乎撞遍了每个角落。
幸好这种情况马上就结束了,气垫车稍微恢复了平稳,但俯冲的速度却愈来愈快,似乎已经失去控制。
洪岩费了好大的劲才勉强稳住身躯,两手攀着后车厢边缘,很辛苦地探出头向外张望。
这一看顿时令他魂飞魄散,原来白鸟薇和那蒙面女子都已跃出气垫车,正在道路上拳来脚往地搏斗,而且迅速变得愈来愈远。
也就是说,前面的驾驶座并没有人操纵这辆车就如脱缰野马,正沿着下坡道路加速飞驰。
“救命啊小薇,救命”
洪严声嘶力竭地叫喊,双臂伸出来乱挥乱舞,模样狼狈至极。
远远只见白鸟薇飞起一脚,将蒙面女子踢出老远,然后回头望了这边一眼,似乎是在犹豫,到底是先救人还是先乘胜追击。
洪岩忽然镇定下来,反而不再呼喊,双手抱头缩回后车厢里,以免再次撞到脑袋。
她一定会来救我的一定会
心里有个声音在默念着,洪岩流露出一种极其自信的表情,一颗心出奇平静,仿佛把一切都交给命运来安排。
果然短短片刻后,一条熟悉的身影就出现在车身上空,巨大的羽翼上下翻飞,以迅疾无伦的速度紧追着气垫车俯飞。
就在车身冲到下坡底端、马上就要撞出路面时,一条雪白修长的赤裸美腿蓦地伸了下来,足尖勾住洪岩腰间的皮带,将他拉起飞向半空。
哈,这一把赌对了
洪岩嘴角泛起笑容,伸手抱住健美匀称的小腿,心里充满胜利的喜悦。
“轰隆”一声,气垫车撞到防护栏后翻了个筋斗,和迎面开来的一辆运油大卡车碰个正着,车身立刻爆炸四散,化成一团熊熊火光。
晚上八点半,湖东路私人住宅区。
发生命案的花园洋房门口,警方发言人向媒体交代完案情后,就坐车绝尘而去了,记者们又拍摄了一轮照片,然后也三三两两地离开了。
不久之前还热闹无比的现场,一下子冷清下来,只剩下最后一辆警车停靠在路边,另外还有少数几名警员把守着门口,不让闲杂人等入内。
屋子里灯火通明,一切大致保持着原样,唯一不同的是陈主编的尸体已经搬走,地面上只留下一滩血迹,还有一个用粉笔画出来的轮廓。
“白少将,我们已经勘查完了,您要是想查看哪里,请随便好了。”
一位督察走到顶楼阳台,对着负手而立的白野玫恭恭敬敬地说。
对于这位前霸王花成员,警员们一直心怀敬畏,虽然她已经调到军方,但影响力不减当年,所以一个多小时前她进入现场时,警员们都没有阻拦她。
而白野玫也十分自觉,一开始就认真声明,自己绝对不会做出任何违反程序的事,令这些过去的同事们难做。她也说到做到,在警方勘查现场时主动回避,从头到尾都没有踩过界。
“嗯,我看几眼就走,你去忙吧,不用陪我了。”
白野玫淡淡地说,人仍然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甚至连身体都没转过来。
督察知道她不愿意有人在旁监视,急忙答应一声,视线忍不住偷偷瞄向女少将诱人的背部曲线,落在被军裤包裹着的丰满臀部上。
好一个又大又圆的屁股不管是穿着警裙还是军裤,看上去都这么性感
唉,难怪那么多兄弟对她念念不忘,到现在还把她当作性幻想对象。
督察贪梦地咽了一下口水,又狠狠盯了几眼后,才恋恋不舍地转身走了。
听到他的脚步声远去后,白野玫才举步走到阳台角落,弯腰从地上捡起一小截丝线。
这是一截白色丝线,细得跟发丝一样,很容易被人忽略。刚才检查阳台的几名警员大概都没有瞧见,又或者是瞧见了但不以为意,毕竟只是一截普通的丝线而已,乍看之下毫无异常。
但白野玫却敏锐地注意到,这丝线很是古怪,阳台上的夜风很大,照理说早该把它吹走,但它好像具有某种黏性似的,虽然随着夜风不停摇晃,但一直停留在原地。
她目露深思之色,随手摸出一只透明小塑胶袋,将丝线小心地放了进去。
收好塑胶袋后,白野玫正准备离开,忽然接到海蜜儿打来的电话。
“大奶玫,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要先听哪一个”
“随便。”
“那我先说好消息吧,你真的料事如神耶,白鸟已经成功脱险,自己回到警局了。”
白野玫随口“嗯”了一声,仿佛对这件事早已成竹在胸,丝毫没有惊喜或是如释重负的感觉。她淡淡问:“那坏消息呢”
“坏消息是,五分钟前,白鸟被刑侦组逮捕了,罪名是涉嫌谋杀”
就算白野玫再沉得住气,闻言也是吃了一惊:“开玩笑吧她谋杀谁”
“就是今晚的那名死者啊,“中京在线”的陈姓老总。你现在还在现场吧
刑侦组的同事说,等一下也要找你问话。”
“荒谬小薇要是凶手的话,自己就不会被绑架了”
“是啊,我也是这么说的,可是人家说,没有人亲眼看见白鸟被绑架,这件事口说无凭。偏偏现场又到处都是她的指纹,目前唯一最有嫌疑的就是她。”
白野玫发出冷笑声,沉默了片刻后说:“小薇没有为自己辩白,对吧”
“啊,你怎么知道”
“废话她又没有杀人,只要她开口说明经过,刑侦组的人就算是笨蛋加浑蛋,也不敢贸然逮捕一位女特警,否则事情闹大了,两边的头头都脱不了干系”
“是喔,唉问题就在这里,白鸟回来以后仿佛心事重重似的,拒绝回答刑侦组的任何问题,只说如果信任她的话,给她半个月时间调查,到时候她会把所有真相全盘托出。”
“真是傻妹那帮蠢材怎么可能答应她”
“就是嘛咱们站在公道的立场上说,这个要求确实太过分了一点,刑侦组就算想答应也没这个权力。”
白野玫不置可否,话题一转,问:“龙妖婆呢她是什么反应”
“别提了,她简直冷淡得出奇刑侦组的头头找她交涉,听说她只回了一句话,说如果白鸟真的什么也不肯说,就照程序办好了,该罚就罚、该关就关,她绝不徇私”
海蜜儿的语气带着明显的不满,要不是敬畏这位上司,可能早就开骂了。
但白野玫听后却没有生气,淡淡一笑说:“原来如此,那就没办法了。看来小薇只能先吃几天牢饭了。”
海蜜儿几乎是叫了出来:“大奶玫她是你亲妹妹耶,你怎么也一点都不关心都不设法帮帮她”
“怎么帮你要我去劫狱,把她救出来”
“少跟我贫嘴你起码应该去劝劝她,叫她把事情经过说出来,让刑侦组有台阶下,这样还有什么事不好商量”
“海咪咪,小薇的脾气你还不清楚她一旦打定主意,还会听人劝吗”
白野玫一句话就说得海蜜儿哑口无言,在电话那头干跺脚。
“先这样吧,我还有事,挂了”
不等对方回答,白野玫就切断手机,眼眸里闪动着一种莫测高深的神采。
小薇啊小薇,你的心思只能骗过刑侦组笨蛋、骗过海蜜儿,但骗不了老谋深算的龙妖婆,更骗不了你的亲姐姐哦呵呵姐姐我就静静地旁观,看你怎么演这出戏吧
她想到这里,嘴角边浮现出浅笑,迈着大步走出花园洋房,很快就消失在夜色中。
第八章
晚上九点,一辆计程车在大街上飞驰。
洪岩仰靠在后排座位上,呆呆望着窗外不断倒退的夜景,满脸都是忧色。
他在担心白鸟薇。
一个多小时前,她将他从失控的车中救出,然后两个人一起眼睁睁地看着那辆车发生车祸,当场爆炸烧毁
白鸟薇一言不发地看着燃烧的车辆,双眼仿佛也有火焰在闪烁,过了好一会儿才用低沉的声音告诉洪岩,这不是普通的交通事故。就算这辆气垫车没撞到对面的大卡车,同样会发生爆炸,因为车里根本就安装了炸药。
洪岩吓了一大跳,拍着胸口连说侥幸,要是白鸟薇没能及时将他拉到半空,这时他已经尸骨无存了
由于整辆车完全炸毁,车牌号码也看不清了,暂时无法查出车主到底是谁。
蒙面女子自然也早就逃得无影无踪,真实身份成为一个谜。
很快就有交警赶来,洪岩正想上前说明情况,白鸟薇却强行拉走他,避开交警,躲到另一条街上。
洪岩对此颇感不解,更不解的是她叮嘱他的一番话。
“阿岩,今晚的事我来处理,案情经过也由我来跟警方解释。你不要卷进来,就当作什么都不知道好了。明天可能会有警员找你询问情况,但那只不过是例行公事,他们不会怀疑到你,你随便想好一个理由就能敷衍过去。记得啊,千万别告诉他们真相
“还有,从现在起到月底,你尽量不要出门,也不要联络我,我会销声匿迹一段时间,你不用担心,我很快就会去找你的。这段期间,无论任何人找你询问关于我的事,你都要守口如瓶”
洪岩愕然,忍不住问她“为什么”,但她却用罕见的恳求语气对他说,不要问这么多,请他无论如何都要照她的意思去做。
他心一软,点了点头。她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挥手告辞了。
计程车载着满腹疑问的洪岩驶向远方,他一路上想了很久,也没想通白鸟薇究竟是什么用意。但他隐约感觉到,她可能正在面对一个很棘手的难题。
车子经过市区的平安街时,洪岩忽然直起身,仿佛下定决心似的,叫司机立刻停车。
司机疑惑地说目的地还没到,洪岩解释说自己临时有事,要去找一个朋友,边说边付钱跳下车,也不等司机找钱,就急匆匆地跑向街边的一个高级住宅区。
三分钟后,洪岩喘着气,按响其中一栋公寓的门铃。
门上的小窗打开,凯瑟琳一脸倦容地出现了,看到洪岩后一怔:“是你啊,洪你怎么来了”
“有重要的事找你,能让我进去说吗”
凯瑟琳稍一迟疑,还是拉开门,将洪岩迎进客厅。
“什么事啊说吧,简短一点,我等一下就要睡了。”
她端来一瓶饮料放在茶几上,态度礼貌而冷淡,仿佛两个人只是一般的同事,从来没有发生过肌广之亲。
洪岩有点伤感地打量着她,多日不见,这金发美女明显憔悴了不少,嘴唇发白,肤色也有些黯淡,不过身材还是相当火辣,一对饱满的豪丨乳丨将睡衣撑得高高的,虽然略有些外扩的迹象,未免美中不足,但却充满西方女性特有的肉感,很能引起人的本能欲望。
“你看上去精神不太好,是不是生病了”
“没有啊,我很好,只是比较困而已。”
“哦,我看你好几天没来上班,以为你出什么事了”
“洪,收起你的客套吧”
凯瑟琳毫不客气地打断他:“你今晚来的主题是什么请你赶紧拔刀直入吧”
“你用错字了,是“单刀直入””
洪岩习惯性地纠正她一下,委屈地说:“别这么冷淡啊,凯瑟琳,我这是在关心你耶,毕竟咱们是最好、最好的朋友”
“你有把我当作朋友还是“最好、最好”的”
凯瑟琳的语气带着嘲笑:“你也用错字了,洪,应该是“炮友”才对吧”
洪岩微微一笑:“如果我没把你当成最好的朋友,一个多小时前我就揭穿你了”
“什么揭穿我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亲爱的,别装了,我知道你就是蜘蛛女,出现在陈主编家的蒙面女子,就是你”
凯瑟琳腾地跳了起来,显得又惊慌又愤怒,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别紧张、别紧张,我是一个人来的,那只鸟儿没跟来,我也没告诉她。”
洪岩不疾不徐地说,摆了摆手,示意她放轻松一点。
凯瑟琳稍微松了一口气,重新坐下来,但眼神仍然充满戒备。
“居然还是被你拆穿了,洪。”
她低声说:“我想不透,你怎么会知道是我”
“很简单啊,我第一眼看到蒙面女子,就发现她没戴胸罩,这个习惯跟你一模一样”
“噢不”
饥瑟琳啼笑皆非:“光凭这一点,你就确定是我你也太想当然了吧”
“当然不是只凭一点啦。刚开始时我完全没有把握,但后来我发现你显然是认识我的,所以你从头到尾一句话都不敢说,生怕一开口就会被我听出来,而且拼命也要护住那个头套还有,后来在阳台上你差点掉下去,望着我的眼神分明是在求援,如果是陌生人,你怎么会那样看着我呢”
洪岩侃侃而谈,平时那种玩世不恭的表情完全消失,双眼闪动着机灵而又狡黠的光芒。
凯瑟琳沉下脸,冷冷地说:“洪,你一个人跑来拆穿我,不怕我杀了你灭口吗”
“怎么不怕老实说我怕得要命,但我把你当朋友,我想帮你,所以我还是鼓起勇气来了。”
这话说得相当诚挚,果然产生作用,凯瑟琳脸上的敌意减退不少,低下头,嘴里喃喃说了一句英文。
洪岩没听清楚她说什么,急忙凑了过去,肩膀几乎是碰到她高耸的胸部。
“亲爱的,我是真的想帮你,但你要先告诉我是怎么一回事就算你杀了人,我也会”
“我没杀人”
凯瑟琳陡然尖叫,面色霎时惨白:“陈主编不是我杀的我到他家时,他已经被害了洪,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杀他”
“ok,我相信,其实我早就觉得你不会是杀人凶手。我们赶到时,白鸟薇说陈主编已经死了二十分钟,哪有凶手这么笨,二十分钟后还待在现场的”
“谢谢洪,谢谢你相信我”
凯瑟琳的语声满含感激,口中送出一股熟悉的香水味,钻进洪岩的鼻端。
他微微一笑,伸手拍了拍金发美女的玉臂,说:“亲爱的,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陈主编家里是他叫你去的呢,还是你自己偷偷潜进去的能把整件事仔仔细细地告诉我吗”
饥瑟琳迟疑了一下,苦笑说:“看来不告诉你也不行了,好,我从头说起吧。我一直对霸王花的事很感兴趣。陈主编这个老色鬼看准我的弱点,对我说他掌握了一个关于霸王花的惊人秘密,但我问了他几次,他都不肯爽爽快快地说出来,反而暗示我要用身体来交换”
洪岩闷哼一声:“你答应了”
凯瑟琳“噗嗤”一笑:“洪,难道你吃醋了嘻嘻,你们东方男人真好玩,明明心里想的都是那件事,表面却装得一本正经,非要说是“最好的朋友”真是太虚伪了”
她愈说愈好笑,胸前饱满的豪丨乳丨随着笑声颤动起来,睡衣也在不经意间略微敞开,露出雪白而诱人的丨乳丨沟。
洪岩看得吞了一口唾沫,心里暗叫可惜,一个小时前他才刚酣畅淋漓地发射过,把“弹药”全部交给白鸟薇了,要不然他现在早就扑上去,把金发美女当场正法了。
凯瑟琳笑够以后,才一五一十地说出事情经过。
她并未理睬陈主编的非分要求,因为她觉得陈主编只不过是在骗她。但今天下午她又接到陈主编打来的电话,很关心地问她为何不来上班。当他听说她想辞职时,态度变得极其恭敬,不但连连向她道歉,还发誓说他手头确实有一份关于霸王花的绝密资料,正在考虑是否要做成一宗大新闻。
凯瑟琳听得半信半疑,要他先把资料传来看看,陈主编却煞有介事地说为保险起见,这种资料当然不会放在办公室里,要她到他家去看。
凯瑟琳心想凭自己的本事,这老色鬼也不能把自己怎样,所以就允诺赴约了。
想不到赶到陈主编家时,敲门没人应,打电话又关机,她疑心起来,爬上顶楼的阳台潜入一看,骇然发现他已经被杀了。她马上想到或许跟那所谓的“绝密资料”有关,于是抱着碰运气的心理在屋内翻找,结果正好被白鸟薇和洪严撞到。
“原来是这样”
洪岩点了点头,忽然想起一件事,忙问:“陈主编电脑上的硬碟,是你拆走的吗”
“不是,我看到那台电脑时,硬碟已经不翼而飞了。”
洪岩“嗯”了一声,尽量用温和的语气说:“其实你当时完全可以大大方方走出来说明前因后果的,为什么要鬼鬼祟祟地躲在书房里,最后还要逃跑呢”
“如果来的只是你一个人,我早就现身跟你打招呼啦。但你身边还跟着个白鸟薇。洪,你知道吗我的第一个反应是大吃一惊为什么她也会来找陈主编莫非也是来找那份关系到霸王花的绝密资料我心想如果正面问这个问题,无论是她还是你,都不会回答我的,不如躲起来偷听你们谈话,或许反而会有收获。”
这个解释很合理,洪岩笑了笑说:“后来被她发现了,你打又打不过,逃又逃不掉,所以才被迫“变身”,出其不意地用蜘蛛丝抓住我们,想把我和她带到一个隐密的地方逼供,是吧”
“我不知道。老实说我能打赢完全是意外,我自己根本没想到,居然能生擒活捉大名鼎鼎的蔷薇女特警一路上我一边开车一边想,怎么样才能从你们嘴里问出“料”来呢逼供当然也是考虑的方案之一,可惜我还没想好呢,就被她扯裂蜘蛛丝脱困而出了,还差点把我活生生打死在那里”
饥瑟琳说着,右手按住小腹,神色很是痛楚,显然被白鸟薇踹的那一脚实在伤得不轻。
“嘿嘿,其实你何必逼供啊只要你使出美人计,用美色来勾引我,我可能早就招供了”
“骗人我上次已经献身给你,你还不是照样对我保密,没透露任何有用的讯息。”
“那是因为你对我不够坦诚啊我一直感觉,你对霸王花的好奇心大过头了,绝对不是简单的新闻工作需要,其中好像另有什么企图,在没搞清楚真正原因之前,我当然会对你有所保留。”
“现在你清楚了吧真正的原因就是”
凯瑟琳苦笑:“我本人也是转基因人,我是她们的同类”
“嗯,可是我仔细一想,反而更糊涂了,据我所知,霸王花女特警全部都是亚联盟人士,每一个都是道地的东方女性,啥时多了你这么一个西方同类”
“问得好,这也是我想问的问题”
凯瑟琳停顿了一下,轻声说:“我暗地里调查霸王花的一切,就是想知道转基因人是怎么来的制造出霸王花的那股力量,是不是同时也制造了我”
洪严愕然问:“你是怎么变成转基因人的,难道你自己也不清楚”
凯瑟琳摇了摇头:“我只有人生最近三年的记忆。三年前的我是谁,从哪里来,是什么身份,我脑子里都是一片空白。”
洪岩吃惊地说:“你是说你失忆了”
“嗯,我最后记得的只有一场大火到处是一片火海然后我在荒山野岭醒过来,头痛欲裂我想不起来自己是谁,只好随便取了个名字,到纽约时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