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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了脸。暗中捏了捏安塞尔的手,你可不想让全世界知道这是你的裸体,何况你的裸体也没有这么丑!
“大地。”安塞尔眨眨眼,大言不惭地说。
“那么,这个代表了什么?”指了指那道橘红色的“蚯蚓”
“大地的伤口。”
“噢。”参观者的眼睛亮了起来,“真是想不到!”
抽象派很重要的一点就是突破内容和主题的束缚,因为没有人会真的在意他画得是一个人还是一只章鱼。
于是安塞尔得以顺利地糊弄过去,继续领着你往前。
“你要去见谁吗?”你问。
安塞尔一边走一边说:“我的经济人,哦,对了,妮可也来了,她看上去不是太好。”
“什么?”你不是很明白,“怎么不好?”
“婚前焦虑?”安塞尔猜道,“我不是很懂女士们的心情。gay蜜这个角色向来不是我的拿手好戏。”
你停下脚步,失笑:“难道我就擅长和女士们打交道吗?”
安塞尔翻了个白眼,然后学着你的腔调,怪里怪气地说:“这是他美丽的未婚妻妮可安德森女士。”
你没料到他还记着机场的事情。
“瞎子都看得出来你之前不怎么喜欢她。”安塞尔说,“难为你还笑得那么灿烂。”
看着自己的丑态在别人的身上复演真是一种极其糟糕的体验。
“好了好了,我知道啦。”你连忙说:“这件事是我不好,你可千万别告诉妮可。”
妮可和另外的一男一女共同站在一幅画前,但看起来完全没有欣赏的兴致,见你们来了,勉强地笑了笑。
今天她穿着一身淡蓝的套装中裙,戴着串珍珠项链,肤色雪白,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准新娘的光晕,只是脸色不怎么好,连眉头都有了浅浅的印痕。
安塞尔真是睁眼说瞎话都不用过脑子哈哈哈~
第44章
你们互相打过招呼。
安塞尔向你介绍说那位陌生的女士就是经纪人戴安。至于另外一位男士,他显然不认得。
戴安便适时地介绍:“这位是藤田亮先生,是我的一位好朋友,也是这座建筑的设计师。”
你这才仔细打量他,男人黑发黑眼,却也不是全然扁平的亚洲脸有时候你真是认不出那些亚洲人且长相英俊,身材高挑,便猜他应该是个混血儿。
你们互相握手,他对你说:“叫我亚当就好。”
“理查德皮尔森。”你向他介绍自己,又衷心地补了一句,“您的设计真是十分出色。”
亚当只是含蓄一笑,到他和安塞尔握手时,却一个劲儿盯着他看,丝毫没有亚洲人的腼腆。
他似乎对安塞尔很感兴趣,与安塞尔握手的时间也刻意延长,笑容满面地称赞道:“您的画作美极了。”
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内行对内行,大概真的看得懂一些。
安塞尔则显得随意的多:“多谢夸奖。”
于是这么一会工夫,你对这位年轻有为的建筑师从欣赏变成了厌恶。
你们寒暄了几句,藤田亮和戴安就一起离开,穿过小径去欣赏对面的画作了。
你趁机询问妮可最近可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情。
她摇了摇头:“是婚礼。筹备婚礼真的叫我疲力尽,每样事情看起来都出了差错,连婚纱都不能让我顺心,那些工人们好像听不懂英语似的!”
距离她和莱斯特的婚礼只有一个月了,婚礼的筹备也进入了尾声,妮可看起来烦躁的要命。
“莱斯特呢?”你问。
“他总是很忙。”妮可皱起眉头,“而且对所有选择都说好。我真怀疑他是否有我一半那么用心。”
“会好起来的,重要的是与所爱的人在一起,而不是仪式或者婚纱。”你安慰她,显然忘记了你之前还在期盼一个鲜花白鸽的完美海滩婚礼。
“是呀。”安塞尔插进来,“莱斯特毫无疑问为你着迷,这就足以使你成为最美的新娘了。”
“谢谢。”她感激道,但不知怎么看上去更沮丧了。
你想起几个月前莱斯特的话,也许他至今没能彻底放开心防,去毫无保留地爱人,才让妮可感到不确定。
她是个聪明、温柔且敏锐的女人,只是有时候有那么一点优柔寡断。
但在你看来,她的忧虑根本毫无必要。
“我想你只是想太多了。你的婚礼一定会非常完美的。”
安塞尔的画展顺利结束后,你赶回公司上班,在昏天暗地中又过了一个礼拜,终于做完了手头的案子。
你疲力竭又如释重负地回到家里,径直瘫在床上,两眼一闭,简直像是昏迷。
不知过了多久,你忽然感到脖子上一片湿湿热热,那温软的热源还在不断移动,一直向下,你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衬衫已经被解开,一个毛茸茸的脑袋正在你的胸口耸动:“安塞尔?”
乳尖传来被噬咬的痛感,紧接着又被舌尖舔舐,酥麻顿时蔓延向整个胸膛。
因为工作繁重,你们两个已经有近一个月没有做了。
你们两个都是力旺盛,功能正常的年轻人,当然是一点就着,你的老二立刻起立致敬,顶住了安塞尔的小腹。
你轻声呻吟起来,拉过他的手按在你的裆下,示意他为你手淫。安塞尔从善如流地隔着裤子抓住你的鸡巴,有一下没一下地撸动起来。
这对你而言简直就是隔靴搔痒,你难耐地扭动身体,希望他能撸得更用心一点。
好在他很快就放弃了吃你的乳头,把战场转移到了你的下身,利索地抽开你的皮带,拉开拉链,把你的鸡巴从内裤的束缚中解放出来,然后在你的龟头上舔了一口。
你一声惊呼,几乎是从床上弹了起来。
安塞尔的目光正与你交织到一处,眼底是淘气的笑意。
“达令,你真是我的幸运之神。”
“什么?”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你根本没明白,而且此刻你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你的老二身上。
安塞尔说:“先前问我那幅画意义的男人,他是一个画商,出十万要买我的画。”
“啊?!”你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那你卖了吗?”你真是无法想象自己的裸体尽管没人看得出来被挂在客厅或办公室的情景。
“卖了啊,有钱为什么不赚。”安塞尔弹了一下你的大鸡巴,引得你猛得一抖,然后轻佻地眯起眼睛,“我现在有钱了,想要什么,我给你买啊。”
没想到他说的要养你还真的实现了。
你搂过他亲了一口,说:“不如你替我咬一下?”
他在你下唇上轻轻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