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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脑子里只有性吗?”
“我的脑子里只有你。”和你的大鸡巴。
欢呼声在哪里?
第45章
他咧了咧嘴,伸出舌尖缓缓地舔过下唇,那猩红的舌尖仿佛也舔舐在你的心上,勾起烈火般的情欲。你挺动下身,催促他快点开始。
安塞尔毫不含糊地将你的老二一口吞入。你只觉得他的口腔又湿又热,舒服得要命,下身便止不住地耸动,安塞尔偏偏按住你的髂骨,让你按着他的节奏来,同时又舔又咬,时不时还吮吸一下。
他口技不错,这可能是你近三十年的人生中最性福的时刻。
快感一波接着一波,从后腰到全身,你都快被他弄疯了,下意识地把腿张得更开。
他吐出你的阴茎,一把把散到眼前的乱发都撸到脑后,爬上来跟你亲吻。
你意乱情迷,一时也没想到这想当于间接吃自己的老二,只是阴茎还挺立着,越发胀痛和空虚。
“快。”你催促他,“快进来。”
“真是心急。”安塞尔嗤嗤一笑,手一扬把你脱下来的长裤和内裤扔到一边。
你从床头柜摸出套子和润滑剂递给他,他接过来,挤了一大坨在手上,往你的两腿之间之间摸,偏偏又没有对准,糊得你的囊袋、会阴和穴口一片湿湿黏黏的。
又得洗床单了。这个想法不知怎么飘过你的脑海,但很快就被欲望冲到了角落。
就这么一走神的工夫,他已经套上了安全套,粗大的肉棒对准了你的穴口。两只手分别拖住你的两瓣屁股,让你的腰稍稍悬空,你差不多是半坐在他的腿上了。
“准备好了吗,达令?”他绿色的眼睛含着狭促的笑意。
你试着用一条腿勾住他的腰,他便会意地慢慢挺入,进入到最深处。
你们两个一起舒服地叹息。
你伸手插入他的发间,然后压住他的后脑勺往你的怀里压。
从前你没发觉,其实你很喜欢胸膛相贴的温热感,喜欢他年轻有力的心跳。
他顺势咬住你一侧的肩膀,并不用力,只是用牙尖轻轻碾磨着那一小块皮肤,下身的动作却一下比一下用力,狠狠地撞到最深处,把你钉在床头靠背上。
他的阴茎不停地摩擦着你的敏感点,手还不老实地捏着你的屁股,快感电流似的从身体的中央流向四肢。
你半边肩膀酥得要命,按着他后脑勺的手从他的后颈滑落下去,手掌碾过他温热的后背。安塞尔出了一点汗,那种细腻微滑的触感令你下意识地着迷。
“呃啊……慢、慢一点……”你随着他的节奏而摆动身体,快要喘不过起来,眼前一片模糊,肠道不由自主地痉挛起来。
年轻人的身体里大概是有一台发电机吧,你二十一的时候也能一天撸上三次,但你现在要这么干,绝对会尽人亡。
安塞尔果然慢了一点,插得又浅又缓,他攀到你的耳边,舌尖色情地舔舐着你的耳廓,吹着气跟你说话:“受不了啦?”
男人最恨的就是不行。
你瞪了他一眼,就着连体的姿势一翻身把他扑倒,然后一坐到底。
他的脑袋撞在了床头板上,“嘭”地一声,一下子有些懵了,甩了甩头,像只不知怎么被绊倒了的小猫。
但你已经自行动作了起来,他回过神来,绿色的眼睛笑得弯弯的,伸手作投降状,配合你的节奏一起动。
你一向喜欢掌握主动,自从学会了从被插中获得乐趣后,骑乘就成了你最喜欢的姿势。
你压住他的手,俯身去亲吻他的嘴唇,然后一路亲了下去,到他白皙但并不瘦弱的胸膛,一口含住了他浅粉的乳头。
安塞尔小小地惊呼了一声,你恶劣地用牙尖咬了咬小肉珠,他立刻难耐地咬住了下唇。于是你转咬为舔,那小肉粒肿胀起来,变成深粉色。
他不肯罢休,报复性地挺动下身,捅到你身体的最深处,直插得你腰酸腿软,终于无心逗弄他。
就在你们干柴烈火,烧得理智全无的时候,你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这铃声对于工作第一的你来说不啻为立刻停止的警报,你示意安塞尔停下来:“可能是工作。”
安塞尔撅起嘴,下身却没在动了,你们两个一齐往床头柜上看去,那号码却不是你的上司或同事,而是来自妮可。
“她为什么要给你打电话?”安塞尔露出不解的神情,你摇摇头,鬼知道为什么,你跟妮可其实没什么私人交情。
铃声又响了几遍,没有丝毫停止的意思,你按住安塞尔示意他稍安勿躁:“这么晚了,应该是有要紧的事情。”
说着努力控制住不稳的呼吸,拿起手机按了接通键:“喂,我是理查德。”
电话里传来了嘈杂的音乐声和人声,你猜对方应该在酒吧,但夹在背景的噪声中的,是女人低低的啜泣。
“嗨,迪克。”你听到妮可说话时带上了浓浓的鼻音,“我是……我是妮可。”
第46章
你感到莫名其妙,和安塞尔交换了一个眼神,捂住话筒,压低声音,对安塞尔说:“她在哭。”
安塞尔跟你一样摸不着头脑:“哭什么?”
你耸耸肩膀。
你放开捂住话筒的手:“妮可,有什么事吗?你还好吗?”
安塞尔已经不耐烦地动作起来,一下下顶着你的屁股,让你快点挂掉电话继续做。
“我……呜呜……莱斯特……”电话对面的女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结巴了半天却没说出个所以然。
难道是跟莱斯特分手了?你心下一惊,比了个手势示意安塞尔停下来。
绿眼睛的青年气急败坏地加大捅你的力度以示抗议。
你差点叫了出来,立刻责备地瞪了一眼安塞尔,对方只是更加肆无忌惮地抓住你的鸡巴开始撸动。另一只手还伸到你的股缝里,企图把手指戳进已经被撑到极致的穴口。
你赶紧捂住手机的话筒,拼命忍住呻吟的冲动:“别闹了,安塞尔!她哭得很厉害。”
安塞尔翻了个白眼,终于停止了对你的骚扰,只是一双手还揉着你的两瓣屁股肉不肯放。
你放开话筒:“妮可,你身边有人吗?朋友或者酒保之类的。”
“唔……有……”
“把手机给他好吗?”
安塞尔已经蹭动起来,大腿摩擦着大腿,他的阴茎也在蹭着你的肠壁,麻麻痒痒的感觉一波一波地漫上来,像只猫爪子一样挠着你的心尖。
你听到对面传来一个男声:“喂,我是酒保。”
“给你手机的这位女士,你知道她怎么了吗?”
“她喝了很多,已经醉了。”酒保说,听上去已经习以为常,“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