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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没有应声,只是眼中的赞许之色,让容喜知道自己猜对了。
要说朝中除了太子之外,势力最大且最得皇帝喜爱的儿子,也就只有淑妃所出的靖王了。
“夭夭可还记得,你我在牧河别院初见的时候?”
提到牧河别院,太子的声音温软了许多,毕竟那段时间,可说是他长那么大以来,最是自由畅快的时候。
而且,上天还让他在那里遇到了容喜。
一个单纯、善良,偶尔又像只狐狸般狡黠顽皮的小姑娘。
容喜听太子提到牧河别院,眼中也浮现一丝怀念。
“嗯,记得的。”
“我与你说,我与兄弟外出打猎,却遭逮人暗算,其实那不过是明面上的说法。”太子的眼神一点一点冷了下来。“其实那歹人,便是我的好三弟,也就是现在的靖王所安排的。”
“啊……”容喜惊呼出声。
五、太子与小姨子(54)
其实,便是在离开牧河别院,回到容府以后,有时午夜梦回之际,容喜还是会记起那个后来渺无音讯的小哥哥。
还有,他当时躺在血泊之中的画面。
容喜清楚记得那时候祖母和她说,但凡再晚上个几刻钟,小哥哥的手怕是就要废掉,若一个时辰都没办法得到治疗,一条命恐怕就留不住了。
每每想到这里,她便感到一阵害怕。
特别是在现在,当年的小哥哥成了她的夫婿后,容喜对这件事更是记忆犹新。
“他……怎么下的了那么重的手?虽然生母不同,但你们毕竟还是亲兄弟啊。”
“亲兄第?”太子笑了。“夭夭,你可知道在大位所象征的权力面前,血脉的联系,根本微不足道?”
“同父同母的兄弟尚能自相残杀,更遑论是生母不同的我们呢?”
太子说这话的时候,语带淡漠,但话语里的悲凉,容喜还是能听的出的,同时,心中那种刺的一颗心密密麻麻发疼的情绪,又上来了。
“殿下……”
“孤以前,也曾经很天真过。”太子目露痛色。“母后和孤说,其他兄弟便算了,却要我一定得小心三弟,他不会甘心屈居于人下的。”
“可孤与三弟年岁相近,爱好相似,不论在文在武,都有惺惺相惜之感……”太子说到这里顿了顿。“你该是知道的,母后与淑妃二人在后宫势如水火,可吊诡的是,打小孤就和三弟玩的最好。”
“为了这事儿,孤被母后教训过好几次了,三弟也是,总和孤说,淑妃娘娘日日在他身边耳提面命,就和蜜蜂一样嗡嗡嗡的,吵人的很。”
太子说到这里,唇角扬起一道好看的弧度。
就连容喜,也忍俊不禁跟着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然而很快,这般轻松的好情绪却又被太子接下来的话给冲淡了去。
“孤还是相信,儿时的三弟,是拿真心相待的。”
“可也不知是不是生在皇家的宿命……不争个你死我活,总是不行的。”
“其实孤不是没有发现,三弟后来态度渐渐改变,只是总是不死心,结果……就有了你我的初遇。”
太子说到这里,看向容喜。
容喜这次没有再闪躲,而是迎着男人炽热的目光。
那样专注的,彷佛在对方的世界里只剩下自己的目光。
太子唇角一弯,伸手抚上了她的脸,细致的、温柔的摩娑着。
“孤那时是真的心灰意冷了,万幸,上天待我不薄。”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夭夭,遇见你,对于我而言是何其有幸的一件事,你可知道?”
太子在这里用的是“我”而非“孤”,听在容喜耳里,更有种缠绵的味道。
她想,自己是动心了,亦或早就动心,只是始终嘴硬不愿承认罢了。
虽然有违初衷,然而……
容喜反手握住了太子的手。
太子高大的身躯一震,看着容喜欲语还羞的娇容,眼中渐渐浮现不可置信的惊喜。
“夭夭……你这是愿意,愿意接受孤了吗?”太子因为巨大的喜悦,连声音都有些不稳了。“不只是做孤的妻子,而是愿意,成为与孤并肩的女人和……白首的爱人?”
太子的话太直白了。
然而容喜仍是几不可见的点了点头。
下一秒,人却是被激动的太子给一把打横抱起。
容喜小小的尖叫了声,双手却是不由自主的抱住太子的脖子。
“殿下……”
“夭夭,孤好高兴,孤真的好高兴,哈哈,哈哈夭夭终于愿意接受孤了哈哈”
太子朗声大笑,抱着容喜,竟是直接转起了圈子来。
容喜虽然又羞又窘,但感染了太子的喜悦之情,也是觉得整个人都雀跃了起来。
她曾经以为这座皇宫是要囚禁自己一生的牢笼,却不曾想,里头有个男人,竟是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悄悄给她撑起了一片天空。
这样已经很好了。
真的很好了。
容喜想道,环着太子的藕臂不由得拢的更紧了些。
五、太子与小姨子(55)h
“夭夭,孤的夭夭。”
“嗯……不……殿下,嗯……痒……啊……”
太子就像个大型犬般,高挺的鼻游移在容喜光裸的雪肤上头,喷出的气息温温热热的,让容喜忍不住瑟缩着身子,敏感的表面更是泛起了颗颗鸡皮疙瘩。
伴随着的还有男人的薄唇,微凉的温度,所到之处莫不留下独有的印记,叫容喜口中发出了娇媚的呻吟。
“嗯不要……呜……殿下,那里,那里不行……嗯啊……”
“乖,夭夭,给孤看看……”太子边温柔的说,边不容人抗拒的,强势的扳开容喜意图合拢的双腿。
“呜别……好羞……嗯……”容喜仍想要做最后的挣扎。“殿下……嗯……大哥哥……”
往常,只要容喜这般撒娇一样的叫了大哥哥,太子通常便会心软的顺着她的意妥协了。
然而今时不同往日,太子刚确认了容喜的心意,整个人正是兴致高昂的时候,哪里愿意就这样轻易的把到嘴边的肉给吐出来。
于是,他打趣道。“没事的,都看过那么多次了,夭夭还害羞啊?”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容喜的脸整个就像天边的火烧云一样,刹那间变得红橙橙的。
看在太子眼中,娇艳欲滴,秀食可餐。
趁着容喜恍神的片刻,大手往两侧一拉,长腿尽头那处掩在稀疏黑草下白嫩细致的宝地,再无半分遮掩的呈现在男人欲色正浓的眼中。
容喜知道大势已去,索性放了开来。
就像太子说的,也不是没被看过那处儿,羞什么羞?
她咬着唇瓣,别过脸去。
太子瞧着那朵娇娇怯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