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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哥,你刚刚还说不跑呢。”白洋没忍住笑道。
“傻逼。”江淮说,“余深想死我还不想。”
接着,他挤了出去,站到徐松面前:“兄弟,你找我干什么?”
“这些石头你扔的?”徐松指着地上的石头,问道。
“啊。”江淮瞅了几眼,点点头,抱歉地笑了笑,“我刚刚看这边有只狗在乱叫,我怕狗,然后就扔了几块石头想吓吓他,没想到砸到兄弟你了,实在是对不住啊。”说完,他“嘿嘿嘿”傻笑了几声。
“你他妈骂谁是狗呢?”徐松挑了下眉毛,咬牙说道。
“我没骂谁啊。”江淮一脸无辜,“我刚真看见有条狗在这乱窜,还挺大,也特别蠢,叫他还会回应。”
“我怎么听着,你这一口一个狗的,是在骂我呐?”徐松掏了掏耳朵,歪着脑袋。
“你怎么就这么喜欢对号入座。”江淮笑了笑,“我叫你一声孙子,你是不是还要来声‘诶\”
周围的人一听不禁笑出了声,徐松梗着脖子,半天没憋出一句话。
“你他妈是不是欠揍?”徐松左手握住右手手腕,握成拳头扭了扭,“傻逼。”
江淮看着徐松的手,挑衅似地说道:“傻逼骂谁呢?”
“我操?”徐松骂了一声,拽着江淮的衣领,“你再说一遍?”
“没听清吗?”江淮说,“我说,傻,逼,骂谁,呢。”
徐松瞪着眼睛额头贴着江淮的额头,半天没说话。
“老师来了!老师来了!”旁边的人喊了一句,看热闹的一群人一下子一哄而散,跑起来的速度个个都能参加奥运会,江淮挣脱开徐松的手,转头只见好几个老师朝他们走来,架着余深的和挂在白虎他们身上的人都松开了手,规规矩矩地站在原地。
一群老师领头的便是老邓,江淮看他皱着眉毛皱出了一个“川”字,光秃秃的头顶发着光,朝他们走来的步子显得那么沉重。后边儿还有那个大肚子的教导主任,林梅和几个江淮没见过的,他们一个个都面容严肃,搞得江淮都不得不严肃起来。
“干什么呢这是!”老邓站到他的面前半天没说话,反而首先发话的是哪位教导主任,他腆着大肚子,穿着一身规规矩矩的西装,只不过里边儿那件白衬衫的扣子绷得很紧,像是一不注意就能崩掉一颗,“打架!打到学校里来了!校规第三十八条是什么!禁止打架斗殴!不知道吗!”
“老师.....我......”徐松那边有几个想要解释,却被教导主任一眼瞪了回去。
“没什么好解释的,你们全部跟我去办公室。”说完,又转身往回走。
几个老师和江淮他们跟在后面,余深悄悄挪到江淮身边,脸上还挂着:“狗哥,你怎么来了,这不关你的事啊。”
“我打狗呢。”江淮认认真真地回答,“张斌和白洋那两个躲着不出来,回去我非拾他们不可。”
“啊。”余深没忍住乐了,“那你现在回去吧,我掩护你。”
“不回去。”江淮开始耍赖,“我就是不回去,我打狗,我伤害小动物,我罪有应得。”
余深这下没说话,盯着他。
“我们是共犯。”
第19章第十九章
江淮他们跟着教导主任走了老长一段路,围着八中绕了好几圈才上了一幢看起来十分不起眼的灰色小楼,那幢楼藏在教学楼后边儿,不注意还真看不到。教导主任背着手在前边儿带路,徐松他们几个拖着步子走地不快也不慢,时不时回头朝走在后面的江淮和余深竖个中指,江淮抽搐了下嘴角,用宛如看到了二百五的表情看着徐松,一旁的余深慢悠悠地把双手放到后脑勺,抬头望着天空。
而白虎那几个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反正之后江淮在没看到他们的身影。
进了办公室,教导主任先是脱下了他的外套,一滴汗水从他的额角滑过,他坐到椅子上喝了口水,抬起手指着江淮他们,说道:“你们,给我站成一行。”
按照教导主任说的,江淮和余深以及徐松他们几个并排站在一起,人数刚好是办公室的宽度。
“几班的?”教导主任又喝了一口水,轻咳一声。
“高二三班。”江淮回答。
“八班。”徐松扭了扭脖子,不耐烦地盯着教导主任。
“为什么打架。”教导主任反身指着挂在墙上的校规,“上面第十条写的什么,大声念出来!”
“禁止打架斗殴。”几个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那为什么还要打架!”教导主任重重地拍了几下桌子的桌面,江淮瞅着他的手瞬间红了起来,“一个一个给我解释,你先来!”他看向江淮。
“老师,我没有打架。”江淮眨巴眨巴眼睛,“我在路上好好走呢,他们莫名其妙过来说要打我,老师,我委屈。”
“你放屁!”徐松反驳道,“你他妈明明拿石头砸老子!”
江淮转头瞄了他一眼:“你凭什么说我拿石头砸你,路上这么多人我不砸别人干嘛砸你?证据呢你倒是拿证据出来我看看?”教导主任听江淮这么一说,也转头盯着徐松。
“你......”徐松咬了咬嘴唇,“几块破石头我还把它捡起来?”
“那就是没证据咯?”江淮耸了下肩膀,一字一顿地说道,“你,诬,陷,我。老师,你也听到了,他没证据证明我用石头砸他,这就是造谣,诽谤,应该罪加一等。”
“你他妈!”徐松一下子急了,红了眼睛打算冲过来却被其他的同伴拦住,“你们他妈放开老子!老子非揍死这个傻逼!放开!操!”
“注意你的言行!”教导主任揉了揉太阳穴,把目光从江淮移到了旁边的余深身上,叹了口气说道,“那你呢?”
“老师,我也冤枉。”余深用余光瞅了瞅江淮,然后看着教导主任做出一副无辜的样子。
要不是场合不对,江淮估计得喊一声恶心。
“不是。”教导主任皱起眉头,“你们怎么一个二个都冤枉?敢情你们的意思是我错怪你们了?”
“老师,我不是这个意思。架我是打了,但是这事儿源头不是我。”余深说道,指着和他隔了半米远的徐松,“都是他先惹得事,我这是正常反击。而且我没打过他啊老师,你也看到了,当时被吊起来的是我。”
“我......”徐松瞪着眼睛指着自己“我我我”了半天,然后泄气一般骂了一句,“操他妈的余深,你给老子记住了。”
“行了行了!”教导主任又拍了几下桌子,震得水杯里的水都晃出来了几滴,“你们,每个人给我写两千字检讨,明天当着全校学生的面读出来,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依然是异口同声,教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