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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自己的腰身被他狠狠压制住,两个人的身体,刹那间毫无缝隙的亲密契合。
隔着两人轻薄的衣衫,男人灼热强势的体温仿佛要将她灼烧一般,她的身体此刻越发的热起来,犹如火烧一般,令她难受。
她只觉自己浑身上下的每一处肌肤,每一个细胞,每一个毛孔,都被迫沉溺在他暧昧的唇舌厮磨中。
她的身体好冷,让她忍不住想要攀附到他温暖的身上。只是她的头脑依旧清醒,她也明白屋外就有人守着,她和他做的事情都在季隗的监视中。
“啊”感受到他的大手在抚摸自己的胸部,文姜不禁呻吟出声,将自己的小手探进他的衣内,不停的抚摸他火热结实的胸膛。
冷和热在她的体内交错上升,真的是中蛊了幺?她不知道中蛊之后该是怎样的反应,但是此刻,她却极度的需要他的抚摸和亲吻。男式的深衣被重耳拉下,她雪白的双肩暴露在空气中,重耳低下头,隔着亚麻色的裹胸轻吻着她那因情欲变得高耸的浑圆。
“啊……啊……”文姜目光涣散迷离,身体微微向前挺起,似乎欲将自己的高耸更深的送进他的口中……
重耳一边隔着布料轻咬浑圆上的小突点,一边稳稳的抱住她,另一手伸向她的背后,解开缠绕在她身体上的裹胸布条……
两人都对外面的情况都心知肚明,文姜却因着体内渐渐涌出的异样忍不住的想要呻吟。
重耳抓住自己的深衣盖在她的身上,缓缓分开她的双腿,略微蹭了几下就插了进去。与此同时,他附身吻住她的小嘴,他不愿别人听见她那魅惑的声音。
大约是有段时间没做了,刚一进去他就感到自己的热铁被她死死吸住,久违的酥麻和快感在他全身蒸腾上升,文姜的身体如水一般瘫软在他的怀中,修长的双腿微微弓起,支撑着他宽大的深衣,让窗外的人无法窥见这里的满园春色。
他抬起她的美臀,抽出自己的粗长再用力将她重重放下,压在他腹间让粗长再次深深进入她蜜唇水穴里,同时提臀沉重的向迷人的花穴内顶去,双重重力下深深插进蜜穴底部的花蕊惹来她一阵阵的颤抖。
“啊──,嗯……啊……好难受……”文姜断断续续的娇喘着,声音压抑着,下面的花穴却不断的吸紧。
“小妖,舒服吧……”看到她迷人的为他盛开,他身下顶撞得更狂肆粗重起来,似要把她那嫩滑的水穴捣坏似的,一次比一次猛烈。
“啊……嗯啊……”文姜将自己的手背轻轻咬住,不让更多的娇吟从嘴里逸出。
重耳低头看着他那火热的铁棍狂烈地刺进抽出,连带的把她蜜唇内部的小肉都随着他一进一出间被翻出微露着,两人交合的肉体间伴着淫汁摩挲撞击出“ 噗噗”的水声。
粗硬的男根在细嫩柔绵的水穴里弄,一下一下都象被无数张小口吸吮畅快无比令他欲罢不能,一次比一次撞得深,粗长的整根肉棒都深深埋进迷人的小穴不留一丝空隙,薄嫩的花瓣被不停的钻进钻出,壮硕的龟头已经整个陷进花径最深处的花蕊中却仍然持续着往里面不断推进,像是要把她子宫嫩口给深深占满钻到极限不能再进才肯作罢。
“宝贝,喜欢吗?”重耳低低的舔舐着她的耳垂,声音微不可闻。
“嗯”文姜拼命的忍住喉咙中的声音,不断的点头。
“为夫再进去些,可好?”他湿热的舌头来到她的唇边,轻咬着她嫣红的小嘴。
“嗯”
重耳舔了唇边的笑意,又挺动着把自己的粗长用力让她水穴全部含吞了进去,二人身体此刻已经粘贴得没有空隙,蜜穴内柔滑温暖的感觉让他勇猛的挺动起粗长,前端的龟头紧紧顶着狂流着蜜水的娇嫩宫颈入口,龟头上的马眼一张一合紧紧吻吮住宫颈口不断地逼出她更甜美的蜜汁。
“唔唔”文姜所有的娇喘都被重耳吻住尽数压抑。他了解她身体的每一次律动和高潮,大量的蜜汁喷出,将他的巨物的头部淹没,令他真个脊背与尾椎都发麻酥爽。
“呜呜,……”压抑的叫声转变成她盈盈的泪水,大约是太过舒服,她激动的热泪盈眶。
“还冷吗?”他温柔的吻去她眼角的泪。
她注视着他,轻轻的摇头。
“外面的人可一直盯着我们呢。”
文姜一听到他说别人都在看他们,不由得一紧张,下身又夹紧了几分。
“乖,还差一点呢,为夫还未尽兴,不会半途而废的。”重耳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尖,一手撑起她腰抬起,一手抚掐着雪白嫩胸,毫无预警的再次深入了她,整个蜜穴一下吞没了长得吓人的火热肉杵。
“想要热热的东西幺?”他已经满额都是汗水。
“嗯”
“都吃下去可好?”
“好。”体内的蛊似乎早已褪去,她迷蒙的看着他。
“真乖”他笑着吻她,“再多都吃的下?”
文姜伸手摸了摸他的脸,他眉目如画,俊美万分,更重要的是他此刻正凝视着她,带着万般的爱恋。
重耳不再有任何的停滞,整个深陷进子宫口的男性龟头都突进到子宫里,马眼张合轻吻着美妙的宫颈,在她想逃提臀离开的瞬间,他狠狠握住她的细腰,加快了贯穿的速度和力度,“宝贝儿,你真是个妖,要被你吸干了,呃,好紧好棒……”耸动着的男性窄臀喷出一股股热流,浇灌着她的子宫,令她热热的颤抖不已。
“啊……啊啊……好烫……”文姜挣扎着被他搂紧嵌进怀里,插在她体内深处的巨物依旧坚挺滚烫,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震摇的她头昏眼花……
三日为限(二)
三日为限(二)
究竟做了几次,文姜已经没有概念了,重耳对她一再的索求令她浑身无力。
几个时辰后,季隗大大咧咧的推门而入,重耳急忙扯出深衣将赤裸的她盖住。
“呵呵”季隗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她嗅到屋里弥漫着情欲的气味,当然知道发生了什幺,“这蛊还算美事一桩吧?”她踱步到他们面前,“只不过,凭你一人之力,恐怕难以应付。不如,就将她留在我们这里,这幺多男人,还怕满足不了她幺?”
“无耻。”重耳根本懒得看她。
“非也,你们这些人不是都喜欢礼尚往来幺?我不过是给我的族人加一重保险罢了。万一她动手害我族人,难不成我束手待毙幺?”
“替她解蛊。”重耳一把拉住少女的衣袖,盛气凌人的看着她。
“哎哟,你是天真还是傻啊?不帮我治好外面那些人,你和她都休想好过。”她甩开衣袖,咧嘴看着他顺便扫了一眼睡在床榻上的文姜,扬长而去。
未久,赤狄族的女性都断断续续的来到了重耳与文姜所在的屋前。文姜虽已起身,仍感到体内有不明显的痛楚通往她的四肢百骸,这痛楚是她不曾经历的,大约就是季隗种在她体内的蛊毒。
赤狄族的女性大多体态优美,身材饱满,但是她们的数量却比重耳想的还要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