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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所有力气,软倒在萧景琰胸前。
萧景琰吃了一惊,还道他弄伤了自己,连忙问:“怎么?没事吧?”
梅长苏伏在他颈边不说话,片刻后低低冷笑:“萧景琰,你小瞧我。”
“什……”萧景琰刚说了一个字,就觉他直起身来,开始勉强地前后摆动腰肢。
可这是他第一次在情事中占据主动,虽然嘴硬得无懈可击,其实心中只觉自己放浪形骸,羞耻至极,再加上毫无经验,既不敢放开了大动,又全无章法节奏。就这么半深不浅,忽轻忽重,停一停又动一动。
萧景琰本已情欲高涨,浑身血管都似要涨裂了一般,可偏偏不能尽兴挞伐,仿佛一个饿了数日的人对着他最喜爱的美食却不能下口,咬进嘴里又不能下咽,难受得简直要嘶吼出声。
他没狂吼,但沉闷的呻吟却怎么都忍不住了,一边低低闷哼着一边努力挺腰,想要一解心中焦渴,手腕发了狠地乱扯,牵扯得床头木栏砰砰作响。梅长苏怕他弄伤手腕,咬牙道:“你再乱动,我就走。”
萧景琰果然如被定身了一般不动了,却在梅长苏下一次晃动腰部时受痛般的“嘶”了一声,哑声道:“小殊,小殊……放开我,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放开我……”
“真明白了?”梅长苏轻轻吐出一口气,居高临下看着他表情近乎狰狞的脸,心里不禁有点慌张自己好像把他逗得太过了些啊……?
“真的,真的……!”萧景琰胡乱抬着腰,语气已经带了求肯,“小殊,至少拿掉遮眼睛的……我想看着你!让我看……”
梅长苏俯身在他唇上亲了一下:“记得你今夜说过的话。”然后抬手揭去他遮眼的汗巾,又扯开了绑着他手的腰带。
萧景琰甫一获得自由,立刻像捕食的猛兽般挺身而起,将梅长苏扑倒在床榻上。梅长苏因体内那凶物角度乱变引起的惊喘才发出半声,便被他的双唇牢牢堵住了嘴。呼吸好像都被那近似野蛮的撕咬吮吸夺去,更遑论声音?
下身的侵占也一样密集而激烈。已憋得太久的萧景琰两手用力掐着他的腰迫他迎向自己,在他软热的通道里疯狂的顶撞抽查。梅长苏的呻吟全数被他吞入口中,双腿有气无力地夹在他腰侧,随着他碰撞的力度颤抖摇晃。一时间连结实厚重的龙床都被带出了声响,咚咚得和着皮肉拍击的响亮水声,在寂静的大殿中回荡开来,震耳欲聋一般。
萧景琰终究憋得太久,动作又太激烈,没过多久就不再撤出,而是开始狠命固执地朝里挤。梅长苏仰着头,被这可怕的饱胀感撑的要尖叫,却仍然被堵住了嘴唇发不出任何声音。就在他觉得萧景琰怕是要连囊袋一起挤进来了时,那根杵在他身体最深处的凶器脉动着,一抖一抖的将浊液喷射在他里面。
太涨了……仿佛要被撑坏的错觉令他忍不住惶然摇头,可萧景琰牢牢压着他,舌头裹着他的舌头用力吮吸,所以他就连头都无法移动分毫。窒息与高潮同时降临,他只觉脑海中一片光影斑斓,连自己跟着射了出来都没发现。
好半晌萧景琰终于泄尽,松开他口唇粗喘着抬头,只见身下的人满脸通红,眼角挂着两颗泪降落未落,在烛光下晶莹剔透。那双平日里如朗月晨星般的眼睛失神的瞪着,水光潋滟迷蒙,薄唇半张,也和他一样正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萧景琰看得心火愈盛,情不自禁地又朝里顶了顶。梅长苏“嗯”地一声呻吟,总算回神,横他一眼:“出去……”
萧景琰哪里肯出去?他苦苦忍耐了小半年没碰的人此刻一丝不挂双腿大张的躺在他身下,方才还做了那许多要逼疯他的事,以至于他此刻虽然刚刚泄身,可心火旺得几欲烧穿胸膛,岂能那么容易就偃旗息鼓?
他拦着梅长苏的腰翻了个身,让他伏在自己身上。半软的性器滑出来一部分,他射进去的浊液也跟着流出些许。梅长苏蹙眉低哼,萧景琰却摁着他腰不许他动,又凑过去吻上了他的唇。
这次的吻和风细雨,沉浸在高潮后的倦怠与餍足中的梅长苏被亲得昏昏欲睡,并没太在意萧景琰仍埋在他体内的物件。反正往常这样胡闹过他也只需放心睡去,萧景琰自会做好一应手尾。
可萧景琰暂时还不打算抱他去清洗。
两人汗湿的胸膛相贴,萧景琰一边安抚似的亲吻他,一边抚着他的背脊,想象着方才的旖旎光景,手便不由自主地越发向下而去,握上他柔软却并不丰盈的臀瓣。
比起去北境前,还是瘦多了。
萧景琰心里这样想着,手上微微用力揉捏。梅长苏不堪其扰地动了动,闭着眼道:“这下不怕我累、不怕我受伤了?”
萧景琰双手不停,一路摸上了他细嫩的大腿内侧,细细摩挲着低声道:“不敢再小瞧你了。”
梅长苏嗤地一笑,没做任何阻止他的举动,仿佛睡着了一般趴在他身上任他轻轻缓缓的抚摸自己,从肩膀到大腿,从头发到腰侧。
没多久他就感到自己体内那东西又慢慢恢复了硬挺,将他再度填满。
两人的呼吸都又凌乱起来。萧景琰咬着他的耳垂低声道:“再来一次,嗯?”
梅长苏搭在他肩头的手用力紧,攥住,开口说话,很慢又似乎很艰难:“你难道还不明白……?只要是你……什么都、什么都是可以的……”
萧景琰猛地坐起身来。
梅长苏那晚后来的记忆便有些模糊了。只记得身体被无休无止的打开,仿佛一刻不停的侵犯着冲撞着。他臀上没什么肉,被萧景琰的髋骨撞得生痛,拍得通红,第二天起来发现甚至青了一片,但当晚却只觉灭顶的欢愉。
到了后来他又射了两次,再不堪重负,一双手臂缠在萧景琰脖子上,整个人软成了一滩泥任他摆成各种姿态捣弄。胸口两点是被吮吸舔弄得了太多次,硬硬的挺成两颗熟透的小樱桃,一抽一抽的痛。可即使这样仍然没被放过,时不时被揽起来坐在那逞凶的肉刃上,双臂反在背后被迫挺起胸膛承受再一次的吮咬。
而哭腔被撞得支离破碎,语不成调。
最后依稀是被萧景琰拢在怀里,下身细密的研磨着,在他耳边蛊惑或者命令:“小殊,叫我、叫我……”
他已经不能负载更多快感,只求不在这可怖的欲海中溺毙,攀住唯一的浮木乖顺地喃喃:“景琰……”
“叫我水牛,叫一声……”
“呜……”这个称呼唤起一些尘封的少年记忆,让他一瞬间想起此情此景有多羞人,欲待不喊,可最终抵不过体内最柔弱敏感处被忽然加力狠顶的可怖,呜咽着妥协了,“水牛……水、牛……”
后来他身上的男人便似开启了什么灵窍,癫狂地动作间咬着他的耳朵,一会儿叫他长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