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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昨夜说好的今日陪妾身去寺院烧香祈福,已经到了约定的时间了。”房门突然从外面被推开,人未到,软糯可人的声音先传到,随后一道嫩绿身影袅袅娜娜走了进来,杏眼桃腮,雪肤红唇,发堆似云,乌黑的发挽成随云髻,簪着点翠双蝶步摇,随着她的款款走动而轻晃,日光笼罩下,折出挠人的光泽,将人的心都晃得软成一团。
十六长舒一口气,他知道,今天暂时逃过一劫,紧握的拳头微微松开,手心已经掐出了血印,此时传来痛意。
听见妻子的声音,柳和光瞬间卸了手上力道,连忙将茶盏放回,平复脸上怒意,眸中霎时盈满宠溺的笑,看着他的心肝儿向他一步步走近,伸手一把搂过,嗯,纤腰还是那么绵软,不知道昨夜有没有累坏了她。想到昨晚寝房中的香艳旖旎,一时间他心中又是火热又是疼惜。
“夫君,这是......?”庄婉婉走近才看见地上跪了一个穿着侍卫服的人,额头凝了汗,头发似乎也汗湿了,她仰头疑惑地看向面前这个高了她一整个头的男人。
“没事,吩咐他办点事而已。”柳和光搂着她,又受着她娇媚而不自知的仰头凝望,先前的怒火早已化作欲火,蹭蹭向小腹燃去,“十六,先下去吧,吩咐你的事自行去办即可。”
“是,主上,主母,十六告退。”十六行礼,起身离去,顺便关上了门。
他知道主上言下之意是让他自行去刑房受罚,但心中涌现的却不是惧怕,即使刑房里的刑罚花样百出,能折磨得人求死不得求生不能。因为他知道,如果不是主母及时出现,可能以后十六这个人就不再存在了,或者是说将被其他人取代十六这个称号,而他不复存在。而现在,他仍然要接受刑罚折磨,但是却还会剩下半条命,此刻他心中充满了对主母的感激。
“夫君,我们该出发了。”察觉到脸上越来越火热的视线,和腰上越来越紧的大掌,婉婉不由垂下眼睫,红云爬上脸颊。
她想到了昨夜的放浪,乃至之前无数夜晚甚至白昼的荒唐经历,一时心下发颤,说出的话都带着微微的颤意。
柳和光手得更紧,两人面对面紧紧抵着身体,下身隔着衣料硬似铁杵着他日思夜想的桃源地,恨不得时时刻刻都能呆在里面享受温暖。一只手缓缓游移着搓揉她的腰窝,头埋下一点儿,吐息滚烫,“婉儿,你的夫君饿了,该怎么办呢?”侧头鼻息洒在她的耳后,惹得她一声嘤咛,白玉耳垂瞬时披上红霞,蔓延到整只小巧可爱的耳朵。
他低笑出声,声音暗沉而魅惑人心。
伸手捻了捻她的耳垂,庄婉婉羞愤地看向他,仿佛在说他不守信用。他无奈退后一步,调息压下欲望,“好了好了,我带你去就是,现在就出发,可好?”婉婉听到他答应,上前牵住他的大掌,心满意足地笑开。
而下一刻,却通红着脸用力踩了这个男人一脚。他竟然,竟然在她耳边说,让她一会在马车上......好好补偿他,太过分了,这个人。
她娇着嗓音啐他一口:“你怎么,怎么这样不知羞啊你。”
柳和光包裹住她的小手,柔嫩细软,各中滋味用言语无法描述,非要描述的话,那就是他又硬了。
作者:本来想写一个不同感觉的,但是不知道肿么回事,感觉这一章和第一个故事一个调调,神啊,杀了我吧。。。。。。
第二章一剑阁迢迢陌上花(故事合集)(阿鲲来了)|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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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一剑阁迢迢陌上花(故事合集)(阿鲲来了)第二章一剑阁
阳春三月,江南风光宜人。
和煦春风拂过杨柳,卷起柳絮纷飞似雪,通州城仿佛进入了一个温暖的冬季。
云佛寺,是江南首屈一指的寺院,一直以来香火鼎盛,芸芸香客数不胜数,甚至还有许多从远地慕名而来的人,只为沾染一丁点儿寺中的福缘。它位于通州城以西,在鹤祁山山脚,鹤祁山造化秀丽,山腰云雾缠绕,被众人一致称为鹤祁仙山。自建寺一来被许多文豪大家作诗作词称赞,所以云佛寺也是文人墨客极爱结伴而游的地方。乘坐马车的话出城后须向西行使约两个时辰,晨起出发前往,时间掐准,则正好能赶上午时的斋饭。
十一驾着马车候在大门外,早上一接到主上的命令,他就准备好马车一直等着这里。
想到十六被主上召进了书房,他退下时瞥见的主上阴沉的面色,他就忍不住替十六忧心。十六性子憨直,主上吩咐的事他总是认认真真地办好,以前从未出过差错,这一方面是由于在冷酷刑罚下做事加倍谨慎,另一方面也是十六认真执行命令,每一步都悉心做好。
谁知此次任务十六竟然失败了,还给一剑阁带来了不小的损失,即使主上有能力短时间内解决,但也是犯下了大错,恐怕十六这一次是在劫难逃了。
转念一想,十一回想起主上在吩咐他准备舒适的马车,要带主母去云佛寺祈福时的种种,即使当时主上面无表情,但眼中的柔和也出卖了他。从来对神佛无感,对鬼神无任何敬畏与信服的主上居然不反对主母去寺庙礼拜燃香。他近段时间已经多次亲身经历主上一面对主母就化为绕指柔的场景,即使已经有了疫力,对此还是忍不住感到惊讶。当然,他不敢表现出来。
一剑阁阁主柳阎王是不容冒犯的,听听他的称号就知道厉害了,冷面似阎王。
十一忍不住期盼十六的运气能够好一点,只要主母能够在一切尘埃落定之前见到十六,那他就能够捡回一条命,即使仍然会在刑房内被折磨的遍体鳞伤,但只要命还在,再加上主上在他们立功时赏下的上好伤药,那十六就能够很快恢复。
他木着一张脸,没有任何表情,却时不时余光扫向石狮子后的两扇朱红色大门,然后垂下眼。
不知何处飘来的柳絮落在他鼻尖,而他没有打喷嚏。
除了压抑住的焦灼,其他任何感觉他都感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