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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说,感受到也不会有任何反应,因为他是一剑阁的碎刃刀卫,称号十一。他是一剑阁锋利的刀刃,十六也是。
又过了一盏茶的时间,立在朱门两旁的侍卫面色恭敬,弯腰行礼,主上带着主母走了出来。
柳和光虚虚环抱着庄婉婉,玄色衣裳对比下,身旁的女子鲜嫩如翠柳,芙蓉面,樱桃口,杨柳腰,行走间娉娉婷婷。而柳和光则像是一颗伟岸挺拔的杨槐,是细柳的依靠,守护着她。
二人相得益彰,十分般配。
十一恭身相迎,内心的期盼大概得了允,绷着的心弦暗暗松软。
柳和光细心护着婉婉上了马车,随后十一驾着马车向城门而去。
第三章打湿衣襟迢迢陌上花(故事合集)(阿鲲来了)|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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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打湿衣襟迢迢陌上花(故事合集)(阿鲲来了)第三章打湿衣襟
一辆通体暗色的马车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宽阔的马路上,两匹黑色健壮的马儿奔跑的十分稳健,看见这辆车的行人总觉得有些什么不对,却又不知道是哪里不对。迷惑许久之后才恍然明悟,那两匹并驾的马居然步伐一致,无论是抬脚的顺序、高度,还是马蹄抬起时弯起的弧度,居然都惊人的一致。
有眼神儿好的人,仔细看了看马车,发现合起的车窗上的雕镂似乎能连成图案,竟然是一把剑,心里暗自叹道:原来如此。
立刻移开视线,再也不敢细细打量,害怕一不小心冒犯马车上的人。
马车外表虽然低调不显,内里却十分致舒适,即使不是特别宽敞,但只容纳两人还是绰绰有余的。里面铺了软垫,可以充当休憩的卧榻,背靠着一圈车壁也嵌了锦缎,防止马车不稳时人撞在上面。
就在婉婉打量马车上的摆设时,柳和光从暗格里取出了早就准备好的茶水,还有茶盏。
见她还在专心研究车壁上的花纹雕刻,心下不满,瞧瞧她的动作,侧臀扭腰,胸前地丰盈饱满也因她侧身挤压而愈加呼之欲出,软软的小腰毫不力地扭曲成普通人难以达到的幅度,这可是他心浇灌开发出来的,想到这他又感到有些自豪。
柳和光暂且撇下心里的不满,毕竟婉婉与他成亲月余,他还没带她出过门,难好奇,那就待会儿再拾她。他倒好茶慢慢品饮。
婉婉看够了车里的摆设,本来想稍稍划开车窗好看看通州的风土人情,正想问一问她的夫君允不允,看到他不知从哪里拿出的茶器,颇为惊讶与好奇。
“夫君,这,这是从哪里拿出的?”她疑惑地问道。
柳和光轻飘飘瞥她一眼,只管喝手中的茶,却不回她。
这时,庄婉婉终于感受到他的不满了,想是自己上车后一直没有理他,心思都在好奇马车上了。
她连忙用小手握住他放在腿上的手,讨好地笑,见他手中的茶已经饮尽,又去接过,准备为他倒上。
倒茶的时候,一直行得十分平稳得马车突然一晃,那茶水就洒了出来,打湿了她的胸前,一片温热感随着茶水的浸透贴上了胸前地肌肤。她连忙把手上的东西放在角落的案上,手忙脚乱的取出手帕擦拭,但是茶水已经湿透,是擦不干的。
柳和光隐秘一笑,眼中有不怀好意的色。
他早在确定要和婉婉共乘马车出行之时就暗暗定下计策,提前吩咐了十一,否则,由两匹双生又经过训练,默契十足的马拉着,还有十一驾着车,在没有意外的情况下这车怎会行的不稳?
晃得真是及时啊。
婉婉今日本来就穿了浅色的衣衫,最近一段时间天气都很暖和,所以她选的衣服料子也轻薄,此刻被茶水湿透,贴身穿的兜衣也透出了颜色,桃粉色的,还绣了花。
柳和光盯着她双眼放光,眼中升起了欲望。
她怎么弄也吸不干打湿衣襟的茶水,不知所措地看向他,想寻求帮助。怎知柳和光死死盯在她的胸前,就差没扑过来了。看到这她怎么会不明白,往日欢爱时这个男人总是爱不释手,甚至爱不释嘴地玩弄这一对饱满,总要留下许多令她羞涩不已地印记才罢休,她又怎会不明白此刻他的目光意味着什么。
她居然还傻傻地向他求助。
回忆起他对她地抚弄揉搓,舔舐啃咬,她竟然升起隐秘的渴望,小腹缩,竟觉得有些空虚。
她不安地揉捏着自己的手指,呐呐开口:“夫君......”话出口竟然是说不出的娇媚动人,她怎么......怎么在他的目光下就......
柳和光紧盯着她因为紧张而起起伏伏地胸脯,那里的饱满他一只手都难以掌握,入手更是滑腻芬芳,忍不住喉头一紧,随后吞咽一口唾液,喉结上下一滚。
“婉婉,既然已经湿了,那么脱掉就行了。”说出口的声音满是压抑的情欲,“婉婉不好意思么,那,夫君帮来你好了......”
他伸出渴望已久的大手,逼近她,猎人终于对窥视已久的猎物出手,强弱悬殊,猎物还有机会逃脱吗?
答案当然是否。
柳和光把火热的大掌贴上她的肩头,烫的她一颤。
随后一把扯下,露出了里面的抹胸襦裙。他早就忍不住了,从今早看见婉婉穿着一身,他就想着扯碎衣衫把她压在身下,一想到这,他身下就硬得不像话。
本来只是隐约露出沟壑的上缘因为湿透,紧紧贴服在肌肤上,沟壑更加显现。嫩绿的颜色衬得露出的肌肤更加白嫩,直让人想咬上一口,看看是否入口嫩滑。
“夫君,别......”她伸出手软软推拒。
他钳住她的手,抓住抹胸上缘,缓缓拉下,喉头滚动。
第四章马车play上(hh)迢迢陌上花(故事合集)(阿鲲来了)|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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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马车play上(hh)
外裙被拉下到腰间,桃粉色的兜衣露出,被水渍洇湿了一片,透出嫩生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