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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高,已经可以直接下达对a级队伍的人员接受命令了。
想到这儿,闻楹也没有多说什么,毕竟他目前还在冒充遏苦的身份,过分暴露自己对地植办的了解也不太好。
而那个叫陈珂的年轻人在和他们又聊了几句有关种花的话题后,倒是看似挺自然地把三人之间的话题带到了那个目前除了一个名字,其他还一切未知的地涌金莲上。
陈珂:“说起来,二位同样是五树六花,之前有听说过地涌金莲吗?”
糖棕:“额,我实话实说啊,在你们找到我之前,我并不知道六花里还有这么一个东西,我以前只见过遏苦这么一个同类……恩……其实我是农村户口,一直住在郊区蔬菜大棚边上的,除了我自己是五树,我真的只见过土豆洋葱胡萝卜什么的……”
闻楹:“不知道,我只认识几个光头。”
陈珂:“………………………………”
这两个死树桩子无比朴实接地气的回答,把陈珂原本酝酿好的一肚子套路都给一下子堵了回去,低下头暗自抽了抽嘴角后,陈珂表情勉强地笑了笑说是吗那就没办法了,又在礼貌地继续说了几句话后,才抱着自己身边的那盆荷包花慢慢地走回车里去了。
而等他走了之后,闻楹和糖棕才沉默着对视了一眼,半响糖棕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小声嘀咕了一句道,
“这一路上可真是凶险啊,感觉现在每说一句话都要思考好几遍。”
“……保持你现在这个样子就可以了,等到了那里我们也不一定非要依靠他们所谓的地图,我自己就有办法能找到地涌金莲。”
闻楹无意中透露的这一句话让糖棕一下子瞪直了眼睛,虽然他一直知道闻楹这人老喜欢闷不吭声地做事不告诉别人,但是每每被他这么刺激他还是有点吃不消。
而这般想着,糖棕刚要开口说话,他就眼看着和他一起在相对干燥点的公路边席地而坐的闻楹面无表情地背对着李成斌他们那些人,又将自己的手掌落在了他们俩脚边的一块雪地上。
隐约有淡金色的光从青年的手指落下,雪花融化的那一块地上似乎在涌动着什么躁动不安的生命,糖棕见状有点错愕,只直直地盯着那一块土壤眼睛都不敢转一下。
而下一秒他就看见一段细嫩的幼茎从土里猛地钻了出来,并迅速地长大转瞬间就绽开了一朵淡白色的野花,而这花偏偏还不是闻楹自己的物种植物,这就只能说明一点,那就是身旁的青年已经从某种程度掌握了能控制世间任何一种草木生长开花进程的能力。
“这……这原来就是神树的能力吗?好神奇啊……”糖棕有些惊叹地喃喃了一句。
“……其中一种能力。”
垂下眸子的闻楹这般解释着顺手动了动手指让这朵野花按照她开始钻出来的过程,直接倒退生长闭合花苞又钻了回去。
雪地又恢复了最开始的样子,除了亲眼目睹这一切的糖棕,任凭是谁过来都不会发现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
而当下也没去敢问闻楹的其他能力是什么,原本心里还挺不安的糖棕这下也彻底放心了,只和闻楹坐着聊了几句别的,又跟随着重新准备出发的车队一起继续开始了前往鄂伦春的行程。
六天后,他们一行人终于在黑河市见到了早早等候在那里的目朋干事,李成斌等人当即换上一应装备,又领着闻楹糖棕他们穿过阿尔山开始试图进入了鄂伦春族。
只是等他们离开的一天后,紧随其后出现在了这里的就是一对打扮看着如同双生兄妹的孩子,而这,自然就是在黑河市呆了也快有一个多月的邓桃和一品红了。
“妹妹想吃什么?是和哥哥来山里踩雪玩的吗?”
进入阿尔山前唯一的一家俄国风情山脚酒馆内,长得颇有雪国味道的混血老板娘正慵懒着地伏在柜台上看着面前整个人包在小斗篷里的邓桃和边上裹着件毛领灰棉袄的一品红,而闻言这一个多月都去了另一地方的邓桃也甜甜地笑了,接着摇了摇头看了看门外的大雪才回答道,
“我来等我叔叔从山里回来,他去山里好久好久了,是他之前让我到这里等他的。”
“哦,叔叔?看来是个勇敢的猎人或者樵夫吧?”
“不,他是个和我一样不让别人轻易看见面孔的怪人。”邓桃看着老板娘勾了勾嘴角。
“啊?这么一说的话……”
嘴里若有所思地说着这话,原本还对他们态度一般般的老板娘也忽然挑着眉笑起来,又给邓桃和一品红各抓了一把俄罗斯软糖,邓桃和一品红见状都很礼貌地说了声谢谢。
而顿时笑的更明媚些的老板娘把他们一起带到窗户边上的一块小餐桌上坐下之后,又弯下柔软婀娜的腰肢看着他们眨了眨湖水蓝色的大眼睛道,
“我或许见过你们的叔叔,他很有魅力也很风趣,当然他还相当富有……好好地在这儿等他几天吧,娃娃们,让我来给你们想办法找点除了火焰伏特加之外能填饱肚子的东西,毕竟他给了我很多很多钱,我总得好好招待你们,把你们一个两个养的白白胖胖的。”
风情万种的老板娘说完就妖娆地挥挥手走了,正在往嘴里丢软糖的一品红见状忍不住咂咂嘴,又凑到邓桃身边笑着感叹了一句。
“我发现你叔叔真是太厉害了,我们这一路上过来几乎所有年龄段的漂亮女人都对他赞不绝口,你还记得我们去找戴桃时那个喜欢摇手鼓的哈族老太太吗,她居然也一个劲儿夸你叔叔多有魅力多好多好……”
“嗤,光有女人夸有什么用,还不是个到现在都没有人要的光棍老男人……”
没好气地偷偷嘀咕了一句,邓桃听一品红提起戴桃也把一直揣在她袖口兜里的那只通体雪白,唯有鬓角边有一抹桃红色羽毛的小雀鸟给抱了出来。
而这只名叫戴桃的鸟儿一落到桌面上,邓桃就把自己的下巴搁在桌子上,又开心地眨眨眼睛像个天真的小姑娘似的兴致勃勃地拿着软糖逗弄起了鸟来。
“行行好吧我的小姑奶奶,鸟不能用软糖随便喂,你不是还得靠她给你抓身上的虫吗?”
一品红撑着自己的脑袋无奈地笑了笑,光看邓桃这丫头这么天真烂漫地逗小鸟玩画面倒也挺可爱的。
他们这一个月按照邓桃叔叔给的路线先是去找了这只能替夹竹桃抓去身上害虫的鸟,又辗转去帮邓桃取出了背脊的夹竹桃背骨,换上了一段作为替代的楠木骨,此刻夹竹桃的背骨就在一品红手边的包裹里,而想到当时那惊心动魄的血腥画面,一品红还是有点心有余悸。
“你背上的伤口还疼吗?”
“好多了,不拿掉以后麻烦更大……我们的另外两个同伴当年正是被那群人挖去了背骨,抽取了骨血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