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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不知道她要做什麽,只是看她神色凝重,也只好乖乖听话,不仅锁死了大门,还把所有窗户关得密不透风。
浅浅让她们搬来两把椅子,今天,她的目标是纱幔後的宝石珠帘子。
悠兰和阳光按照她的指示一条隔着一条,挑着拆下一条条宝石链子,最後清点时,总共拆下来四十八条。
每一条链子上至少串了三十多颗宝石,最後一清点,居然有一千多颗。
抬头看了眼珠帘子,虽然比原来的时候稀疏了一点,可还算分布均匀,完全不影响美观,不细心看还真看不出和原来有什麽变化。
“知道怎麽做了麽?”把一千多颗宝石交给悠兰和阳光,浅浅盯着两人的脸,故意板起脸:“别以为我不懂行价,我只是怕自己的身份会引来麻烦,所以才会让交给你们处理,别叫我失望。”
“公……公主……”悠兰看着那堆沉甸甸的宝石,有点为难:“东西太多,我们……一下子带不出去……”
“需要多久?”守门的侍卫不是吃素的,她明白。
“每次只敢带十几颗,要不然,怕被守门的大哥查到。”往日里,她们哪有机会带这麽贵重的东西出去?
一千多颗,想想都可怕!但,却又一想就忍不住想要流口水。
公主说了,会有她们的好处……
守门的侍卫会查,这点浅浅完全不感觉有任何意外,可是,一次只能带十颗,那也太少了吧?
她很清楚她们是不可能天天往外头跑的,只能偶尔出门一趟置办些东西,这样的话,这一千多颗宝石什麽时候才能脱手?
她可不仅仅只有这些宝石需要变卖!她还要卖掉剩下那一半,还有床上的珠宝,墙壁上的夜明珠,以及那些名贵的画卷……
从前还觉得自己至少有一年的时间,可是经过今晨和东陵默在书房的互动後,她总觉得自己不能在这里长住下去。
这个地方太危险,多待一天,生命又多几分威胁,她必须尽快离开!
“还有没有什麽办法可以每次多带点出去?”她忽然问。
悠兰没说话,倒是阳光心直口快地道:“除非有公主的令牌,这样,奴婢们就可以自由出入公主殿了。”
“阳光!”悠兰低低呼喝了一声,但,话已经出了口,想阻止也阻止不来。
浅浅皱了皱秀眉,这个悠兰,每次都想要坏她的好事,如果不是阳光确实有点单蠢,她怕她成不了大事,她还真想任何事都交给阳光算了。
她沉了沉脸,轻声问:“我的令牌在哪里?”
“公主,”虽然明知道她开始不耐烦,也开始不悦,可悠兰还是觉得自己有义务去提醒她:“公主的令牌若是交给奴婢们,万一从奴婢们手里丢失,奴婢们可是要担杀头的罪过的。”
“杀头?”不见个令牌而已,要不要玩得这麽大?
她抿了抿唇:“我恕你无罪还不行麽?”
“这是皇家的规矩,公主。”
“那你们小心一点不行麽?”好好一块令牌,还能说不见就能不见麽?这个悠兰做事实在太小心,小心到有点畏首畏尾的地步了。
她轻轻哼了一口气,从床上坐起来:“快说,我的令牌在哪里?我找给你们。”
阳光瞟了悠兰一眼,见她不说话,才又看着浅浅,怯怯地道:“在……在公主的书房里。”
“你瞧,你们都知道我的令牌在哪里了,如果以後不见了,那肯定是你们偷的。”
“公主,奴婢怎敢?”这两人一听,立马吓得跪倒在地上,面如土色。
浅浅揉了揉发酸的太阳穴,无奈道:“反正不见了唯你们是问就是了,既然这样,还不如把令牌拿在自己手里好好看管对不对?我不保证哪天我去书房的时候,一不小心把它当垃圾扔掉。”
“公主别说了,奴婢们拿着令牌替公主把东西带出去便卖掉便是。”悠兰大大吸着气,无奈地道。
公主再说,阳光便要吓得哭起来了。
她胆子向来小,公主这麽一说,她已经吓得浑身不住在发抖了。
浅浅也不再说什麽,只要搞定她们就好,她也没有太多的时间浪在她们身上。
“反正,令牌你们自己去拿,这些东西,十天之内一定要帮我全部处理掉,十天後,我要看到很多很多银票,知道麽?”
“明白了,公主。”
她拍了拍手,满意地步出浅云阁,去倚风阁找赫连子衿去了。
☆、145你总算像个人
最近轻功完全没有练习过,剑法就更不用说了,赫连子衿说她胳膊上的伤还没好,这两日他不会教她剑法了。
倚风阁还是像往常一样,安安静静的,几乎没有半点人烟。
赫连子衿不在院子里练剑,也不在房间里看书,已经快到晌午时分了,屋子里居然完全找不到他的身影。
浅浅在他的卧房里待了一会,便自觉去了後院,沿着花园一路小跑起来。
她来倚风阁练轻功的日子不算长,就短短几日,但赫连子衿每次总会让她在後院沿着花园先跑上三圈,之後再教她呼吸吐纳的心法。
那套心法她虽然记得清楚,但苦於不懂如何去修习,所以,还得有赫连子衿在身边才行。
三圈跑下来後已经是两柱香的时间过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套心法真有那麽神奇的功效,这次她沿着花园跑,整整三圈跑下来居然不像过去那样累得几乎瘫倒在地上。
甚至,在她跑步的时候,只要按照赫连子衿所教的吐纳方式呼吸,小腹间便总会有一股热热的气息长存,这股气息似有无尽的力量般,给她提供充沛的体力。
不过,哪怕心法再好,修习的日子依然太短,三圈下来後,虽不至於累得动不了,却也还是气喘吁吁,手脚乏力。
一抹素影不知道什麽时候来到她的跟前,她抬头看他,眨了眨眼,讶异道:“赫连子衿,你回来了?刚才去哪了?”
“出去了一趟。”他习惯性身手搂上她纤细的腰肢,带着她往前院慢步走去。
她该抗拒的,但因为真的很累,有他扶一把确实会好受很多。
更何况,她深知他对自己无意,既然这样,就当是被兄弟抱了一把好了。
“好累。”回到前院的凉亭下,她立马想要往石椅上坐下。
已经放开了她的赫连子衿却长臂一勾,轻易又把她勾回到自己怀中:“先别坐,累了就靠着我歇一会。”
“好。”靠在他胸膛上,很不客气,甚至还伸出手勾住他的脖子,挂在他身上。
是真的累,借他挂一挂,他反正不会介意,这一挂,两个当事人或许不觉得有什麽,但,看到别人眼里又完全不是那麽一回事。
素衣迎风轻扬,墨色发丝飘拂纠缠,亭下的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