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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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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要问他要不要倒,男人又说:“过来替我点烟。”

“噢。”我掏了打火机过去,这麽个人再加上这里黑洞洞的实在压抑,我想著赶紧完事走人,手上动作格外麻利。

男人已经衔著烟等火,我弯下腰打了火凑过去,借著火苗的光亮我看到男人刀锋刻过一般的脸,有棱有角的,说白了就是帅,还帅得很男人。也难怪刚才那妞送上门了,不过那麽好看的都不要……我眼神下意识往下扫了一眼,不看还好一看我他妈差点叫出来。

他裤子都没拉上,整根鸡巴露在外面,也不知道是不是刚才用过了,挺粗挺长的一根垂在那里,说实话我都想拿打火机照照是不是看错了,又怕烧了他的毛……

我正震惊,忘了手里的打火机都差点把烟点成蜡烛了,男人终於抬起眼皮看了我一眼,下一秒他突然捏住我的下巴,我被强迫著抬头,视线和男人对上的瞬间,我在他眼中看到了不可思议,如果上次有人见了我像见到外星人,那麽现在他就是和外星人近距离接触了。

☆、4

一个男人捏著另一个人的下巴凑的近得几乎要抵上後者的鼻尖,别管是男是女怎麽看都像是调戏。三年前我绝对打掉这小子的牙,但现在毕竟不是冲动的年纪了,更别提这几年我连性冲动都不怎麽有了。

男人仍旧瞪眼盯著我,他本来就有气势,此时眼神更是像要把我千刀万刮了一样,不过好歹我也是外面混过的,这些年除了卖盗版碟之外也没犯事,不心虚。

“先生……”我想缓解一下这紧张诡异的气氛,谁知刚开口他另一只手突然在我腰上狠狠摸了一下,瞬间我浑身就跟过电似得一抖,差点一屁股坐地上。

一把推开他,我往後退了一步,义正词严地说:“我只是送酒的。”卖身的事暂时不干。

他没说话,只是一伸手按了墙上的开关把灯打开了,四周顿时亮了起来,光线虽然不强但也足够让我看个清楚,包括男人的长相和下面那根玩意儿。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好像比刚才硬了点……

而他好像也没有什麽生气的感觉,只是喃喃自语仿佛狼见了肉一样上打打量我,“真是像……”

我下意识地觉得此地不宜久留,正想装个傻离开,他突然开口。

“叫什麽名字?”

按理说我应该想办法赶快走人,可见他那副盛气凌人的德性又突然嘴贱,於是飞快给自己起了个洋气的英文名,用中文字正腔圆地告诉他:“插尔死。”

他皱了皱眉,“说人话。”

我没说叫“插死你”就不错了,而且大哥你难道就没有一点“溜鸟”的自觉?真他妈的不知道是他淡定还是脸皮厚。

没等我再开口,他突然说了一句:“过来。”

我一愣,男人扬起下巴看著我,表情和语气那叫一个拽。

神气个鸡巴!我在心里啐了他一口,冷冷地说:“都是误会,先生没事的话我先出去了。”

“过来。”他又说了一遍,表情和语气仿佛都在说:别逼我过去抓你。

我觉得要出事,至於出什麽事……我强迫自己别瞎想,缓缓往前迈了一小步,眼角馀光扫了一眼桌上的酒瓶子,计算著拿起来抡到对方头上要几秒……结果对方先发制人,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像拎酒瓶子一样把我拽了过去。

他速度太快,我还没反应过来,只一阵天昏地暗之後整个人就被按到了沙发上,紧接著“刺啦”一声,裤子从裤裆那里被撕开,大腿根一凉,我这才百分之百肯定,这家伙是真要操我!

难怪刚才不要刚才的女人,敢情人家喜欢插屁股。

“放开!操你大爷的!”我嘴里不干不地骂著,一边举起拳头去揍那狗日的,可那王八蛋力气不是一般的大,光两条腿压著我就让我几乎动弹不得。於是我刚穿了开裆裤,随後内裤也被撕开了,被抽走的时候勒著我的蛋,疼得我差点叫出来。

想想真是欠,因为心情好我今天还他妈换了一条新内裤,不是超市里二十块钱三条的那种,好几次都舍不得穿,他竟然就一下给我撕了!

“我操你大爷那是新的!”

他似乎是被我的穷酸逗乐了,一下子笑了出来,“这是调情新手段?”

调你妈!我是真心疼内裤。

“给你买新的,现在,乖乖让我操。”

你可能无法想象,一个长得成熟性感的男人说著下流话还道貌岸然的样子,感觉到他下面已经兴奋了,硬硬地抵在我屁股上,我恶狠狠骂了一句:“去你妈的!”时代真是在发展,我不得不佩服鸭子兄弟有先见之明,看眼前这位豪放的架式,可能人兽也不差不了多远了。

“怎麽?”男人微微眯起眼,笑得不是一般的淫荡,“这时候装贞洁烈女?”

老子是豪放猛男,不然你躺下让你试试!想是这麽想,说我是不敢说的,谁知道这变态是不是真有这个嗜好。

“我说了我只是送酒的,”我硬著头皮看著他,“你要找人我可以去安排……”

他没说话,目光再一次从我身上扫过,用个肉麻点的词就是侵略性十足,然後又突然狠狠揉了揉我的屁股,笑著说:“脸上皮肤糙了点,这两瓣屁股倒是够结实。”

这绝对不是夸我,我“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气,像青蛙一样躺在男人下面的画面我也不觉得会有多好看,都到这个地步了也没必要客气了,我撇了一眼男人下面那一根,放风放到现在竟然还没软,再看一眼他的脸,长成这样还要玩强奸,真他妈的世风日下。

“强奸是最没种的,你……”我话还没说完,他突然捏住了我的下巴,想必是知道我说不出什麽好话。

“你信不信,我就是真在这里操了你,也不会有人出来说一个字。”

我信。不就是万恶的恶势力仗势欺人麽,狗东西!

瞪著近在咫尺的男人我几乎要将一口牙咬碎,有一瞬间甚至恨不得咬得是他的蛋。

被我瞪著,他突然笑了,而且还是少见的温和,“别怪我,实在是你这张脸让人有想强奸的欲望。”

这是什麽屁话!

“强奸犯强奸人还怪人长得好?”我极尽讽刺地冷笑。

他沉默了几秒似乎在犹豫,感觉到他抓著我的手的力道放松了一点,我暗自庆幸觉得他可能是良心未泯,结果他来了一句:“那你替我吸出来。”

作家的话:

有点写不动了啊……orz

☆、5

虽然我手里没有镜子,但我也知道现在自己脸上的表情有多“”,非要形容一下的话,就像鸭子兄弟问我要人兽片子时,而且绝对有过之而无不及。

其实我有点怀疑是不是我耳背听错了,看这人的派头也应该也是有几个钱的,不然不会无法无天到这个地步,可有时候我真想不通有钱人的思维,喜欢男人就喜欢男人,溜光水滑细皮嫩肉的倒也理解,我这一脸胡茬快到三十的大老爷们,这样都下得去手得是多重口?

“怎麽样?”他又问了一句,虽然在问,但是脸上已经有胜券在握的表情,看得我是真想喷他一脸口水。

“大哥,没有你这麽不厚道的。”我严肃地看他,伸手狠狠推了他一把。

而他也顺势从我身上下去了,後来我才知道那是为了接下来的事。

“你不想做也行,但是没有我的话,你根本走不出这间酒吧。”他像刚才一样坐在沙发上,双腿大开整个人懒洋洋的。

德性!

“我查得到你姓甚名谁,家住哪里,如果你不愿意在这里,我们可以到你家去。”他别过头看著我微笑。

说实话那笑容其实挺好看,但现在我只能想到一个词人面兽心!

我在心里将他骂了个狗血淋头,因为我知道他说得很有可能是真的。这年头你永远不知道遇到的是跺一下脚地面抖三抖的大人物,还是打肿脸充胖子的小瘪三。基本上我是属於後者,但是从不打肿脸充胖子,而眼前这位,还真有点不好说……

结果我刚想到这儿,门突然开了,酒吧老板一脸谄媚地站在门口,看到我先是愣了一下,但毕竟是老江湖了,下一秒就恢复笑容然後问男人,“赵先生,玩得怎麽样?需要再叫几个人进来麽?”

我巴不得他叫一个团的人来,管他们3p还是群p,就是人兽都无所谓,只要我赶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老板……”我刚要向老板求救,一旁的男人突然说了句:“不用。”然後他视线扫了我一眼,淡淡地说:“就他了。”

我还没反应过来,老板已经点头。

“行,那您慢慢玩。”

老板瞬间化身老鸨,冲我咧嘴一笑,“小徐,好好陪赵先生。”

操你大爷的……我恨不得抄起瓶子抡过去,你个油头粉面的老皮条客!难怪一晚上给三百块钱,早知道要干这个三千块都不多啊!老子亏大了!

门又关上了,包间里又恢复成刚才的气氛,甚至被那老鸨子一搅和更淫荡了。

男人看著我,表情有点玩味,还有点幸灾乐祸。不知道他哪来这麽强的欲望,折腾了这麽久还有心思。

我是想过下海,但绝对没想在这麽个情况下,自己自愿和逼良为娼完全是两码事啊。

“大哥,不带这麽欺负人的,”我咧开嘴角扯出一个苦笑,“您何必跟我一般见识……”

他乐了,“我就是想欺负你。”

我恍惚有种错觉,比起让我给他吃鸡巴,他是真的更想看我这副惨兮兮的样子。有些变态不就是这样麽,比起真刀实枪的干更喜欢欣赏别人痛苦的表情。

“快点吧,我的耐心也是有限的。”他轻轻叹了口气,指了指自己裤裆,“再等一会儿我可能就改变主意……”他没说下去,但什麽意思很明显。

在脑子里把今晚所有发生的事梳理了一遍,我权衡了一下,最後肯定撂倒他和杀人灭口都不现实,只有委曲求全一条路可走。

妈的,不就是一根肉棍子麽?男人都有,我下面那根也不差,到时候你他妈的别自卑。

“行,”於是我抿嘴冷笑,阴恻恻地看著他说:“只要你不怕我一个不小心把你那玩意咬下来。”

他也笑了,伸手招呼我过去,等我走近了之後,又在我脸上捏了两下,慢悠悠地说:“没关系,咬下来我就把你那根拆下来当补偿。”

我知道他说的不是玩笑,於是瞬间萎了。

他拉一开始就是开的,那根玩意一直露在外面,可等真正靠近了看,我觉得让他自卑的可能性不太大了,因为这家伙的,真的大……

片儿里那些个男的大的也不少,但是难辨真假,有些还是上场前吃了药的,可这家伙我敢打赌绝对纯天然还不带激素的。

“你他妈的没操过刚才那女的吧?”我蹲在他两腿之间,抬头拧著眉一脸厌恶地问。

他愉悦地扬起嘴角,说:“放心吧,你要是嫌脏我可以直接操你屁股。”

作家的话:

想到一个新攻,鉴于开始已经决定四攻一受了,於是,有个攻要被“抹杀”了……

☆、6

张开嘴,把男人的龟头含住的时候,我有一瞬间觉得自己是真不要脸了,为了什麽能做到这个地步?

我承认我没种,别说为了活命,为了四肢健全也是好的,以我目前的情况来看,要真缺胳膊少腿了我後半辈子算是彻底悲剧了。退一万步说,今天我没给他吸出来,他叫人打我个短时间生活不能自理就够我受的了。我一个人,没人照顾我,更不能让我妈担心。

“全含进去。”头顶传来男人的命令,声音冷冷的,我抬眼瞅了他一眼。

呸!还挺镇定,真不行买点药吃去,装什麽阳痿。

但是鉴于我现在的立场,只能委曲求全,又把嘴里那根往下吞了点。感觉那玩意在我嘴里慢慢有了反应,像是充了气一样一点儿一点儿硬了起来,不一会儿就捅得我嗓子眼儿发酸。好在他那根没什麽味儿,看来是个爱乾净的人。

光著屁股跪在地上嘬男人鸡巴,我他妈都不想浪这画面,恨不得拍下来弄成碟卖了,当然我脸上得打码。

说到这儿我又得佩服那老鸨子了,我都光屁股了他还能面不改色地拍马屁,果然是见多识广。又一想人家可能连人兽什麽的都见过了,我这又算得了什麽?

“继续,用舌头舔,这麽简单还要我一步一步教你?”

我皱眉,抬眼瞪著男人,他嘴角含笑好像看戏似得,我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肯定又好笑又下下贱,但他就是拿我取乐,我越下贱他越开心。

我不想仔细感受含著男人鸡巴的感觉,虽然我一直催眠自己就当是舔黄瓜了。

他眼也不眨地盯著我,表情那叫一个淫荡,当然肯定没有我现在的样子淫荡,但我觉得他除了享受口交之外,似乎还有别的东西让他更兴奋。

慢慢的,吞咽开始有点困难,他龟头几乎要顶著我的嗓子眼儿,我头慢慢往後移了一下,嘴里的东西也跟著抽了出去……

突然男人揪住我的头发往後狠狠一扯,那根玩意儿也从我嘴里“啵”地一声抽了出去,带出一条银丝,我疼得头皮都要裂开了,被迫扬起头看著他。

他看著我冷笑,表情和语气变得阴狠,“你想咬我吧?”

没错。我真想咬掉他那恶心的玩意,只不过还是被他提前三秒钟察觉了。

我不说话,抹了抹嘴看著他冷笑,算是默认,老子敢做敢当没什麽好狡辩的。

结果他却没有想象中那样暴跳如雷,只是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会儿,然後说:“今天我下面掉了根毛,我就把你全身的毛一根一根拔下来。”说话的同时流氓地用食指刮了刮我的下巴,“我有得是时间。”

看来他是真要跟我耗上了。

“好了……”他松开手靠到沙发上,用下巴示意我继续。

“不怕我再咬你了?”我问。

“你不会。”他笃定地说,笑得有几分阴沉,“失去了一次机会,你就老实了。一次反击不成功,你就认命了。”

我再一次佩服他,把我看得真透彻。

於是,我乖乖蹲下把他鸡巴再次含进嘴里,开始认真舔了起来,用舌头在头上刮一圈儿,又使劲嘬了几下,再吐出来在棒子上舔了几下。

说句不要脸的,口交这麽点事难不到我,咱是干什麽的?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片儿里那金发妞大萝卜一样的外国鸡巴都能得吸得津津有味,他这根大是大,再大得大得过黑人哥们?

这次我是真卖力气了,没过一会儿他果然兴奋了,鼻息浓重,胸口缓缓起伏著,“快点……”说话的声音都有点变调了。

我是很久没被人含过了,几乎要忘了那是什麽样的销魂感觉,等到嘴里的东西彻勃起撑得我嘴嘴发胀的时候,我发现还真他妈要跟黑人有得一拼了!

嘴里有一点淡淡的咸味儿,我皱著眉在他龟头上嘬了两下,“”的像喝汽水似得。

“摸我下面,快点!”他显然很受用,催促著。

我知道他让我摸他的蛋,我也真想给他捏爆了让他当太监,但人说得没错,失去了一次机会我就再没机会翻身了,说我窝囊也行,都到这个份上了,再一会儿就能解放了,还冒那个险干什麽?

我一手捏上他两个蛋,把玩了两下意思意思,两个龟蛋真够大的,我不敢多摸,怕控制不住给他揪下来。

他喘息了一声,我抬起眼皮瞅了一眼,他正眼也不眨地盯著我,眼神色情得总让我觉得在意淫什麽,凭良心说这龟儿子长得是挺不错的,此时的表情也比片儿里那些男的还性感。可我刚想到这儿,他突然揪著我的头发猛地往前一按,一下就让我给他弄了个深喉。

“唔!唔!”操你大爷的!我腮帮子都快被顶漏了。

他是爽了,扯著我的头发就开始前後移动,仿佛用我的嘴自慰,不断发出舒服的叹息。

我被迫快速吞著嘴里的东西,有好几次脸都贴上他的毛了,嘴里被他捅得直泛恶心,要不是嗓子被堵著肯定得吐了来。

十几下之後,我感觉他要射了,急忙按著他大腿根往後躲,他力气比我大,弄了几次都没把他鸡巴吐出去,我他妈真急眼了,帮他嘬出来是一回事,在我嘴里“撒尿”又是另一回事了,怒从心中起,我刚想用力咬下去,他突然抽出去了……

“啪”地一声,男人鸡巴打在我脸上,一连几股液喷了出来,有几滴沾在我脸上,大部分都喷到我衣服上了。

他缓缓松开我,我喘著粗气两眼通红地瞪著他,尽管最後抽出去了,但是还是有点液射在我嘴里,不想趴在地上吐,太难看,我一扭头抄起茶几上的酒乾了一口再吐出来,一连几次大半瓶酒都让我当了漱口水,嘴里的酒味儿冲掉了液的腥气,但还是让我有点隐隐作呕的感觉。

男人爽完了,缓缓拉上内裤,提上裤子又是个衣冠禽兽。

“你姓徐?叫什麽?”他看著我问,可能是爽完了所以心情不错,口气好了许多,“不说实话也不要紧,你老板不敢对我说假话。”

我现在後悔当初干吗不编个鸡巴英文名告诉那老鸨子。

然而还没等我开口,突然有人敲门,门外的人像是知道里面在干什麽,只把门推开了一条缝,站在门口说:“赵先生,乔先生的电话。”

一瞬间,男人表情变了,他很奇怪地看了我一眼,然後也没再问我名字,说了句:“走吧。”

虽然我没打算让他给我个百八十块的,但今天我算是见识到了什麽叫“提裤子不认账”了。

我指了指下面,“你他妈的就让我光著屁股走?”衬衫勉强能盖住我大腿根,虽然没露阴但也太猥琐了。

可能是高潮之後心情都不错,他笑了笑,在我看来简直已经大发慈悲地对门口的人说:“弄条裤子进来。”

一分钟都不到,裤子就送进来了。

我三两下穿上,也不跟他多废话,扭头就出了包间,一路气势汹汹地都没人敢正眼瞧我。其实我也不太敢正眼瞧我自己,因为我早他妈硬了……

作家的话:

咱们先从含蓄的来吧……

☆、7

我不觉得受了这种刺激硬了有什麽丢人的,老子又不是阳痿,虽然头一回含男人那玩意,但有点反应也不是什麽要死要活的事。

不过再怎麽饥渴我也不至於躲在黑漆漆地小巷子里自己撸一管,况且比起那点欲火我现在更是憋了一肚子怒火。

在巷子里圈地盘似得走了十好几个来回,终於把那股邪劲压下去了,我揉了两下裤裆,啐了一口直接扭头走人。

衣服我也不要了,三百块钱他妈的爱给谁给谁,老了不伺候你们了!

说实话,换三年前我一定拿著刀冲上去剁了那王八蛋,但是现在不是三年前了。

有什麽事看不过去,忍一忍也就过去了,年轻的时候跟著一群人到处打架斗狠,风光是风光了,到底没落得什麽好。说忍辱偷生可能严重了点,但我是真想平平安安地过完下半辈子。

回家之後我脱了那身工作服卷了卷直接扔垃圾筒里了,洗了澡换了条大平角裤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不仅睡不著,还总觉得缺了点什麽。

一般来说单身男人基本都靠手撸,我也不例外,虽然几年前生活糜烂了点,但自从不在外面混了之後,我几乎就没怎麽碰过女人。一是忙著重新开始讨生活,二是觉得花钱去找女人没意思。反正这事儿我是没多想,来无事看看片子自己动个手也就解决了。

但是刚才给别人含了一次,我自己也是真被刺激了一下。想起来觉得晦气,但男人最难控制的也就是下半身那点事了。

犹豫了好一会儿,我终於手伸进内裤里给自己撸了一次,一般我自己动手做这事的时候都不用看本杂志或者放个片子,前二年片子看多了满脑子都是那些玩意,再加上我次数也不算频繁,到後来只要边想边撸没多久就能出来。

结果今天果然是受刺激受大了,撸到一半眼前突然变成那个男人的脸,瞬间我他妈就软了,任凭我再怎麽撸都没反应。我有点垂头丧气地盯著垂在腿间的那根,它比我还垂头丧气,当然这事也不能怪它。我拿手扒拉了两下,默默地提上裤子,闭上眼睡觉。

天塌下来有大个儿的顶著,没有什麽是过不去的……

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外面太阳才刚升起来,我住的地方是幢旧楼,我从一个老大爷手里租了四楼的一间一室一厅,地方是小了点但我一个人也够住了,而且里面还有几件旧家具,虽然破了点但好歹桌椅板凳柜子什麽都算齐了,最重要的房租不贵。

一晚上三百的营生我是干了不了,我一直以为像我这样的跟女人上床可能还有点市场,没想到竟然还有垂涎我这老屁股的。按理说像鸭子兄弟那样的才招男人喜欢吧?

於是,我决定重操旧业,还是卖片儿好,自由职业不用看人脸色,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上次那批碟被缴了,只能再去进一批。进货的地方离我住的地方比较远,得倒好几辆车,而且那老东西不像别人什麽时候去拿货都行,几乎二十四小时随叫随到,他偏要和白领上班赶一个点,早上九点准时开门,晚上五点半之後再找他就不营业了。

你说你他妈一倒卖盗版碟的这麽有个性干什麽啊?

可也没办法,他货源丰富,价格也低,所以我只能赶早去找他,拿了货之後晚上好直接做生意。

等到了地方,已经快到中午了,我拐进一片看上去像废墟的小巷子里,七绕八绕的终於找到了一幢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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