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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揉揉叶榛的头发,被叶榛警觉的避开,他也不尴尬,笑着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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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快到京城城门了,彦以轩领着叶榛下了马车,按叶榛的意思让车夫返程,两人步行一前一后走进去,没走多远,叶榛就见彦以轩朝着一辆装饰低调的马车走去。
彦以轩走了两步,没听见身后的脚步声,回过身去看,就见叶榛站在原地看着马车的方向,冲着叶榛招手,道,“快过来,我们坐这辆马车回去。”
掩下眸中的思索,叶榛走过去,和彦以轩一起上了马车,车夫见两人坐稳了,鞭子一扬,往府中去了。
有好事的看见了,惊呼,“这不是定国公府的世子吗?!前儿我听说世子为躲定国公夫人的相亲,从边境回来不过一天就赶忙走了,除了一柄剑什么都没带。怎么现在又带着一个少年回来了?”
“这事谁不知道,一个月前发生的事儿了,也就你才听说。”旁边一个络腮胡子的大汉道。
“这少年不会是彦世子在边境的真爱吧?国公夫人知道了这事,强拆姻缘,使得世子不得不离开爱人,独自一人返回京城,却没想到国公夫人不同意他们事情,反而安排了相亲,气愤之下世子离京一路急行把少年带回来,誓要向国公夫人表明心意。”
这是一个写戏剧的书生说的。
众人七嘴八舌的说着,眼中的八卦之火越燃越旺,却碍于定国公府的权势地位无法围观,真是心痒难耐啊!
马车上的彦以轩和叶榛同时后背一凉,有点毛毛的感觉。叶榛打了个哆嗦,彦以轩问道,“是冷了吗?现在是初春,你怎么也不多穿点?”
一边打开马车中的暗格,取出一件披风,不等叶榛说话兜头盖了过去,犹带暖意的绒毛糊了叶榛一脸。
“坐好。”叶榛反射性的坐直身体,彦以轩凑到近前,系好带子,又退了回去。叶榛淡定的坐着,只有耳朵上淡淡的红色显示着刚才的窘迫。
很快,马车停下,两人先后下车,叶榛站定,一眼就看见了悬在门上的字——定国公府,瞳孔一缩,他知道彦以轩出身定然不凡,却也没想过是这样的豪门望族。
彦府无论在朝在野都享有极高的声誉,彦府的先祖是跟随本朝开国帝王打下江山,多次救先王于危难之中,立国后,又远赴西垂平定边境。此后的彦家后人无不是于疆场之上立功,几乎是代代都出将军。而且彦家治军极严,所过之处秋毫无犯,极得百姓称颂。
当然,彦府也懂敛,如若不然君王早就容不下了。这些年,现在的彦家家主彦政任征西将军,属一品武官,手下的军中也有君王派过去的监军。都说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那也要视情况而定,彦府能长久的保有这个地位,和家主的苦心经营是分不开的。
而作为彦府世子的彦以轩更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天才,在阵法谋略上几乎是看一遍就会。在十四五岁时就被亲爹扔到了军中,没有一点优待。彦以轩愣是凭着过硬的本事几年后就升到了将军,仅位于彦政之下,可以说现在是彦府百年最盛的时候。
随着彦以轩进府,叶榛一边听着彦以轩说的,一边不着痕迹的打量周围的景致。和这里一比,叶府简直就是典型的暴发户,看着富丽,实则俗气,不像真正有沉淀的彦府,处处透着百年世家的气息,古朴沉重,又有着新生的活力。
两人穿过前厅,绕过亭台水榭,叶榛见彦以轩不像是要带他去房间休息的样子,眼看前面不远应该就是主院了,叶榛急忙叫住了彦以轩,“以轩,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里?”
“当然是带你去见我娘亲了,今天娘亲正好在家,你来了自然要拜访一下。”彦以轩一脸理所应当。
这是把叶榛当作了至交好友了。若不然怎么会如此正式!
叶榛从小生活在叶家,冷漠的环境使得他对人极为敏感,加之他心思通透,彦以轩没说,他又怎会不知。
面上没有变化,只是在心里默默的把彦以轩的位置又提了一个高度。
彦以轩走进院门,一众侍女屈膝行礼,其中领头的道,“世子,您回来了。我去通禀一下。”
她是彦母身边的大丫鬟,名唤碧荷,彦母有事都是吩咐她去做的。彦以轩容色一整,气势不怒自威,碧荷脸色发白,头更低了,就听彦以轩沉声道,“不用,你下去吧!我自会和母亲说。”
“是。”碧荷躬身退下。
彦以轩带着叶榛直接到了堂中,彦母坐在上首的位置,不等彦以轩介绍,凤目凌厉,对着彦以轩道,“你还知道回来?!”
“娘,您消消气,我这不是突然有急事,来不及告诉您吗!而且我不是留书一封,跟您解释了。”彦以轩最清楚如何对付自己的娘亲,三言两语降下彦母的火气,转而开始介绍叶榛,“娘,这是叶榛。我在路上结识的。叶榛,这是我娘。”
叶榛抬头,黑眸直视彦母,唇角微抿,道,“夫人。”
彦以轩一看就知道叶榛紧张了,借着衣袖的掩饰,轻拍了拍叶榛的手,示意让他不要紧张。
彦母给了彦以轩一个‘你等一会儿的’眼神,打量了下叶榛,笑着道,“轩儿这一路上没给你添麻烦吧!他要是有不对的你和我说,我拾他!”
说了一会儿,彦以轩见彦母面有倦色,出声道,“娘,您休息吧,我和叶榛就先出去了。”
彦以轩打算安排叶榛的住处,刚转身还没等迈出步子,就被彦母叫住了。
“轩儿,你留下来,娘有话和你说。”
叶榛一听就明白了,站起来道,“我还有东西没拾,就不打扰了。”
彦以轩眸色转深,对叶榛说道,“你的东西都在我的院子里。”
抬手招来侍女,让她带着叶榛过去。
叶榛离开后,彦以轩眼里的笑意没有了,别人或许不知道,彦母对人绝对不应该是这种不冷不热的态度,他第一次带朋友回来,又是这样正式的介绍,可彦母根本不给面子。就是对他避过娘亲安排的相亲生气,也不该是在这样的场合。
“娘有什么事情非要现在和我说?”
彦母表情不变,手指划过袖口,淡淡道,“难道我就看着你娶一个男子不成?”
自家儿子绝对对人家上了心,不然怎么可能把自己的披风给别人披上。从小到大,他就没见过彦以轩照顾过人!
彦以轩胸口满满的怒气瞬间泄了,眼神茫然,衬着脸上质问的表情,格外的怪异,半晌才说了一个字,“啊?”
见彦以轩这个反应,彦母不禁问道,“怎么?”
“他就是我交的一朋友,特别合得来,他到京城来没地方住,我就把他领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