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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张合。
为什么、这么的、真是难以置信。
……我的身体、已经不再是以前的身体了。被真阳抱了太多次,变成了笨蛋。
只是被插入就射。就连拍打都能当成快感。
「这种的……、不是我……」
我不禁呜咽起来。要想办法离开这里。不然的话,要是再继续下去,我就会变得无法原谅自己了。
「放过、我」
我抽噎着拼命诉求。
可是真阳却扬起高兴的声音。
「为什么?不是很好吗、试试看吧。看看只用这边能射多少次」
「过、过分」
「可是、光的这里、最喜欢我了,衔住我不肯放开、一跳一跳的呢。……哈哈、好色」
这么说着,真阳突然冲撞我的腰。
我难耐地扭曲身体。
「啊啊!」
「你看……、又、咬紧了」
我尽力地摇着头想拒绝真阳的话语。
可是,这样是不可能从情欲下逃开的。反仰的身体被真阳按住,不知为何对这股力量感到了安心。
真阳似乎看穿了这点,更加激烈地抽插起来。尖端执拗地攻击我脆弱的地方。要在哪里怎样攻陷我,真阳早已一清二楚。
「啊、啊、……呀、啊、已经……」
我的那里完全取回了热度,噗噜噗噜地不停打颤。
由于刚刚射过一次,现在还能再撑一会,但很明显第二次射就快来了。不管如何抑制,岩浆般的悦乐在身体深处翻涌梭巡。性器轻轻触碰到地毯,仅是这点刺激身体就晃动了。
住手、我一边如梦呓般重复着这句话,一边主动摆腰,还摩擦起了性器。即便理解到我下流的模样,我也无法自制。打心底觉得这样的自己很肮脏。
虽然不想承认,但现在、我的身体确实是在渴求着真阳。
深深衔住真阳,再次向顶点攀升。
寒气般的感觉从身体涌出,交合部分就像要融化一样。濡湿的声音和肉体碰撞的声音相互交错。
「唔、啊……、啊」
激烈冲撞腰部的瞬间,我被电流般的感觉所支配,一下子就射了。
白色的飞沫濡湿了地毯。
我的里面反复缩了好几次,绞住真阳的性器。被压迫着要到达界限了吧,真阳的那个大大地痉挛着。
如同行使应当的权力,真阳在我体内注入欲望。
「哈……、不妙」
「嗯、呼」
入口一张一合,下流地绞住真阳的性器。像是不肯漏掉一滴液般紧紧绞取。
感受着在里面颤抖的真阳,我莫名想哭。
可是真阳的性器仍然很硬,不给我感伤的时间就再次开始了抽插。慢慢地拔到界限,然后咕地、再次插到深处。
「噫……!」
「接下来是、第三次」
「啊、……呀、呀」
腰被不停击打,我难耐地扬起声音。
在这种强硬的行为下都能高潮,这样的我就跟极端下流的生物一样难堪。火热的身体和干燥的心没能顺利切合。
只是,疲惫不堪的我毫无抵抗的力气。明明觉得到极限了,一被真阳摇晃,身体就轻而易举地取回了热度。融化而出的甘甜波纹在支配着我。
住手、漏出了这句呻吟。
「这种……、不行」
自己也不知道哪里不行。
「哪里不行」
真阳不快地说道。
「说什么不行,光不是只要被这么对待,色气的身体就一而再地渴求我吗」
「……可是、不行」
「所以说、哪里不行?……为什么不肯承认啊!」
真阳发出痛苦的、破裂般的声音。
更加激烈地击打腰部,我在他给予的快感下颤抖身体。「总是这样」按住我身体的手指在发抖。
「差不多该承认了吧、光是我的。我是、这么地、这么地、……这么地、喜欢着光、只有光」
「……真阳」
「为什么、要逃啊……」
哭泣般的声音揪紧我的胸口。
但这也只是一瞬,真阳再次粗暴地侵犯我。那只手已经、不再颤抖了。
这真的是现实吗?难道不是、又在做那个梦吗。感受到极度的恐惧,现实和梦的境界线变得暧昧,就连自己到底在害怕什么都搞不清楚了。
不行的。
不能做这种事。
为什么呢。我的头脑满是焦躁感。
虽说是继兄弟,但作为恋人为什么不能够相拥呢,自己都不能理解自己的想法。
警钟在脑袋里鸣叫。
在嗫语着我爱你的真阳的声音中,现实和梦完全同化了。
身体的自由被夺走、被真阳侵犯的、那个梦。
反复做了很多次的、那个噩梦。
不逃跑的话。
不从这里逃跑的话。
不快点从真阳身边逃跑的话。
意识逐渐远去,什么都无法思考了。相对的,一面樱花在视界中扩散。
掩埋湛蓝晴空的、满开的春之花。
那是那一天、一家人去的公园里所盛开的樱花。
※※※
樱花花瓣从天空飘落。
户外小屋没有屋顶,花是从那里乘风飘下的。花瓣在跳舞。透着闪闪发光的空气,看起来真的很美。
可是云朵突然遮住太阳,一下子变得昏暗。
空气骤冷,年幼的真阳又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真阳、快回来」
空气很冷的、继母在地上高声说道。
从下面反复呼唤真阳的名字。是因为真阳很容易就会发烧,担心地在找他吧。
「不取暖的话、穿着薄薄的衣服是会感冒的」
「是妈妈」
听到继母的声音,真阳的表情啪地变亮了。
为什么呢,看到真阳浮现出开心的表情从小小的窗口探出头,我不由得从后面抱住了他。
然后,为了不让外面的人看到真阳,我把他拉到了小屋的角落。
「哥哥?」
真阳不可思议地回头看我。
「妈妈、在叫我哦」
「嘘」、我伸出食指抵住嘴唇吐出气息,制止询问的真阳。
「真阳、不能出声」
「……为什么?」
「藏起来别被发现。……是在捉迷藏」
「捉迷藏?」
嗯、我抱住真阳。
「现在、妈妈是鬼哦」
抱住真阳的手腕加重力道。
我的额头抵在温暖的后脑勺上。有真阳的味道。泥土的气味和柔软剂的甜味。
然后是淡淡的、小孩的汗臭味。
「真阳、真的、你在哪里、快出来。不然又会发烧的」
继母的声音越来越近。
为了让真阳小小的身体有紧张感,我用手掌捂住他的嘴。让他闭上眼睛蜷起小小的身体,避被发现。
坦率的真阳对我说的话深信不疑。
真阳、继母叫道。
「要是又生病了怎么办。要是、又得肺炎了、怎么办、真阳」
我拼命把真阳藏在我的手腕中。
嗡嗡、继母的声音在头脑中大声回响。
真阳、快点出来。
快点回来、别藏起来。
继母的声音越来越快、越来越大。
就像是在耳边大叫一样。如同海边的警笛,在头脑中嗡嗡作响。想捂住双耳,可是两只手都抱着真阳而无法做到。
想要她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