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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段玉裁……”
“愿意娶梅疑雪为妻,从今往后,我会履行丈夫的职责,珍惜她、爱护她、尊重她,直至生命竭尽、青山磨尽,河水干枯、日从西起。”
”愿意娶梅疑雪为妻,从今往后,我会履行丈夫的职责,珍惜她、爱护她、理解她,直至生命竭尽、青山磨尽,河水干枯、日从西起。”
段玉裁说着有几分哽咽,语气里带着坚定和真挚,这一个个字都是他的承诺和也是他对梅疑雪的深爱。
“我,梅疑雪……”
“我,梅疑雪……”
“愿意嫁给段玉裁,从今往后,我会履行妻子的义务,珍惜他、爱护他、尊重他,直至生命竭尽、青山磨尽、河水干枯、日从西起”
“愿意嫁给段玉裁,从今往后,我会履行妻子的义务,珍惜他、爱护他、尊重他,直至生命竭尽、青山磨尽、河水干枯、日从西起”
新娘说完这一段也哽咽了,她望着段玉裁,似乎是被感动到了。
“交换戒指。”
这一声下,宋妍托着一个放着两枚戒指的托盘上来了。
段玉裁和新娘取了对方的那枚,两人交换完戒指后,相视而笑。
“现在,新郎可以吻新娘了。”
新娘笑容突然敛,似乎是没料到会有这个环节。但是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段玉裁心跳的厉害,郑重地把头纱掀起。
当一层层头纱掀起,当他渐渐靠近,新娘的面庞在他眼中也越发清晰,他心咯噔一声,上扬的嘴角一点点僵住,眼里也慢慢升起了冰霜。
周遭的氛围一变,空气仿佛凝滞。
只留急促轻微的呼吸声。
他抬起新娘的下巴,逼迫她直视他,一双不经眼线勾勒的桃花眼,长长的睫羽微颤。
“孟、竹。”他用只能彼此听到的声音咬牙切齿地对着新娘子说道,语气里压抑着冷意和怒意,仿佛想把眼前这个人拆入腹中,虽在眼前,但是仿若隔了一层冰般,不可触及。
新娘这时候突然笑了,笑得狡黠、也笑得明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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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第一台戏段公子的执念(11)
“是我,段公子。”
孟斯筠突然镇静下来,朝着段玉裁轻声道。
段玉裁盯着孟斯筠的目光若幽泉,就这样冷冷地看着孟斯筠的笑靥,捏着孟斯筠下巴的力道也重了几分,然后不由分说地就封住了孟斯筠的唇。
孟斯筠预想过段玉裁发怒的种种后果,唯独落了这一种。她惊诧地伸出手想要推开段玉裁,在推开之前,孟斯筠感觉自己的下唇被狠狠地咬了一口,似是惩罚,她吃痛地刚想喊出来,这声音就被段玉裁的又一吻给封在喉咙里。
孟斯筠怎肯就此妥协,正打算推拒,却发现段玉裁已经抽身。他的面上一扫冷漠,双目含情,仿佛注视着爱人般凝视着她。
在这种目光下,她不禁打了个寒颤,这人不去当演员真的太屈才了。
她的下唇火辣辣地疼,但也只能忍着,她轻声问道,“你想做什么?”
段玉裁轻笑,手温柔将她鬓边的发捋到耳后,然后沿着孟斯筠耳边缓缓说道,“既然演了这么久,不如就陪我演完。”热气贴着她的耳朵晕开周转,她本就通红的面颊又红上了几分。
孟斯筠偏离了身子,突然就明白了为什么宋妍他们这么铁定段玉裁不会撂下婚礼走掉。
明如他,自然会选择最优解决方案。
若是在众媒体的面前撂下,肯定登上头条,媒体也不知道会写出什么话。
“豪门大少、繁星老总惨遭新婚妻子抛弃”或是“三线女星为求嫁入豪门不惜移花接木”。前者是给段家和繁星抹黑,后者牵涉《孟竹传》的女主角。
而且,此时再去追梅疑雪,为时已晚。
眼下也唯有继续进行下去才不会带来风险,更何况,他和梅疑雪结婚证已经领了,婚礼也只是个仪式罢了。
段玉裁搂住孟斯筠的腰,朝着众宾客浅笑道,“我很高兴各位能够来参加我和疑雪的婚礼,现下仪式结束,各位可以享用美酒佳肴。”
孟斯筠忍着不适,也微笑着。
“走吧,去换礼服。”段玉裁笑着对着孟斯筠道,眼底却不见笑意。
孟斯筠心咯噔一声,苦笑,该来的还是要来的。
段玉裁拽着孟斯筠的手腕到准备间,喊退了侍者,然后嘭地开上了门,把孟斯筠逼到墙角。
他面无表情地用他的一双手贴着孟斯筠修长白皙、光滑鲜嫩的脖颈上下抚摸,声音沉沉,隐有杀意,“你应该知道我要杀你,很容易。”
孟斯筠看着他的目光,寒冽锋利至极,她这次是真的碰到他的逆鳞了。
她声音淡淡,目光坚定地望向段玉裁,“我受过极刑,没人会比我更明白死亡的痛苦。但是我很笃定,你不会杀我。”
“起码,今天你不会杀我。”
段玉裁松开手,嗤地一声笑了,眼角却湿了,“孟竹,你体会过在触碰到云端之刻被人狠狠踹下去的感觉吗?”
“体会过。”
“心痛吗?”
孟斯筠沉默了几秒才回答道。
“痛彻心扉。”
“我现在就是这种感觉,”他声音带着落寞,后又对着孟斯筠冷笑,语气里不带一丝情谊,“所以,你能不能告诉我,该怎么处置那个罪魁祸首?”
孟斯筠哑然。按照段玉裁的心狠程度,估计她未来的日子不会好过。
她苦笑道,“你想听什么答案?”
段玉裁往后退了几步,从口袋里掏了只烟出来,点上。放在唇间重重地吸了一口,眉间紧蹙,似是在思索。
此刻,空间里安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孟斯筠垂下眼帘,安静地等待判决。
一支烟的时间,似乎是让段玉裁冷静了许多,他熄了烟,走到孟斯筠近前,说道,“我不会对你怎么样,你且放心。”
孟斯筠呼吸一轻,心头大石一落,但还是问了句,“为何?”
“就算没你,顾笙鸣那家伙也能想出别的法子。而且,《孟竹传》需要你,也没人能替代你,”段玉裁无奈道,“我母亲还很喜欢你,这让我怎么对你动手。”
“今日这事,你虽不用付全责,可还是要承担部分的。”
“如何?”
“便罚你每月画一幅国画,并且零片酬拍摄《孟竹传》。”
孟斯筠扶额,只得答应,毕竟这是最好的结果了。
“快换礼服,我在外面等你。”段玉裁扔下这一句,就往门外走。
孟斯筠取下头纱,换好深蓝色抹胸连衣裙为底,外套银光闪闪、仿若星光粲然的纱裙,戴上天鹅镶钻坠链和耳钻,从准备间走了出来。
段玉裁将孟斯筠上下打量了一番,意味深长地说了句,“看来这件礼服更适合你。”
孟斯筠尴尬地把头发捋到耳后,干笑几声,没有答话。
婚宴场上,段玉裁和孟斯筠一桌一桌的敬酒,幸好化了仿妆的孟斯筠与梅疑雪有六七分的相似,而婚宴场的灯光也不明亮。
所以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