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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自己先前的话,赶紧转了一副笑脸:“知道了,大人。”
上官继淡淡地点了点头,出门而去,伙计这才看见他身上穿的是上好的葛布衣裳,扇了自己一巴掌道:“呸,下等的奴才,连个眼力劲儿没了。”
夏思的手指隔着帕子,搭在上官绣的手上,过了一会儿,有些无奈地放下道:“寒气入体,你这样的身子再不好好调理就非同小可了,如今正是秋日时凉,该多多保养,从今日起,再不做那些损心劳力的事才是应该。”
上官绣笑道:“夏大夫,我这身子自己清楚,劳你心了。”
夏思摇摇头,他生性有些跳脱,但是在上官绣这样明显带点忧郁的病美人面前,也不知道说什么了,他叮嘱的那些话说了就像没说一样,但凡上官绣肯好好保养自己那么一两分,何至于他这样的神医到现在都治不好她的病。
可是夏思也没办法狠劝,人家的家境贫寒,说白了长年病榻缠绵就是这样穷出来的,他让她别再做事,可是她要是不做那些事就能饿死,他还能说什么?
他就是帮她,也是能帮的有限,他又不想娶她,关心沾染的过分反而会给彼此都带来麻烦。
夏思指了指旁边自己带来的药,道:“一天三服,用滚水煎了服下。”
上官绣点点头,起身道:“夏大夫,我送你。”
夏思摇头:“不必了,你好好休养,记得按时吃药。”
夏思拿起自己放在一边的外衣,这样的天气一日日的冷了,如今虽然还好,但是他一个大夫,自己还是注意调养着的,出门都套件衣裳。
就这么站起来随便看一眼,家徒四壁,四面漏风,能养得好病才怪,夏思摇摇头,出去了。
------题外话------
宿舍群里面集体群嘲我,她们在开车的时候我已经在开飞机了,理论丰富的单身狗,哈哈哈
第064章猜忌
就这么站起来随便看一眼,家徒四壁,四面漏风,能养得好病才怪,夏思摇摇头,出去了。
听说这姑娘还是有哥哥,但是他住在她附近这些日子都不曾见过,想来这个哥哥也是个不靠谱的,只是可惜了这样一个还是挺坚强的姑娘,命不好过这样的生活,与之相比,无论是前些日子他看见自家王上对未来王妃的态度,还是那个被宠得飞扬跋扈的商家小姐,过得简直是天上地下的日子。
夏思对那个脸色苍白羸弱的姑娘心中更是有了几分怜惜,不管怎么样,他在辰国的日子也不多了,趁着回去之前还是治好她吧,毕竟只是一个小姑娘,在别人锦衣玉食的时候,她的生活还是这样的艰辛。
医者仁心,见惯了生死,也不该泯灭良知和怜悯。
夏思暗中给自己点点头,自己果然还是个好大夫,这样的时节,山中的草药成熟的很多,他记得有几样对上官绣的病很有好处,过两天他就再去一趟。
突然,一种脊背发凉的感觉渗了出来,夏思一哆嗦,缩了下肩膀,扣上外衣上的扣子,看向了周围,入目所见什么人都没有,果然还是天凉了吗?
怎么感觉像被蛇盯上的感觉一样,还是顶阴毒的那种。
看着夏思出了门,上官绣几乎是下意识地从枕头底下拿出了一块半完成的绣品要接着绣,但是想起夏思的话,叹了口气,心底涌上疲惫,扎了两针又放下了。
这样的日子仿佛没有尽头,穷人的日子就是苦挨着,这也没什么好说的,能活着就是福分了。
可是既然要活着,她又不能一直做这些活儿,人生仿佛就是一个无解的死结,紧紧地缚在穷苦人的身上,挣脱不得。
上官绣想了想,还是决定歇上两天,有夏思给她的药,家里还有些米,还是够她吃的,为什么把药和米放在一起说?因为吃药对于她而言也算是可以充饥的,吃饭的一部分。
门外传来脚步声,上官绣以为是夏思去而复返,有什么东西忘遗落,下意识地支起身道:“怎么了,是有什么东西忘拿了吗?”
一入眼,却是上官继。
太长时间没见上官继回来,上官绣倒是愣了一愣。
上官继的脸色很不怎么好看:“你方才想跟谁说话?遗落东西,能遗落什么东西?”
他难得回来看上官绣,以为这个妹妹还是安安分分的,她会刺绣,如今秋天到了莲蓬一类也要采摘了,她可以去帮忙,怎么都该饿不死她,再想不到她竟然做出这等肮脏事来。
他一回来就看见一个男人从她的屋子里走出来,一边走还一边扣扣子,而进了屋,上官绣那样温和熟悉的口吻,模棱两可的言辞,还躺在床上不曾起来的动作,似乎都印证了他的猜想。
这个妹妹,简直是恬不知耻,败坏家风,要是他把她接到他的府邸去,她会不会也给他这样丢人?
果然他还是做得不错。
第065章花佩
这么多年的相处,自己哥哥是个什么样的人,上官绣心里很有底,即使这样,乍然听见这样的话,上官绣还是没反应过来,这里的恶意揣度,简直让她不敢细想。
上官绣沉默了一下,手指藏在被子里,紧紧地拽着被子的一角,过了好一会儿,才反问道:“哥哥以为呢?”
上官继皱起眉头:“你一个姑娘家,有手有脚,可以自己谋生,更应当自爱,不要去做那等上不得台面的事情,被人知道了,谁的面子都不好看。”
他以为她在干那等龌龊事,关心的却不是她,而是他的面子。
上官绣低下眼睛,不语。
上官继看她的模样,以为她还不知悔改,想起上官绣前些日子给他的银子,恐怕那些钱,也是用这样的方式得来的吧,口气忍不住有些强硬道:“你上次给我的钱也是这样来的吧?我不需要,明天我给你送回来,别再做这样的事情了,就像那个女人一样不知羞耻。”
若是以前,上官绣给他的钱他没办法拒绝,不管用什么方式得来的他都需要,只是如今,他已经有钱了,自然就看不上那点东西了。
什么样的母亲生什么样的女儿。
上官绣的声音有些发闷地传过来:“哥哥,那是我们的母亲。”
上官继皱起眉头,断然道:“她不是!我们的父母早就死了,和那个女人有什么关系!”
那个身为妓女的母亲,也知道自己的身份低贱,所以把他们送到了一户贫穷的良家生活,给他们一个清白的出身,虽然没说,但是她和上官继都知道,那些偶尔出现在桌上的肉都是因为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出身不好,但并不曾亏待了他们,彼时他们也不曾少吃了桌上的一块肉,那些都是那个女人用自己的肉换来的,等到他们养父母病逝,他们要到帝都来讨生活,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