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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理解层面的理解,而是感同身受的理解。
文洗就像站在明天的自己,又像是站在昨天的自己,是她渴望的那个人,又是她要远离的那个人。
这种矛盾的界定,决定性的因素,是她怀里这只小猫咪。
在她大步跨向自己孤独的路时,这只神奇的小猫咪掉在了她面前。
是命运扔下的奇遇,也是她选择的羁绊。
怀里暖暖的那一团,突然动了动,乔轲才猛地发现,在她面对二十五年来鲜少有的红颜诱惑之时,她竟然脑袋一偏,就跑毛了。
转瞬而逝的命运的抉择,乔轲已经彻底失去了机会。
因为她怀里的小猫咪一动一动就再没停下来,骨碌碌用她十分熟悉的姿势,张着爪子爬呀爬,最终爬到了她的外套领口,在她胸前露出了一只小脑袋。
“喵~~~”小脑袋冲着文洗叫,十分兴奋的腔调。
乔轲抱紧了它躁动的小身子,赶紧退后了一步,彻底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喵叽挣扎着要往外扑,乔轲呼噜着它的脑袋,小声嘀咕着:“喵叽啊喵叽,冷静啊冷静,那个熟透了不是那个熟透了啊,吃不得吃不得。”
第47章美味鱼
喵叽刚睡醒很是躁动,在乔轲怀里踩来踩去,最后干脆爬上了乔轲的肩膀,直溜溜蹲在上面,尾巴一扫,给她围了个猫毛围脖。
乔轲安抚了好一阵,没什么用。倒是文洗一句话,便让喵叽安静了下来。
“晚饭马上就要开始了。”文洗靠着栏杆笑。
喵叽“喵呜”一声,用脑袋在乔轲耳边蹭了蹭。
“我们还拍吗?”文洗问乔轲。
“再拍点吧。”乔轲端起了胸前挂着的相机,“尽量多一点,这样你好发。”
“行,那我就不急着卸妆了。”
“嗯。”乔轲笑了笑,“你这样很漂亮。”
就着海天一色的霞光,乔轲又给文洗拍了好些照片。
喵叽一直蹲在乔轲肩膀上,眼睛盯着文洗,劝不下去。乔轲干脆就让它蹲着了,拍几张便忍不住提醒它:“抓紧了,别掉下去。”
喵叽对自己的平衡力很有信心,就像一只摇摆的旗,会晃荡,根却扎得极其紧。
有了这个磨人的小坏蛋,youjump,ijump是没法拍了,但风景好,模特美,乔轲还是出了不少好照片。
一直到太阳彻底落入海里,船上的灯光闪亮起来。
文洗抱了一堆画具往船舱走,乔轲跟在她身后,尽职地记录着她的生活。
文洗先回屋子放了画具,然后出来上了一层楼,敲响了一扇房门。
在乔轲的镜头里,出现了另一位美人,和文洗完全相反的气质,珠光宝气地仿佛从欧洲古典画里走出的女人。
女人只看了乔轲一眼,剩余的注意力便全放在和文洗的交谈上。
文洗和人相处交往的态度一直很淡,化妆包还回去的时候,也只不过说了声“谢谢”。
但女人拉着她多说了两句话,诸如今天晚上在哪里吃饭,之前的那副画画得怎么样了。
文洗回答得很简单,完了道别得也毫不留恋。
“再见。”她说。
女人顿了顿,眼睛盯着她半晌,等文洗都转过身了,才小声说了句:“再见。”
文洗前头走了,乔轲跟上她之前,转身看了女人一眼。
女人还在门口,十分明显地瞪了她一眼。
乔轲觉得她瞪人的这表情实在是直白又单纯,忍不住笑了笑,对她无声地招招手,示意再见。
女人啪地关上了门。
晚饭他们来到的是另一个餐厅,不同于中午的自助式取餐,这是间格调氛围都不错的西餐厅。
文洗进了餐厅,目标明确,问乔轲:“哪个位置好一些?”
乔轲抬眼看了一圈,指了角落一桌空着的座位:“那里,背景好,光线也不错。”
于是,不用服务员指引,文洗径直朝那个位置走去。
两人落座,喵叽跳到了乔轲腿上。
服务员拿来了菜单,喵叽两只前爪搭在桌子上,眼睛瞪得圆乎乎地看菜单。
“想吃什么,别客气。”文洗翘着二郎腿坐下,靠着椅背的姿势自如又疲乏。
乔轲看到她手指在无意识地捻动,大概是想抽烟了。
喵叽看完了菜单,很不满意。
比起这间漂亮的餐厅,它更喜欢中午琳琅满目的大排档,于是它变成人表达自己的不满。
“看不懂。”乔妙眉头皱得极紧。
乔轲笑起来,问她:“想吃什么?”
“鱼。”乔妙很直白。
“好。”乔轲挑着点了几样,想起对面的文洗,有些拿不定注意,“你吃点什么?”
文洗笑了笑,冲服务员道:“上几样你们摆盘最漂亮的。”
然后对乔轲挑了挑下巴:“我更喜欢在大餐厅吃饭。”
她说的大餐厅乔轲印象深刻,低头笑起来。
菜上来以后,乔妙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好少!”
量当然少,乔轲摸了摸她脑袋:“你品品味,一道道吃下来,完了还有甜点,肯定饱的。”
乔妙勉强拿起了叉子,乔轲重新举起了相机,对文洗道:“咱开始?”
文洗了松垮垮坐着的动作,直了身子,放平了二郎腿,拿了刀叉,在一点都不破坏摆盘的情况下,叉上一小块鹅肝,放在了嘴边。
通过这一天的合作,乔轲摸准了文洗最好看的角度,而文洗也抓住了在镜头前做作得恰到好处的尺度。
都是有艺术细胞的聪明人,晚餐的合作速战速决,十分顺畅。
等这一餐结束,这一单生意也是时候告别了。
夜已经很深了,黑沉沉的天和黑沉沉的海,只有很远处的几颗星,光芒黯淡。
文洗不知道什么时候买的零食,各类小鱼干,装在漂亮的大玻璃瓶子里,递给乔妙的时候,乔妙开心地跳了起来。
“悠着点吃。”乔轲赶紧拍了下背警告。
乔妙嘴里嚼着一条,伸手去拿下一条:“好吃,哪里买的?我要多搞点回去。”
文洗笑了笑:“这可不是轻易能买到的,过两天,我寄一箱给你。”
“嗷呜!”乔妙很开心,为了确保能到一整箱的小鱼干,十分以公徇私地道,“这就算你的回礼啦,其他的不用准备了。”
文洗手里夹着一只没有点的烟,道:“好。”
乔妙兀自开心,乔轲有些不好意思,道:“她就是个孩子。”
“也不小了。”文洗说,“马上就长大了。”
哪能马上就长大呀,这得好几年呢吧。
乔轲心里不赞同,但嘴上没反驳,离别的时刻,没必要说这些了。
文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