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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勉为其难的做一次好了。
到一笔不小的赏钱,小厨房将能搜罗到了新鲜食材,全部给了夏溶月。
当然,做菜是完全不需要夏溶月动手的,她需要做的,也只是动动嘴的事。
伙食好,心情大好。
果不其然,第二日恭王就与晋王在朝堂上起了冲突。
“儿臣以为,恭王既然是王爷,就得遵守王爷的规则,成天厮混在宫中,成何体统。”
李落义正言辞,参了李淳一本。
李淳没有料到,自己还没有下手,就被李落先摆了一道。
这件事,原本皇帝就颇有微词,现在见李落提出来,自然不会否认:“晋王说得有理。”
入主东宫,是恭王策划了许久的事情,他不可能这样轻易的放手。
朝侍郎使了个眼色,侍郎便站出来:“臣以为,晋王殿下说的有理,但国不可一日无储君,还请皇上早早定下储君人选才是当务之急。”
“臣等请旨皇上,早立储君。”众大臣齐声道。
皇帝捏紧了扶手,愤怒的没有说话。
不知从何时起,朝堂就成了这个模样,仿佛......不是他的朝堂。
“大皇子早逝,如今又无嫡长子,宫中最大且最有威信的,莫过于恭王殿下,臣斗胆,举荐恭王。”尚书上前,手执玉牌,长揖到底。
皇上见了他们,头就是痛的。
封恭王为太子?如今他还不是太子,就公然弄权,若是他成了太子,那还了得!
)下读.,,。
第525章敷衍了事
怕一旦自己封他为太子,他就要迫不及待的登基了吧!
可,面对群臣进谏,皇帝没有办法立即反驳。他需要一个人,一个能撕破这缺口的人。
“储君乃国之根本。”晋王在此刻站了出来,“皇上迟迟未立储君,乃是对国,对民本着严谨的态度,若随意指一个人敷衍了事,如何同江山社稷交代?”
说完这话,朝堂上议论纷纷。
侍郎不满晋王的说法:“如今恭王是最好的人选,岂能说是敷衍了事?”
“可恭王也是唯一的人选。”参知上前,同侍郎争辩。
“够了!”皇帝终于有了开口的契机,“此事容后再议。有事进谏,无事退朝。”
侍郎还想说话,可瞧见皇帝的脸色,他识时务的闭上了嘴。
余光追随恭王,侍郎瞧见恭王正死死的盯着晋王,颇为恼怒。轻轻叹口气,他知道,又将有一场风暴来临。
只是这队,还得重新考虑再站才是。
恭王带着浑身怒气,回了东宫。一回房,他就将所有的东西都贯到了地上。
天知道他为了爬上现在的这个位置付出了多少!就因为李落那样轻飘飘的一句话,他的努力,全都打了水漂!
听见动静,夏溶楠推门走了进来:“恭王殿下。”
“滚!”一只砚台砸了过去。
夏溶楠避开,并没有按照他的话离开,而是摒退了所有的下人,独自合上门,踏过砚台的碎片,一步步朝李衍走去。
里间,李淳听见动静,知道夏溶楠并没有离开,顿时怒气大增:“不是叫你走”
夏溶楠绕过帷帐,看见恭王正饮酒浇愁。款款走过去,夏溶楠坐在他对面,“今日的事情,我听说了。”
“听说?”李淳唇边挂上一抹嘲讽的笑,“是听你那位高权重的父亲说的?”
话语间,一杯冷酒便下了肚。
“晋王的事情,我也知道了。”夏溶楠没有回答恭王的话,自顾自的说了下去。
看着桌上狼藉的酒盏,她伸手去拾,却被李淳拦了下来:“告诉我这些,是什么意思,你是在看我的笑话,还是在嘲笑!”
通红的眼盯着夏溶楠,只叫她心里叹息。原以为几个皇子中,只有恭王有能力有出息,却不曾想晋王只回来几天,就叫他全盘乱套。
失策,失策。
明珠自然不会蒙尘,可当周围不乏明珠的时候,即使是明珠,也会面临被淘汰的危险。
夏溶楠想,机会,也不一定是没有的。
她捏起酒壶,打开壶盖,抬手浇了恭王一头的酒。恭王微愣。他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夏溶楠此番是何意。
甚至,他还没有想到要发脾气。因为夏溶楠将桌上的棉巾一掀,将整个酒盏套具尽数丢在了地上,摔了个粉碎。
恭王嗅到一股浓郁的酒气从自己身上传来,才弄清楚夏溶楠究竟做了些什么。
他眸中,有种压抑的愤怒,即将要爆发出来。
可不待他开口,夏溶楠就抢先说话了:“如今酒也喝完了,东西也砸光了,恭王爷,你还打算如何。”
冷淡的神色,叫人根本搞不懂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而李淳原本的怒火,也被她这样一冷,给降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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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6章是我刁难
是啊,自己究竟打算怎么办。
李淳扶着桌子,因为醉酒而有些头沉。
其实他喝的并不多,只是因为心情不好而容易醉。
“王爷,听臣妾一句话,原先您是怎么面对那些难题的,请您如今也振作起来。”夏溶楠站着,苦口婆心。
原先?李淳苦笑。是啊,一路自己走来,哪一次不是这样的危险?如履薄冰步步为营才到了今天这个地步,怎么能因为晋王的几句话而打垮?
“最怕的,不是对手太强,而是你自己弱下去,或者放弃了希望。”夏溶楠见李淳已经开始反省,踮脚跨了出去,“我去叫水,王爷好好洗洗。”
李淳被夏溶楠用酒浇了个透,现在还湿着头坐在那里。虽然夏溶楠有胆子泼他,但也不敢让他因此害病。
伺候着李淳沐浴好,夏溶楠自己也叫人伺候着洗过,才走到李淳跟前,请求他的谅解。
李淳从头至尾都抿着嘴,一言不发。
就在夏溶楠以为李淳不会在于自己说话,打算放弃的时候,却被李淳拉着,带进了怀中。
丫鬟们见了,连忙退出去,放下重重帘帐,合上门守在外头。
顺从着,夏溶楠攀上李淳的颈,坐在他怀里,靠了过去,娇娇柔柔的喊了句:“王爷。”
李淳微愣,醉眼朦胧,抱着她起身,一路带着火热的气息,翻进了床里。
顺手扯下床帘,两具身体纠结在一处,抵死缠绵。
床笫间,夏溶楠攀上欲望的高峰,看见漫天的云朵。她侧耳细听,隐约听见了李淳的低喃。
云开雾散,万物复苏,夏溶楠稍有清醒。再认真听两句,她的脸色一僵,指甲嵌进手心肉里,用尽力气,叫手指发白。
闭上眸,有一丝狰狞晃过。
夏溶月,又是夏溶月!为什么又是她,为什么总是她!
咔哒一声,是指节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