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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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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底的沟堑,一直延伸到十里之外。如同幽冥鬼火烧尽世上万物,剑气所到之处,抹煞了一切存在的痕迹。紫黑的火焰久久不散,仿佛将会烧至永恒。

终于达到了人剑合一的境界。

云凡享受着这种和谐,力量像是源源不断地涌冒。他终于征服了这把魔剑,不是动用前世白龙的神力,而是

属于帝君云凡自己的力量……

待紫黑的锋芒敛之后,退至两边的铁血军队,“唰”地一声,整齐划一地朝他们的君王匍匐下跪,齐声高呼:

“吾皇万岁!一统天下!如诺皇朝!千秋万代!”

立在场中的帝君,模样实在狼狈,一头乱发,身上衣袍褴褛,连鞋都没穿,只是赤脚站在雪地上。可是,全军战士却心悦诚服地跪拜这位少年天子,坚信他一定可以带领如诺的军队征服这个天下。从此不再有国界的划分,不再有纷繁的战乱,万民得以安居乐业,永享盛世安宁。

那个时代,一定会来临的……

正文第四十七章

将士们只道帝君神功盖世,英明非凡,殊不知他刚才那一招,已是把自身的所有潜力爆发殆尽,再也不剩半分。色厉内荏的云凡,立在空旷的广场中央,被深夜的冬风一吹,只觉那寒意直刺进骨子里,少了内力的护持,体温登时急遽下降,手脚也麻酸得厉害,几乎连站都站不稳。可他胸中仍是死死憋着一口气,不肯松懈下来。

“把朕的皇驹牵来!”现在的他,满脑子只想着去追截逃离的少城主煦雅。

“皇上,少城主已离去良久,那妖物脚程甚快,此时再追,恐怕已是追不上了。”东方将军朝见他面色不对,对他的身体状况极为担忧。

云凡一声冷哼,眼中的戾气不减反盛。这一天下来,自己两番败在那人手中,心里到底意难平。对方的妖术着实厉害,在如诺的地头上,尚不能占他半分便宜,待到日后在宁静河城两军对垒,形势更不利于如诺军士。为防今日的惨事重演,此人非及早除去不可。

思及此,云凡的心意更加坚定:“朕就不信,那妖物能快得过朕的马!”

将军深知帝君向来一意孤行,自己决定了的事,旁人纵是再劝也无用。将军上前单膝一跪:“恳请皇上允许末将同去。”明知自己跟过去也帮不上什么忙,可他绝不能任由帝君孤身涉险。

云凡本欲不准,低头看着爱将,只见那铮铮汉子满脸坚持。他叹了口气,一手抓松了领口的扣子:“罢了,随便你……”话一出口,竟是嘶哑难辨。云凡清了清嗓子,惊觉身体有种异样感,慢慢升腾。他好生奇怪,用手捂住胸口,里面的一颗心跳得飞快,脑袋有些晕眩,浑身的热量像是全聚集在下身的刚阳之处。这明显不是体衰力乏的反应,而像是……像是……情欲泛滥……

见帝君神色有异,脸色透着不正常的桃红,又一直不自在地拉扯着衣领。将军的脑中,飞快忆起了族中长辈对妖花的描述。连忙问道:“皇上是否沾到了那妖物的汁液?”

云凡不懂他为何有此一问,回忆半刻,似有其事,便点了点头:“如何?”

“皇上,请恕末将无礼了。”他站起来,抢过帝君的一只手,拉高衣袖,只见里面的皮肤上无丝毫污迹。他大呼一声:“果真如此!”

“到底怎么了?”云凡回手,自个儿瞧了一会儿,倒没看出什么问题。

将军复又跪倒:“末将恳求皇上,马上回宫治疗。皇上如今的身体,实在不宜再受颠簸!”迎着帝君一脸询问之色,他俱实相告:“末将曾听长辈提及,噬元尸花的汁液蕴含着一种毒素。那汁液落在人的皮肤上,会被人体吸。皇上虽然沾染了妖花的汁液,却未在皮肤上留有污迹,很明显,毒素已经渗入肌肤。皇上……”

听得他这么说,自己像是已经中毒甚深。此刻身上奇怪的感觉,想必就是那妖花的毒素引起的。云凡又问:“是何种毒?”

将军支吾半天,终于说出口:“回皇上,是……是媚毒。”

云凡一听,提到半天高的心才放了下来,爽朗一笑:“有何要紧的?看你紧张成那样,朕还道是什么要人命的剧毒,原来不过是……”他心中一沈,顿时想起了一件事,一把抓住将军的臂膀:“你刚才说那是什么毒?”

将军见帝君突然龙目圆瞪,脸色剧变,不知为何,只得重复了一遍:“那是媚毒。皇上不必担心,媚毒于身体无害。只要……只要处理得当,便可不药而愈了。”他口中不便明说,那“处理”之法,当是指行房中云雨之乐。

云凡啥都听不进去了,心中只念着:媚毒……媚毒……子钥!目光已向行宫方向望了过去,身影一晃,刚要提步前往……

“启禀皇上,皇驹带到了。”一位将士把流光牵到帝君跟前。

骏马吁吁,喷出的鼻息在凛冽的冬夜里形成一团白雾。

年轻的帝王陷入了左右为难的境地。

西北望,那是劲敌逃离的方向,驾马追截,以绝后患,也算是给殉国的兵士一个交待。虽然自己内力枯竭,但手中的千羽仍然锋芒摄人,妖力尤盛,要是放手一博,胜算还是有的。

然而,回望行宫方向,那个被自己留在险境的人,生死未卜。子钥曾说过,他的无尚神功还欠缺最后一重内功心法,而未能大成,动情动欲本为大忌。回想自己在破关之时,两人可是浇了一头一脸那妖物的汁液。如今自己气血泛涌,体内情潮难以克制,子钥的情况就可想而知了,况且,他还重伤在身……

云凡死死握紧了拳,主意难下,两边都是争分夺秒的情况,容不得他深思细想。要成就霸业,他别无选择,只能做一位冷面君王,不管脚下踩着什么人的尸骨,都不应停步,不能回头,不该眷恋……他懂得,他都懂得!

云凡箭步上前,拉住了流光的马缰,一脚已踩在了马镫上。

可是……那种隐隐的心痛,那种割舍不下的牵挂,教他如何能一心一意地往前冲?

迟疑再迟疑……

最后,云凡把心一横,猛地扔开缰绳,脚步一转,往行宫方向奔去。

将士们面面相觑,不知帝君意欲如何。

东方将军跟在他身后,“皇上……”

“回行宫!不追了,眼下且由得他去!”

帝君口中的“他”,当是指逃离的少城主。将军一听,心里甚是宽慰。那人的妖术诡秘莫测,帝君又身中媚毒,强行追截,实为不智。向来固执己见的帝君肯自动放弃,那是再好不过了。

一路上,腥风扑面而来。云凡看着一具具被抬走的尸体,定了定身形,对身后的人交待:“厚葬了他们。你不必跟着朕了,去主持善后的事宜吧。”便复又提脚狂奔。

将军只得留下,屈膝行礼:“末将领命。”

因为没了内力,使不上轻功,只好老老实实地绕过九曲十八弯的长路,方得看到前面的行宫。云凡举目见到崩塌了半边的宫殿,心中便戚戚升起一股不祥的感觉。

子钥!

心底呐喊着,他匆匆奔进殿门,只见里面已有大批兵士驻守。各人见帝君驾临,马上退至两边行着跪礼,让出一条通道。云凡知道房中的妖花已被击毙,便将手中的千羽还原成一颗艳红宝珠,别在右耳垂上,慢慢走进了房间。

房中,人人屏息静气,偶而传来少女嘤嘤的哭声。七个白衣的年轻人,跪在地上,面容悲凄,围着中间一具了无生机的躯体。

“子钥!”云凡抢了进去,从一位星宿弟子怀里,抱过子钥的身体,二话不说,伸手探向子钥的脉搏。

一息尚存!

那是几位星宿弟子拼尽了全力才护持下来的。可是,眼看那一息微弱的脉象也将要消逝,几个年轻人一时都慌了心,没了主意,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当中几人跪行至帝君面前,顾不得世俗恩仇,诚心磕下了头,道:“帝君,求您救救我们宫主吧。请看在,他多年侍奉您的情分上……”说到这里,已泣不成声。

云凡置若罔闻,只是低头看着怀里的人苍白的面容,紧闭的眼睛。他腾出手,捧着子钥的脸,轻唤着:“子钥……子钥……”奇迹般的,那长长的睫毛颤动了下,紫眸竟缓缓张开。

子钥眸光涣散,好不容易才对得上云凡的面孔。惊喜之下,气血一冲,暗红的血流就沿着嘴角缓缓落下。他心明如镜,知道这一刻的清醒不过是回光返照,张了几次嘴唇,才艰难地唤出:“主上……”

云凡忘情地在他额角落下浅吻,低喃:“我回来了,我回来了,子钥。”

看到面前的景象,帝王毕竟不是想象中的无情,夜游宫的弟子稍稍放宽了心。他们第一次有机会,在这么近距离看到帝君。众人心中皆有同感,觉得这小皇帝长得真是人间少有的俊俏,眉宇间一股尊贵气势让人不敢直视。黑眸静如子夜,深远,坚毅。看一眼,便能让人安心赋予重托。

难怪宫主对他倾心至此。

云凡一手将子钥揽在怀中,另一只手蓦地挥出一掌,把七位星宿弟子同时逼离几米之外。几人见他猝然发难,纷纷惊疑不定。

横抱起怀里的人,云凡站了起来,对脚下七人说:“用不着你们前来劝说,朕也会尽力救治子钥。倒是你们这些夜游宫的人,私闯如诺军营,该当何罪?”他信得过与自己朝夕相伴九年的人,却信不过只忠诚于夜游宫宫主的星宿弟子。“你们最好马上离开,否则,休怪朕不客气了。来人,送客!”

命令一下,如诺的士兵马上把七位不速之客围了起来,限制他们的行动。

云凡不再耽搁,抱着子钥匆忙朝另一间寝室走去。子钥的伤势固然糟糕,他自己的状况也不容乐观。来到床沿,体力已透支,再也无力承担另一个人的重量,手脚一软,两人几乎跌在了床上。

他赶快从子钥身上爬起来,脸上,身上,手臂上,全沾满了子钥的血。那件原本纯白如雪的纱衣,此刻已成了一件不折不扣的血衣。云凡看得心胆俱裂,颤抖的指头暴露了他伪装的镇定。他深知,子钥的伤情已是药石无效了。心底一遍一遍地自问:怎么办……怎么办……该怎么办……

他的焦虑和慌乱,全被子钥看在眼里,身上的剧痛抵不过心中的喜悦,若是九年的守候只为了这一刻他的牵挂,也算值得了。子钥抬起手,爱惜地抚上他的脸,唇边带着一丝苦笑:“主上……我……我活不成了……”

云凡俯身,紧紧地抱住他。明明急得六神无主,还要口硬:“你放心,有我在呢,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子钥挨着他的颈项,摇了摇头:“主上……能否答应我的……最后一个请求?你能不能……能不能……再抱我一次……”说着,已不给他回绝的余地,手一伸,用力扯开自己的前襟,露出半壁胸膛。

两人听得纱衣撕破的响声,同时向那半边裸呈的胸乳望去,只见雪白的皮肤上布满了粘粘糊糊的血迹,那景象,在同中媚毒的两人看来,居然一点都不可怖,反而无限妖冶,无限煽情。

欲火一点即燃。

仿佛一朵将要凋零的梨花,他热炽地,迫不及待地绽放最后的美。摈弃了任何的矫揉造作,只剩赤裸裸的情义,赤裸裸的爱慕。子钥大大地张开双腿,侧头朝他娇媚轻笑,用低靡无力的声音,勾引着:“主上……快点……进入我的身体里面……”只有紧密的结合,才能让这一刻的相拥在记忆中化为永恒,让漫长的守候再也没有遗憾……

尽管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进入他,只会加快他的消逝。可是,身体完全不受控制,云凡挤身于子钥双腿之间,龙根本能地,在他臀间的沟堑里寻找着甜美的蜜穴。

子钥抬起身躯配合他,用双腿环住他的腰,引领他下沈。龙头已探到了穴口的所在,子钥将自己轻轻一送,含住了刚硬火热的龙头。体内强烈的媚毒让两人都极度敏感,肉肉相触的感觉非常清晰,酥麻温痒。云凡尝试着挺进,可惜筋疲力尽,使不上半分力气。他把头埋在子钥胸膛,滴落的汗珠和着殷红的血,在子钥胸前晕开朵朵妖娆的水花。听着底下的心跳渐渐细弱,云凡心里又苦又涩如何才能挽留?

驻守在外的兵士齐齐仰望天际,莫不啧啧称奇。行宫的上空,突现大团乌云,漆黑如墨的夜空中,银灰的云层只盘据在这一方天空,不偏不倚也不移动。滚滚的乌云里传出一阵阵闷雷,紧接着,一道闪电“啪喇”一声劈下来。许多兵士都吓得不自觉地缩了缩脑袋。

那一道雷光闪耀中,子钥低头,刚好对上了云凡自他胸膛抬起的眼睛。不知是否雷电倒映的关系,那瞬间,龙目中有银光一闪而过。来不及分辨,云凡闭上眼,欺身上前,一下子吻住了子钥的唇。一口仙气,泛着肉眼也可看到的淡淡光华,缓缓哺进子钥的嘴里。

正文第四十八章

沈醉在这个向往已久的深吻里,子钥并不知道云凡将自己的生命之源喂了给他。他双臂牢牢圈住云凡的肩膀,把他压向自己。两具被情欲主宰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无意识地在床上翻滚缠绵,潮弄戏水,不分彼此。四片唇吸吮得难分难解,处在下方的子钥,嘴角落下了数缕淫靡的银丝。直到云凡结束了亲吻,子钥被蹂躏得艳红丰润的嘴唇,还意犹未尽地半张着。

云凡努力平息着要马上冲进他体内的冲动,静静地看着他,耐心等待着,那口起死回生的仙气在他身上发挥作用。

子钥感到一股冰寒的气息,顺喉而下,化整为零,游移在他四肢百骸。“冷……好冷……”他蹙眉痛呼,模样楚楚可怜,看得云凡欲火高烧,忍不住想要欺负他。伸出舌尖,缓缓舔勾着他敏感的耳廓,零散的仙气逐渐被聚合起来,以云凡的舌为引导,滑过子钥的喉结,一路而下,停在了左乳上,徘徊不去。仙气冷如冰,一突一突地冲撞,那种刺痛,就像有人拿着冰锤,往他乳头上戳,外面又有云凡灼热的唇舌包裹,乳尖上的小孔不断被顶弄,被挑开,被强迫绽放。内外夹攻,子钥承受不住,急忙喊停:“不……不可以这样……啊……主上……我……我的……”乳头快被弄坏了!

云凡才不管他,捉起他的一只手,摁在他另一边的胸口,使劲揉搓。子钥感到自己手心下的乳尖益发硬挺,嘴里不禁“嗯嗯…”作声,胸膛不消几下就被揉得红肿一片,火辣辣地疼痛。他另一手捧着云凡的脸,希望他的唇舌退离自己的胸部,但又舍不得对他使用蛮劲。只好一边承受他的攻击,一边不断恳求:“主上……不要了……这里……不要了……求求你……不要再吸了……”他不知道,那酥媚入骨的求饶声,只会起到推波助澜的作用。云凡七手八脚将他身上的衣裳粗暴撕下,扔到一边。将嘴唇撤离,云凡咂巴了下嘴,仔细品味着从他的乳尖吸出来的鲜血,只觉甘醇甜美更胜琼浆佳酿,看着底下的柔媚娇颜,人已先醉了三分。

失去操控的仙气再度散开,渗进子钥的各处血脉之中。

“怎么样?抚摸自己的胸部,也很有感觉吧?子钥,你的乳头,其实很喜欢被人玩弄的,我只要一碰你这里……”他边说边抬起手指,直直戳在子钥的乳尖上。“看,就是这样,你身下的菊门就会强烈地缩……”

“啊……”子钥轻喃一声,只觉后庭麻痒得受不了,他扭动着身躯,拼命往云凡身上磨蹭。“主上……我……我好难受……帮帮我……你帮帮我好不好……”

云凡逗他:“你要我怎么帮啊?不说清楚,我可不知道哦。”

龙根就潜伏在菊门的入口处,不肯深入。

“你快……快插进来……”子钥催促着。

“可我已经插在里面了啊,你还想怎样?”

“呜……不够……还要再深一些……”

云凡闻言,把龙根向子钥的秘穴里推进几分,“是这样吗?”

他不动还好,一经磨擦,子钥的后庭没被侵占的部分更感空虚。看着上面那张坏坏的笑脸,分明就在捉弄自己,已被媚毒折磨得昏了头脑的子钥,一时怒从胆边生,反守为攻,口一张,死命咬在云凡胸乳上。

“哇”云凡大叫:“好痛好痛!子钥你快松口!不是这样咬的!笨蛋!”他抱着子钥满床打滚,企图甩开胸口上的嘴巴,可子钥死活不肯松口。两人一轮翻天覆地的动作,交合处又是拉扯又是旋动撕磨,云凡向来引以为傲的定力终告投降,他不甘地大喝一声:“可恶!”遂一把拦腰抱起子钥,翻身坐起。子钥的身子猛地下沈,整根烙铁般的利刃,直直捣入他体内。痛得他,腰背一挺,“啊”地惊叫出声,松开了嘴巴。他挺立的玉茎,被两人的腹部一夹,颤巍巍地抖了几下,***喷薄而出。雏势头强劲,两人都不得幸,被射得满头满脸点点乳白。

云凡倒吸一口冷气:“好啊你!居然敢在我之前快活?!看我怎么拾你!”说罢,托起子钥的腰臀,一上一下动了起来。

云凡的话虽说得狠,但终究体贴子钥伤势没有恢复,动作舒缓轻柔。一旦听到他难受的痛呼,马上停下来,等他适应。这样迁就的欢爱,在过去是绝无仅有的,云凡当然不尽兴,而且非常疲累。

与之相反,子钥的身体吸了那口仙气,胸前致命的伤口竟逐渐痊愈,一股新生的力量充斥着全身每处脉络,如同脱胎换骨,神采焕发,他主动摆动着腰躯,不知节制地索求:“主上,快点,再快点!”

这次轮到云凡求饶:“唔……不行了,子……子钥,慢下来,我今天好累……不……不行……”

旁人乍听之下,还不知道是谁在上谁。

两人的下体,抽插中挤出了大量的泡沫,白花花地流溢得满床都是,交合的“噗哧”声,因泡沫的衍生和爆破而显得更加刺耳响亮。原来云凡之前摆了个乌龙,给子钥用来润滑的,不是按摩用的香油,而是洗澡的皂荚水。

这一天下来,恶战连场,云凡元气大伤。身上媚毒未解,龙根依然傲立,可他一阵头昏眼花,耳鸣恶心。在昏过去之前,他看着一床的白色泡沫,迷迷糊糊地还以为那是自己泻出的***,心里懊恼地想:惨了惨了!子钥这家伙真人不露相,床上这么孟浪!这次铁定被他榨干,尽人亡了。

正文第四十九章

彻夜欢爱,方把体内的媚毒清除干净。天边透着蒙亮的晨光,素有洁僻的子钥,难以忍受满身黏糊的污迹,等不及云凡苏醒,便抱着他一同步入浴池。一池活水,引自高山温泉,水面蒸汽袅袅。

子钥将昏睡的云凡放置在水中,背靠池边,仔细替他清洁身体,连纱巾都扔一边不用了,用手直接抚摸他。灵活的十指在云凡修长的躯体上滑动。子钥疼惜地检视他身上的大小伤口被妖物的利刺刮伤的痕迹,伤口虽小,却遍布全身;手臂上横亘着颇为严重的烫伤,都是一指来宽,密密麻麻,有些地方皮肤已焦黑;再来,便是自脖子到胸口,一连串被自己咬伤的齿印;还有因为赤脚战斗,被地面磨得血肉模糊的脚板。

子钥看得自责又心痛,想到自己从小到大小心翼翼地守着他,护得滴水不漏,不肯让他受丁点伤害,可就这么一天时间,他居然弄得伤痕累累。自己有负所托,大意轻敌,才遭奸人暗算,重要关头,非但帮不上忙,还要他分神来救……

子钥的手轻轻敷上了云凡胸口上的牙齿印,那时咬得狠了,几个口子皮开肉绽,还一直淌着血水。新鲜的伤口被温泉水一沾,麻痛难忍,云凡身子微颤,吓得子钥连忙起手,“很疼吗,主上?”记得他小时候是最怕痛的,不小心往地上摔一跤都要哭闹半天。世换时移,很多东西都改变了。当初娇气的小男孩,已长成了顶天立地的王者,纵使满身伤痕,再痛再累,仍不能叫他在众人面前皱一下眉头。子钥泛出温柔的浅笑,把云凡搂在怀中,亲吻着他的顶发。主上啊,岁月匆匆,唯一不变的,是我对你的心意

一切,就只如初见。

沐浴过后,子钥把云凡抱回床上,拿一条锦被裹住两人的身体。他坐在床上,紧紧抱住怀里的人,舍不得放手。目光盯着枕在他胸前的俊美睡颜,半晌,终于还是忍不住,低首朝云凡的薄唇压下去,辗转吸吮。子钥的舌尖,轻而易举地,撬开了他的牙关,直闯进他嘴巴里,细细品尝。

沈眠被打扰,云凡不满地“嗯”一声,把脸转向另一边。他一动,柔顺的黑发,自肩膀滑下颈项,垂在他白皙的胸膛上,被开启的嘴唇,微微张着,呼出暖暖的气息。看着他稚气可爱的模样,子钥满目柔情。

要是……要是能将他据为己有,那该多好!

心血来潮,小腹蓦然一热,下体居然有了动静。锦被下的手,如潜行的蛇,无声滑过云凡的胸腹,绕到他身后,往股间的幽穴探去。才轻轻一碰,子钥便感到怀里的人敏感地弹动了下。柔韧的菊花,在他二指的揉挤下,将开未开,引人入胜。子钥心跳如雷,跃跃欲试,不及细想已将中指推了进去。云凡闷哼一声,剑眉轻蹙,反射性地弓起身子。子钥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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