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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才可怕。”
“你是不知道,前些年那位刚被接回国的时候一年下来几乎说不了几句话,老爷子也不太喜欢就随便安置下来。但就是这样一个,整垮了豫老爷子悉心培育出的继承人,谁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之后豫老爷子就开始把他放在身边教养,却始终不怎么亲近。甚至有人说,老爷子走的这么早也是因了这人。”
“我知道了。”
张锴走过来轻轻拍了我的肩“你这孩子还是没把话听进去,算了,剩下的你就自己悟去吧。”
他交代完了,就要离开。
“你打算以后怎么办?”我问。
张锴就笑笑,不说话。
我好像明白了他的意思,自己站起来走了出去。冯颂在外面低着头玩手机,看见我晃了晃手里的东西“交换手机号?”
“好啊。”
张锴对于自己的事只字不提,宁可把自己的未来交到姓冯的手里,也不愿信任我么……还是他在心里已经认定我已经跟了豫家。
结果实在不太理想,要说唯一的获,也就是认识了个不怎么善意的太子爷。
豫念怀考虑的也够齐全,连回去的车都替我准备好了。
等我到豫家祖宅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直没吃午饭之前还没感觉现在居然觉得有点饿。
刚过草坪就听见一声响亮的鸟鸣,接着就见一只小黄鸟箭一般地冲过来,那鸟喙和身体在笔直的一条线上,就朝我脸上扑过来。
我被招安前好歹是在道上混过,低头躲开那只鸟,没想到他后面还有一只不过刚才被挡住了,先前那只绕了个弯回来围攻,那劲头不死不休啊。
小小黄鸟哪是我的对手,一手一个就给抓住了,一捏还挺肥的全是肉。
黄鸡鸡拉开嗓子就在那叫啊,三声长两声短的可凄惨了。
我就给乐了,把两只并一块握着,让后从每只脑门上就下几根鸟毛,听那两只嗷嗷叫起来。
没想到我一抬头,就看豫念怀拎着个打开一半的鸟笼就站在不远,瘫着张脸目光却是朝我这个方向的,确切的说是朝向我手里那两只鸟的。
我脸上的笑立马僵了,事发突然,震惊之下我手心一紧那俩鸟听凄厉得叫了下就没声了。
我赶紧把手里两只放笼子里了,那肥鸡鸡生命力还挺顽强的,在笼子里翻了个身就能睁眼了,却是怎么扑腾也飞不起来,估计翅膀给折了。
豫念怀抬手把笼门关了,不辨喜怒的,一开口倒是挺温暖“先去吃饭吧。”然后转身拎着那俩半死不活的就上楼了。
我以为他就这么让我回去了,没想到老管家来请我到二楼就餐。
我挺疑惑的吃个饭还要换地方,上楼就看餐桌旁豫念怀已经坐下了,还穿着件月白色的衬衫。桌上摆的可丰盛了,不过就我们两人能吃得下么。
我看时间早就过了中午,就问“你还没吃午饭?”
“……之前说好的一起。”
什么时候说的我怎么不记得。
餐桌上意外的静默,面对着他我都要食不知味了。豫念怀似乎也没什么胃口,桌上的菜几乎没怎么动,就是看着我。
“以后别再做这么危险的事了,那一枪要是打不好是会要命的。”
我心里咯噔一下,立刻就抬头了。
豫念怀还是那种不紧不慢的语调,缓缓转着手里的扳指“你最近就呆在这也别出去乱跑,要是无聊就过来陪我养花。”
回去我手机电脑凡是能和外界联络的就都被了。
他这是要断了我的路啊。
作者有话要说:
☆、第8章
就豫念怀那做法我实在看不惯,什么时候都是一副不阴不阳的态度。
我在屋子里闷了三四天,到最后无聊得受不了就出去躺草坪上晒太阳,反正没人理我也就乐得自在。
本来阳光还挺明媚的,突然给遮掉一大片。
睁开眼就看豫念怀逆着光站那,微微弯了腰,眉目间难得透出些柔和。
他在我旁边坐下,伸手把我衣领上的草屑取掉“……生气了?”
听这话我就笑了“哪敢呢。”
“别这么说,我这么做只想让你过得好一点。”
他这话说的倒显得我小心眼起来“人各有一种活法,你又何必把你的想法强加到我身上?”
他沉默了会儿,问道“你真这么想?”
我点头。
“你先陪我几天再说吧,”末了他似乎觉得不妥,又加了句“可以么?”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那么执着于找我,但还是答应下来。
晚饭是和他一起吃的,自从上次回来之后,已经有好几天没有坐上一张桌子。
上面摆的都是些我爱吃的菜,我从没有说过这些,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我看他每次吃饭几乎都不怎么动筷子,一副兴趣缺缺的模样,就多问了句“为什么每次都只吃这么一点?”
他看着我似乎奇怪于这个问题,却意外耐心的解释下去“我身体一直不怎么好,还小的时候发了一次高烧,之后就失去了味觉。什么东西对我来说都是一个味道。”
所以对食物不感兴趣么。
不过话说回来,豫念怀一直以来都没有对什么表现出过强烈的渴求。
“晚饭还满意么?”
我嗯了声“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些?”
“以前每次吃饭的时候都会注意着,一来二去的,就知道了。”
我竟然有些感动。
之后的几天,我几乎都是和豫念怀呆在一起,听他讲关于那些古玩字画的历史,和他一起浇花,陪着他练字。
这种生活对我来说十分陌生,以前我从来不会浪时间做这些闲事。我会把时间花在和兄弟打交道,结交那些富有的商人,以及替张锴做些他不便出面的事。一举一动不得步步为营,生怕一个不小心做错事说错话而落个万劫不复。
我想要的一直都很简单,就是名利和地位,为此我可以赌上身家性命。豫念怀这些都有,但他却不觉得稀罕,甚至认为无趣。
教我嫉妒不已。
那两只黄鸟的翅膀用木条固定了,明明都残了,还在那里不死心的蹦,见到我就叽叽喳喳的叫,有一只还死命朝笼子上撞恨不得冲出来。导致那鸟笼挂在半空中还一晃一晃的。
我就问这俩鸟是不是认得我了,怎么见着我眼睛都红了那么记仇啊。
豫念怀抬手在鸟笼上不轻不重敲了下,两只黄鸡鸡立马蔫了,也不扑腾了缩在一起毛都在抖啊。
“它们平常就挺闹的,习惯就好。”
豫念怀心情很好的样子,偶尔甚至会开几个玩笑,也不再那么瘫着张脸。
但他出错的次数似乎多了,原本一丝不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