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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如今连浇个花都能把水洒出来,动不动就发呆叫他也没反应。
而我每天就是吃了睡,然后再去逗那两只色厉内荏的肥鸡鸡。我似乎有点明白这两只为什么这么肥了,也就才半个月我自己都给喂胖了,豫念怀还浑然不觉的说我应该多吃点。
我怕再吃下去会落得跟肥鸡一样的下场,说什么也不愿意去他那吃饭。
结果那位居然还就移驾到我这来了。
这毕竟是他家,我也不好把人赶出去什么的。
又过了十来天,冯颂来了趟豫家。
来人通报的时候,豫念怀正在练字,闻言那握笔的手一顿,在宣纸上留下好大一块墨迹。
我在一旁看着,便问了句“见还是不见?”
“你觉得呢?”他并不急着回答,而是反问道。
我是想见的,我想知道外面的情况自己做出判断,而不是就像这样被人拿捏在手中。
但是,一个月前正因为没有听从老管家的建议见了张锴而被断掉通讯,成了与外界隔离的状态。
这次,又是什么意思?
在我还没有足够的能力反击之前,果然只有顺从么……
我指了指那铺在案上的纸张“字还没写完呢。”
他弯了嘴角,用那带着凉意的手指握住了我的手腕,对那个下人道“就这么和冯少说。”
他笑起来的样子真的很好看,皮肤是那种近乎透明的苍白,眼里却又像盛满了星光,细细碎碎的难以捉摸。
“怎么这么高兴?”我拿起墨锭在一旁替他研墨,偏过头问了句。
他很小声地说道“感觉快要把你拿下来了。”
身侧那只垂下的手握紧成拳。
这种寄人篱下的感觉……真是讨厌。
作者有话要说:
☆、第9章
豫念怀问我要不要搬到楼上去住。
反正都是在他眼皮子底下,或远或近都差不多,我就去了。
我的房间就在豫念怀隔壁,布置几乎一模一样,就那挂着的几副字画换了下。
这种古老的风格住久了我也习惯下来,就没最初那种不适感。
每天我都按时到隔壁报道,而他也会坐在房里等着我去,偶尔有事会前一天告知。时间久了这种相处方式居然变得自然而然起来,我和他居然有了一种奇妙的默契。
气氛一直是平和着的,直到一个插曲的出现。
有一回,我觉得已经差不多了就问了句,什么时候再出去一趟?
我这话刚说出来,对面那位脸色就变了,刚才还阳光明媚的忽然就毫无预兆的变回原本那副不冷不热的模样“叶章,你为什么就不能安下心好好呆在这呢。”
他问我为什么,他不是很聪明么,这么简单的道理他居然不懂。
因为这里不是我的地方,因为这样的生活不属于我,我和他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我所追求的和他所想要的截然相反,又怎么能让我安心呢。
我最终还是选择转移话题,既然两人都是各执己见,那么这个问题没有再讨论下去的必要。
我也不再奢望着他能哪天突然心情好了把我送出去,也不会再一味的等待。
既然奇迹不会发生,那就只能创造。
姓冯的最近来的挺频繁,连续吃了几回闭门羹后倒是和豫念怀见上面了。
一次在楼梯口碰上,他倒是挺和善的跟我打招呼,我也就和他握了手。
顺便塞了过去了张纸条。
冯颂并没有拒绝,只是轻声地告诉我“人情是要还的。”
反正欠一个也是欠,欠一群也是欠,不是么?
最近动不动就变天,或许是受了凉再加上体质的原因,豫念怀病倒了。
我也是才知道,豫家还有那么多私人医生守着,一通忙乱下去总算好了些。我去看的时候,他神还有点萎靡,却像是很开心的样子。
我拉了把椅子在旁边坐下,摸了摸他的额头,还有些低烧“怎么搞的?”
“以前经常生病的,到现在已经好了不少,就大意了。”
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他才好了。
他握住我的手,手指是冰凉的,手心却微微发烫。他眨了眨眼“给我讲笑话吧。”
“……我不会讲。”这可真是为难我了。
“那我给你讲好了。”他眼睛微微眯起。
“都病成这样了还这么闹腾,就不能好好休息么。”
豫念怀这几天智商直线下滑,现在居然还不乐意起来“你到底听不听?”
我就说听啊,你愿意讲我自然洗耳恭听。
然后他就讲了。
我听完都不知道该摆什么表情了,脸都有些僵硬。
看他一副期待的模样,我就挺配合的笑了两声,连我自己都觉着不自然得慌。
“不好笑吗?”
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我自然知道这种时候该摇头啊,就说挺好的。
他倒是明察秋毫得很“看你刚才那样分明就是不好笑。”
我心道没有幽默细胞真么没什么啊,反正没人嫌弃他,又干嘛要硬撑着呢。
我们就这么胡扯八扯过了一上午,到后来他忽然说了句“你不是一直想出门么,就这两天吧。”
我挺惊讶的“怎么突然想通了。”
豫念怀微微沉了脸色“就算我拦着你自己不也有办法呢么,我这可是全方位监控,录像带倒几遍就什么都知道了。”
“在自己家安那么多摄像头何必呢?”
他偏过头“……你住进来之后才装的。”
他这究竟得有多不信任我,好吧,我承认我确实不怎么能让人信任。
“早点回来”他靠在床头,见我离开略略皱了眉,随即又舒展开“……我等你。”
我回到我那间公司的时候,发现它居然还健在,而且运转不错的样子,就是员工从上到下换了一遍,都是新面孔。
前台小姐把我领上楼,宋施源就总经理办公室里,却没想到冯颂也在。
宋施源见着我就是一个熊抱,可热情了“……没想到你自己回来了么。”
冯颂木着一张脸,就那么看了我眼。
“还有,你那张条子上写的事我都已经帮你做好了。”
平常看他那么不靠谱,没想到动作还挺快,但我总觉得心里惴惴的,好像忽略了什么不好的地方。
我打量了回宋施源的办公室,布置真叫一个奢华,就说那台子上的翡翠玉雕都不是个便宜货“没想到我这儿现在居然还还风生水起的。”
“这你得多亏张总。”
冯颂忽然插了句“张锴那家伙可是把重要的都留给你了。”
“什么意思?”
“张锴被抓之后,他儿子在家服用安眠药,送医院抢救无效死了,他那位老婆接受不了也给跳楼了。”宋施源去桌子那到了两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