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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混蛋!”
赵霁面红耳赤连蹦带跳,活像摔破头也跃不进龙门的红鲤鱼,揪住发根乱嚷:“这些没脑子的话你都是怎么想出来的,我知道你就是存心气死我!不管,我要去死,我要去死!”
小无赖气急败坏抱着脑袋往石头上砸,商荣听到两下货真价实的撞击声,赶忙拽住这冤家。
“你别乱来,婚期还早着呢,大不了我们另想办法!”
“你都答应了,太师父又跟那边立过保证,还能有什么办法?”
“这会儿想不出来,不代表永远没辙,总之你先冷静。”
商荣提防赵霁寻死觅活,将他的脑袋紧紧搂在胸前,赵霁使完性子,越想越气,越气越急,生怕陶家明天就派花轿来抢人,等不及要把生米做成熟饭,再一粒不剩全部吃光,是以又做了跳墙狗,临时想出一条“诡计”。
“你差点把人家气死,必须补偿我,不然我不依!”
他撒着娇讨价还价,麻利地把小师父按到了池边。
商荣本生对他怀有歉疚,料想以他的性子不占回点便宜不甘心,大方妥协道:“你想要什么样的补偿?只要别太过分,我都答应。”
“那现在就来陪我玩那假凤虚凰的游戏。”
赵霁使劲吮了吮他的嘴唇,虽说眼下气氛不太合适,却也顾不得许多了。
商荣在神冶门听他提过这事,当时就曾表示同意,比起其他预想的条件,这个显然容易多了,爽快地点一点头:“行,不过得按上次说好的,我做凤,你做凰。”
赵霁藏住奸笑,也把头重重一点。
商荣心里略感慌张,故作镇定问:“那该怎么做?你知道么?”
“知道,就是把我这话儿插到你这里边去。”
意想不到的地方突然被手指触碰,商荣本能地推了他一把,惊讶和水珠一道爬满面颊。
“真的夫妻也是这么做的?”
“对啊。”
“那女人也有鸡、巴?”
“有啊。”
“你看到过?”
“小时候看过家里的丫鬟。”
商荣脑袋成了蜂巢,耳朵里全是嗡鸣,直觉告诉他情况异常,由于从来没有相关目击,这异常的反应只能转化成迷惑,惊问:“我听人说女人都是蹲着撒尿的,如果她们和我们一样有这话儿,为什么不站着撒尿?”
赵霁从容胡诌:“女人家要遮羞嘛,站着撒尿被人偷看怎么办?蹲着还能用衣衫遮一遮。”
“可鸟兽里边只有雄的一方带把啊。”
“人乃万物之灵,当然与动物不同。”
“你小子在耍我吧,欺负我没见识就信口乱说!”
“我再坏也编不出这种谎话啊,你看看苗素就知道了,那丫头假扮山大王,去城里嫖小倌,这些事你也亲耳听过的呀,她没有鸡、巴怎么在床上冒充男人?还有那个谢岚,你觉得他是男是女?”
“外面说男女的都有,可我觉得是女人,不然胸脯怎会那么大。”
“说对了,他就是个女人呀,我在鹤州城看过他的裸体,下面那玩意儿比你我都粗呢。”
他昧着良心胡说八道,看商荣将信将疑,故意激将:“你不信,赶明儿下山找个茅厕躲起来,亲眼看看便知真假。”
商荣羞怒:“我又不是流氓,怎能做那种下流事!”
脑海里不由自主想象平常所见的女子们脱光衣服的模样,当即大窘,伸手使劲捶了捶脑门。
赵霁趁他昏懵时紧紧抱住,牙尖在他圆润的耳垂上轻咬。
“不准废话,现在快来补偿我吧。”
第137章重出江湖之暴露
二人在温泉池边瞎闹一气,狂蝶新蕊,多的是新奇刺激,真正乐趣并无多少,尤其是商荣,只获了疼痛不适,好在这点疼对他不算什么,略忍一忍就过去了,也没受伤。
事后他怀疑中计,质问赵霁为何这种事这么难受还有人巴巴去做,赵霁的谎话比天高比海深,正儿八经传道:“刚开始很正常,你看女人生孩子都会痛,所以做这事时男人才会多受些苦,都是在遵循自然的平衡规律。多做几次,摸熟门道就能尝到滋味了。”
商荣并非不能识破他的骗术,巧的是过去一些见闻跳出来助骗子圆谎。他想起小时候和慕容延钊去打猎,路上大师兄屁股流血,湿透了裤裆,而头一天他才因下山**被段化大骂。商荣那时幼稚,慕容延钊也没好意思跟他说屁股流血的原因,如今想来会不会就是在妓院被妓女们的□□戳伤的?
他不知道慕容延钊患有血痔,偶尔会发作,而类似现象他在山下还见过好几次,都是成人没有小孩。
那些屁股流血的男人可能就是被女人捅伤的,我活了十六年,到今天才知道这个奥秘,看来山居生活真会使人孤陋寡闻,幸好平日没遇到过相关话题,否则还不闹笑话……
他在那边感叹长见识,赵霁也在恶补技巧,趁下山购物之便偷偷搜罗了几本淫、秽香艳的杂书,藏起来自行琢磨。
春嬉之事,有一就有二,少年人哪怕最初没甜头,为着好奇也会忍不住再三尝试。
(补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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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二人像开荤的猫再戒不掉这**的诱惑,将这“假凤虚凰”的游戏做成了生活中的必修课,没日没夜的钻研探究,得益于过人的耐力体力,不久尝过许多新奇花样。
商荣被赵霁颠倒反复,折腾得死去活来,欲罢不能,酣爽过后又觉奇怪,问他:“有些女子娇小柔弱,哪有你这样的蛮力?她们的夫婿会快活吗?”
赵霁在无赖事情上智慧多多,随机应变道:“就因为一般女人不容易让男人尽兴,男人们才热衷于**偷腥,好从别的女人那里弥补。”
商荣举一反三:“我明白了,男人纳妾的缘故也在这里吧,一个老婆满足不了,就想多娶几个助阵。”
“哈哈,正是正是。”
“那感情好的夫妇这事也很融洽吧。”
“对啊对啊,要不怎么会有琴瑟和谐一词呢,你想想这事做起来这么舒服,真顺利的话两口子感情怎可能不好。”
商荣深以为然,自从和赵霁“游戏”成功,他对这小子的感觉也起了微妙变化,以前打骂随心绝不犹豫,现在再看他淘气讨嫌也会火大,可想到他在床上伺候得卖力用心,让自己尽情受用,那拳头巴掌便伸不出去了。
赵霁实现奸计,得了便宜还卖乖,成天变着方的向小师父撒娇,好像他真是献身的一方,商荣天经地义该宠他。
商荣渐渐觉得这游戏玩得过了火,有时看着赵霁会产生莫名其妙的焦虑感,但若分开一阵,心里又无处不是他的影子,藤蔓般的牵绊转化成了坚固的铁链,再也扯不断了。
八月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