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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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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霜与孔慈一路在东躲西藏中前进,然而毕竟是两个人,也没有一起行动的经验,所以一不小心还是漏出了动静。

就在快到解剑碑的时候,只听一声呼喝:“是谁!出来!”

还没等那守卫靠近,秦霜猛地一下跳了出来,拉起孔慈的手就往外面飞奔。

那守卫立即大喊起来,紧接着亮起了许多火把,都向着二人追来。

孔慈自小得过雄霸传授功夫,轻功很好,与秦霜一起倒不拖累。二人避开了山路,直往树林茂密的地方钻。可那些天下会的守卫也不差,竟跟得死紧。

孔慈回头一看,黑暗中那些火把排成了一条火龙,急道:“霜哥哥,人这么多,怎么办?”

秦霜感觉她手心冰凉,安慰道:“小慈不怕。”心里却也在盘算,这样逃下去,到天亮都甩不掉他们,反而会弄得自己筋疲力尽。

天下会有解剑碑,任何人不得携带兵器出内,因而他的火麟剑没有随身,秦霜一咬牙,折了一段树枝握在左手,昂首道:“我倒要看看,谁能挡我!”

他平日里多是低着头,神情温柔,偶尔强势这一回显得分外凛然,看得孔慈双眼明亮。

正说着,突然有一个身影旋风般地在二人头顶翻过,稳稳地落在面前。长身玉立,长发飘飘。

秦霜的树枝瞬间落地:“呃……”

挡在面前的人还没有换下大红喜服,转过的脸也依旧俊美,只是清澈明亮的双目中现在沉淀着太多太复杂的情绪:“霜师兄……”

看到他的目光首先落在自己和孔慈拉着的双手上,秦霜像被烫到一样,立即放了:“风,风师弟……”

孔慈上前一步道:“风师兄,不关霜哥哥的事,是我求他带我走的!我心里不喜欢风师兄,成亲什么的,小慈做不到啊!”

喂,导演,你的电影已经急转直下,变成狗血言情八点档了怎么破?

聂风双手紧握成拳,似乎是在极力平静自己的心绪,然后直视过来:“霜师兄,我不懂,你究竟在想什么。”

“呃,我……”秦霜完全混乱了。

这,这到底该怎么解释?我虽然是穿越过来的,但从一开始就在兢兢业业、勤勤恳恳地扮演自己的角色,我哪里知道,继步惊云之后,孔慈的剧本里也混入了奇怪的东西啊……

聂风见他涨红了脸却憋不出一句话,更进一步盯着他:“我真的不懂,你没有死为什么不来找我?你到了天下会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的事情为什么都不肯让我知道?我以为你真的不在了,每天都在喝酒,霜师兄,你知不知道,我一直都……”

顿了一顿:“都很听你的话……”

秦霜点点头,心里愧疚更甚:“我明白的,照顾小慈的事还是我嘱托你的。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有意破坏你的亲事,我也希望你们两个都好。”

他想去握一握聂风的手,对方却避开了,聂风倔强地:“你别再拿我当师弟哄了。”

想想也知道他的愤怒,新娘临时割腕,还要跟人逃走,这传出去必然会让他颜面无存。在他看来,这是自己一手促成的,可是要回答他的问题谈何容易?都是导演在下一盘很大的棋啊……

秦霜深吸了一口气,还是只能说出一句“对不起”。

聂风的眼眸瞬间黯淡了。

那些追踪而来的守卫已经离得很近了,火把光下,已经可以看得到兵刃的光亮。

“没有时间了!”孔慈跺跺脚,“风师兄,你还记不记得,你曾经许过小慈,愿意为我做一件事的。”

聂风默默地点了点头。

这事秦霜也没忘,那次是孔慈的十三岁生日,风云二人还都是他拉过去的,当时聂风送的礼物就是一个承诺。少年郑重的模样如今还记忆犹新,不自觉地便将他那会的话说了出来:“只要不违道义,只要我力所能及,都会尽心尽力为你做到。”

聂风也刚巧说完,一字不差。

二人对视一眼,就像以前那样默契。

聂风别过了脸,声音很落寞:“好,那你们走吧。”

“多谢风师兄!”孔慈拉住了秦霜的手,与聂风擦肩而过。

“等等……”秦霜突然顿住了脚步,回头,“但是你相信我!”

他望向聂风挺直的背影:“聂风,请你相信我!”

要说相信什么,他自己也说不清楚,相信他瞒着自己没死的事是有苦衷的?相信他和孔慈清清白白,只是逃婚不是私奔?相信他曾经撮合他们真的是出于好意?但就是很在意,很在意聂风现在的情绪,心急如焚地在意。不知不觉,就连称呼都变了……

直到听到聂风低不可闻地说了声“好”,才放下心来,随孔慈速速离开。

1、7471-74

长夜静谧无声。

那八哥突然打了个冷战,又从睡眠中醒了过来。它迷迷糊糊地察觉到房中有人,就以为是主人回来了。

原来主人不是出远门啊,它开心地想,拍拍翅膀,开始自己原音重现的本职工作。

“小慈,要是霜哥哥带你走,你肯不肯?”很正直。

“真的?我们偷偷溜出天下会?”很娇羞。

可是房中的空气一下子就凝固了,就像突然入了冬。

那八哥又打了个冷战,这才迟钝地发现,听它说话的人原来不是主人,主人身上不会有这么这么可怕冰冷的气息……

这个人朝它伸出了手。他的手掌很大,几乎将它整个包在里面。它吓得只剩下发抖。

文丑丑跪在地上,宽大的袖子也在微微颤动:“求帮主饶命啊……丑丑知错了,是丑丑没看护好小姐……”

高大的男人瞥了他一眼:“文丑丑,你犯下的错,又何止这一条?”

手上用力一握,一团血肉与羽毛瞬间爆开。

秦霜并未带着孔慈走远,就借住在天山脚下一家猎户家里。他将孔慈也易了容,打扮成一个少年,自称是两兄弟,从很远的地方过来寻找天山雪莲的,那猎户听了也没怀疑,了些钱,就留二人住下了。

这猎户家离村落稍远,建在林子中,比较隐蔽。家中只有几间茅草屋和一个小院,秦霜既与孔慈装作是兄弟,自然就住在了一起。他在床下打了地铺,除了蚊子多点,倒也安稳。

那天晚上熄灯躺下了却没什么睡意,翻了一会儿,就看到孔慈趴在床上,正用乌溜溜的眼睛瞅着自己:“霜哥哥,小慈也睡不着。”

她抱着枕头,微微蹙着眉:“霜哥哥,你不喜欢小慈,对幺?”

关于这个问题,秦霜只能沉默以对。

孔慈道:“你不说,小慈也能猜到的,要是你有心和我在一起,早就带着我远走高飞了,不会还留在天下会附近。霜哥哥,你是想等着风头过了,便送小慈回去,对不对?”

二人离开后,天下会并没有传出捉人的任何消息,秦霜料定以雄霸的个性,定不会把女儿私逃这样的事宣扬出去,就只是等他宣布婚礼取消的消息。

诚实地“嗯”了一声,还是沉默了下去。他听得到,孔慈埋在被子里的微弱的啜泣声。

过了一会,秦霜柔声道:“小慈,无论如何,霜哥哥总是像以前一样地疼你。”

小慈抽抽鼻子:“那不一样的,小慈要的不是那样。”她用手背抹了抹眼睛,突然跳下床来,往秦霜的被窝里钻,“霜哥哥可以试一下喜欢小慈幺,只是一会会……”

秦霜吃了一惊,忙一个翻滚躲到了一边:“一会会都不行!小慈别闹!”

“为什么?”孔慈坐起来,乌溜溜的大眼睛里又浮上了一层泪光。虽说江湖儿女豪放,不拘小节,但她毕竟是女儿家,雄霸从小管得也严,做出自荐枕席的事来已经很羞耻了,结果还被断然拒绝,着实委屈到了十分。

“因为不能……”秦霜叹了口气。

他是秦雪的亲弟弟,也就是孔慈的小舅,二人原本有着极亲近的血缘关系。这一点,雄霸与文丑丑虽然知情,但都没有告诉孔慈,说是怕她想到娘亲难过。秦霜自己也没说,那时想着迟早都要离开天下会,认了亲只会惹孔慈更伤心。不过现在为了断掉她的念头,却是不得不开口了。

“小慈,其实呢,霜哥哥不是哥哥,我是你的……”

话没说完,突然听到一声惨叫。是那猎户的声音,就来自外面的小院。

二人都吓了一跳。孔慈害怕道:“这是怎么了?是野兽闯进来了幺?”

秦霜拿起火麟剑:“我出去看看,你等我回来。”

他走过去检查了下门,是由内闩牢的,便放心了些,打开扇窗翻身出去。

在院门处果真有一大滩的血迹,还是新鲜的,可那猎户却不见了踪影。

秦霜看了看,闩住院门的铁链完好无损,院墙没有倒塌的部分,血迹周围也没有什么杂乱的痕迹。不由得皱眉,那猎户也是个气力很大的汉子,对付野兽的经验也丰富,怎么会连一点打斗都没有就死了呢?而且那野兽是怎么进来的,又是怎么把人叼走的呢?

心里陡然一凛,如果,不是野兽呢?

他急忙往回走,怔怔地看到他与孔慈所住的那间房果然大门敞开,大叫了一声“小慈”就直直地冲了进去。

就在这时,整个心都紧缩了起来。

里面是站着一个人,背对着他负手而立。

却不是孔慈,而是雄霸。

只见他袍袖一甩,那大门便被一股力量带着自己关上了。桌上的油灯被他点亮,黑暗中那簇温暖的小火苗,看在秦霜眼里却如坠冰窖。

没想到,这么快便被他找到了。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秦霜不敢去想。

无能者,犹能为奴,而叛我者,只有死路一条,这是雄霸信奉的治下原则,更何况他还曾亲口对自己说过:“为师也就是要你对我忠诚,绝对的忠诚。”带着孔慈逃婚犹可解释是不想看她受伤害,但自己明明还活着却不回来禀报,再加上偷偷潜入天下会的事,这一些,无论如何,自己都是圆不了的。

不知道雄霸在心里是怎么看待自己的行动的,但他既是胸有成竹而来,想必是已经想好了对付自己的办法……这么一想,那声卡在喉咙口的“师父”也就叫不出口了,明知是一死,何必还去攀这个旧情?

只是秦霜绝不会料到,只是这一下迟疑,二人师徒的缘分便彻底尽了。

而这一夜发生在他身上的事,远比死更可怕。

他看到雄霸扫了自己一眼,眼神十分凌厉,目光定睛在他左手所握的火麟剑上,沉声道:“看来文丑丑的药果然是失效了。”

啊?秦霜一愣,这是什么意思?药?这种时候,雄霸是在毒舌自己“药不能停”幺?

他还没明白,就听到雄霸继续道:“本座倒是没想到,你第一件事不是报仇,而是带走小慈。怎么?因为她是你阿姊的孩子,纵然流着本座的血,也无妨幺?”

这下秦霜是完全怔住了。

雄霸寥寥数语,他听得一清二楚,却一句都没有明白。

只见雄霸拿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一杯,举起来却不沾唇,陡然向着自己的脸泼来。那茶水带着排云掌的功力,秦霜一下子没能躲开,脸上的易容都被冲得化了。

他本能地去抹眼睛,动作一顿,看到雄霸倏然已到近前。

他的身材高大,被油灯拉出的阴影笼罩了整面墙。

秦霜向后挪了几步便被门挡住,退无可退。眼睁睁地看着对方伸手过来,捏住了自己的下巴,强迫自己抬起脸与他四目相对:“秦霜,你现在只会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恢复记忆了。”

周身都是雄霸那种极具压迫感的气息,若在平日,秦霜一有警觉,便忍不住低头下跪了,唯恐惹了他哪里。但现在却是震惊,恐惧和无措,因为那双狭长的凤目中是毫不掩饰的炽烈情绪,而在目力不及,只有感觉的地方,他的一条腿正强势地顶入自己双腿之间……

无比地暧昧,也无比地危险。

秦霜再迟钝也明白过来这情势代表什么,顿时声音都发颤了:“我是秦霜!你看清楚了,我不是阿姊!”

回答他的只是一声低笑:“你放心,这些年来本座一向都很清楚你是谁。”

秦霜睁大了眼睛,一个教人难以置信的想法渐渐浮上来:“你,你是在拿我当阿姊的替身?”

“你以为呢?望霜楼就是为你建的,秦霜,本座可找了你很久。”确凿无疑的答案,如同五雷轰顶。

而且伴随着这句话的是按在唇上的拇指,来回抚摸,充满狎昵的意味,教人头皮发麻。

秦霜也不知从哪里生出一股挣扎的力量,左手一紧,火麟剑已然出手!

但雄霸只在门上一按,已借力向后飘出,风神腿的迅捷,恰好从这闪电般的一刺中闪避。

秦霜不敢停歇,雄霸自己就是用剑的高手,若是公平交手,自己全无胜算,唯有占着这突袭的机会。当下以攻为守,又迅雷般击出数招。这来自身体记忆的剑法,不仅快,而且招式古怪刁钻,专挑人不注意或者难以躲开的地方,他为求自保,使起来更是毫无保留。

然而雄霸却仿佛早就知道他的招式一般,总是快一步漂移开来,防得滴水不漏。

秦霜咬牙,这剑法应该是有全套的,但碍于时间太短,他试出的不多,练熟的更是少,如今只剩下最后一招了!

这一招有千变万化的后招,都是冲着躲闪的空隙去的,躲得过一二,也难提劲全部挨过。当下全力使出,舌尖若绽春雷:“破!”

雄霸目光一凛,这一次却没有再躲,由得剑尖向他的右胸刺去。

衣襟顿时绽裂开来。只见他坚实的胸肌上,浮现出蓝、黑、白三色的真气,翻滚交融,有如护身的铠甲,坚不可摧,牢不可破。剑尖抵在皮肤上,却是再使劲也进不了半分。

初次亲见,那便是集天霜拳、排云掌、风神腿为一体的三分归元气!雄霸明知自己绝伤不了他,所以才敢放心让自己刺中。

其实这一招的破解之道也就是这样:置之死地而后生。在武学上,防守可以完美,而攻击则必有破绽。这一招胜在全力攻击,让对方难以招架,却也败在全力攻击,让自己全身上下都是空门。若是一击得手,能重创对方也就罢了,但若失败,自己连回防都来不及。

想了这许多都是心念电转,秦霜几乎是一瞬间就意识到自己骑虎难下了。心里一急,突然感觉到身体内的血液都激荡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沿着手臂直冲出去。

那火麟剑上的布条瞬间化为碎片,如蝴蝶般四散而去,露出的剑身通红发亮。手上一轻,剑尖竟又前进了一分!

雄霸的右胸渗出了血,沾上火麟剑,便被高温蒸发了。

这下连秦霜自己都吓了一跳,自从饮了火麒麟的血,内力大增是真的,但怎么还会有暴击的功能?

火麟剑的长度比一般的剑短了许多,他只是一愣神的时间,雄霸手臂一长,就已卡住了他的脖颈。

狭长的双目中波诡云谲,尽是暴戾的情绪:“秦家的剑法不过尔尔,倒是霜儿内力长进了不少,嗯?”

手指一分分紧,秦霜立即呼吸困难,“叮”的一声,火麟剑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下一刻整个人都被提起来,甩了出去。

他滚了几下,感觉到自己压塌了什么东西,伸手一摸,身下竟是床帐。坚硬的木头床板上铺着兽皮混着粗布的被褥……

整间房象是被暴风雨席卷过一样,满地都是桌椅的碎片。那盏昏暗的油灯不知何时已经灭了,如同一个恐怖的暗示。

衣裳的襟口被一双大手用力撕开,呲拉一下,肩头与锁骨顿时暴露在外。

“不要!”秦霜只是愣了下,就发疯一般地乱踢乱打,拼命挣扎。

但很快就被制住了。他用内力去反抗,可雄霸早有防备,内力更是远胜于他。天霜拳的寒性真气不但消解了他身上的热度,还冻得他浑身僵硬,瑟瑟发抖,忍不住想要弓起身子缩起来。

可惜就连这个都做不到。雄霸只用一只手便抓牢了他两只手的手腕,按在身侧。他被翻了过来,一条长腿重重地压在他的双腿膝弯处,几乎要将他的膝盖撞碎。被迫趴在床上,以一种意味明显的被打开的姿态。

扯开至腰间的衣裳使得秦霜纤细的曲线展露无疑,黑暗中如玉般的白皙光洁,教人移不开目光。

手顺着背脊抚摸下去,雄霸目光中的幽暗更甚,探入了腰带以下的部位。

秦霜的腰弹了弹,仿佛是上了岸的鱼,千方百计地要逃脱,却被按牢在了砧板上。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被裹在布料之内的手紧贴着皮肤,如何都躲不开,紧紧并拢的双腿也只能提供更多的接触,如同不屈的挣扎,反而助长了征服的欲望。

那修长的手指已来到了最私密的地方,摸索着那里的褶皱。

“不要,求求你,不要……”秦霜突然尖叫出声。尊严都被恐惧破坏殆尽,明知不可能还是忍不住开口求饶。

但是那手指没有丝毫的犹豫,一下就全部刺入了。

回答他的是按捺着的暗哑的嗓音:“本座已经等得太久了。”

紧接着是第二根、第三根,强硬地向着不同方向撑开,顿时一股血腥气透了出来。

有了血液的润滑,那里开始变得很湿润,不再干涩,进出也方便了起来。

秦霜痛得眼前阵阵发黑,感觉到体内的手指突然都退了出去。他明白接下来的会是什么,忙手脚并用地往前挣动。

可惜都是无谓的挣扎,很快,他就被翻了过来。下体一凉,紧闭的双腿被强硬地掰开,一样坚挺滚烫的物事沉甸甸地抵在那里。

噩梦降临。

雄霸只是稍稍往下压,顶端便突入了。那里的柔嫩根本无法抵御强势的入侵,推拒反而如同吮吸,只能教人更为难耐。

狠心一挺腰,便全根没入。

秦霜猛地仰起脸,却什么都叫不出来。

痛,排山倒海般地痛。

疼痛让人越发清醒,越发敏感,也就越发清楚地感觉到深深嵌入自己身体内部的异物狰狞可怖的形状,因为疼痛而蹙缩的伤处紧紧包裹着,就连……上面的每一分脉动就能感受得到……

屈辱感来得不比痛苦少。

雄霸仅仅是肢体的禁锢和压制,便让同样性别的自己难以动弹,逃无可逃。

没有捆绑,没有下药,没有点穴,他可以用许多方法可以对付自己,可是他选择的是男性最原始的力量。

雄霸一顶到底,因为那种温热湿润的触感叹息了一声,然后迫不及待地开始动作。

秦霜的裤子已被他撕成了碎片,但衣裳还被腰带束着,留在身上,垂下的衣摆遮挡住了二人紧紧连在一起的地方。

看不到那个小小的部位是怎样无奈地接受,被自己撑得变形的,但凭借身体的感受来想象视觉,反而更为旖旎,更教人心痒。

那里又开始出血了,他知道,随着自己的进出变得更为滑腻,而血腥气也更重了。

鲜血往往意味着处子之身。这让他恍惚有种错觉,他此时正身处在秦雪的初夜。那时他也是如此狂热,因为身下的感觉销魂蚀骨而完全沉浸其中,毫无节制地做了又做,直到她不省人事。后来孔慈出生,算算时间,秦雪正是在那一晚受的孕。

记忆已被岁月的刀刮得很模糊,与之重叠的,在眼前清晰可见的是秦霜的脸。他蹙紧了双眉,将下唇咬得血迹斑斑。

雄霸并未脱衣,只是解了自己的腰带,衣裳襟口大开地挂在身上,随着身体的摆动而摇晃,隐约露出左胸心口处的旧疤。

腹肌绷紧,每一下都是退出大半,再用力埋入。

秦霜痛得死去活来,双手扯着身下的被褥,指甲嵌入其中,撕扯出许多棉絮。

被痛苦拉长的每一分每一秒,都使他意识得到自己正在被人狠狠地侵犯。不断撞击伤口的凶器进得太深,仿佛要绞碎五脏六腑,将他整个人剖成两半,血肉模糊。

这是一场凌迟的酷刑,只让人盼着早点死去,早点解脱。

响在耳边的喘息昭示着雄霸在自己身上获得的快感,纵然恨得咬牙,也控制不住自己发出的呻吟。

秦霜的声音就如他的人,隐忍的平淡的,此时被生生地逼出了破碎的低哑,使得雄霸的双目光暴涨,更为慑人。

欲望若是烈焰,此刻他就要秦霜在他怀里全部承受,哪怕要被焚烧成灰也在所不惜!

凶猛的律动越来越快,渐渐失了节奏,体内的异物涨得更大,带着失控的颤抖。秦霜猛然睁开了眼睛,他也是男性,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不,不要!不要在里面……”他勉力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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