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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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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身,要向后退,要离那可怕的结束远一点。

可是紧扣着他腰身的手却如铁铸一般,任他如何去掰都纹丝不动。

最后一下深深的挺入,滚烫的液体在体内肆意地弥漫开来。

雄霸露出了一个满足而又残忍的微笑。

秦霜的眼中每一分情绪他都看得一清二楚:震惊、恐惧、伤心、愤怒,最终都化为了绝望。失神的眼眸,如同易碎的水晶。

对雄霸而言,占有、摧毁一个人只是普通的快感,而看到那个人在这过程中的每一分不可逆转的变化,清醒地知道自己被打上了印记,刻骨铭心,那才是真正的高潮。

发泄了一次,欲望稍稍得以缓解,才感觉右胸伤口的疼痛。

秦霜那一剑刺得很浅,只出了一点血就止住了,但周围却被高温灼伤了一片,变成了狰狞的颜色。他察看了下,没什么大碍,也不需要立即医治,就只从秦霜的衣裳上撕了布条,草草地扎了几圈。

做这些事的时候,他也没有离开秦霜的身体。对于压抑已久的身体而言,只是一次,还远远不够。

接下来,他又随心所欲地要了许多次,将这个人翻来覆去的,享用到自己餍足为止。

秦霜的每一个脆弱的神情,他都尽眼底。就连跪趴的姿势,他都会拧过他的脸,执着地盯着冷汗一滴滴地从他耳边滑落。这一张脸只属于他,也将只为他一个人露出这样的表情。

天快亮的时候,他才终于结束,将自己退了出来。

失去了阻隔,大量白浊和鲜红的液体纷纷从秦霜体内涌出,浸透了身下的一片被褥。

因为失血、疼痛和体力不支,秦霜的意识已经模糊成了一团。

在彻底陷入昏迷之前,他听到雄霸在耳边说了一句话,残忍得如同利刃:“若霜儿是女子,只怕这回早已珠胎暗结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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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丁与其他人在小院的四周守着,足足呆了一整夜,等到天边出现鱼肚白的时候,那院门才开了,走出一个人来。白色宽袖衣裳,头戴无常高帽,正是文丑丑。

沈丁忙迎上去,紧张地问道:“怎的进去了这么久?大小姐是在里面吧?”

文丑丑不语,只是点了点头。

沈丁松了口气,笑道:“那就好那就好,不然我们兄弟几个都要倒霉了。对了,那个打猎的尸体已经处理了,剁成好几段丢出去,估计这回早被狼啃光了。”

他往文丑丑身后张望了下,压低了声音:“掳走大小姐的那个贼人也抓到了吧?到底是谁?什么来头?帮主要亲自出马,还审了他一夜?”

文丑丑看了他一眼,淡淡道:“帮主的心思,什么时候轮到你我这些下人来揣测了?”

他平日里最是嬉皮笑脸的,此时陡然换了一副严肃的神情语气,弄得沈丁一阵错愕。正愣着,却见对方将两只空木桶往自己怀里一推:“你去,打两桶清水来。”

文丑丑转身进去后,边上蹲着的天下会诸人便纷纷围到了沈丁身边,好奇道:“沈哥,他怎么说?咱们接下来要干啥?”

沈丁一手拎着一只木桶,这才回过神来,自己这回又是被当成仆役给使唤了。“不男不女,阴阳怪气的东西……”他咒骂了一声,向着众人烦躁道,“还能干啥?咱们候了一整夜,喂了一圈蚊子,现在得接着伺候人去!你们谁说说,附近哪里能打到水?”

这沈丁本来是飞云堂中数一数二的人物,但飞云堂在步惊云突然叛逃之后地位就一落千丈,不再受雄霸的器重,原先得步惊云提拔的资历到了现在不但一文不值,还遭人怀疑,所以与几个本来飞云堂的核心成员一起,被一贬再贬,沦落到了去当守卫、看大门的境地。

但他显然是噩运连连的体质,就在他带人巡逻的当晚,竟然就有人悄悄潜入了天下会。那人的轻功本来只算是不错,结果到了林子里,突然就跟换了个人似的,变得出神入化,自己紧追不舍,还是给跟丢了。不禁恨得牙痒痒,那人先前隐藏实力,后来又几次神出鬼没,引得自己四处打转,分明就是在故意耍弄人!

结果这还没完,回来之后又是一个晴天霹雳:那人带走了雄霸的独生女儿,天下会的大小姐孔慈!

这罪名,足够他死上一百回了。所以这一次,他与其他九人随从而来,都迫切地抱着能够将功折罪的期望。

附近村落里的百姓一大早就被人吵吵嚷嚷地惊醒,还以为是来了强盗,谁知却是一群衣裳光鲜的青年,杀气腾腾地在一口井里打了两桶水就走了,不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沈丁等人回到原地,那院墙不高,一提气就能翻过,但毕竟雄霸在里面,谁也不敢造次,最后还是去敲了敲院门。

文丑丑很快便出现了,看了下水质,略略点点头,提着木桶往回走。沈丁他们正想跟着进去,却听“砰”的一声,院门贴着他们的鼻子,又关得严严实实。

不一会儿,就见到院子上方升起了水雾。

文丑丑找了个干净的铜盆,将烧好的一桶热水倒了些进去,又用另一桶中的凉水兑得温度适宜了,这才端着进了一间屋。

孔慈正在那屋的床上躺着,见他进来就转头怒目而视,但身上却是一动不动的。

文丑丑瞅了瞅她满是泪痕的脸,轻声道:“小姐,丑丑弄了洗脸水来了。脸上紧巴巴的难受了吧?快擦擦。”

说着拉了张椅子到床边,将铜盆放了上去,又道:“丑丑只能给小姐解了手上的穴,别的没有帮主的吩咐,丑丑也不敢动,小姐就先委屈下吧……”

但就在解开孔慈一手穴道的那一刻,那盆水就被全部泼了过来,兜头淋下,把他浇成了一只落汤鸡。

文丑丑一动不动地站着,沉默了好一会,才抬头直视孔慈愤愤的眼神:“小姐,我知道你恨我。”

他没有擦拭脸上的水,就由着它们湿漉漉地往下淌,冲走了脂粉,露出本来的肤色,像是卸掉了一层面具似的。垂着眼,露出了一个苦涩的笑容:“可是,我也不想的。”

话音刚落,那铜盆也被丢了过来。

孔慈的手臂血行不畅久了有些酸麻,准头有限,那铜盆从文丑丑的身边掠过,向着门的方向飞去,恰好被一只手牢牢地接住了。

只见雄霸迈步进来,将那铜盆随手一丢,嵌进地下,看了看文丑丑狼狈的形象,到床边拍开了孔慈的哑穴,沉声道:“你还要胡闹到什么时候?”

“阿爹……”孔慈与他毕竟是父女,加之他平日里积威已久,虽然憋了一整夜,也不敢太放肆,还是忍不住用上了撒娇哀求的语气,“所有所有,都是小慈一个人的错,真的不关霜哥哥的事!阿爹怎么罚小慈都好,小慈心甘情愿,只求阿爹别再打霜哥哥了……”

雄霸道:“谁说我打他了?”

“没有?”孔慈奇怪道,“可我昨晚明明听到霜哥哥喊了几声‘不要’的……”看到雄霸的脸上似笑非笑的神情,想到平日里他一贯是说一不二的,自己也不禁困惑了,“真的么?”

雄霸不答,抬眼扫了文丑丑一眼。

文丑丑会意,立即往外走,到门口的时候还听到二人接着对话。

孔慈巴巴地:“那阿爹能不能放了小慈?小慈不跑,就只是去和霜哥哥说说话,好不好?”而雄霸低笑了一声:“你要见他,他却未必肯见你。”

文丑丑站了一会才吃力地推开那扇不重的门,将两只盛水的木桶都提了进去。

房中有着淡淡的血腥气,还有……不可能忽略的麝香的味道。

他闭了闭眼睛,一步步迈向那原本是床的地方。。。

四条床腿都断折了,纱帐乱成一团,而最为醒目的就是那个自己非常熟悉的,现在却仿佛与被褥一同破败了的人。

秦霜仰躺着,发鬓散乱,面色和唇色都有些发灰。他还在昏迷,但就是失去意识的时候也不安稳,眉间紧蹙,双手紧握成拳。

被腰带束着的衣裳遮掩着下(咩)体,但那些看得到的景象已经鲜明地昭示了他受到了怎样的侵(咩)犯。

被褥上沾着红白相间的液体,丢在一旁的破布本是一条裤子,他裸(咩)露出来的上半身布满青紫的痕迹……

秦霜是蜀地人,皮肤原就比一般男子白皙细腻,一旦留下了什么,就如烙印般清晰。文丑丑通医术,一眼就可以判断得出那些都是重手按压造成的。根据这些,他被折磨的每个细节几乎都可以在脑海中被还原:他的双手曾被一起压在头顶,他的侧腰曾被牢牢地扣住,还有他膝盖内侧的指印,他曾被强硬地分开双腿固定,不让挪动分毫……

文丑丑呼吸发颤,不忍心再看。回转身去默默地将浴桶摆好,将带进来的热水和冷水都倒了进去。

就在他弯下腰试水温的时候,听到了身后一个低沉的声音问道:“他伤得如何了?”

文丑丑忙站直了,低头答道:“丑丑还未看,要现在给他医治么?”等了一会,听到雄霸道“不必,回去再说”,心里松了口气。

雄霸的这句问话看似随意,实际上是对自己的试探,试探自己对秦霜是否有着超出命令之外的关心,是否一进门就忙不迭地过去看他。

秦霜随自己学医学易容,他不可能不有所耳闻,还有自己偷偷给秦霜抹了孔慈的香粉,扫了他兴的事,以雄霸的城府,也许早就有了些疑心,只是拿捏不到确实的证据罢了。

然而,自己刚刚的回答是令他满意的。

自己又过了一关,他想,就在瞬息之间,又保住了这条贱命。

秦霜就连在昏迷中也不安稳,感觉到有一双手利落地扯断了自己的腰带,将一丝(咩)不挂的自己举了起来。

意识慢慢聚拢,看到了晨曦的光芒。极近的距离里,还有一双狭长的凤目。

与此同时,伤口处刚刚涌进热水让他忍不住痛呼出声,下意识地弹起来拉开距离,却恰好扑向了身前的那个人。

那个恶魔般的声音就响在耳边:“霜儿是要本座替你洗么?”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扶住了自己的腰,将跪着的自己扶住。浴桶中没有布,那另一只手就撩了水,直接地抹在自己身上。从脖颈到肩背,所过之处,带起阵阵难以抑制的战栗。

想要反抗,但下(咩)肢酸麻无力,就连支撑起身体都不能,只能软软地靠在雄霸的怀里。

那手一路向下,最后到了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探入了一根手指。

可以感觉到内部那些粘腻的液体被导出去,连那本来已经干涸的也被带入的清水冲化,沿着大腿(咩)内侧汨汨而下。

失(咩)禁一般的感觉。

但污物可以被清洁,疼痛和屈辱却无法消除。

就在这时,那里突然刺入了第二根手指,还往两边扩张了下。

秦霜惊呼了声,随之因为痛而咬紧了牙关。

浴桶中瞬间有新鲜的红色蔓延开来。

雄霸的动作顿了顿,侧过脸,暗哑的声音随着火热的气息吹进耳内:“霜儿的这里还是那么紧。”

秦霜心头狂跳,难道都这样了,他还不打算放过自己?

但下一刻手指从体(咩)内抽了出去。

雄霸在浴桶中搓了搓手,重新给秦霜洗起身体来。

这一回就只是单纯的清洗,洗净后,拿着被剥下的衣裳给秦霜拭了拭,然后就随手丢在一旁,只将他抱了出来。

秦霜心里一紧,他要做什么?难道打算就这样赤(咩)条条地把自己押回天下会?

却见那床上不知何时摆了件整齐叠着的披风,雄霸一手抖开,就劈头盖脸地罩了下来。

那披风显然是雄霸的身量,全身都能掩得住,连脚趾头都不露出来。秦霜手忙脚乱地钻出个脑袋,紧紧地拉着边缘,将自己卷在里面。

雄霸看着他的动作,似笑非笑地:“本座可得提醒你,外面还有不少你在天下会的熟人。”

秦霜呼吸一滞,又忙不迭地将披风往上扯,把自己的头脸都藏在里面。眼前一片黑暗,然后整个人都被打横抱了起来。

身体陡然失去了平衡,下意识地就挨紧了对方的胸膛,手还攥住了他的衣襟。

发觉不对,想要再调整的时候也来不及了,雄霸长腿一伸,已经踢开房门迈了出去。秦霜顿时不敢再动,生怕披风掉下来。此时若偷袭他自己也逃不掉,而被同性暴力侵犯这样的事暴露在认识的人面前只会更加难堪。

殊不知院中其实空无一人,而他那种像小动物一般乖乖缩着的姿态却让雄霸垂目看了他好一会儿,难得地露出了一个微笑。

感觉到雄霸走了一段,又迈过了一道门槛,才有人围上来行礼,齐声道:“属下叩见帮主。”

秦霜有气无力地想,现在自己裹着雄霸的披风被他抱出来,大约会被当成是他所纳的又一个后宫吧,毕竟他身边的女人素来源源不断。这也有一个额外的好处,他们是为寻孔慈而来,知道了自己是秦霜难会联想到私奔,而若把自己看作个女子,对孔慈的声名反而有益。

只听文丑丑那特有的尖细声音响起来:“启禀帮主,轿子已经布置妥当了。”感觉到雄霸迈了上去坐定,这才小心翼翼地探头出来。轿门处果然如往日一样垂着一道厚厚的布帘,将别人的视线都隔绝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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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霜伤口疼痛,根本坐不下去,只能斜曲着双腿,手掌按在车壁上维持平衡。一不小心,身上的披风就滑了下来。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熟悉的女子声在轿子前响起,仿佛一道响雷在他脑中赫然炸开:“霜哥哥,你在上面么?”

一只纤纤素手抓住了帘子的一角,马上就要掀开。秦霜来不及多想,立即将孔慈的手握住了。

她的声音顿时变得又惊又喜:“霜哥哥,真的是你!你还好么?”

秦霜只能勉强发出声音:“我没事……”

孔慈低落下来,犹豫地:“霜哥哥你怎么了?为什么嗓子哑成这样?阿爹骗我,他还是欺负你了,对不对?”

秦霜一时间不知如何作答。

孔慈那边焦急起来,手上的力气大了几分:“霜哥哥,你哪里受了伤?伤得重不重?让小慈看看你好不好?”

秦霜忙加了劲按住了:“小慈别闹。”

他现在腾不出手去捡披风,身上的痕迹斑驳纵横,无所遁形。昨夜所承受的凌(咩)虐,他不愿被别人知道,而其中他最不希望看到这些的人,正是孔慈。一边是她的生父,一边是她所倾慕的大哥哥,这样的打击对一个单纯的少女而言太残酷了。

孔慈攥着秦霜的手指,声音里已经带了哭腔:“霜哥哥,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要拦着小慈?阿爹说你不想见我,难道是真的么?”

秦霜背对着雄霸,看不到他是什么神情,只一阵寒意泛上来。原来这个令自己难堪到极点的场面,是他故意准备下的……

“小慈……”秦霜深深地呼吸了下,“他说得,没有错。有件事我昨晚就想告诉你,我不是你的霜哥哥,其实我的真实身份是……你的小舅。”

“霜哥哥你在说什么啊?为什么小慈都听不懂?”

“不,小慈可以领会的。一直以来我关怀你、照顾你,都因为……你是我阿姊的孩子,我身为长辈,有责任尽到自己的本分。现在你已经是大姑娘了,已经……不再需要我了。”

“你胡说!”孔慈道,“霜哥哥你骗人!你分明是知道了我喜欢你,才编出这些谎话来让我死心的,对不对?”

秦霜本是含糊其辞,全没料到女儿家的心事她就这样喊了出来。孔慈是真的伤心气急了,连在场还有其他人都顾不得了。

听到她的哽咽声,心也跟着一抽一抽地痛:“我没有。我只后悔,没有早些告诉你,才惹出了今天这些事情……”

“小慈,”他闭上眼平静了会,一字一字道,“从现在起,我不会再见你了。”

“霜哥哥……不会的……”孔慈怔怔的,声音充满凄婉,“你真的……不要小慈了么……”

对不起,秦霜启唇,无声地说。

听到孔慈终于放声大哭,也狠下心,没有再发出任何声音。

让孔慈蒙在鼓里,让自己亲口说出这些绝情的话,这是雄霸的目的,也是他对自己攻心的惩罚。

后来孔慈是怎么被文丑丑劝走的,轿子又是什么时候启程的,就全不知道了。他已经耗尽了最后一丝气力,无论身体还是神,都疲惫到了极点。

雄霸伸手接住了秦霜委顿下来的身体。

捏住下巴掰过脸来,上面果然已满是水渍。

明明昨夜痛成那样,也不见他掉过一滴眼泪。

所以说,每个人都有自己柔软的地方,每个人都不是真正的强大。

抬轿的事情也交给了沈丁等人。文丑丑一路小跑着跟随,先到湖心小筑把哭累睡着的孔慈安顿好,再赶到了通往天下第一楼的石阶处。

那里雄霸正抱着裹上披风的秦霜踏出来,从垂在外面的手臂可以联想得到,他身上未着(咩)寸缕。

文丑丑看到沈丁等人脸上都是惊疑未定的神情。雄霸转身上行,回身时扫过一眼来,道:“带他们下去领赏吧。”

他恭敬地应声领命,将这十人都带回了自己的药庐,嘴上道,“你们坐一会,待我去取了银票来。”

好不容易到了个屋子里,四周又无人,他前脚刚迈出去,那些人马上就憋不住了,乱哄哄地议论道:“这是怎么回事?霜堂主竟未死?”“听那声音,确实是他,他说……自己是大小姐的小舅?咦,那不就是帮主的亲戚了吗?”“那帮主和他又是……方才你们也都看见了……”

文丑丑抿了抿唇,转身离开。

他并不去账房,只是远远地对着药庐默默站着,不让听到声音赶来的婢女靠近前去。

约摸过了半个时辰,掏出颗药丸干咽下,这才重新回去。

拧开将门反锁的铁锁,一推开,里头便有尘雾扑面而来。这药庐为了保存药材考虑,并不开窗,是以密封性特别好。他将门槛下的香炉踢翻,把里面的东西都仔细踩灭了,低头走了进去。

地上横七竖八地躺了十具尸体。

有的手脚痉挛,十指成爪,仿佛要挣扎着抓住最后一点生的希望。还有的仰躺着,死不瞑目,眼睛正圆睁着瞪着他,说不出的怨毒。

文丑丑踉跄了下,不敢与他们对视。

但他还有最后一步工作要做,将那些趴着的都转过来,确认他们真的是死了。

谁知就在这时,却有一只手突然扣住了他的脚踝。

他毫无防备,被拉得一下子坐到了地上,就对上了沈丁的脸。

沈丁此时已与厉鬼无异,面色惨绿,七窍都在流血,他悲愤地盯着文丑丑,想要质问些什么,却说不出半句话,喉咙里只能发出“嘶嘶”的声音。

只是对峙了一会便到了生命的尽头,头重重地垂了下去。但那只手还死死地攥着文丑丑的裤腿,充满了不甘。

知道得太多的人,怎么会被雄霸轻易放过?早在雄霸让孔慈和秦霜说话的时候,他站在一边,就知道围观的这十个人全都命不长久。

文丑丑想要推开他,伸出去的手却先软了。

这个人,终究是自己杀的。自己身上沾的罪孽,又多了一桩。

像是被抽空站起来的力气,他就这样颓然地坐在地上,抱着双膝,将脸埋了下去。

秦霜不敢翻身,一动就感觉到钻心的疼,只得把头上那个软软的大枕头拉来垫在胸前,换了个比较舒服的姿势继续趴着。

从他醒来就在这张大床上了,环顾四周,是一个陌生的房间,装点得很是富丽堂皇。床头挂着一幅图,白色的绢帛已然有些发黄,上面画着的年轻女子,蹙眉垂目,微微抿着唇,忧郁而无奈的神情,五官与自己的有七八分相似。想起颜盈曾经说过雄霸的床头一直挂着秦雪的肖像,便知那么这里定是他的卧室无疑了。

秦霜苦笑了下,当年颜盈与自己说“要小心你师父”,以她的敏锐,必是察觉到了什么,可惜被自己忽略过了。

而如今,一语成谶。

正想着,文丑丑突然推门进来,二人打了个照面,都是一愣。

文丑丑先低下了头,将手中的餐盘放在桌上,轻声道:“霜少爷醒了?丑丑……是来送吃的的。”说着便捧了碗在床边坐下,舀了一勺,体贴地递到秦霜的唇边。

但被秦霜举手挡开了。

文丑丑着急道:“霜少爷,不管怎样,你不能不吃东西的……”

秦霜肘弯使劲,一手将自己的上半身撑了起来,道:“我自己来。”说着便用空出的那手将文丑丑捧着的碗拿了过来。

熬成了糊糊的粥,几乎不用咀嚼就能咽下去。想当初刚刚穿越过来的时候自己就是这样窝着,等着还是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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