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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的巨创来换取……”
“你怎么不跟我剧透!”
“我以为你知道结局……”
“国内语文课都讲这些?”
“……可能吧……”
“去他妈的吧,气死我了,我以为俩人能好的!”
“你可以续写个大团圆。”
“拉倒!我去打游戏了。”
过了几天,刨烙神秘兮兮的,“我又看了一本好书!”
“嗯。”
“苔丝!”
沈液深吸了一口气,“你想看什么类型的跟我说吧,你选书的本事不太好……”
“又是悲剧?”
“嗯。”
“我操了!小苔丝那么好吃!”
沈液幽幽的说,“你喜欢女的?”
“想什么呢!我给你念啊
喏,来呀,像刚才一样再把我的腰抱紧,我的美人儿……苔丝,要是让我吻一吻你那两片红红的嘴唇,或者只吻一吻你温和的脸蛋儿,我就让马停住,说话算话,我决不骗你……
可是我不要别人吻我,先生!苔丝以哀求的口气说;一大颗泪水顺着面颊往下淌,同时,因为她竭力不让自己哭出来所以嘴角微微颤抖。
要是早知道这样我就不会来了!她的哀求没能使德伯心软,于是她僵坐着,被迫让德伯吻了一下。这事刚一结束,苔丝立刻羞得满脸通红,赶紧取出手帕去擦脸上被吻过的地方……”,刨烙把声音拖的长长的,念的极其油滑猥琐。
沈液笑起来,“恶趣味……刨烙你怎么这么像……”
“像什么?”
“地主家的傻儿子哈哈哈”
刨烙也没说话,半晌,“我就想你了,我以为看书的时候不会想起你,可看的书里面,每一个都像你。”
沈液手中的笔停了半晌,又开始写起来,“你就是憋的……”
刨烙不乐意了,啪的把电话挂了。
冷战了好几天后,刨烙又哈巴狗一样把电话打过来,上来就委屈叭叭的,“你还是跟我说吧,我要被憋死了,苔丝啥结局?我怕被虐都没敢看。”
沈液噙着笑,“被始乱终弃,后来爱上一个人,那人又嫌弃她不是处女不纯洁,然后她就去杀了之前强奸她的那个人。就没了。”
刨烙停了半晌,极其郁闷的道,“卧槽!”
“你味觉怎么样了?”
刨烙可能还沉浸在听到一出悲剧的苦闷中出不来,没打采的说,“你不说我都好久没觉得的,好像好多了。”
“没去看大夫?”
“没人管我,我也懒得去。”
“……我管你,你找个时间去看看……”
“横竖不过就是看心理医生,有什么用,我妈都没看好。我怀疑越看越坏!”
“你这是讳疾忌医……”
“别整洋的,听不懂。下月有个假,我回国找你去吧。”
“……快考试了……”
“成天考,考考考!”
“你应该庆幸没在国内,否则你也得考!”
“……对,你说的对,”刨烙难得语气一下软了下来,“唉,我说,我大学想读孟加拉文学。”
沈液停下笔,“这我还真没听说过……”
“你肯定听过!我给你念!”
“嗯。”
刨烙的语气一下子静了下来,像一只安静下来的林间灵,“oncewedreamtthatwewerestrangers.wewakeuptofindthatweweredeartoeachother.”
(作者译注:有一次,我们梦见大家都是不相识的。我们醒了,却知道我们原是相爱的。)
“这不是英文吗?诶?你会英语了?”
“没听过吗?我再给你念一段!myheartbeatshiswavesattheshoreoftheworldandwritesuponithissignatureintearswiththewords,"ilovethee."”
(作者译注:我的心冲激着她的波浪在“世界”的海岸上,蘸着眼泪在上边写着她的题记:“我爱你。”原文是“她”,但是刨烙很心机的全改成了“他”。亲妈表示很想死……)
“……”
“letlifebebeautifullikesummerflowersanddeathlikeautumnleaves.”
“生如夏花之绚烂,死如秋叶之静美。《飞鸟集》”
“唉,我就知道你知道!”
“我也就知道这一句,刨烙,你真是……真是……”,沈液一时想不出来赞美他的话。
“刮目相看是吧?!”
“对!”,沈液在这边点着头。
“我就是想知道你心里有什么……”
onesadvoicehasitsnestamongtheruinsoftheyears.itsingstomeinthenight,"ilovedyou."
一个忧郁的声音,筑巢于逝水似的年华中。它在夜里向我唱道,“我爱你。”
23.
(不写简称了,p市就是北京,肯定看的出来,切子母太麻烦了……)
卸了任的李远国,生活的平静安详。
刨烙回到北京,就立马被他姥爷召见。
爷孙俩去的法源寺。
僧侣上课去了。为了避香烟太大影响上课,所以寺里这个时间不能烧香。
李远国像一个寻常老头子一般。举着一支没有点燃的香,插上。拜了拜。
转到后堂,厨房没开门,很多信徒送了米面粮油,就搁在台阶上。
李远国背着手,看见一只黑猫逗了逗。也没说话。
刨烙一直出神,终于走到后面的卧佛殿,可惜正在重修,没开放。
李远国就站在园子里,抬头看着院子种的丁香和海棠,“过些日子就该开了,唉,真是看一次少一次……”
说着,他转头看了一眼刨烙,“手怎么回事?”
刨烙伸出手,看着上面的绷带,“不小心被玻璃扎了。”
李远国抬头看天,“这么大人了,怎么还这样。”
刨烙没说话,半晌,“姥爷,咱能不在这儿呆么,烟熏熏的,晃的人头晕。”
李远国看了他一眼,“你这是魔障。”
往回走。
“要不是快清明,我都见不着你,咱爷俩好久没见了吧。”
“嗯。”
“听戏去吗?”
“别了吧,我又听不懂。”刨烙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