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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言点点头,下巴软软地撞在他手心里,“那你替尚书府恢复原样,我下了朝就还是回尚书府去住罢。”
“那我岂不是得夜夜召你进宫?”程穆之笑着亲亲他的眼睛,“不然孤枕难眠,长夜漫漫啊……”
柳清言笑得无奈。
其实若是可以,他想回东宫去住,只和程穆之隔着一个小院子,每日三餐一起,悠悠哉哉。
不过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程穆之似乎看出来柳清言在想什么,抓着他的手认认真真地道:“阿言,先前鬼手和我说,就快找着你师父了,等他回来,我就和你一起去找他,一定有办法的。”
“然后等殊桢成年了,我就禅位于他,我带着你出去游山玩水,好不好?”
“嗯。”柳清言点头答应。
不管最后结果是什么,心里完全放下了,那就不会再有任何的犹豫。
柳清言闭着眼睛想了一会儿,动了动身子搂住程穆之的腰,脸蹭了蹭他的小腹,一如当年程穆之经常对他做的那样。
程穆之知道他在撒娇,柔着声音问他:“怎么了?”
“今晚的夜宵,有没有牛乳糕啊?”他还怕程穆之误会,连忙又添上一句,“殊桢肯定喜欢吃。”
“有的,”程穆之掐了一把他没什么肉的脸颊,“知道你爱吃,御膳房每天都给你备着。”
低声在他耳边道:“没事,你和殊桢一样,都是三岁半。”
“我可喜欢我们阿言身上的奶味了。”说着说着又开始偏了。
柳清言侧过头来,在他还没来得及挪开的手上啃了一口,末了又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留了些亮亮的水渍在上面。
最后却转过头去,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程穆之被他撩的心口发紧,真真是恨不得抱起来就把人办了,却又得顾着他的身子,只得恶狠狠地在他耳边质问:“你这都是哪里学来的?”
柳清言头埋在他怀里“吃吃”的笑。
“晚上不回寝宫吗?乾阳殿总归不是休息的地方。”柳清言等他身下某处终于冷静了点,才敢开口问他。
“回,殊桢应该也快结束了,现在就过去吧。”程穆之替他把披风穿好了,宫人在前面打着灯笼,小心翼翼。
程穆之没有像程穆泽那样住进恒德帝的寝宫,而是另选了一处宫殿作为寝宫,虽然偏僻却离御花园近,方便散心。
二人刚刚坐下没多久,程立胤就像个小陀螺一样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嘴里叫着“三叔叔好,”身子却是直直地冲着柳清言去的。
柳清言猝不及防被他撞了个满怀,笑眯眯地把他抱起来,“看完功课了?”
程立胤点点头又摇摇头,“看完了,看不懂。”
柳清言:“不着急,明日我带着你看,好不好?”
“好!”程立胤一开心就喜欢整个人动来动去,两只手绕着柳清言的脖子,热气哈在他肩窝处自己还“咯咯咯”的笑个不停。
然后就被程穆之掐着咯吱窝整个人腾空被抱走了,“来吃夜宵。”
三小碟子的糕点,程立胤也吃不了多少,看着柳清言喜欢吃牛乳糕,还特意把碟子往他眼面前推了推。
他自己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羊奶,坐在程穆之怀里挣扎着想下去。
程穆之阴沉着一张脸,这孩子居然这么会讨阿言欢心!
算了算了,小孩子小孩子,他大人有大量,不计较不计较。
吃完夜宵,柳清言带着程立胤先去沐浴,程穆之批了会奏折又拟了几道圣旨,明日早朝,都得用到。
再等他沐浴回来,就看到二人睡在床上,程立胤趴在柳清言怀里,正仰着头和柳清言说着什么,还是笑得“咯咯咯”的,活脱脱一个小傻子。
“后来?后来就没见着那只猫了。”柳清言声音轻柔地和他讲话,“我都怀疑是你三叔叔把他给吓走了呢。”
程立胤听到后面有响动,立刻缩在柳清言怀里不动了,“殊桢睡着了,殊桢很乖的。”
柳清言拍着他的后背,对着身后的程穆之摇了摇头。
到底是小孩子,一开始虽然是想装睡,但真正睡着了也没有要太久,再加上又是靠着人睡的,安分的不行。
柳清言小声对着走到床边的程穆之道:“和他说那只爱吃胡萝卜的猫呢,明日把通宝接进宫里陪着殊桢吧。”
程穆之有些酸,对着外面的乳母道:“把小太子带到太子所去,好好照顾。”
这才上了床,醋着道:“得亏你不能生孩子。”
见柳清言疑惑,程穆之将他拉起来,“要是真有了自己的孩子,我在你这里,哪里还有立足之地了?”可他不得不承认,柳清言这个样子,温柔的简直要化出水来。
是一种不一样的好看。虽然他的阿言不管怎么样都好看……
柳清言推了他一把,“胡说八道什么呢……”
程穆之坏笑着把人带到自己怀里,“来来来,阿言,我们可得把账算一算了。”
柳清言没设防,只得求着人,“帷幔放下来……蜡烛,也熄了罢。”
程穆之充耳不闻。
柳清言理亏,只好顺着他,将人裤子褪了,身子控住不住地打颤。
约莫半个时辰,程穆之擦去他嘴角的一点白浊,与他亲吻,“阿言,这个,算不算奶?”
柳清言肿着嘴唇红着眼眶,别过头去,他怎么在这些事情上就愈发的纵着他了呢?简直就是得寸进尺了。
程穆之握着小阿言,“这下换我了?乖,知道你身子虚,泄了一次就好。”
柳清言咬着他的肩膀,睫毛轻颤。
作者有话要说:
真是奇了怪了……今天写十分钟卡五分钟(〃〃)
最近温差又大了,注意保暖,我已经感冒了(吸溜)
第175章第一百六十九章
第二日早朝。
程穆之三更天的时候就已经起身,怕吵到柳清言休息,还特意去了外殿更衣。
他没有再让礼部去准备登基大典,毕竟一次大典至少需耗白银上万两,且时力,有这样的一笔钱倒不如下放到百姓手里,与民同乐。
但毕竟是第一次早朝,前几天就通知下去新做的衮服、朝冠以及腰带,昨天都连夜送了过来。
并非明黄色的龙袍,程穆之喜黑色,然而祖宗之制不可违背,于是他让人用黑色的丝线裹了一层边,少了几分张狂,多了几丝稳重。
束高髻,戴朝冠,程穆之穿戴完毕以后立在铜镜面前,神色平静。
里间传来的声音,柳清言也起来了。
他还穿着白色的里衣,虽然是刚睡醒,却并不迷糊,看着穿戴整齐的程穆之,眼神清亮,兴冲冲地跑到他面前道:“到底还是这样的颜色适合你。”
他的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