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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了是吗?我知道了。”
直到凌琅进了房间,门在经纪人面前啪嗒一声关上,经纪人才醒悟过来,这他妈也叫有分寸?要是没有分寸你俩是不是这会儿连孩子都有了?
封昊的房门留了个缝,经纪人装作路过向内张望,门却一下子被打开了。
“早,”封昊微笑着跟他打招呼。
经纪人嘴角一抽,“早。”
“来查房?”
“你也稍微适可而止一点,”经纪人压低音量忿忿道。
封昊毫不介意地冲他笑笑,“学长的衣服在我这里,等下麻烦你帮他叫个干洗服务好吗?”
凌琅和封昊抵达片场的时候,工作人员已经准备就绪了,几十个群众演员也已到岗,有一多半是外国人,个个身材魁梧,肌肉结实,剃着板寸,很多还被画上了纹身。
凌琅站在监狱二楼往下看,封昊又不知不觉出现他背后,“看着他们,想到一会儿会发生的事,就很期待对不对?”
凌琅从二人离开宾馆后就没有跟封昊说过一句话,但后者向来都不介意唱独角戏。
他走到凌琅身边,对着楼下比出双手,模拟了一个摄像机的取景框,“这个场景,这些个演员,要是改成gv拍摄现场,场面绝对很刺激,你也一定这么想吧。”
副导演开始召唤演员各就各位,封昊轻拍了拍凌琅的背,“去吧,我的男主角。”
凌琅一个反手拍掉自己后背上不安份的手,“别碰我!”
“哟!”吃豆腐的囚犯伸出舌头舔着手背上被凌琅打到的地方,“原来小雏鸡还会害羞啊。”
周围的人哄堂大笑,个个都伸出手去在凌琅身上不怀好意地摸上一把,凌琅拦住了这个拦不住那个,被逼得节节后退,可无论退到哪个方向都有人在,包围圈也在一步步缩小,最终把凌琅围在圈内。
“你们别过来!”凌琅惊恐地叫道。
打头的囚犯淫笑道,“不要怕,凡事总有第一次嘛,大家都会好好疼你的。”
就在他说话的当头,有人从后面搂住了凌琅的脖子,凌琅想也不想低头一口咬了上去,被咬到的人吃痛地大叫起来。
凌琅趁着他力气松懈,一胳膊肘把斜后方的人顶开,又给了前面试图抓住他的人一脚。
不过在众人的包围中,这样的反抗明显是徒劳的,凌琅踢出去的脚踝被人抓住,很快胳膊也被人强行掰到了身后,他使劲扭动挣扎,却只换来更暴力的镇压。
“妈的!”被咬到的囚犯捂着手腕上的牙印破口大骂,“敢咬我?给我卸了他的下巴,打掉他的牙,老子要操他的嘴!”
凌琅拼命地做着抵抗,大家见他已成瓮中之鳖之势,也不再像方才那般用力,时不时故意放他一马,逗他两下,再捉住,活像猫将老鼠戏弄于股掌之上。
伴随着嘶拉一声,凌琅身上的囚服被撕烂,人群中立刻爆出兴奋的欢呼,很快有人试图去拽凌琅的裤子,被使出浑身力气挣扎的凌琅踢中好几下。中招的人又开始骂娘,凌琅的城池也在渐渐失守。
楼上围观的囚犯们见事态发展接近高潮,也纷纷发出怪叫,不停地拍打着栏杆,整个区男人们的荷尔蒙都被这激烈的缠斗点燃,每个人的男性特征都蠢蠢欲动。
凌琅一抬头,就看到封昊双手抱臂,好整以暇地倚着二楼的栏杆,脸上一副看好戏的态度等着看他被众人非礼。凌琅见到他,就像溺水之人见到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
“你说过你会保住我安全的!”凌琅冲着封昊大吼。
“没错,”封昊毫不否认地点点头,“但我没说过要保住你的贞操。”
下面人听了封昊的话又爆出一阵狂笑,“连你室友都不救你,我劝你还是乖乖从了吧。”
凌琅又甩开一个人的手,“你帮了我,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说话算话?”
“说话算话!”
封昊打了个弹指,下面的人虽然面露失望,但还是在第一时间放开了凌琅。这个区里属封昊的地位最高,他的话无人敢违背,他的人自然其他人也碰不得。
凌琅暂时解除了危机,眼中的戒备还在,一面急促地喘息,一面用带有敌意的眼神扫视着周围,确信他们不会再对他动手,才手忙脚乱地尽可能整理好身上狼狈不堪的衣服,一步步谨慎地从包围圈中退出去。
凌琅退到安全区域,抬头看了眼二楼的封昊,封昊对着身后的监室一偏头,凌琅的神情又是一紧。
又有犯人不怕死地吹口哨,见封昊没有生气,更多人参与了进来,凌琅就在一片刺耳的口哨声中,一步步挪回了自己的囚室。
这场戏的最后一个镜头,是雪白的床单高高挂起,暗示着此间正发生着见不得人的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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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第十二幕宠物[修]...
封昊背对着镜头,从摄像机的角度,没人看得到他在做什么,所以才更加引人遐想。
“张嘴,”封昊简短地下着命令。
凌琅的表情充满了不情愿,但此时此刻已不由他做主。
从背面看,封昊即将进入的一刹那,凌琅似乎想要反悔,却被封昊提前察觉到。
“咬啊,”目的被识破的凌琅身子一震,“只要你敢咬,我就把你从这里丢出去。”
“我能把你从那些人手里救下来,就能把你再送回去,他们对你可不会像我这么仁慈。”
“你不想出去了吗?”凌琅向后仰了仰,在镜头里露出半张脸。
“看来你还没有很好地认清形势,”封昊弯下腰,勾起他下巴,“你以为没有我,就凭你的实力,能逃得出去?你能不能活过今天,我都不敢保证,只要我一句话,外面那群饿狼就能把你操死。”
凌琅反驳不了他的话,盯着他的眼神中满是不甘心。
“你只有两条路可以选:第一,被我干,然后带我出去;第二,”他松开手,“就是留在这里被我干一辈子。”
封昊直起身,居高临下睨视着跪在地上的凌琅,声音透露着让人难以抗拒的威严,“现在,给我好好地舔。”
“这个剧本是谁写的?”助理悄悄问经纪人。
“据说是一个姓易的不敢署名的编剧。”
助理痛心疾首,“真是三俗得让人难以直视。”
她又道,“凌琅以前从来都没接过这种戏,这下转型得真够彻底。”
经纪人的困惑其实一点都比她少,之前莫先生从来都不允许凌琅接拍这种类型的戏,这次居然派人送来这样的剧本,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至于那个封昊……经纪人忧心忡忡地望着楼上,想起早上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