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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不由拧紧了眉头。
镜头一转,凌琅已经被封昊压在牢房里的床上,两个人都已经接近赤裸,凌琅在最后关头还不甘心地想挣扎一下,但封昊很快就用实际行动告诉他任何反抗都是徒劳无益的。
第一次在摄像机前裸露自己,还与另一个男人肌肤相亲,凌琅只觉与封昊接触的每一寸皮肤都变得滚烫,下体传来的疼痛时时保持着他的头脑清醒,可封昊粗重的呼吸却总是试图把他的神智拉离。
封昊的五指用力掐着他的手臂,身体上还残留着不久之前那指尖温柔游走过的记忆,前一夜的告白有如跑马灯般在凌琅脑海里回放,周而复始,循环往复。
恍惚中,一只无形的手悄悄覆上他分身,有节奏地刺激着他的敏感带。凌琅浑身都被欲火点燃,那火焰却被束缚在寒冰制成的牢笼中寻求不到出口。他整个人都仿佛被重重锁链捆住动弹不得,身体的每一个细胞、每一根毛发、每一个器官,都呐喊着想要得到释放。
封昊做到兴起时,一把扣住凌琅的天灵盖,强迫他的头高高扬起朝向镜头,凌琅的呼吸紊乱,面色潮红,下唇几乎要被咬破,在身后之人的冲撞下不住发出闷哼。明明知道二人是在演戏,可依旧看得人血脉贲张,有不少年轻的工作人员,甚至害羞地别过了脸。
这种程度的情色镜头,在国内公映绝对会被剪掉,但冲击海外市场却必不可少。虽说这部片子的主题是越狱,可这年头拍电影不沾染点黄暴镜头,都不好意思拿投资人的钱。
即便是在国外上映,这幕床戏充其量也就占全片的一两分钟,却为了让后期有更多的素材可以剪辑,要拍摄上不短的一段时间。当导演终于宣布这个镜头通过时,凌琅就像打完一场恶仗,手脚都有些脱力发虚。
工作人员都自觉地撤了出去让二人换衣服,封昊趁人不注意轻轻揉着凌琅的手臂,方才出于拍戏需要,他手上用了很大的力道,那里不可避地留下了一些淤痕。
“疼不疼?”封昊一脸疼惜地问。
“你不就是想让我疼吗?”
“我想让你疼是因为你喜欢这样,但这不代表我不会心疼。”
封昊的手温柔地在凌琅患处揉搓着,凌琅回忆起大学选修编剧课的时候,老师讲要如何给观众留下深刻的印象打一棒子,给一甜枣,观众就会觉得这甜枣特别得甜。
现在想想,搞不好封昊也选修了这门课,甚至把它运用得炉火纯青。
助理送来了浴巾,为了加强镜头效果,两个人身上都被喷了水雾伪装汗珠,在强光下一晃,晶莹剔透,煞是性感。
凌琅见封昊接过浴巾,便伸手去要,“我自己来。”
封昊拒绝,“宠物犬洗完澡都是主人给擦毛的。”
凌琅无话可说,钥匙还在封昊手里,无论封昊要对他做什么,他都没有说不的权利。
另一边洋导演又开始叽里哇啦地跟他的助手说着什么,副导演等他俩交流完,终于壮着胆子向导演提问。
“ano,导演啊,doyouspeakchinese思密达?”
“yes?”
“敢问导演,这种情节拍得这么火爆真得没问题吗?搞不好会被广电总局cut啊,我们东方人讲究得是朦胧美,朦胧美您懂吗?hazybeauty!”
“泥丫别犯蠢了,在窝们国家,只有这样的镜头才有人看!而且窝觉得泥们东方的演员实在是太保守了,窝们西方的演员拍床戏的时候从来都不穿内裤!泥要是感兴趣,今晚到窝房间,窝们来进行一下中西文化的交流?”
“那你们中西文化交流的时候穿内裤吗?”
“ofcoursenot!”
短短一场戏,拍了一天也没拍完,群众演员越多,就越容易导致ng,随便哪个角落里的人表情不对,都可能导致这一整条作废,单单是凌琅囚服被撕烂那个镜头,由于ng被换下来的衣服就有七八件之多。
忙碌了一整天,总算到了晚饭时间,凌琅一看后勤送来的工作餐便皱了皱眉,坦率的助理小姑娘直接叫了起来,“怎么又是鱼?一连三天顿顿都是鱼,我要吃菜!”
“忍忍吧,”经纪人已经在狼吞虎咽了,“岛上的菜比陆地上的肉还贵呢,有鱼吃不好吗?今天这个鱼又不是昨天那个鱼,再说腌黄瓜不是菜吗?”
助理把嘴蹶得高高不满地戳着餐盒里的鱼肉,“可我又不是猫。”
凌琅倒没有抱怨,只是吃了两口便放下了,他的一举一动都被一旁的封昊看在眼里。
晚饭结束后,又开始赶拍夜场,封昊为了掩护凌琅,故意找狱警的麻烦,拖住他不让他离开,甚至不惜在监狱里挑起骚动。
虽然戏里是同一场,但两个人身处不同场景,所以拍摄是分开的,后期再剪辑到一起,今晚主要拍摄封昊的部分,凌琅多数时间坐在场外旁观。
戏中的封昊,沉稳霸道,心狠手辣,个别时候还带着点流氓痞气。这个监狱里关押得都是十恶不赦、终身监禁的重刑犯,他却能独自统领整个c区,那种举手投足间不经意流露出的王者风范让凌琅移不开眼睛,视线不由自主就追随起他来。
“看入迷了?”封昊笑着向他走来。
凌琅一怔,这才发现自己竟然看封昊演戏看出了神,连导演什么时候叫得停都没注意,连忙垂下眼。
“还好拍得顺利,提前工,”封昊故意说得很轻巧,“让学长久等了,我们走吧。”
“谁说我是在等你?”
封昊忍俊不禁,“学长傲娇起来也很可爱。”
凌琅又一次出现在封昊的房间里,还是跟昨天一样,封昊给他套上项圈后才解开锁,现在正在浴室里挽着袖子给他洗澡。
凌琅闭着眼,感受水流自头顶浇下,突然想起白天封昊那个宠物犬的比喻。
等封昊关了水,凌琅开口道,“我现在是不是该甩甩毛博你开心?”
封昊被他逗乐了,“你想甩的话我也不介意。”
他温柔地将沐浴乳抹遍他全身,最后来到被禁锢了一整天的地方。
“小可怜,今天一定憋坏了吧,”小可怜在他的爱抚下,很快就来了神。
“我不知道主人还要为宠物犬解决生理需要,”凌琅挖苦道。
“你说得对,”封昊住了手,打开淋浴将他身上的泡沫冲掉,“它们都是自己在主人腿上蹭的。”
他拿出浴巾把凌琅擦干,转身坐到浴缸边缘,脚尖在地上轻轻点了两点。
“来蹭。”
凌琅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一动不动站在原地看着封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