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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手还是不舍得松开。
李蘅远摸上他的手,想要拉开他,这时萧掩反扣住她是手。
萧掩那大手力量多大,李蘅远根本就挣脱不开,她回过头语气不满道:“你怎么还不放手。”
萧掩想了想道:“阿蘅,不然我们先做点别的再说话吧。”
“做什么?”
萧掩对准那正在张开的小嘴,直接就吻了上去。
…………
少女馨香的味道既熟悉又陌生。
那种追逐吸取,让萧掩全身都烧了起来。
他一遍一遍的在心里叫着阿蘅,来自下面的欲望让他想和怀里的人贴的更紧,更紧,没有阻隔的。
李蘅远此时也被陌生的情愫控制着,让她想躲,想逃,可是又舍不得。
紧张的快要吓死了,她反而抱紧了萧掩,感觉这样便能安全性。
就在这时,胸口传来一阵酥麻的刺头感,李蘅远睁开眼一看,萧掩的大手正在揉着她的胸。
李蘅远:“……”
她忍不住躲开萧掩的亲吻,低声叫了声:“我害怕。”
少女水一样的眸子痴痴地看着他,目光是那么小心翼翼。
萧掩一下子清醒过来。
他推开李蘅远,见李蘅远极其诧异的愣住,一下子又把人抱回来。
萧掩让李蘅远的侧脸贴着他的胸口。
然后低声道:“阿蘅,对不起对不起,方才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我就是……”
那种感觉他很是羞于出口。
李蘅远眼珠一转,虽然感觉陌生,但是霍先生讲给她听过。
她好似知道怎么了。
但是萧掩都知道她来月信的事,难道不知道他自己怎么了?
李蘅远抬起头看着那张俊美无俦的脸,此刻那高雅文静的人,眼睛是多么的慌乱啊。
他好像真的很内疚一样。
李蘅远问道:“你真的不知道怎么了?”
萧掩回过神来,低头看着她:“你知道?”
李蘅远心想我知道我也不告诉你。
她脸一红,默默的摇头。
萧掩叹息道:“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控制不住,阿蘅我……”
算了算了。
萧掩心想,一定是这段时间事情太多,又累又受伤,曾经他可是最懂得克制的人。
生气的时候,他那么想杀掉萧择,可是都没动手过,只要修修树就过去了。
萧掩暗暗点头,一会去给树木剪枝。
这样想,他身体里莫名的冲动便压下去不少。
李蘅远道:“这下咱们谈正事吧。”
萧掩不舍得的放开李蘅远,然后牵着她的手,二人一同坐在他睡过的榻边上。
随后萧掩先开头道:“阿耶走的时候你哭没哭?”
李蘅远嗔怪道:“你猜。”
不用想都知道要哭的稀里哗啦。
萧掩抿嘴笑了笑:“这也不是什么没出息的事,你干嘛生气?”
李蘅远心想可是墨玉告诉我,在关键的时候在考验一个人,所以遇到事情还是少哭微妙。
想到墨玉,李蘅远看着萧掩的目光一闪,心想这家伙不喜欢墨玉,看他今天跟我蛮亲近的面子上,我就别刺激她了。
于是她岔开话题道:“我今天去送阿耶,遇到了一件事,还挺棘手的。”
萧掩已经知道是什么事,但是还是认真的看着她。
李蘅远便把余有德做的恶事说了一遍。
其实在李蘅远回来的路上,她已经派人去余有德家里找人了。
“如果找到了盖七娘,这盖七娘不同意,我便让余有德好看,如果盖七娘是心甘情愿的,我就再找别的证据,这个余有德作恶多端,一定要除掉他。”
萧掩突然问道:“是姓盖的?”
李蘅远点点头:“是啊,好奇怪的姓氏对不对?”
☆、415未雨
萧掩想起了自己的上辈子。
攻到长安城之后,皇上和太子都跑到蜀地去了,前线与他对抗的将领叫做盖子仪,这个人比他大五岁,十分骁勇,他在这个人手底下吃过好几次亏。
也正是因为这个人的阻拦,所以到了长安,他再往南推的时候就受到了阻隔,他死的时候,还在跟盖子仪两军对垒,想来他一死,这个人必定重新夺了长安城。
所以这盖子仪是他的克星,而余有德祸害的这个女子,也姓盖吗?
萧掩是让萧丙去揭发余有德。
但余有德恶名在外,他想都不想就知道什么事可以扳倒余有德,所以根本没细问,余有德最近一次祸害的女人是什么人家的。
竟然是姓盖的。
李蘅远见萧掩想什么事出神,晃晃他的手道:“有什么事不妥吗?”
萧掩摇头:“你继续说。”
李蘅远道:“还说什么,现在要面对的事就是我们要对付余有德,但是我三叔应该会来求情,我不打算理他,你说我躲到哪里去好呢?”
萧掩既然是让李蘅远看这个世道不公的,又怎么会让她躲闪。
如果她对李玉忠避而不见,那面对的意义就没有了。
萧掩道:“不用怕,咱们有理,有理走遍天下嘛,再者说,你忘了李娇娥是怎么死的?”
对,李娇娥是余有德害死的。
楚青云不过是替死鬼。
如今楚青云已经被腰斩,不怕他再活过来,所以就可以让李玉忠知道真相。
余有德害了他自己的女儿,他总不能再偏袒了吧。
李蘅远胸有成竹的点头。
又道:“其实我本来就不应该怕三叔,今天那盖子仪说了,都是国公府的庇佑,才会有这么多坏人,他还说国公府就是危害一方的大害虫,所以我这次查完了余有德,应该继续查下去,看别人有没有打着国公府的名义危害乡里。”
萧掩之后的话已经全都听不见了,盖子仪。
盖子仪。
真的有盖子仪啊。
他的对头,如果真的是他的对头,他现在完全可以利用手中的权势,把盖子仪早早杀死。
李蘅远略微抱怨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怎么又心不在焉了?”
萧掩兴奋的抓住李蘅远的手,问道:“阿蘅,那个行刺你的人就是盖子仪吗?”
李蘅远点点头:“对,就是他,他就是盖七娘的哥哥。”
萧掩心下越发激动,但是激动到了极限,面上反而越平静。
他沉着脸道:“他现在在哪里?”
李蘅远道;“你要找他吗?他行刺我,到底是有罪,所以我让义兄给他送到牢里去了,但是我想了想,他行刺我也是因为愤恨,如果他说的都是实情,可以原谅,我就把他放了。”
放了?
萧掩道:“那怎么行?他再有道理,也不能滥杀无辜,更何况朝廷有邢牢之所,自由青天主持公道,如果都像他这样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