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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骤然明白了带土所结咒术的含义他在用自己的生命换取宇智波斑真正的复活。
“那么,游戏也该结束了。既然你执意要阻止我……”斑说着,举起了我的刀,锋利的刀尖对准了我的心口。
那把曾经被我紧紧握在手中的刀,又指向了我的自己。
四散的雷光如同萤火一般在空气中跃动,天空隐隐传来一声闷响,闪电照亮了晦暗的苍穹。不知什么时候,厚厚的阴云已经盘旋着汇聚在我们的头顶。
风停了,但空气中的雷电却愈发躁动。
斑略有些惊讶地抬起头。
但已经来不及了,闪电仿佛狰狞的巨兽,从厚重的云层背后猛扑而下。
雷光四射,一时之间,亮如白昼,仿佛吞没了整片荒野。
高大的长鼻天狗抬起手臂抵挡。
但刺向我心口的长刀也已经近在咫尺。
千钧一发之际,我猛然挣断了束缚住我的黑棒。
作者有话要说:斑爷想好好聊天,然而对象是脑回路清奇的二蛋。
斑爷:你能力很强。
二蛋:不约!
斑爷:我想聊聊你的眼睛。
二蛋:不听!
斑爷:我给你说,我有个欧豆豆你有个欧尼桑……
二蛋:这和你无关!【冷漠】
斑爷:……(卧槽好憋好想说话,好丢面子qaq)
二蛋:你们老年人难道是用嘴打架的吗?
斑爷:……歪,我要报警!这是谁家的弟弟这么不可爱!!!
其实虽然外貌上佐助和泉奈像,但性格上斑爷和佐助真的很像,都是【用脑子战斗但战斗之外就把脑子扔了】派,都非常骄傲、固执、独来独往、我行我素,但冷酷的外表下又是很炙热的心,有着浪漫纯情的一面,并且看似冷漠却拥有不可思议的责任心和使命感,简称中二好少年。
二蛋大概就是有些感慨,抛开其他不谈,其实他和斑的想法和性格十分相近。“我竟然和这个二货意外的有共同话题,竟然有点心有灵犀,然而我还是要干死他。”这样吧……
其实有一个点是,二蛋一直很寂寞的,从来没有人能真正理解他,看到他所看到的世界。这也是他会把眼睛给鼬哥的一点私心……这个以后会说到。也许换个场合斑爷和二蛋能成为那种不打不相识的朋友吧。
最后,为什么斑爷使用的忍术有名字,而佐助的却没给他拿【】圈起来。
因为这是二蛋后面发明的忍术,还没来得及命名。
*
二蛋,听说你最后用的这个忍术叫麒麟。
二蛋:谁说哒!谁起名这么没品,起个这么土的名字。……对了你刚才叫我啥?
☆、末路(上)
落雷轰鸣,几乎将一切都笼罩在耀眼的白光之下。刀锋迎面而来,我极速后仰,看着刀尖从我的脸旁擦过,但我却没有时间停歇,一个空翻错开刀锋之后就折身向着带土直冲过去。
不能让带土的术式成功。
遥遥的断崖上,带土的生命正在飞速流逝着,那些闪烁的光点仿佛凋零的花瓣从他身上一缕缕剥离,纷纷扬扬的,好似夏夜里飘渺的萤火,在晦暗的天幕下汇成一条明灭的河流,潺潺流淌,又最终环绕在斑的身上。
黑绝的影子紧紧缠绕着带土,就好像飘飞的萤火下那腐烂肮脏的泥沼。
从天而降的奔雷重重击打在长鼻天狗之上,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雷电四相飞溅,白光弥漫,须佐能乎层层龟裂,斑身上的铠甲骤然破碎,明明周围的一切都被雪白的闪电覆盖,除了我之外不可能有任何人不受影响,但他还是凭借着本能,在漫天刺眼的落雷中,抬起眼睛,准确地望向了我的位置。
斑的眼中并没有倒映出我的身影,但他的表情中却带着笃定,好像真的看到我了那样。
那一瞬间,我的心猛然一滞。
像是为了响应我的预感。
一声轻蔑的冷笑在我心底突兀地响起。
斑将手中的太刀向我掷出。
长刀破空而来,在跃动的雷光中化为一道疾驰的黑影,直指我的后背。
竟然会在这个时候……
断崖近在眼前,我的脸色骤变。
体内那股狂暴的力量如同野兽那般咆哮着,四处冲撞,冰冷的死寂蔓延开来。我极力想要侧身避开,但我的动作还是不由自主地慢了,时间与空间在我眼中交错变换,命运的丝线缭绕着,把世界全都变成了狂乱的线条。
毁灭,只在一念之间。
只要伸出手,就能把那些丝线全都扯断……
“佐助!”
仿佛有人在叫我,但很快就湮没在了狂暴的世界中。我的世界从来都不是完整的,没有颜色,也没有形状,有的只是散碎错乱的“真理”,就像是拼图的碎片,如同雪花那样纷飞着,遮挡了我本应该看见的东西。
大片大片的墨色晕开,仿佛铺满了整个世界。
凌空的长刀一点点接近,我拼命想要重新掌控身体,我甚至看不见任何东西,只是在冰冷的深渊中沉浮,凭借着最后一丝清醒,还记着那把即将贯穿我后心的长刀。
现实和虚幻错乱了。
漆黑的冰冷极力扩张,我努力在深渊中徘徊,试图打捞一些属于现实的片段。
“佐助”
是谁叫我。
那个人影……是谁?
我应该知道的,我看见了。
那个飞闪而来的人影是
恍惚间,好像有东西溅在了我的脸上。
我麻木地抬起手,摸了摸脸上滑落的液体。丧失的感觉又逐渐恢复,黑暗的潮水退却了,死寂中仿佛又传来了一些模糊的声音,在我的耳旁嗡嗡作响。
刺眼的白光散去了,只剩下零星的雷电还在空气中噼里啪啦的跃动。天幕下黑白的轮廓重新落入我的眼睛。
十尾的嘶吼声仿佛恒久不变的背景音,大地在落雷的余威下颤动,狂暴的力量肆虐。
我举着手,呆愣了半晌,又搓了搓手指,指腹上传来粘稠的触感。
哦,是血。
我后知后觉地意识到。
明明已经感觉不到温度了,但我却像是被这臆想中的灼热烫到了,手指不由得轻颤了一下。
我极力拉扯着即将破碎的世界,把那些散碎的东西拼凑在一起。
“……为什么?”
好半天,我才从喉咙里挤出这句话。莫大的荒谬感充斥在我心间,我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声音有多么微弱。
太荒诞了!
挡在我面前的是卡卡西。
现实中只过了短短的一瞬,鼬他们无暇分神,鸣人也赶不及,我本来逃不开被长刀贯|穿的命运。
卡卡西又是怎么冒出来的呢?
我明明……把卡卡西扔给了大蛇丸。
他只要老老实实躺着等待战争结束就可以了,就和大蛇丸,或者那些忍者联军一样,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