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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真的考虑一件事:地图既然到手了,伊莱和乔治就都没用了,所以,我还要不要和伊莱一起行动呢?
算了算了,看时机吧。
伊莱开了很久,现在还堵车了,车子随着前后的一溜车停停行行,车里的我感到既无聊又无奈。
我摸到乔治制服裤兜里有扁扁的半盒烟,拿出来看了看,开口道:“伊莱,你觉得人生中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呢?”
伊莱满脸黑线,瞥了我一眼:“我现在不想说话。”
我微讶:“为什么?”
“我有点晕车。”伊莱的脸色有点发白,呼吸声也有些重,“等这段开出去换你吧。”
有没有搞错,你一个开车的竟然晕车?!
哥的嘴角一抽:“我开车?”
乖乖,哥可从来没开过车啊……
伊莱一踩刹车:“怎么啦?”
“我是说好呀,正想开呢~”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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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第十六章
杀不杀伊莱?
如果不是情非得已或者极度饥饿,我并不想杀人,毕竟麻烦。
可是为何你偏偏让我开车呢?
老子的记忆开始如洪水一般涌来,顿时头疼欲裂:
很久很久以前,当西方的贫民都还很土鳖贵族都还很土豪的时候,老子为了杀进所谓的上流社会而努力积累社会经验时,曾经干过一份至今仍然很难忘的职业,侍从。
也就是仆人。
不要误会,其实当时哥已经很土豪了,只是不懂那帮欧洲贵族的虚伪,一开始老子懒得知道,毕竟一直很清楚西方中世纪的礼仪只是很矫情的东西,特别华而不实,女人束腰、男人领结那都是分分钟要勒死自己的节奏。可是每次兴冲冲的去蹭有钱人的宴会时,那些美女帅哥都明里暗里的不和老子亲近,觉得老子俗,是土大款,言谈举止不讲究,搞得每每扫兴而归。偶尔有不嫌弃的凑过来,老子又都看不上。
所以,老子得出一个结论,贵族们不仅仅是拜金的,还是会玩儿的。
你说为什么这帮发眼的人类突然就讲究起来了呢?住小帐篷扯块布头蔽体不就挺好么,是被那帮自古就懂这些的神奇的东方人带坏的吗?
因为在宴会聚会上的屡屡受挫更为了以后的长远发展,老子望着刚刚竣工的心爱的维姆派尔城堡,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要彻底搞透小贵族们的穷讲究!
于是老子就化名“维米”挑了一个从来没接触过的小贵族,布莱克一世。
唉,当他的仆人其实蛮辛苦的,因为他特事儿多。
“维米,把窗帘拉开!”
“维米,把我的马和盔甲刷干净!”
“维米,听说你从来不吃饭?”
“维米,这个聚会很重要,你把领结再给我系紧些!”balabala……诸如此类。
每次给他系领结的时候我都会忍不住腹诽:也不想想,老子来伺候你就已经是你的天大的福气了,还特么这么事儿多,看来你是真想死啊?
最讨厌的是布莱克一世曾经跟不会骑马的老子说:“维米,这是刚买来的马,你骑一下试试马的性格。”
靠,马疯起来也是很有力量的,就算老子长生不死也不喜欢受伤玩命好吗?!
“我不会。”别逼我了……
布莱克一世笑道:“骑一圈就会了。”
老子当时觉得那个笑容是特别的刺眼,是那种草菅人命的刺眼。
当着一众仆人的面,我脸上常挂着的“仆人笑”消失殆尽,神色回归本色般变得极其冰冷。
我问:“那你准备好了么?”
……
就像现在,车子停在路边,老子的手木然的把着方向盘,盯着伊莱道:“那你准备好了么?”
“准备什么啊,你开车我还用准备?”伊莱歪了歪头,忽然做恍然大悟状,抻出来一根安全带,嘿道,“准备这个?”
老子摇摇头,叹了口气:“你觉得人生中最重要的是什么呢?”
“你怎么总问这个问题?快点开车吧。”
我掏出兜里的打火机点了根烟,抽了一口:“你先回答。”
我觉得这个问题的答案特别有意思,也特别有意义,我很喜欢,每次如果不是特别着急,这个问题,算是惯例吧……
伊莱说:“这个问题有点难啊……嗯,最重要的……是‘幸福吧。”
我吐出一个烟圈,斜睨着伊莱:“那你现在幸福吗?”
“现在?”伊莱愣了一下,拧着眉头道,“不幸福。”
“为什么?”我眯起眼睛。
伊莱耸肩道:“因为没什么值得我开心的,而且我晕车。”
我了然的点点头:“嗯。”
伊莱大声道:“乔治,你要是有什么话就直说,别在这里扯东扯西的。”
老子猛吸了一口烟:“只是随便问问,现在问完了。”
……
小布莱克半倚在棕黑的沙发上,怒视着推门而进的老子,狠然的说:“你果然来了。”
我径直扑向洁白柔软的大床,闭上眼睛,把食指放在唇前:“嘘,我现在有点累。”
小布莱克的声音带着奇怪:“你怎么后背都是血,又杀人了?”
老子把头埋进枕头,闷声一哼:“这是我自己的血……”
小布莱克的语调蓦然高了:“你还会流血?”
“……”
老子有血有肉,流血有什么好奇怪的?!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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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第十七章
小布莱克站起身,在屋中踱步,神色阴沉:“你怎么穿着警服?”
“……”我勉强的睁开一只眼睛,“再说话就吃了你。”
吸血鬼的梦境只有过往经历点点滴滴,从来没有人类梦境的玄幻悠远多变绮丽。
杀意一开,便不可能终止。
我默然的点着火,学模学样的开了起来。
车速35,四平八稳。
伊莱的脸有点绷不住了:“你开的可真快啊……”
我观察着路况:“还不快呢。”
“所以能再快点吗!”伊莱皱着鼻子看我,“你是刚开始学开车吗?”
“晕车了就别多说话,究竟是你开车还是我掌舵?”
心道,毕竟是第一次开车,开成这样已经很好了吧?
伊莱叹气:“真是受不了你。”
我就这样提心吊胆的不知道开了多久。
到了一处路段,已基本没什么车了,路上变得极其清净。
天上的云变换的很快,风也喧嚣起来。
突然,老子一脚油门提到最大档位,同时猛甩方向盘,不顾伊莱撕心裂肺的叫喊,横冲直撞的冲向了一辆停在路边的白色货车。
一声巨响后车头直接钻进了货车尾部,警车的轮胎被瞬间压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