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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怎么能叫哥哥?要叫也应该是……
“叫嘛!”那人居然一边动作,一边凑过来舔他的耳垂:“就一声,求你了!”
这哪里是求人的模样,他正要严词拒绝,但转眼看到那双泛着红色,本该狰狞诡异的眼睛,居然满是期待的看着自己,心立即就软了。
他忍着羞耻,低低地叫了一声。
结果这一回,直接折腾到了白日西沉都没完没了。
白昼过去,天色已经全都暗了。
云寂先点了灯,然后回来挽好床帐。
“唔”晏海被光亮照到,无意识地呜咽了一声,把脸藏到了枕头里面。
“可要吃些什么?”
他摇了摇头,他什么都不想吃,只想睡觉。
云寂自冰鉴里取了银耳汤出来,才转身去屏风后面拿了布巾为他清理。
待清理完了,硬是强迫他喝了些汤,最后又没忍住含着唇瓣咬了一回。
“不要了。”他浑身都在发颤,只想着再来一次,定然是要死了。
“是我不好,今日绝不扰你了,你就睡吧!”云寂将他放回了床上:“天气还是很热,我去取些冰来。”
晏海本来困倦极了,但听到他走出去,却又觉得心里空空落落,怎么也睡不着了。
怎么的就……这片刻也分不开了吗?
第148章
云寂回来得很快。
他将凿碎的坚冰倒入冰鉴,屋子里顿时又清凉了许多。
晏海卷着被子躺在榻上,眯起眼睛偷看。
云寂背对着他,长长的头发垂落下来,皮肤白得发光,单薄的衣物勾勒出他劲瘦的腰身,还有那挺翘的……
云寂突然回过头来,晏海赶紧闭上眼睛,假装自己已经睡着了。
一片阴影遮住了光线,温热的吐息打在他的脸上。
他眼皮发抖,睫毛乱颤,偏偏不敢睁开眼睛。
“睡不着么?”柔软的嘴唇碰了碰他的额头。“要不要做些别的事?”
他听出了弦外之音,故意眨了几下眼睛,装作半睡不醒的样子说:“云寂……你回来了?”
他自己都不知道,这句话里有多么深浓的依恋。
云寂抚摸着他的耳垂,轻轻的“嗯”了一声,看着他的呼吸变重脸色变红。
晏海慌乱地侧头躲避。
云寂明知道一摸耳朵,自己就浑身发软……他怎么从来没有发现,云寂这么坏心眼,还有刚才……
“明明……我年纪比较大……”他磕磕巴巴的说:“你以后……别那样了。”
“哦”云寂拖长了声调问他:“什么样?”
“让我喊你……”他说不出来,只能含糊的说:“不要那样!”
“是我不好,你别生气。”云寂勾起嘴角:“那以后,就换我喊你……”
晏海眼明手快的捂住了他的嘴,没让他说出那个羞耻的词语来,只是这样一来动作太大,就扯到了使用过度的那部分,痛得出了一阵冷汗。
“怎么了?那里可是很痛?”云寂捉着他的手,又要伸手来解衣带:“我看看。”
“看什么……”他恶狠狠的说道:“我没事,你别碰我!”
“不行,卫恒说了……”
“卫恒?”他方才只是痛出冷汗,这一刻简直就是眼前发黑:“你说清楚,跟卫恒有什么关系?”
“他把膏脂给我的时候,明明说过非但不会受伤,还能助兴补益。”云寂倒是坦荡荡的说:“虽然你没有受伤,但方才清理之时我瞧着还是肿了,我得找他问问清楚,是不是有别的什么……”
“你!你给我闭嘴!你怎么能跟卫恒说这些?”他的脸涨得通红:“而且照着你那样……再好的膏脂又有什么用?你就……”
你就给我留一点面子,好不好!
“是卫恒自己来给我的。”云寂看了一眼被丢在墙角的空罐:“他还同我说,药性烈的怕你承受不住,不过待日后你身子强健了,倒是也可以调配一些。”
“什、什么?”卫恒他……
“他给了我一些书,让我好好看看,别太过粗鲁伤到了你。”云寂肯定了一下卫恒的为人:“卫恒此人倒是十分不错,配那个毒妇月留衣着实有些可惜。”
晏海无力评断,沮丧地把头埋进了软枕之中。
“不若我再去问问不易……”
“云寂!”他猛地抬起头来,又一次牵动了身后,这一回痛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你别乱动,我逗你呢!”云寂起了故作佻达的模样:“这种私密之事,我怎会与旁人多说,卫恒嘴巴也紧得很,你就安心好了。”
“别说了……”晏海自暴自弃地用手背挡住头脸,觉得此生可能再也没有办法面对卫恒。
云寂目光温柔地看着他。
“晏海。”他一手托起晏海的后颈,珍而重之地吻了吻他的手心:“是你不好。”
“什么?”晏海垂下了手来。
“你害得我如今才尝到这滋味。”云寂寻到了他的唇瓣,轻轻厮磨起来:“销魂蚀骨……果然让你把我吃了,比把你吃下肚去舒服得多。”
“你上哪儿学来的这些淫词艳语?”晏海皱着眉头。
云寂笑着吻了吻他的眉心:“你不喜欢,我就不说了。”
“也不是……只是……”晏海咳了一声,左顾右盼想要转移话题:“那是什么?”
他指的是云寂进来之后,随手丢在一旁的那些信笺。
“没什么?”云寂垂下了眼睫。“只是些登门求见的拜帖。”
但晏海立刻从这表情言语之中,感觉到了他的不情愿。
“拿来让我瞧瞧,行吗?”
云寂在他身上得了无上乐趣,满心想要依着他,纵然不太愿意,还是把那一叠信笺取过来,放进了他的手里。
晏海靠在他的怀里,就着灯火,一封封的看过。
就像云寂说的那些,都是些拜帖,他甚至在里头看到了殷赤琏和白麟运的名字。
但……
“小五和舅舅?”他抽出那两封拜帖问云寂:“你为什么不和我说?”
“有什么好说的?”云寂从他手中抽出了那两张纸,和其他的那些一起丢到了床下去。“不见也罢!”
晏海回空了的手,叹了口气。
云寂看他突然低沉的样子,心烦意乱起来。
“秋蓝玉多半是为了殷玉堂来的,如今殷玉堂殷玉璋被月留衣下毒,宫里和承王府都已经乱了套。至于那个谢梦非……”他眯起了眼睛:“她是你的堂妹,但也是谢家的人,既然你一直避着谢家那些人,又何必答应见她?”
他分析得头头是道,处处为晏海着想。
“你说的很有道理。”晏海点了点头:“但是我想与他们见上一面。”
屋子里沉